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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喜当娘后我家娃都考上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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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吃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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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小翠想到往后好长一段时间里还要伺候何红,恨不得用眼神刀死她。 磨蹭了半天才从底裤的内兜里掏出钱。 “赔钱货就是赔钱货,光知道吃饭不干活,一身的毛病还要嚯嚯我的腰包。” 那样子要多不待见就有多不待见。 除了去村诊所换药,田小翠对何红都是不理不睬的。 何红的吃喝拉撒都是何芳在照顾。 何红知道自己的腿被打断时,对田小翠是怨恨的。 但是一想到自己不用像何芳一样苦哈哈的当个老黄牛为家里卖命,又觉得自己伤的很值。 每天躺在床上不是捣鼓自己的脸,就是捣鼓带回来的那两套衣服。 罗全香每日都溜达到墙边,期盼着田小翠跟何红的吵闹声传来。 好几天都没听到什么动静,忍不住纳闷了起来。 以田小翠的性子不应该就这么轻轻放下了。 而田小翠的确也没放下。 但她最近忙的很。 忙着给何红相看对象。 女大不中留,更何况是这种在外面野了这么久的女儿。 留来留去留成仇,还不如趁现在嫁出去算了。 她这么年轻,肯定能拿到一笔不菲的彩礼,到时候何南娶媳妇的钱都有了。 “哎,小红你在家呢,缝衣裳呀,这衣裳真好看,到时候穿这件出嫁肯定风光极了。” 罗全香不请自来,坐在床边,拿着何红手中的裙子赞不绝口。 “嫁人?婶婶你可真会说笑,我还小,我爹娘舍不得我这么早出嫁。” 主要是何红自己不着急。 她怎么说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在为人处事和穿着打扮上跟乡下人是极不同的,理应是她挑人,哪有被人选来选去的道理。 “哟,你婶婶我可没说笑,人赵大嘴早出晚归的就为了给你挑个好夫婿,我看你娘今早上出门都是哼着小曲的,我看你的好事不远啦,到时候婶婶可要多喝几杯喜酒,沾沾喜气。” 罗全香的话一下子把何红的思绪炸飞了。 她娘竟然背着她给她相看人家。 就那些一天天只知道种地拉磨的男人,怎么配得上她。 因为气愤,何红的面孔有些扭曲。 再加上柴房阴阴沉沉的光线,宛如一个从地狱来索命的鬼魂。 罗全香的心咚咚咚的飞速跳跃起来。 “哟,这天也不早了,我还要回去给你四叔烧饭呢,先不跟你聊了,你腿脚不方便,就不用送我了,我家就在旁边,不远,好巧哦是不是。” 罗全香有些语无伦次起来,逃也似的离开了田小翠家。 罗全香走后,何红没了欣赏裙子的兴趣,蔫蔫的躺在床上。 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应对的方案。 没一会儿院子里就传来了田小翠高兴的声音。 “何芳,死哪去了,快去挖点姜,再摘点小葱,晚上吃鱼。” 看着田小翠手里两斤多的草鱼,何芳疯狂的分泌着口水。 “哎,我现在就去。” 何红有些纳闷,田小翠这么抠搜,怎么舍得买鱼吃。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是坑就是鸿门宴。 这时田小翠推开了柴房的门。 “小红啊,一会让你爹把你抱出来,今儿个在院子里吃饭。” 话音刚落,田小翠手里的草鱼就扑腾了起来。 几个水滴子落在何红的脸庞,一股鱼腥在心头蔓延开来。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难不成真被罗全香猜中了,田小翠找到合适的人家了。 不,她不要这么早嫁人,她还能遇到更好的。 然而这个家除了她不开心之外,其余人都笑得合不拢嘴。 何芳人在灶膛口烧火,心已经飞到锅里。 何南已经开吃了,靠在门框上,碗里是一大块鲜嫩的鱼腩肉。 田小翠对他一口一个乖乖的喊着。 “哎呀你慢点吃吗,锅里还有,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 何南一心扑在了鱼肉上,选择性的忽略了田小翠的话。 “爱党,把小红抱出来,咱们准备吃饭了。” 何红出来时,田小翠已经帮她盛好了饭。 不同于平日里只有三两口的红薯饭,这回都快冒尖了。 “来,小红,给你吃个鱼头,鱼头有营养,吃完了之后保你又聪明又机智。” 何南欠儿噔的来了一句,“还是别了吧,这鱼都躺咱家碗里了能有多聪明。” “别听你哥的,他就是羡慕你。” 田小翠在桌子底下踩了他一脚,生怕他说漏嘴。 “切,一个瘸子我有什么好羡慕的,喂,那个鸡窝头,你能不能把你的脚拿下去吃,一股臭青味,熏死了。” 何南还嫌弃的在自己鼻子前扇了扇。 何红的腿每天都要敷草药擦药酒,时间一久身上就带着一股浓郁的药味。 何红捏筷子的手不自觉地紧了几分。 不动声色的将最大的两块鱼肉夹到了自己碗里。 田小翠刚想发作,但一想到一百块钱的彩礼又忍住了。 “小红现在是病号,理应多吃点,来,这咸菜疙瘩娘阉了好久,可入味了,贼有营养,你多吃点这个。” 何芳见状筷子也悄摸的伸到了盛鱼的盘子里。 “干什么干什么,我准你吃了吗,没看到你爹娘哥哥姐姐都在吗,我们都没动筷子你抢什么抢。” 被田小翠一瞪,何芳的筷子拐了个弯,停留在了咸菜碗里。 碗里的红薯饭已经见底了,碗边舔了又舔,犹豫了几分终于停下了筷子。 何红也吃的差不多了。 摸着圆滚滚的肚子靠在椅子边上,等着何爱党抱她回去。 等到家里人都下了桌,何芳捡起桌上的鱼骨头嗦了起来。 一点一点,连汗毛大的肉都要挑出来吃掉。 鱼骨头一个个被嗦的发光发亮,何芳才依依不舍的嗦了指头去收碗筷。 家里一连几天都在吃鱼。 每次几乎有一半的鱼肉都是被何红吃掉的。 田小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句重话都没说过。 直到这天,一个男人进到了何红的屋里。 “你干什么,谁让你进来了,快出去,信不信我喊人了。” 何红拿脏的看不出图案的薄被裹住自己。 为了方便敷药,她没穿裤子,上半身也只穿了件薄薄的秋衣。 但男人就跟没听见似的,自顾自的坐在了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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