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谨:这个时候就别咬文嚼字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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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单fs里的四周跳个数加起来与男单持平。
其中,Jr阶段的几个小女孩,反而比小男孩出的难度要高。
特别是3A,沈韫玉郝静柏就不提了,这两年新入队的平虹英、祁檬、诗棠,都出了3A。
只是质量上差了一点,祁檬的3A落冰没有足周,诗棠的则是双脚触冰加控轴混乱,反倒是训练中表现不那么突出的平虹英,以0.46的GOE拿到了自己的正分3A。
加分很少,但它是正分,不标q不存周没有大硬伤。
老严在旁边欢呼雀跃,蹦得都要比挡板高了。
卓铮:“教练组是攻克了女单3A吗?”
【所以我们男单?】
【男单本来就出了不少3A啊】
【但是对标难度的话jr男单应该是四周跳吧】
可是,3A与四周跳的难度并不相当。
对很多Sr的男性运动员来讲,可以跳出质量尚可的四周跳,但不一定能出稳定的3A。
3A炸烟花的人太多了。
【发现没有,桑莹到冼初然是4T和4S,还有4Lz,她们下一批jr就是3A】
【感觉是前后分组攻克难题的】
【4lz一个赛一个都是蓝莓风,都糊我脸上了】
【3A倒是没有太多她的风格,但质量就有点不太好看了】
【等等,你们说的蓝莓3A风,是前期的蓝莓还是现在的4A版澜神】
【额……】
探讨3A风格的人在一个问题下哑了壳。
4A版的澜神,她的3A确实不太能给人去学,因为很没有必要,难度也太高。
如大家猜测的那样,于谨他们先集中研究的是四周跳。
不是跳出来大差不差的就行,而是一个标准的、合规的四周跳,要如何夯实基础,并在这个基础上继而取得进步。
强调基础是因为,他们要的不是季抛女单,也不是想要用人数和运气去填的数字坑,而是多一分把握在教练手里能练出成绩的方案。
跳出来的4T,GOE能加到一半的4T,接近满分的4T,与它相关的各种连跳的4T……
这些是相互联结不该被人为打断的。
同时还要考虑发育关、伤病断训等原因造成的影响,从而提升高难度技术留存率。
桑莹是试验一批,景筱曼冼初然慕清晖是二批,现在有三批。
她们同时也是3A难度的研究对象。
于谨犹豫过,到底要不要针对12岁到13岁的小Jr们练四周跳难度,这个年纪出难度确实很快,但过大的压力很容易导致不良后果。
沈韫玉是个例,她当年被选入队,本就是试验+天赋。
【不管跳跃怎么样,我突然发现现在的女单滑行水平是真的好啊】
【用刃也好深,看着好流畅】
【这个倾斜角度我去滑下一秒就能摔冰上】
滑行好很加分,在节目的丰富性方面能做很多加法。
再就是,滑行好本来也是出难度跳跃的硬条件。
小Jr们赛事经验少,肉眼可见的紧张反而多了一分自然。
虽然跳跃的前摇有点长,大多数也不一定有很好的三周跳,起跳前还得滑行减速,但只要去跳了,就是很好的成功。
表演的意识也深深地刻在她们心上,动作可能笨拙,手臂的舞动或许有时候显得僵硬,却也露着努力与用心。
正式让所有人看到的冬奥储备Sr们,一个个3A,一个个四周跳,原本只有丛澜一个扛着梯队,现在多得能用两只手去数了。
丛澜确实没跳4A,她连4F都没跳。
只是很久没见的4S顶上了第一跳的位置,让人不由想起来了曾经的索契。
小茉莉的旋律在场中蔓延,收音设备将她的冰刀声录给万千观众,一步步,一道道,那是冰化了沙漠,月落日升,时光荏苒。
