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生娃？
谁要生娃?
和赵玉真推搡的李寒衣闻声入耳，耳廓莫名的燥热，仿佛被靡靡之音强入，好不难受。
她当即瞪了眼天上，引得赵玉真也瞧了过去。
“师弟...这是我们负责的区域，你怎么来这？”
杨正德稍加思索：
“术法缩地，百仗成寸，一不留神，半步嗟乎。”
赵玉真：“？”
你丫的装什么文人雅客？
嗯......好像也算半个？
毕竟称诗仙嘛。
旋即，他抓住了重点：
“你刚刚说什么法术？哪来的？”
赵玉真仔细回想，确定这货在发声之前没露丝毫气息，并且没有文气外泄，说明也不是诗词......
难不成找到了暗河的宝藏？
杨正德谈笑间迈步，突兀闪至赵玉真背后，轻言轻语道：
“刚刚也不知怎么了，忽然就有所感悟学会了这一招，怎么样，师兄喜欢吗？”
“！”
赵玉真立马回身，下意识拽了把李寒衣：
“你...你不要突然来别人背后，很危险的好吗？”
“但你这法术...我不信你能无故领悟。”
杨正德颔首，一脸真诚的说：
“果然被发现了，其实......我这些天长读道经，道法秘识日积月累，自然而然便领悟了，
正说着，杨正德晃了晃脑袋，可叹道：
“哪有什么白日顿悟的天才，不过是努力型天赋罢了。”
“？”
赵玉真嘴角一抽：
“就算再给我三十年，脸皮也厚不到你这程度，简直了......”
夸自己就算了，还有这种拐着弯夸耀的？
杨正德见赵玉真要撵人了，立刻转移话题：
“师兄，如果要孩子的话，你喜欢男子汉，还是龙凤胎？”
“自然是越多越好，”赵玉真脱口而出，似乎早思考过了，“谁不喜欢西瓜肚啊？”
“......”
气氛凝息，在场三人同时收声了。
终是李寒衣打破沉默：
“什么是西瓜肚？”
“就...就是怀有身孕的女子，腹部隆起很像西瓜，”赵玉真解释，“我从书里看来的！”
“什么书？”
“杨正德写的。”
“......”
后者不加丝毫掩饰：
“不错，我专为师兄写的世俗小传，用来帮这个宅男了解山下事。”
“嗯，虽然只有两本，却让我受益良多，”赵玉真回忆道，“福瑞净足、红缚绳仙娘、玉躯彩绘...世间真是繁华且美好啊。”
李寒衣眉头微皱，这些东西她一个字都没听过，想来都是杨正德胡编乱造，那些文人就喜欢写不存在的事务。
索性不去深究，李寒衣转口道：
“我不会有西瓜肚，有误剑道。”
“啊？”赵玉真一时语塞。
她应该是说假话吧？
杨正德眼睛一转，劝说道：
“错了，身体异常从来不是限制武学的累赘，而是自我拔高的负重，
“你想啊，强壮之人一剑击碎巨石，我瘦弱之躯同样能做到，是否强于他？
“体高之人攀岩夺药，我个矮之身一跃如探囊取物，是否强于他？
“同样的道理，我一个臭念书的打赢了剑仙，自然强于剑仙，
“既然如此，挺着大肚皮登剑仙宝座，是否要比其他剑仙强上一些？”
“......”
闻言，李寒衣疑惑地抚摸小腹，感觉......有点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