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屋中。
白羽屏退了几个小太监。
几个小太监很识趣的选择了连夜回宫。
偌大房间内，就仅剩下白羽和床上被打的双颊红肿的司空仙儿。
此女虽是实力颇高，但双腿上被白羽拧出的青紫，那种钻心的疼，仍是令她双腿在不住的微微发抖。
白羽神色平静走至榻前，与榻上双目充满恨意的司空仙儿四目相对。
“有种就杀了我，不杀我，等我好了，必杀你！”
对视少许。
司空仙儿开口对白羽冰冷说道。
白羽面带微笑没说话，而是拿过椅子坐在了榻前，然后伸手轻抚此女红肿脸颊，口中带着怜惜说道。
“自古红颜多薄命，香消玉殒谁人怜!”
“呵呵。”
“姓白的，少在这装腔作势，会让我恶心。”
司空仙儿口中冰冷说着扭脸想避开白羽的手，但却被白羽用手给抓住了小脸给强制的摆正。
“恶心？”
“其实该说恶心的人是我才对。”
“你设计迷惑了修罗，在杀了他妻女后，还装作善人的说帮他照顾好了妻女，这种行为不恶心么？”
“你我心中都明白，从你暴露自己是皇室公主身份时，我就从未相信过你，因为青衣在临死前，送给我了一件礼物，让我知道了真正的皇室公主根本就不是你。”
此话，令满面憎恨的司空仙儿面色一怔。
“虽然你小腹上有着和皇室公主一样的胎记，但这并不能证明你就是公主，因为青衣遗书中清楚记载，年幼的皇室公主右脚心还有着一枚紫色胎记，现在便让我证明下，你到底是真公主还是假公主。”
白羽眼带笑意说着，放下纸扇，起身伸手将司空仙儿右脚鞋袜脱下。
看着此女如羊脂玉雕琢的玉足，白羽心底毫无波澜，目光落在了脚心上，细腻泛红的脚心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紫色胎记。
司空仙儿虽然羞恼。
但此刻她的内心却是一阵的空虚。
因为她知道自己右脚心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紫色胎记。
而且她比谁都清楚，自己根本就不是什么皇室丢失公主，她就单纯是赵国国师弟子罢了。
“楼上看山，城头看雪，舟中看霞，灯前看月，树下看美人，要看就要看最美的。”
“古人诚不我欺，果然越美的女人，浑身上下哪里都美，如此令人赏心悦目小脚，若是不能被我所把玩，你我也只好将其主人给毁了，也不能白白便宜了他人。”
抓着司空仙儿小脚观看的白羽口中感叹着同时，用手指在此女脚心上挠了下。
“啊……”
听着司空仙儿口中发出的动人嘤咛。
白羽脸上顷刻浮出了索然无味的神态放下了司空仙儿的小脚重新坐下。
“一直以来，你我都在暗中斗智斗勇，但只可惜，你不是国师，处处被我制约，原本我是打算不揭穿你，让你我就在这种微妙关系维持下去，但今日你不该用莺儿来报复我，你明知莺儿在我心中地位，还一意孤行的以此来刺痛我，你是聪慧，但你没想到皇后和太后都知道你是假公主。”
“今天不过是皇后和太后两人陪你演了这场戏，但入戏太深，根本就没察觉，布局的你，才是局中的小丑。”
“请你闭嘴！”
听着白羽娓娓道来的司空仙儿，双颊红肿的面上已是羞愤神态。.
在被带来将军府路上。
司空仙儿就是醒悟过来。
醒悟了太后对自己的维护，不过是为了让自己顺利入套，并非在真的关心她。
此刻被白羽当面揭穿，司空仙儿心中那份羞恼，令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就恼羞成怒了？”
“我是把你和少王爷玩弄于股掌中，但我却输给了你老师，相比你老师从将军获取的海量金银相比，你与少王爷造成的损失对国师而言都在承受范围内，但对我而言，失去了江南那样多的金银，对我，对大靖，对朝廷都是一种沉重打击。”
“呵呵。”
满脸羞愤的司空仙儿闻言，口中不禁发出了一声讥笑。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我自是有自知之明，但你却缺少这种美德，我给了你很多机会，但你却没选择珍惜，原本心中对你的怜香惜玉，全因今日你对莺儿造成的伤害而烟消云散。”
白羽淡笑说着同时伸手温柔的帮司空仙儿整理了下凌乱秀发。
司空仙儿则双目冰冷盯着白羽一言不发。
刚刚对白羽的嘲笑，不过是心底高傲的最后倔强。
她清楚，白羽选择与自己摊牌，自己的命运便真正牢牢掌握在了白羽手中。
她不害怕死亡，她不甘心自己就这样死去。
她还没看到老师挥兵入主中原，她还没看到老师辅佐雄主指点江山。
“莫要灰心，我不会让你死，因为你身上的价值本侯还没开发。”
“本侯需要你做一柄利剑刺入国师的心，让国师眼睁睁看着，他最得意的弟子，竟是他最深的心痛。”
白羽口中说着，拿起纸扇悠然打开，轻轻摇着起身，俯瞰着榻上的司空仙儿说道。
“安心修养，虽然本侯打了你，但本侯也不会让你仙女般面容毁掉，我会让莫老让你容颜恢复，对了，有件事需要转告你，我会请母亲出手，封了你全身经脉，让你暂时变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至于什么时候让你恢复，就看我心情了，从现在开始，就安心在将军府享受这份无忧无虑日子吧。”
淡淡说完。
白羽便漠然转身离开。
“白羽，站住，你给我站住……”
“……白羽你回来……给我回来……”
走出屋外的白羽，听着身后屋内传出司空仙儿的大叫，则是面色平静的离开的西厢小院。
“呜呜呜……”
待白羽离开后。
屋中榻上的司空仙儿已然是情绪难以抑制的爆发哭成了一个泪人。
她不是恐慌，不是不甘，而是哭泣自己怎么会输的这样彻底？
白羽出了西厢小院再次来到了母亲住处，将心中想法告诉了母亲，夫人倒是欣然的答应了下来。
“羽儿，若能将司空仙儿收服做我儿媳，娘，就答应你为父兄报仇去胡作非为。”
在白羽准备离开去军营所在工坊闭关打造手枪时，夫人竟突然开口对他温和说道。
“母亲，她值得么？”
“自是值得，娘不会害你。”
“可我把她打成了猪头……”
“打是亲骂是爱，听娘的，将来你便明白。”
白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