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荆楚仙侠志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初至人间少年郎 第十五章 昏君昏君
保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列表
君言书写需古词。 吾从君议再尝试。 漏洞百出若稚童, 诸位看官勿笑之。 ………… 暮春,望八日。 丹阳内城。 经过一夜的救火,“前任”国君的寝宫已坍塌。看着已经完全烧毁坍塌,变成一片灰烬的寝宫,熊彻脸色黑如锅底。再看周边士大夫们看向自己异样的眼神,已猜出答案的熊彻,气的浑身发抖。 “初一,如实交代,谁命汝行刺!” 初一浑身颤栗的看着熊彻说道:“公子,昨日汝命吾……” 熊彻咬牙切齿,双目喷火的看着初一,一字一顿的说道:“说!实!话!” 初一吓得浑身瘫软,瘫坐在地上说道:“吾……吾言皆为真。” “铛~” 熊彻抽出随身宝剑,剑锋指向初一脖颈,欲要再次问询。 众人一拥而上,围着熊彻七嘴八舌的说着,一个中年大夫说道:“彻王,不可。先王寝宫初焚之时,初一既在。此间之事,唯其心清肚明。若公子杀之而后快,便再无国君之踪迹。” “彻王勿怒……” “彻王,其……” 看着熊彻杀人般的眼神盯向自己,此人十分从心的改口道:“公子,吾等皆信汝,但其杀之不得。” “公子勿需杀人,吾可与你为证。” 荆溪说完,从废墟中走来,望着熊彻继续说道:“前日城中之战,吾观丑之左臂自肩而断,此事诸位可知?” “吾等知晓,战后副殿言政之时,吾见暗卫,其一即是如此。” “然矣,此事确如此,且战时众护卫皆视之。” “吾等寻一护卫便知……” 熊彻脸色稍缓,转头看向众人。明知他们只是附和着给个台阶下,却不知如何开口解释。 就在众人再次僵持之时,斗伯比亦从废墟中走出,开口替熊彻解释道:“前日战时,国君心脉受元戎神剑刺中,与此尸胸前所伤不符。” 楚林与红芬从废墟中走出,亦开口替熊彻解围道:“此尸非国君。前日战后,吾与国君疗伤,其满背痂茧。此尸为新伤,应为后添之。” “此尸心脉完整,因长剑穿胸而亡,此人并非国君。” 紧随其后的敖印开口道:“王寝大阵未启,亦无所损,启停之法及阵心唯国君一人所知。” “居然如此……” “果真……” “……” 见几人已探查完毕,身侧官员们又谈论不休。熊彻避开众人飞奔至废墟中,检查完四人身上伤势,长舒一口气。转念想到昨日偏殿之中的交谈,熊彻一脸便秘骂骂咧咧的走向众人。 “熊眴你个昏君,我*#*#……” 忠诚耿直的少年初一见状,急忙小跑到熊彻身旁小声提醒道:“彻公子,国君临行有言。汝与其共父矣,辱其亦辱己,还望公子慎言慎行。” 熊彻揪住初一的领口,单手拎起,两眼放光的说道:“嘿!汝知其去向?与吾言之!掘地三尺亦要寻之!” 耿直少年初一接着说道:“国君有言想送。若公子察觉端倪,勿寻其踪,其亦不知所向。” 熊彻闻言,将初一放下。扭头向着众人走去,口中喃喃自语:“王兄绝不告于汝,无用。昨日相谈,其欲寻祖地,斗叔或有知晓……罢了,一问便知。” 不理会众官员偷偷对自己的指指点点,熊彻走到斗叔身旁问道:“斗叔可知祖地?所在各处?” “此事仅历代国君所知,吾……” 斗伯比还未说完,忠耿boy再次上线,冲着熊彻喊道:“国君亦有言,若公子固执己见,让吾代其告之。汝必从之,勿执己念。至汝念如何,吾不理会,汝折腾罢了。