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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喜当娘后我家娃都考上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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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章 知道我岳父是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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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光耀嘴角抽搐。 一个个体户也敢这么跟他说话,看来是自己太久没出来活动了,大家都忘了京城还有他这么一号人了。 “我说大兄弟,我劝你呢,见好就收,有台阶就下,我现在能这么好声好气的跟你说话,并不代表我过一会也能这么好脾气。”.. 许光耀想要像以往一样拍下属的肩膀示威。 结果踮了半天脚发现根本够不到苏澈和程方奕的肩膀。 只能尴尬的拍了拍俩人的胳膊。 “我们就不呢?” 沉默许久的程方奕缓缓开口。 “哼,那只要我在许处长这位置一天,你们这厂子就别想办起来”,许光耀威胁道。 官威十足。 架子摆得高高的。 “那就试试,是你一个小小处长的面子大,还是我一个个体户的本事大。” 程方奕记起来眼前人是谁了。 许光耀,刘珍珠的男人,刘家的乘龙快婿。 靠着刘家的人脉跟资本,十多年了也才混到一个处长的位置。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他岳父家故意打压,只有他这个当事人乐呵呵的奉承着各式各样的领导,妄想着有农奴翻身的那一天。 许光耀闻言眯着眼打量起了程方奕。 见到长得比自己高大,又比自己帅气的男人,许光耀脸色臭臭的。 呵呵了两声,继续放狠话。 “兄弟,你知道我岳父是谁不?” 程方奕没回答,直视着许光耀的眼睛。 许光耀继续说道,“我岳父,刘参军,上头那位身边的红人,你随便买份报纸,上面都会有我岳父的照片。算了,看你也不像是会看报纸的人,说不定字都不认识几个。 兄弟啊,听劝些,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你一个个体户,本事再大也大不过上头那位,趁我现在还没发火,乖乖的夹尾巴走人。” 许光耀假模假样的劝说。 直接收获程方奕一个大白眼。 “无所谓,反正我有理,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想拆别人家的围墙就拆,拆了,就得给我个说法。” 程方奕把玩着手中的石子,漫不经心的开口。 丝毫不把许光耀放在眼里。 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把许光耀气到了。 原本找人来拆墙只是为了报‘夺厂子"之仇,现在是发自内心的想要搞砸程方奕的厂子。 “说法!真是好笑,在京城我就是说法。” 许光耀放完狠话,气呼呼的便要离开。 苏澈还想再理论一番,被程方奕拦住了。 “不用了,随他去,左右不过一只秋后的蚂蚱,蹦跶不起来了。” 刘家嘛,至始至终他都没放在眼里。 一群靠着左右逢源溜须拍马上位的人,迟早跌落原点。 “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 退一步蹬鼻子上脸,进一步得寸进尺。 谁还没点脾气了。 于是苏澈对着刚走出不远的许光耀大喊道:“许处长慢走,我现在就去你单位拿赔偿金哈,另外我会转告那些工人的,你身上就带了四五十块钱,要去国营饭店吃饭用,等下次再给他们结工钱。” 说完苏澈还加了一句,“走吧,得早点去,不然下班了咱们拿不到。” 程方奕接话,“嗯,是要快点去,咱们许处长可不是天天有这么好脾气的,万一下次不想给了怎么办,那不就白白损失了吗。” “走走走,晚了就没了。” 二人话音刚落,那些原本还踌躇不前的工人哗一下将快上车的许处长围了起来。 “许处长,能不能先给我们结一下工钱啊,家里还等着我的工钱买米下锅呢?” “许处长,我工钱才三块九毛二,不多,你结完再去吃饭行不。” “我有零钱,可以找钱,许处长你先付我的吧。” 要是以往,工人们都会等着工头去找东家要工钱,但苏澈的话给他们敲响了警钟也燃起了斗志。 所以大家都纷纷开口询问。 许光耀不爽。 “放心,我一个处长,还会拖欠你们的工钱不成,放心吧,少不了。” “许处长。” “俺娘还在医院躺着,就等着俺的工钱续命呢,能不能先把我的工钱结了啊。” 许光耀对上苏澈跟程方奕那饶有意味的眼神,心一狠便从包里掏钱了。 有一就有二。 远远不断的人伸手问工钱。 许光耀咬紧牙关,“今天出门急,就带了这么多现金,剩下的就改天就发吧。” “哟,许处长,发不起工钱呢呀。” 苏澈双手环胸,笑嘻嘻的看着他。 那欠搜搜的模样,跟苏千凡一毛一样。 “这样吧,老包,你跟我去单位拿一下其余人的工钱,省得有些不三不四的人又说我拖欠百姓的钱,败坏我的名声。” “等等我,我也去,我这围墙的赔偿金也得拿呢。” 苏澈跟程方奕率先坐进了汽车里。 不得不说许光耀这架子摆得真大。 级别不高,出门却配着小汽车。 “下去,小汽车也是你们这种乡巴佬能做的吗?” 开车的人率先开口驱赶。 半只脚踏进轿车的工头又默默的收了回去。 “你们两个也下去,快点的,弄脏了你们赔得起吗?” 果然什么样的主人就养出什么样的狗东西。 狗仗人势学了个十成十。 “我就不,除非你把钱赔给我,不然我不下车,咻咻——咻咻——” 苏澈自顾自的吹起了口哨。 瞧见车上有茶包,还毫不客气的塞进自己兜里。 痞匪气息不足。 许光耀有些肉疼,那可是侨汇货,他低声下气求了老半天才从他岳父那里拿的,本打算用来讨好上司的。 “看什么呢,快上车啊,你也上车,咱们早去早回。” 苏澈招呼着工头跟许光耀,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他的车。 “上来啊,愣着干嘛,站岗呢。” 许光耀青筋暴起。 许是气急了,圆滚滚的肚子一起一浮的。 “下来,要不然别说这堵围墙了,里边的屋子我都给你拆得一干二净。” “随便,你拆我屋子,我拆你工作,无所谓。”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打得流氓,他苏澈早就练就了一张厚脸皮。 不好意思? 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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