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细碎的金光柔洒在玫瑰花卉上,晶莹剔透的露珠浅浅映出浅色的光晕,娇艳欲滴。
往里看,偌大的床上两人紧紧相拥,一条毛绒绒的灰色大尾巴缠绕在女人纤细洁白的腕间。
极具占有欲。
季白沅迷茫的从男人怀里醒来,就看见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穿,腰肢还被男人的大掌紧紧禁锢,动弹不得。
她气鼓鼓的挣脱掉男人的手,将被子全都拽了过来,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个小脑袋来。
呜呜呜,她不干净了。
就是那个男人,他还亲她的耳朵和尾巴,还拉着她做生崽崽的事情。
小兔子咬牙切齿的瞪了男人一眼,却看见男人正撑着手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哼,大坏蛋!”
她忍不住骂了一句。
容烬轻笑一声,伸出手一把将包成小粽子的季白沅带到了怀里,亲了亲她的唇角。
“我是大坏蛋,那沅沅就是小坏蛋。”
懵懂的垂耳兔很不同意男人的话,气呼呼的为自己维护:“我才不是小坏蛋,就只有你一个人是坏蛋。”
坏到不能再坏的坏蛋!看書菈
还欺负她,让她哭,咬她的耳朵。
兔子的耳朵只能给老公摸,她还没承认他是她老公呢!
他就是耍流氓!
“要是你搞大了我的肚子,我就让爸爸和哥哥咬你!”
季白沅捂着自己的肚子,一脸戒备的盯着容烬。
她可不想生小兔兔。
容烬愉悦的挑起唇,大掌探进被子里,在她腹部轻轻的按压。
“放心,老公不会让沅沅揣崽的。”
至少不是现在。
季白沅娇气的轻哼了一声。
谅他也不敢!
她哥哥和爸爸的牙齿和爪子可是很锋利的。
因为考虑到昨晚小兔子太累了,容烬没敢再打扰小兔子,而是先去准备了午餐。
等做好之后才小心翼翼去喊小兔子起床。
“沅沅,醒醒。”
在容烬离开以后,小兔子又熟睡了过去,如今贸然被吵醒,一双兔子眼还有些朦胧,娇气的看着容烬。
尤其是脖子上的痕迹,让容烬觉得自己昨晚力度真是委实有点重了。
他怜惜的抱起季白沅,亲自帮她梳洗。
等季白沅意识完全清醒后,已经坐在了餐桌前。
看着面前一大桌子菜,小垂耳兔忍不住抬眼看了看容烬。
想不到他做饭方面还不错。
“你叫什么名字啊?”
吃完饭以后,小垂耳兔才想起来自己并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名字。
由于垂耳兔敏感期会有不认识人的异常行为,如今季白沅对容烬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我叫容烬,是沅沅的老公。”
容烬敛眸,幽深的眸子藏着几缕沉思。
沅沅敏感期不记得他,那他就可以借此机会好好和他的小兔子培养感情。
万一小兔子醒来不认账,他可不亏了?
“沅沅叫我一声老公好不好?”
老公?
小垂耳兔立马摇了摇头。
“我可没承认你是我老公。”
“可是昨晚我们已经做了要生崽崽的事情,这种事情是只有夫妻才能做的。”
“所以,我是沅沅的老公。”
小兔子顿时有点不太自在的扭过头。
妈妈是说过,生崽崽的事情只有夫妻才能做,可是,可是一想到要喊容烬老公,小兔子的脸就忍不住发烫……
“沅沅也不想做始乱终弃的小渣兔吧。”
小垂耳兔顿时红透了脸。
在垂耳兔一族,抛弃伴侣的行为就是渣兔的行为,她不要当小渣兔。
“老,老公……”
最终,在容烬的低声诱哄下,小垂耳兔最终还是低声喊出了那两个字。
容烬唇边笑意更甚,又忍不住亲了亲小垂耳兔的耳朵。
“沅沅真乖。”
-
季家别墅。
季蔺对着容烬翻了个白眼,又宠溺的看向自己的宝贝女儿。
“囡囡,告诉爸爸他有没有欺负你。”
被顾吱吱抱在怀里的小垂耳兔立马摇了摇头。
“爸爸,没有。”
这几天容烬对她很好,只是在生崽崽那种事上太过凶猛了些,导致她现在都不想变回人形,只想舒舒服服的躺着。
季蔺这才放下心来,只是仍旧很不待见容烬。
只不过,没过一会,竟然来了几个让季蔺意想不到的客人。
“季总,冒昧打扰,还请您见谅。”
来人正是齐家人。
“季总,我已经好好教训过犬子,他一定不会再和那个女人有任何牵扯,也发誓一定会好好对季小姐……”
齐父一脸讨好,季蔺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
“怎么,你们是来求得我们原谅的?”
男人不悦的声音让齐家人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尤其是齐予珘,只敢低着头,完全不敢抬头看季蔺一眼。
他找不到季白沅,只能想办法让他父亲来求到季家。
“就算是来求得原谅的,也未免太晚了些吧。”
季蔺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悦。
从齐予珘从婚礼上逃婚,齐家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之所以不对他们动手,只是看在齐予珘救过囡囡一命的份上罢了。
只是季蔺没有想到他们竟然如此厚颜无耻,还敢来奢求他们的原谅,真是可笑。
齐予珘猛地站起身来,言语激动:“季总,我知道错了,以后我绝对不会再和琳琳有任何接触。”
“我会对阿沅好的,求您就原谅我这一次。”
“呵,原谅,你以什么资格求得原谅?”
含怒的声音的让齐家人一愣,尤其是齐予珘。
他忍不住抬眸看去,就看见冷峻矜贵的那人站在楼梯上一脸不屑的盯着他。
齐予珘顿时不可置信的往后退了退。
那个男人怎么会在季家,难道是阿沅带他来的?
他不过一个玩物而已。
怎么能来季家?!
齐予珘的心嫉妒的要死,当初他以为季白沅在酒吧找男人只是为了惹他生气,如今看来,是他错了。
容烬一步一步走下楼梯,杀意在眸中翻滚,如同锋利的刃,插入齐予珘的胸膛。
“你敢让沅沅受到伤害,就该付出代价。”
若不是他来晚了,他的沅沅永远也不会和这个男人有任何牵扯。
但是没关系,以后他会永远守在沅沅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