至此,吾溜也!” 熊彻闻言,双目充血,血气上涌,涌……用颤抖的双手再次拔出长剑,欲要将初一当场斩杀。 众人急忙飞扑上前,将熊彻拦下。楚林、红芬一人拽着其一条胳膊,敖印抱着熊彻腰部向后推去,一众官员抱着熊彻大腿,将熊彻彻底拦下。 斗伯比挡在初一身前,用温润的声音缓缓说道:“国君储君二人失踪,汝代国君,亦为国君,今若斩初一,以后如何执政?” 荆溪站在一旁,双眼看着熊彻周身,不参与此间之事,心中亦无猜测,只等着最终结果。在众人扑上去的一瞬间,双手极速握紧腰间长剑,一双虎目扫视着众人,生怕有人趁此机会对熊彻进行刺杀。 熊彻挣扎几下没有挣脱,便愤怒的开口道:“这厮如此行事,欺人太甚。” 斗伯比依旧不温不火的反问:“其奉命行事,何罪之有?” “这娃子,哼!” 熊彻既愤怒又无奈的将手中长剑掷于地上,待众人松手,怒而转身离去,荆溪见状,疾步上前跟随其左右。 众人见此情景,亦要上前追去。斗伯比快速将众人拦下,然后将初一召至身前,众人围成一团,小声讨论着后续之事。 PS:到此为止,虽然写着很轻松,但是感觉漏洞百出。后面除特殊场合外,还用现代话术。(重点是……没法水)。 ………… 外城,民宅中。 房门虚掩,微风从门缝中徐徐吹来,昏暗的房间里,一男子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另一男子看着其伤势不断感叹。 “啧啧,喜老弟,你这屁股上这两个大窟窿一直呲血,怪吓人的啊,要不要给你撒上点儿酒?” “红光,你丫能说点儿人话否?啊!好疼啊。” “哈哈,你现在动弹不得,还敢冲我吼?现在岂不是随我折腾?” “红光,你*#*……” “小样,你现在……” “吱呀~” “你俩玩的挺开啊!小彻没来过吧。” 就在二人即将对骂之时,温润的声音响起,斗伯比不告而入,看着二人正常嬉闹,斗伯比好奇的眼神中露出失望的神色。 红光回头看到斗伯比推门而入,急忙起身应道:“斗大夫,我们哥俩闹着玩儿呢。” “斗大夫,怎么没提前通知一声,我好招待一下。” “不用的,我来跟你俩商量个事儿,小彻来过没?” “没有。” “那就好,明日辰时你俩召集……” 鬻府。 庭院内。 少年将军醉醺醺的躺在庭院躺椅上,怀中抱着酒壶死不撒手,一众师帅在其身后板板正正的站着。 红芬站在躺椅前一脸愤怒:“我跟你们怎么交待的?不让喝酒,不让喝酒,我交待多少次?你们怎么照顾的?楚霆,楚峻,他们年龄小不说了,你们这么大人了,鬻恍上将军怎么交待你俩的?” 鬻洪醉醺醺的说道:“芬……芬姨,不怪他俩,我……” 红芬转头指着怒道:“你闭嘴!楚乘,楚坚,你俩还惯着他。” 鬻洪抱紧怀中酒壶回头看向二人,笑眯眯的说道:“嘿嘿,必须的,好兄弟嘛。” “洪哥,你就别说了。”*2 “让他说!我今天倒要看看,他还要不要命了。” “唔~好兄弟,你们先走一步,吾随后就到!” 鬻洪说完,抱着酒壶灌了一大口,随后将壶中剩余尽皆倾倒出来。 “身既死兮神以灵,子魂魄兮……” 红芬见状,双眼通红又心疼的说道:“唉!你们看着点儿他,以后别让他再喝那么多了。楚霆楚峻,你俩跟我来,给你们交待点儿事儿。” 三人走到一旁,红芬对着二人交代道:“明日辰时,你俩带着他们……” 霜府。 池塘边。 凉亭下。 看着不断饮酒,试图灌醉自己的霜华,敖印一把抢过酒壶,灌了一口后,咳嗽连连。 “南城之事与你无关,是我们的责任,战后彻公子也说了,你愧疚什么。” “你没见到那些丧失亲人的同胞们,他们孤身一人,他们一瞬白发,他们无意识的找寻,他们空手出城厮杀,他们……” “城外那么多战死的同伴,市令内那么多受伤之人。