干涸的地方变成了绿洲,有大河于地面流淌,此处满满生机,不复此前萧瑟。
许多人曾说,这里是花滑荒漠。
现在不是了。
运动员,教练,后勤,冰面,场馆,AI裁判……
这里都是最好的。
第522章20赛季世锦赛
十四冬结束之后,各队回原单位休息。
二月份,基本全世界各个国家能办的大型赛事都在收尾了。
三月初大鹅的分站赛总决赛出了成绩,结合十二月的全俄,确定了本次世锦赛的最终名单。
疫情带来的影响不小,但总的来说,2019赛季冒出头的选手们整体还是技术在线的。
丛澜在看目前汇集到的世锦赛参赛名单。
与她关系比较近的一些人中,有顺利入选的,也有遗憾失误导致无法参赛的。
西妮娅·库里科娃打败了阿丽娜·潘科娃,最后拿到了第三个名额。
后者2017赛季在Jr比赛里表现靠前,以跳跃拿分,2018赛季时便用两个四周跳来编排自己的自由滑了。
但她的跳跃硬伤很大,早先还能靠大鹅冰协和ISU力保。
随着赛场引入AI,她的“优势”逐渐被削弱。
相反,安娜·马梅多娃、西妮娅·库里科娃这类并非主流一线派系的运动员,得到了比她们以前更好的待遇。
其实也不算更好,只是公平了,所以就显得变好了而已。
曾经冰迷们以为,高贵国籍的运动员并不会欢迎AI,毕竟这群人在打分环节得到的利益太多了。
实则相反,在这个方面,大家都是受害者,区别在于有的受害者某些特定情况会变成受益者罢了。
总之,AI裁判的推进不一定全是好的,但一定比人类裁判掌握话语权要好许多。
大鹅名单的另一人是苏珊娜·斯梅科诺娃,她带着四周跳在Jr分站赛里被人知晓,后来不断更改技术,并未在规则趋向公平时被甩下。
今年表现优异,拿下了全俄和总决赛两场第一。
大家戏称这位是大鹅一姐,还说西妮娅·库里科娃已经退位让贤了。
遗憾的是,西妮娅·库里科娃在一姐的位置上并未坐稳,她哪怕现在新冠恢复了,也没有回到原本的竞技难度。
丛澜:“西妮娅丢了3A和4F。”
练到现在,她只找回了4S和4T,去年新出的4F死活找不回来,本就薄弱的3A也没拿回来。
于谨:“她怎么恢复得这么差劲?我看有人感染三个月就都捡回来了,嘶,这还真的是个人有个人的造化啊?不行,我得再去看看怎么防疫!”
他撒丫子就跑了,一阵风似的。
于谨这群人一年来全都瘦了,没一个胖的,连原先胖哒哒的几个人也瘦了一圈。
十四冬那会儿,还有冰迷调侃他们今年参加了减肥营,集体报名的那种,问是不是张简方逼迫的,如果是的话就请继续。
不单单教练们,祁寻春姜意等人也累得够呛,导致一个个都朝着枯瘦方向靠拢。
全世界的花滑运动员感染都不在个例,四个项目里不少人确诊。
但第一批被感染的现在基本都恢复了,西妮娅·库里科娃不知道为什么,恢复进程又慢又难。
只能归于个体不同了。
丛澜皱着眉头扫了几眼其余名单,名字后面还简单列了技术难度和最新赛事排名。
整体与去年都差不多,人可能变了,技术构成没有什么太大的退步。
西妮娅·库里科娃没跟上来,但会有第二个西妮娅出现。
慕清晖蹲在旁边写作业,看了看丛澜放下的文件。
她抬头:“为什么韩国要三月开比赛啊?”
丛澜:“他们要开排位赛选明年的国家队。”
3月11日开始比,但世锦赛是3月22日开始的。
慕清晖:“好赶啊。”
丛澜:“是啊。”
这一点,十四冬就安排挺好的。
慕清晖:“今年还要办世团赛啊?积分怎么看?都没国际赛的。”
霓虹说会办TT的,照常进行,赛事声明已经发了。
尽管他们的夏奥推迟了一年现在都没办。
但无所谓,他们一定要办TT。
丛澜对这个比赛的印象就是:“……只去过一次,刷分还行,就当玩了。但现在这情况我估计咱们不会去。”
她让慕清晖不要担心。
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