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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荒路上,我用空间娇养腹黑小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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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一章 相国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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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石化了。 她不敢相信这一切。 她甚至不知自己哭泣还是笑出声音。 后来,沈砚走后,秦月颜独自坐在窗户底下发呆。她眼泪簌簌落个不停,不断喃喃重复着,她不要嫁给沈砚。 她的大姐秦月颜过来找她。 “月颜,你冷静一点。你若是再不成亲,你父亲要打死你的。你不要惹你父亲生气,乖一点,明天去相国寺烧香拜佛。”秦月颜柔声劝慰。 秦月颜哭得更凶了。 她觉得自己的命运悲惨,被家人利用,又被自己的大姐拿捏。 沈砚说要娶她,她却无法相信他。 她哭着说:“我不想嫁给任何人……我宁愿孤苦终老!” 她不肯嫁。 秦月颜的大姐秦月颜就劝她:“既然嫁给了沈砚,你就好好做好沈砚的妾侍,替沈砚分忧解劳。 将来,你生下男孩儿,沈砚登基为帝,就封你为皇后,或者妃。这种事,你也别想着自杀,我父亲会拼了命保全你。” 秦月颜还是哭得厉害。 “大姐,如果我一辈子都生不出孩子,我就死给他瞧瞧!”她突然吼。 大姐震惊。 “胡闹!”秦月颜喝止她,语气严肃起来,“你要是敢死,就别认我这个姐姐!我现在不管你,等你出阁了,你还想我帮你收拾烂摊子吗?你就不要丢秦家的脸面,嫁给沈砚,别耍性子!” 秦月颜就不吭声了。 沈砚回府,就去沐浴更衣。 次日,他早饭也不吃了,直奔沈砚的院子。 秦家是武将世家。 秦月颜的祖父是镇守边陲的秦怀忠。秦怀忠的叔叔是秦怀瑾,秦怀瑾则是秦家长房嫡系唯一男丁。 而秦月颜是三房庶出,地位低。 沈砚到了秦月颜的院门口,丫鬟出来迎接他。 “四姑娘说,请公子稍待,她稍微梳洗下就来。”丫鬟答道。 沈砚应了。 他坐在廊檐下,等秦月颜。 秦月颜很久才来。 她穿着白狐裘披风,头发松垮散开,脸上敷了脂粉,倒显出几分妩媚娇俏。 沈砚微愣。 他见过的美人不计其数。他对美色已经麻木,却依旧忍不住多看两眼。 这样的美貌女子,沈砚很难抵挡。 “你来干嘛?”秦月颜看到了沈砚的视线,顿时厌恶起来。 她不仅仅讨厌沈砚,更讨厌沈砚的容貌,因为沈砚比她漂亮。 沈砚轻咳了下。 他收敛神色,恢复了往常的温润儒雅。 “昨日冒昧造访,我心中歉疚。今日特意来赔礼。”他道。 秦月颜却不领情:“那些话,你不必告诉我。我不稀罕。” 沈砚就闭了嘴。 他不擅长吵架。 沉默片刻,秦月颜又问他:“沈砚,你是不是有病?” 沈砚:“嗯?” “谁让你跑来我府中说这些?我不爱听,我不喜欢你,我不嫁你,你听不懂吗?你要不是我堂兄,我早就打你一顿!”秦月颜骂他。 沈砚抿唇。 他不反驳她的话。 秦月颜就继续道:“你还想追究昨日的事?” 沈砚点头。 “那我告诉你,不可能!我不会嫁给你。”秦月颜喊。 沈砚不说话。 “你听清楚我说的话吗?我不会嫁给你的!”秦月颜又大声喊,“你滚啊,我要休息!” 沈砚还是沉默。 他抬眸,深邃的眸光凝视着秦月颜,带着几分探究。 然后,他起身走了。 秦月颜怔忡。 她竟不知他走了,一直盯着他背影,直到他的背影消失不见。 秦月颜回神。 她的丫鬟小翠上前搀扶她。 “姑娘……” 秦月颜回神,转身进屋了。 沈砚离开相国寺,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宅邸。 他的马车在路上,突然掉了链子,轮子卡主,拉不动了。 沈砚眉梢挑了挑。 他下了马车,让随行的仆从们赶紧去找车夫。 马车夫也急忙去了。 沈砚站在街角,看到了旁边的巷子里,有人鬼祟探头探脑。 他朝着巷子里招手。 一个男人出现。 他穿着青衫,腰间挂玉佩,脚踩布履,颇有几分书卷气。 他的目光闪烁。 他犹豫,似乎不知如何上前搭讪。 “我们去前面茶馆喝杯茶吧,顺便聊聊。”沈砚道。 那人犹豫了下,点点头。 他叫赵庭,京城人士,是秦家的外甥。 他和沈砚是同年考入状元,都是武举,故而交往密切。 赵庭的名字,在秦月颜心中是禁忌。 秦月颜不喜欢沈砚,也怕听到他的名字。 她和赵庭关系很好。 但沈砚的存在,总是提醒她自卑。.net 赵庭是读书人,学识渊博;沈砚却只是粗俗蛮力。沈砚的武艺,连秦月颜都不如,却胜过赵庭百倍千倍。 秦月颜的自卑,渐渐变成嫉妒。 她嫉妒沈砚。 尤其是沈砚在京里,娶了秦月颜的妹妹。 秦月颜的父母,也是武举人。 父亲战死疆场,留下偌大的家业。母亲跟随父亲去了。母亲的陪嫁铺子、田庄,都归秦月颜继承。 秦月颜是长房嫡女,又是个女娃娃。 她从前没什么感觉。 后来,她听人闲谈,才晓得自己占尽优势。秦月颜从前觉得理所当然。 她是秦家最金贵的嫡女,父母宠她爱她,家产由她继承合情合理,谁也说不出错处。 秦月颜一向很骄傲。 而今,她的骄傲,仿佛遭受了重击,溃不成军。 沈砚就像一记耳光打在她脸颊上。 她痛恨这个耳光。 她的父亲战死,留下了巨额财产,原本就是应该属于她秦月颜的。 秦月颜心思歹毒。 她要夺回来。 可沈砚是沈家的少爷,秦家根本没资格抢。 她不甘心。 这股怨恨,在心中堆积。 而今日,她居然又碰到了沈砚,她怎能放过这个机会? “你若真的不介意,就去我府上说。否则,我就告诉父亲,说你欺负我!”秦月颜道,“我告诉父亲,说你逼婚。” 沈砚皱了皱眉头。 这种话传到了外人耳朵里,不太妥当,尤其是沈砚的名誉。 他是读圣贤书之人,绝不会做这样的事。 沈砚的脾气好,也不会与女流计较。 况且,这件事确实是他唐突了秦月颜,也没什么值得辩解的。 “罢了,算我欠你一次。我改天再来。”沈砚道。 他先回了府。 他的贴身护卫在后面跟随。 秦月颜则在原地站定,望着沈砚远去的背影,半晌没有挪步。 秦月颜在家里闷闷坐了整整一天。 傍晚时分,她突然冲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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