战后你也在操持,怎么现在开始意志消沉了?” “那不一样,那些都是民,我们是兵,我们应该守护他们,可是……” “兵士就没父母了?兵士就得……” “……” 两人争执许久,敖印见其始终沉沦,自己也差点儿深陷其中,便不再讨论这个话题,转而对霜华说道:“不跟你说这个了,你爱咋样咋样。有个事儿跟你说一下。明日辰时你召集手下……” 红府。 堂屋内。 楚林与红樾、红果三人相对而坐,互相感叹着此战的惨烈。 楚林喝下一口闷酒,琢磨了一下后对红樾说道:“战场上我怕扰乱军心,没跟他们说实话。你这身体,现在就像一块破布一样,巫力废了,咱们这又少有修行之法,你身体又伤的这么严重导致不能修武。唉!发愁。” 经历此次重创,红樾仿佛变了一个人,不再像之前一样心事重重,一脸高冷模样。洒脱的说道:“林叔,我自己的身体,我能不知道嘛,你也不用安慰我。此战的影响消退后,我就卸任樾军军帅一职,娶妻生子,跟伯父去行商。” 红果低声说道:“哥,你离开怎么能行,樾军的弟兄们怎么办。” 红樾转头说道:“过一阵就不叫樾军了,该改名叫果军……老弟,要不,你改个名字吧!” “改名干吗?不对,我不行吧,木利都比我强,不论巫力还是武力智慧。也不对,你走了怎么行。” “我这身体,不可能再从军了,以后樾军的兄弟就交给你了。” “可不论哪点我都……” 正在喝闷酒的楚林抬头看着红果,坚定的说道:“只能是你,也必须是你。小叶在小洪那边,调过来不能服众,何况他年纪也小。小战在霜降上将军那边守着绞穀二国呢。小忾小时小维都在边疆。其他人,没希望了。” “可是……” 红樾叹息一声,对红果说道:“小果啊,没想到你都没注意这些,今天跟你说清楚点。你看十个少将军,四大上将军,统帅,总帅这些人都是谁?可有外人?” 红果恍然,但转念一想,说道:“啊?……嗯,鄂空少将军?” “那是因为鄂文。”*2 楚林与红樾对视一眼,接着说道:“那是为了照顾鄂文,并且鄂家先前也是同祖,虽然已经很远了。” “敖服?” 红樾说道:“敖姓都是谁你不知道?而且丹阳大阵都是印叔掌控着呢。” 红果转头看了下林叔,小声说道:“楚木?” 楚林见红果看向自己,遂放下刚端起的酒壶,疑惑的说道:“看我干嘛,我俩又没关系,我就一个儿子,还小呢。楚木他是德公子生前指定的,所以国君才让他执掌一军。但他年龄和伤势估计也快了,就看霜、鬻他们谁家的小英杰们能争上了。” “你就不要想着那些了,樾军这里你给我好好的接着就行。至于其他,多了少了咱们红家都很危险。你也不用担心能力问题,我用自己这一身军功替你做保。” 红樾抿了一口酒接着说道:“我听说鬻洪也伤的不轻,他估计会和我一样用军功保鬻强,毕竟鬻强原本就是从洪字军那里调到霜华手下的。说起霜华,他这次倒霉透了,就是不知道会怎么处理。不过霜家有霜牧、霜寒他们七八个呢,也轮不到咱们……” 听到红樾提起熊彻,正在喝酒的楚林打断其八卦,说道:“小樾,有个事儿给你交代一下。明日辰时你召集……” 冉府。 庭院中。 初升的太阳温暖着花园,百花争奇斗艳,鸟儿时不时的停留。冉鉴与楚原走在其中碎石铺砌的小道上。 楚原握着一把杂草对冉鉴说道:“此战极其惨烈,各军损失惨重,功劳亦有不少。你虽然没有参与,但亦有警示之功,后来在副殿议政时,彻公子也是对你亦有封赏。” 冉鉴闻言惊诧的说道:“大战状况吾已知晓,战后荆南就已向吾汇报了。” “荆南?” 