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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清冷妻主今天也在掉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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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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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开那如缎的青丝,那白里透粉的后脖颈完好无损,还有一些细小的绒毛,很可爱,但是花洵觉得那股幽香来的更浓烈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离得近了的缘故。 唐问风还记得那处位置,抬起手又小心翼翼的摸上去,这次他只是一触即离,找到了准确的位置。 “香气,是从这里出来的。”苏忱雪与他说过,这个叫腺体,现在可以称它为香腺,是个脆弱又敏感的部位。 仔细一看,能看出那处肌肤与众不同,不止是突起一些,肤质还特别细腻,微微反光,就像是擦了脂膏。 “姐姐说,这里很敏感,不能随便碰。”这个“敏感”其中肯定还有其他深层次的含义,但是他现在不知道。 花洵眉头蹙了一下,“是会很痛吗?” 唐问风回想了一下刚刚那种感觉,挺奇妙的,谈不上疼,“倒也不,就是,麻麻的,整个人好像被电了一下。”电的他腰和腿都软了一瞬,除此之外,好像就没有其他感觉了。 花洵迟疑的搓揉自己的指腹,询问了一句:“那……我可以摸一下吗?”这种看得见却摸不着的感觉也太令人心痒了,她作为医者,对人体一直有极高的探究欲望,此刻她实在是不想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这……”唐问风思索了一下才慢吞吞的说:“如果轻轻的,应该没有问题吧。”其实他也不太确定。 花洵立马接话:“你放心,我一定会很小心的。” 唐问风看了她一眼,对于花洵,他是非常放心的,将腺体周围的碎发全都撩到一边,他又强调一遍:“一定要轻轻的。” “好的好的,没问题。”花洵摩拳擦掌,炙热的眼神看着那块细腻的皮肤,万恶的爪子就这样微微有些颤抖的伸过去。 温热的指腹只是按压在腺体上,没有左右移动,唐问风也只是身体微微抖了一下,他有些诧异,这和他自己摸的时候感觉不太一样。看書菈 “要不,你稍微重一点?我没什么感觉。” 花洵按照他说的加重了一点力道,指下皮肤都被按得陷下去一点,唐问风依旧没什么感觉,他又继续加码:“要不,动一下?” 轮到花洵迟疑了,她将指腹抬起来,那处肌肤回弹留下一个淡淡的白印子,然后恢复原本的肤色,接着她又落下指腹,在那块肌肤边缘轻轻摩擦了一下。 “痒痒的,和我刚刚自己摸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唐问风的好奇心也被勾起来,他对花洵说:“你再摸摸。” 这块肌肤的承受阈值被逐渐扩大,花洵原本紧张的心情就松懈下来,就有些肆无忌惮。 “那我再碰几下,你若是感觉不舒服就说。” “好。” 温柔的指腹带着试探的意味在腺体上左按一下,右按一下,再看到腺体主人毫无反应之后就更进一步,揉捻起来。 那幽香好像越来越浓了,熏的人有些发晕,花洵抬起手将手指放在鼻尖嗅了一下,满鼻喷香,香气四溢,这样仔细品味过这个香气之后,她终于想起来这股幽香是什么了。 荷花,南滨有一处十里荷花塘,她曾去过,在夏季,荷花的清香能覆盖整个南滨。 唐问风确实是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荷花,亭亭净植,不蔓不枝。 “你的信香,是荷花的味道吗?”花洵直接问出来,唐问风却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只是身形动了动,因为她在唐问风身后,也看不见唐问风的表情。 她诧异的看了看他的背影,却发现那原本冷白的脖颈肌肤逐渐攀上粉色,然后迅速将耳根、耳垂、耳尖晕红。 “怎么了?你说话。”花洵直接伸出手将唐问风的脸搬过来,仰面看向她,她呼吸一滞。 手下触摸到的腮肉发烫,唐问风一张脸就像是喝醉了酒,满面潮红,双眸泪汪汪雾蒙蒙的,有种天真无邪的感觉。 “你这是怎么了,发热了?”花洵立马拉起他的手腕给他号了一脉,却没号出个所以然,“这,没事啊,就是脉搏跳得有些快。”像是那种紧张、羞涩的心跳加速。 唐问风一直没有说话,眼睛却一直看着花洵的脸,不管那张脸到了哪里,他的视线都紧紧跟随,花洵被他盯的心里毛毛的。 “你哪里不舒服,快和我说。” 唐问风摇摇头,声音轻飘飘的:“没有不舒服,只是有点热。”腺体被人弄过来弄过去,不一会儿他就觉得体内有一股火气冒出来,让他脸颊发烫,背上出汗,额上都洇出一点细汗,手心更是汗湿像是洗过手。 “还感觉,后腰,怪怪的。”麻酥酥的,腿也是。 这种情况看起来就像是高烧之后手脚无力,他有些茫然,“要不我先回房间休息一下。”酒楼里他的房间每日还是会有人打扫的,随时可以入住。 “好,我送你回去。”花洵还是很担心他,坚持要送他回房间。 唐问风站起身,第一步踏出去就凝固了一下,过了两三秒才迈出去第二步,他就这样一路像踩着棉花一样到了楼梯口,一个阶梯迈上去,另一只脚正继续要往上迈。 “哐当”一声,唐问风双膝都磕在了木质的楼梯阶上,就是在他身后护着他的花洵都没反应过来这一意外。 “腿软了吗,我扶你。”花洵皱着眉将双臂穿过唐问风的腋下,将人提溜起来,唐问风的脸就这样靠在他的颈肩。 “呜……嘤……” 花洵:“……”这是什么动静。 苏忱雪带着玉月骑着马火急火燎的回到望月酒楼,一踏进一楼大厅,苏忱雪身形就一僵,连玉月都感觉到不对劲。 玉月:“什么香味,这么浓。” 跑趟的姐儿摸不着头脑,“有味道吗?我怎么没闻到。” 苏忱雪拉住玉月的手往楼梯走去,敷衍着说:“没事,他鼻子灵,估计是闻到谁身上的脂粉味了。” 她带着玉月噌噌噌上了五楼,玉月跑的太急,停下来就直喘气,他边喘气边说:“是,是问风的信香吗?怎么会这么浓。”之前他闻到时都非常淡,小风一吹就闻不到了那种。 苏忱雪解释道:“特殊时期。” 她俩急匆匆的推开唐问风房间门,苏忱雪就被浓郁到冲鼻的信息素击中了大脑,仿佛有两只荷花杆从鼻子直接捅到她天灵盖,她一下就后退了两步,感觉自己脖子后的腺体也开始发热。 好家伙,这小子的信息素现在已经成长到能和她博弈的程度了,加上这alpha易感期的狂躁和领地意识的双buff加成,她这几天怕是进不了这间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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