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予寒听后脸上露出惊疑的表情,“这样说,季洛爱的人并不是傅非渊?”
南音摇摇头,声音沉沉倦倦的说道,“现在看来,应该是这样。
之前,我一直以为庄园密室里关的男人是傅珩,其实是司徒烨。
我今天偷偷溜进了傅非渊的书房,他在书房里修了一间实验室。
他把季洛……把季洛泡在药液里……让她永远陪着他……”
饶是陆予寒见惯了血雨腥风,听到傅非渊的所作所为,也不禁心头微颤。
“傅非渊就是个疯子……”变太。
南音阖上眸子,压下心底的恶寒,幽幽说道,“寒寒,如果你没来s洲,而我又背叛了傅非渊的话,会不会也是季洛的下场?”
陆予寒紧紧的拥住怀里的小女人,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道吻,宠溺道,“小傻瓜,这种假设,不存在。”.net
在女人看不到的地方,男人眸中早已杀意蔓延。
他绝对不会给傅非渊活下去的机会。
良久,南音的情绪才渐渐平复。还有重要的事情急着处理,她知道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间。
行动,比担忧更有力量。
她庆幸在这个时候遇到了陆予寒,不再是一个人孤军奋战。
从床上坐起来,南音才发现自己领口的扣子,竟然被狗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给解开了。
她出门时打的遮瑕膏也早就脱落了,昨天两人恩爱后的痕迹,如一朵朵欲滴的梅花,宛然在目。
这一幕也刚好落在陆予寒的眼里。
男人大长腿跪在床上,堪比手模的手触上一朵朵梅花,有些心疼的问,“还疼吗?怨我,下次注意。”
南音扫了眼床头柜上被捡回的手包,挑了挑眉,“还行,我去打点遮瑕膏。”
例如下次注意!老婆,以后我会控制的!
这些话,南音一句也不信。
包括男人表现出的诸如懊恼、心疼、自责的表情,她也不信。
无非是男人怕自己之后不让他吃肉罢了。
等南音洗好脸,打了遮瑕膏出来,男人已经给她准备好了一条崭新的裙子。
黑色的连衣裙,是南音喜欢的简洁哥特风。
“去哪?”
看到南音拿着裙子转身往洗手间的方向走,男人不乐意了。
“换衣服啊。”南音举了举手里的小黑裙,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男人弯腰系好皮鞋带子,一只手撑在床单上,双腿交叠着,挑眉看向南音。
“老婆,你身上哪里是我没尝过的,换衣服而已,有必要去洗手间吗?”
男人坏坏勾唇,自带一身邪肆狂傲风芒。
南音嗤笑,这个狗男人!
陆予寒根本不在意南音的意愿,直接起身走上前,帮南音解开旗袍的扣子,动作熟练的帮女人脱衣服。
“寒寒业务挺熟啊?难怪假装‘不夜天"的少爷,会装的那么像。”
男人噙着笑,不以为意。垂着眸子,认真的帮南音脱衣服。
精致浓密的睫毛,在冷白的皮肤上,投下漂亮的剪影,又禁又欲。
男人的手,在看到女人贴身穿的粉色小蕾丝的那刻,顿了一下。
“老婆,很久以前我就告诉过你,不要穿蕾丝这种华而不实的内衣。”
南音垂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蕾丝bra和小内内,“挺好看的呀。”
陆予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