楚原惊讶了一下,随后恍然道:“也是,因为那二位之死,荆总帅始终不愿回来,不敢面对国君,荆家现在可是处处谨慎啊!” 冉鉴感叹道:“荆总帅神人,奈何天命也。” 楚原一脸牙疼的说道:“你能不能别学鄂文他们那一套,你个军伍莽人这样说话,怎么听都别扭。你爹如此,你也是!” 冉鉴佯装优雅的说道:“杀戮过重,养下心性。” “再这样我替胜哥教训你了啊!” “别,别,原叔你也知道,吾这不也是被老爹给逼的嘛!” “你父子俩真是的,真想修心养性,多跟斗大夫学学。” “他?他儿子都……” “背后说人坏话,这就是你父子俩的修心养性?” “不说了不说了。你刚才说彻公子封赏,国君呢?茂公子呢?” 楚原听到冉鉴提起彻公子,想起正事儿,赶紧说道:“正准备跟你说这事儿呢,明日辰时你召集……” 丹阳学宫。 中心学堂。 因这场大战,所有学生均已返回家中,空荡荡的学堂里,一众士大夫聚集其中。 为首的老者满头白发,抚摸着胡须,看向众人。 “诸位来吾学宫做甚?” “求教。” “鄂文呢?斗伯比呢?楚原呢?” “鄂文出访周国,斗伯比与楚原策划此事,吾等……诶?” 领头的中年男子还未说完,白发老者已跑出门外,速度丝毫不弱于青壮,在其抬头之时,声音从远处传来。 “内城之事内城订,来吾学宫做甚。一群小人,吾赶不走你们,吾走!” 众人望着愈来愈远的背影,满头黑线。 “怎么办?” “能怎么办,我知道怎么办?” “……” 看着后方一片混乱,装傻充愣有之,沉默不言有之,左顾右盼有之。更有甚者,以家中有事儿为由,想要开溜。 领头的中年男子看众人一盘散沙,沉默片刻之后,大声喊道:“诸位,此事谁都逃不掉,现在咱们说一下怎么选择。” “你说怎么办。”*N 中年男子心中不断谩骂着斗伯比与楚原二人,无奈的说道:“现在就两个选择,一个是在内城所议,明日辰时把彻公子绑上……” “啪嗒~” 一块瓦片坠地,众人向声音处望去,一老者身形极速远离。 “这可是你说的。” “好,就按你说的办。” “这事儿就按你的意思走。” “……” 领头中年男子刚转过头来,想要反驳两句,众人便已极速跑出门外。 “嘶~” 中年男子头皮发麻,满脑子后悔,不该出这个风头,召集众人来此商讨。 “吱呀~” 开门声音响起,中年男子抬头望去,看到是与自己交好的都大夫,便高兴的问道:“都大夫你可是有……” “屦掉了,捡一下,告辞。” 都大夫打开学堂大门,见其还未离开,捡起屋内鞋子,极速的说完,鞋也没穿便光着脚奔向远处。 “我*#***#……” 丹阳外城。 南侧城墙。 烽火台上。 望着城外丹江之水,群山之貌,一夜未眠的熊彻再次迷茫。想着昨日与大兄的交谈,再想到大兄给自己挖的这个大坑,骂骂咧咧的熊彻一拳锤在旁边墙壁上。 “嘶~” 就在熊彻捂着渗血的拳头原地乱跳,转过身时,看到身后荆溪伸手递来布条。熊彻木了几秒之后,赶紧整理好仪容仪表,从容的接过。 “你,什么时候跟来的。” “啊?” “我说……” 熊彻见荆溪一脸茫然,仿佛聋了一般,边包扎着拳头边绕着荆溪看去。 揪出荆溪耳朵里塞着的布条之后,熊彻满脑门黑线的望向城外远处的风景,心中腓腹:“怎么城内这帮家伙最近这么怪异呢,都不正经。” “公子你近几日劳累辛苦,刚见你眼中满是血丝,还是休息一下为好。” “一个个的都不省心,大兄还给我留下这么个大问题,怎么休息,怎么睡的着。” “公子若想砍人或想杀谁,尽管安排于吾。若说这些事情,恕荆溪无法为公子分忧。” 