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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诏狱讲课,老朱偷听人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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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国运论》里的国家 官员与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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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国运论里的国家官员与百姓的关系 “从现在开始,首辅大人也开始邀请你,参加他们的聚会,这下你终于有了靠山,过了几个月你更是被外放到富庶的江南某地担任知府,那可是个肥缺,这之前你想都不敢想。” “你领了这个差事简直喜出望外,对首辅大人千恩万谢,到了地方就任你才知道,这里原来是首辅大人的老家。” “做了一段时间地方官你才明白,为何首辅大人坚决反对征收官绅税,原来首辅大人在老家,有着近百万亩的良田,加上七亲六眷的,几乎占了这个府县近六成的田地。” “这时,你才恍然大悟,你想到了你在朝堂上反对征收官绅税,不是为民请命,而是在保护这些官绅们的财产而拼命,你就是个助纣为虐的小人。” “你以后每次下乡收税,看到号称江南粮仓的当地农民,一个个面黄肌瘦、衣衫褴褛,跟个难民没有区别,这里虽然号称鱼米之乡,但是征税难度也很大,但是你为了完成皇帝交给的任务,只能放任如狼似虎的衙役官差,对那些手无寸铁的农民,大打出手,这些农民被打的满地哀嚎,农民迫不得已将自家的良种都交了出来。” 听到这里,朱元璋已经气的额头青筋暴露,手掌紧紧握住杯子,就差把杯子捏碎。 “你到现在终于明白,朝廷里那些看似两袖清风,从来不贪污受贿,日子却过的逍遥自在,生活上更是穷奢极欲。” “这之后,你终于参悟了真正的为官之道,你也开始平步青云,一路高升,在首辅大人把持朝政这些年,朝野的舆论被他们这一小撮人所把控,你也成了其中的一员,天下的官绅们都向着你们,你们占住了各种官职。” “皇帝想搞钱,你们反对,皇帝要干事,对你们没好处的,要么反对,要么消极应对,最后不了了之。” “你们这些人确实不贪污受贿,可是你们势力越大,老百姓就会越穷,国家也就越没钱。” 念及至此。 顿了顿,林澈继续道: “之前我也提到过,大明的基本盘是老百姓,而非那些勋贵和士大夫。” “陛下说的这些东西,是民族认同感,来自炎黄子孙骨子里的东西。” “想凝聚民心很难,有时更需要几代郡王的努力,然而想要摧毁民心却很简单。” “步步为营,稳扎稳打。” 改朝换代江山易主,对他们来说一点不受影响,该当官的当官,该做富豪的还是做自己的富豪。 林澈微微摇头,笑道: “一个国家真正的崛起,离不开从上到下团结一心,只有大家心往一处使,才能为了共同的目标前进。” “这就是《国运论里的国家、官员与百姓的关系。” “皇帝缺钱急的团团转,只能重用宦官,这些太监掌权了开始喵上了你们的财产,动辄找借口抓你们的人入大狱,向你们敲诈勒索。” 不贪污不受贿,却还能享受荣华富贵,甚至连皇帝都拿他们没有办法。 国家的利益,民族的存亡,百姓的死活,在这些人眼里一文不值。 “再强大的钢铁帝国,都会引来土崩瓦解!” “此时,你慌了神,请教已经告老还乡的首辅大人,天下事糜烂成这个样,该怎么办?” 听到这。 “例如巅峰的大汉,大唐时期,人人皆以汉人唐人而自居。” “这与你讲的文官沽名钓誉,结党营私有何干系?” “我劝你先把其他改革都停下来,全力解决官绅纳粮的问题。” “首辅大人淡定告诉你:兴亡自有天意,非人力能扭转,我们读圣贤书,最要紧的是不能同流合污,官做不下去了,就不要做了,先保住家业,等以后天下太平,自有明君圣主出世。” “反之,其中任何一环出现了问题,便会带来难以估量的连锁反应。” “每当做自我介绍的时候,都是一件特别有面子的事。” “国家、官员和百姓的关系?” “而被抛弃的田地一旦归了这些官绅们,从此就无需纳粮,国库更加空虚,边境上的官兵发不出军饷,连吃饭都吃不饱,打仗当然没了精神,从此打仗也是打一次,败一次,而失去土地的流民,这时只能铤而走险,揭竿而起,出来起义,与官府对抗。” “陛下这就说错了。” “但,并不代表对于王朝的认同感!” 听到林澈提到国运论,朱元璋立刻想到诏狱中,林澈提到却没有讲解的内容,顿时来了精神: 死一般的寂静。 “这么一环扣一环,朝廷一步步走向覆亡。” 不等说完,林澈抬手打断: “错了!” 朱元璋眉头紧锁,脑子里还在想着林澈刚才讲的故事。 朱元璋靠在椅子上,一只手按在胸口,直喘粗气。 “文官抱团结党,不仅吞噬王 朝的气运,更摧毁了苦苦积累下来的民心。” “民心不单是吃饱饭穿暖衣,还是一种打心眼里的认同感,精神带来的力量是无穷的。” 朱元璋脸上都是不加掩饰的迷茫。只觉得脑子开始有点不够用了,忍不住问道: “认同感?” 朱元璋感觉到自己背脊一阵发凉。 “陛下,你是想一口吃成个胖子,这可不行啊!” “只要我们帮天下官绅说话,只要天下官绅都夸赞我们,还怕皇帝不给我们官做吗?” 林澈看到朱元璋气的脸红脖子粗的,笑道: “说白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老百姓的命运和大明的国运,二者之间是相辅相成的。” “大家都是生长在一片土地,受着一样的文化熏陶,接受一样的思想和教育…” “这份认同,更是荣耀!” 林澈说到这里,叹了口气: “这之后,出现水灾、旱灾、虫灾…朝廷没钱赈灾,那些农民们受了灾还要缴纳赋税,只能抛家弃地,四处要饭,成为了流民。” “少则三五年,多则七八年。” “如今没有认同感吗?” 话落。 “这些东西,无关身份,无关地位。” “哪怕一个普通的庄稼汉,面对番邦异族来的贵族,亮出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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