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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维埃上空的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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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三军齐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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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号叛逃了,就如同它的名字一样,水兵帮助军官们做出了自由的抉择。 直到第二天的中午,回到港口的舰长傻眼了,我那么大条船呢? 警报声响彻了整个塞瓦斯托波尔,无数军警冲进码头大肆捉拿水兵,别管有问题没问题,先打一顿,打的时候再把问题问清楚。 弗兰格尔脸色铁青的坐在大总统府内,他花了不少时间整合南俄政坛,总算斗倒各方势力成功问鼎宝座,谁料这个时候发生了叛逃事件。 这可比萨布林那事严重多了,整个地中海舰队最强的战舰不过就是皇后级战列舰,其中一艘叶卡捷琳娜大帝号年初的时候自沉在敖德萨。 他们手里握着的是仅存的一艘装甲战列舰,如今被红军得去了,克里米亚半岛还能守得住吗? 不说别的,光看那12门三联装305口径炮吧,一轮射击就能报废一条巡洋舰,而他们却没有可以抗衡的力量。 想到这里,冰冷的寒意骤然袭来,寒秋的逆流顺着弗兰格尔的脚尖飞到了天花板上。 他意识到比失败更可怕的现实,如果红军封锁了黑海的出海口,他们这帮人不就成了红军的口粮? “但愿红军没有这么聪明!” 正当他喃喃自语的时候,一向谨慎稳妥,办事波澜不惊的秘书踉踉跄跄的闯进办公室,两只酸软的面条在鞋子上发颤。 几乎是开门的刹那间,他噗通的坐在地上,难堪的面色比死了亲人还扭曲,他匍匐的往前爬两步,直到那双猫爪扶住办公桌才借助外力站起身。 “大大大大大……总统,不好了!” “怎么个不好,你有话说清楚,别在这里作妖!” 弗兰格尔心头咯噔一跳,不祥的预感再度袭来,惊的他汗毛倒立。 “红军……击溃了北部防线,正在……大踏步的朝岛内进攻。”秘书说完这话,憋在胸口的碎石子裂开,轰隆隆的滚出喉头,口齿顿时清晰起来。 “不可能,北部防线足足有三个师,加上二百多门岸防炮,怎么可能被红军突破,说话是要负责的!” 弗兰格尔见门外的官员探头探脑,听了交谈顿时如丧考妣的呆在那,暗道不好连忙否认,不断对秘书使着眼色。 谁料平时机灵的秘书这会儿却犯了傻,老老实实的解释起来。 “红军派来五十多架飞机,铺天盖地的摧毁了我们的防线,加上叛变的自由号在岸防炮的射程外不断开火,没人愿意躲在碉堡里等死。” “所以……所以,前线的三个师几乎是一触即溃,连红军步兵的影子都没看到就溃散下来。” “哗!” 总统府的走廊里挤满了人,厨子、公务员、清洁工和官员焦急的站在门外。 颓丧的、后悔的、惶恐的、愤怒的神情挂在不同人的脸上,此刻,他们都知道,南俄政权的天塌了。 “不要紧的,立即派出附近的混成骑兵师,赶在红军前堵住进城的道路,利用骑兵的机动性全歼敌军。” “大家都放心的回去工作吧,即使红军目前取得了微弱的优势,但胜利必然属于伟大的南俄政权。” 与此同时,北部战线那头,老托正在抚掌大笑,得意的捏着嘴角的胡子。 经过红军参谋部研究,本以为要打个两天两夜才能拔除的北部战线,仅仅两个小时就打通关了。 幸福来得太突然,导致红军后续的步兵甚至还没集结起来,冲锋的装甲部队就提前冲锋了。 叶戈罗夫不耐的指挥着战车前进,他不明白笨重的铁疙瘩有什么用,跑的又慢又挡不住大口径炮的直瞄射击,上级为什么要让他来担任新编装甲车师的师长呢? “瞧瞧这些笨东西,落进坑里就爬不出来了,有这个功夫敌人早就跑光了。” “师长,话不能这么说,等后面攻坚的时候,你会明白装甲车的厉害。” 坦克团长阿列克谢·奥涅夫从旁边路过,跳下装甲车使劲的拍了拍铁壳子。 “那又如何呢,周围的兄弟部队早就跑到前头去了,就咱们在后面吃灰!” 奥涅夫笑着摇摇头,也不多作解释。 战车部队仍旧在不紧不慢的行动,直到后方赶来的红军战士实在忍不了了,十几个人用粗壮的绳子将它们从炮弹砸出的深坑里,拔萝卜似的扯出来,才结束了笨拙乌龟的表演。 “很难想象如今笨的死要死的坦克未来会成为陆战之王。”老托坐着吉普车经过稀烂的防线,留下工兵营帮忙后继续朝着南方进发。 “这没有什么稀奇的,历史总是螺旋上升的,新生事物没有经历过各种问题,又怎么可能发展到新的高度。” 说这话的是约瑟夫,作为中央军事委员来到前线也是应当的,能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参与进攻克里米亚半岛的事宜,想必也有着刷威望的心思。 老托没有接话,他张嘴感叹未来,约瑟夫就跟他扯科学,扯理论,摆明了想压他一头。 这也是之前革委会的事闹得,身上的污点没有洗刷干净,某些偏远山区还在靠焚烧他的画像团结民众。 在这种情况下他想要顺利接手苏联,成为联盟的第二任领导人可谓是压力重重,就算是小辈的约瑟夫也敢在他面前蹦跶了。 “水兵方面怎么样了,一纵的进展如何?” 这种情况下老托明智的转移了话题,坐在一旁的约瑟夫果然也竖起耳朵,好奇的侧过头。 警卫员回忆了一下,说道:“根据之前收到的电报,他们于昨晚从敖德萨出发,现在估计已经堵在塞瓦斯托波尔港以外。” “哼哼,有他在我就放心了,目前来看没什么是他做不到的。” 约瑟夫摸出烟斗,感受了一下敞篷汽车颠簸带来的强风,无奈的收回兜里。 而跟随舰队的孙谦此时并不好过,整个舰桥里弥漫着奇异的酸臭味,穿着海军制服的华人抱着桶,坐在角落里。 “呕!以后谁让我坐船我跟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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