熊彻斜着眼睛瞄着荆溪问道:“城内这么多事情要做,你不去忙,反而从内城开始,你就跟着我,为何?” “城内之事均已安置妥当,吾职责便是保护国君安危。” 见熊彻即将暴起,荆溪赶紧快速说道:“国君找寻祖地,茂公子亦跟随左右。今丹阳城内,唯有彻公子符合吾之职责。” “去去去,忙你的去,我还能出事儿不成。再说,这国君谁爱当谁当去,我等下也溜。” “那,彻公子,多有得罪。” “咋滴?过两招?” “……” 朱雀大街,浑身铠甲的壮汉扛着一个昏睡的锦衣少年向着内城方向走去,沿途居民望着这怪异的组合指指点点。 ………… 丹阳城。 外城。 感觉局势不妙的鄂托,返回家中赶紧收拾行李,以查看国内农桑为由骗过城门守卫,带着家人向境外逃去。 马车上,鄂托夫人看着自己那神神叨叨的夫君,疑惑的问道:“怎么了,巡视农耕桑带小鲖我俩干嘛,还带这么多东西。这次大战虽然惨烈,但城外那么多野兽,吃食并不紧张吧,你那么着急干嘛。” 鄂托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夫人,掀开布幔看着窗外说道:“我的傻夫人哟,再不跑就晚了,咱们都得死。” 鄂托夫人急切的问道:“夫君你犯啥事儿了?” “我能犯啥事儿,还不是文老爷子,他出发的时候我跟你说过这事儿吧。” “嗯,是有说过。他不是去周王国了吗?这又不是第一次了,他老人家能犯啥事儿?” “这次不一样,国君命令刚下来,他就带着那些嫡系出城了。他们半天能走多远?第二天大战那么激烈,不回来可以理解。这都第四天了,正是需要他的时候,还没回来,这就有问题了。” “那他们不会是在半路上碰到那些畜生,遇到危险了吧。” 鄂托笑道:“你们太小瞧他了,看着老态龙钟的模样,其实身子骨硬朗着呢,说他修行有成我都相信。这个情况下还不回来,只有一种可能。以前的旧事儿,在他心里还是没有过去。” “什么旧事儿,他对咱们并不上心,你怎么会知道的。” “我也是偶然知晓,别人都把那事儿当成个笑话。我当时留了个心眼,几经调查才发现……” ………… 山顶渔村。 庭院之中。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夜晚的凉风轻轻拂过,带走了空气中暴晒了一天的燥热。吃过晚饭的李华蕴与小白二人,在院中躺椅上仰望星空。 “蕴哥,对不起。” 思绪正在地球上某某V与众姑娘嬉闹的李华蕴,一脸惊恐的转头看向小白。 “怎么了,你又做啥对不起我的事儿了?别说话大喘气,我心脏不好,别吓我,你越这样我越害怕。” “没有没有,就是,今天不知道你的意思,把仓库里的东西都给祁姐姐搬过去了。” “哦,就这啊,我还以为啥呢。没事儿,我原谅你了。” “蕴哥。” “嗯?” “你真好!” “那必须的。” 星空下,李华蕴思绪再次向着地球飞去,向着那城市中的灯红酒绿飞奔。 皎洁的月光随着乌云飘走缓缓撒落,照射出小白那青一块紫一块的脸庞。 “蕴哥。” “卧槽!跟你说了别说话大喘气,我刚准备跟妹子探讨人生哲学,你又来,不论啥事儿,闭嘴!” 随着时间推移,乌云再次飘过,遮住了洁白的月光。心虚的小白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准备告诉李华蕴一件他认为极其重要的事儿。 “蕴哥。嗯?” 见其没有反应,小白伸出手指捅了捅李华蕴:“蕴哥蕴哥?” “卧槽!天杀的李!小!白!你赔我妹子!!!”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