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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赘婿的我,逆袭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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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牢狱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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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凡被关进了牢房。 一片黑暗,骚臭熏天。 他向四周张望,却是什么都看不清。 窗子呢?不是应该有个通风的小窗吗? 艹,跟电视里演的完全不一样! 在黑暗中隔了好久,他的眼睛才慢慢看清了四周的轮廓。 当时的感受如下: 第一,拥挤。跟鸡窝里的鸡一样,周围全是脏兮兮的犯人,或蹲或趴。 第二,骚臭。如同进了一间狭小的公用茅厕。 第三,压抑。周围犯人不断有人咳嗽、吐痰、放屁,阴郁得像是地狱。 徐子凡小心伸展了一下手臂,生锈的手铐扎得手腕疼。 他抬眼观望四周,坚硬的青砖墙壁,油光锃亮。 潮湿的房顶,还不断地往下滴水。 水声一响,他居然尿意来袭。 这几日在柳熙月身上,耕得有点勤,虚了。 他连忙问同牢的犯人,如何如厕。 旁边一人指着牢房一角,说道:“小恭就在那边解决,大恭你得憋住。” 徐子凡向牢房角落望去,果然一股骚味传来。 他只好掀开长衫,双腿轻抬脚镣,蹒跚着向里面走去。 墙角有一个手腕大小的黑洞,直通茅坑。 洞口凉风直涌,一阵阵臭味冲了上来。 徐子凡小心地掀起长衫,对准洞口放了一泡水。 刚提起裤子,长衫还没来得及合上,就听牢房门口一声厉喊: “新来的!出来过堂了!” 徐子凡应了一声,匆忙向牢门挪去。 却看见犯人们用惊惧的眼睛盯着他,目送他离开。 出了结实的牢门,两个手持长棍的狱卒,嫌他走得太慢。 便一人揪住一条胳膊,把徐子凡半提了起来。 跟着前面手持火把的牢头,飞快地向外面走去。 徐子凡手臂夹得生疼,便抬头向前面的牢头喊道: “班头哥哥,轻点轻点,我身上有银子。” 刚要走出地牢的牢头又转身回来,火把往前一举,压低声音道: “有银子你不早说,白白受了这一顿苦。” 牢头向两个狱卒一使眼色,二人松开了手臂。 徐子凡右手探出怀中,取出了一粒碎银。 牢头一瞪眼,抓过银子塞进腰间的钱袋中。 “一两银子只够换间牢房,待会儿一顿棒子还是要挨的。” 徐子凡一听还要挨打,急忙又掏出一粒银子,递了过去。 “班头大人,照应照应。” 牢头又抓过银子塞进钱袋。 “成了,待会进了刑房,你去趴在板椅上。听见棒子打沙袋的声音,你便大喊大叫。记下了吗?” “记下了。”徐子凡心有余悸,差一点就屁股开花了。 果然,三人把他带进了一间阴暗的刑房。 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四周陈设,狱卒便拉着他趴在了板凳上。 徐子凡清了清嗓子,做好了准备。 “啪!” “啊!” “啪啪!” “啊啊!” 徐子凡暗自数了一下,沙袋被狠狠打了三十下。 正要起身,忽然门被人一把撞开。 徐子凡回头,看见刘班头闯了进来。 “许班头!过分了!此人的棒子不可敷衍,好好地打!” 说话的正是刘班头,这家伙拿了叶一辰的银子,肯定不会放过徐子凡。 “刘班头!你少来管我们牢里的事情!”许牢头知道刘班头也拿了那边的好处,也是不依不饶。 刘班头满脸横肉紧绷,一双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他气狠狠地说道:“叶公子那边,你去交代!” 许牢头一听,仰脸皱眉,额头三条深深的皱纹向中间一弯。嘴中喊道: “你她娘的要脸不要脸?你自个吞了人家的银子,反让我去交代! 你要弄人,不要在我的地盘弄。明儿过堂,你们皂班自去老爷眼前弄。那才是你们的地盘!” 刘班头用手指着许牢头,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忽然抓住立在门口的水火棍,抡圆了打向徐子凡的腿。 徐子凡正在观察刑房中的各种刑具,冷不防被这家伙一棍打在了后腿肚上。 这身子骨本就不结实,刘班头又是用力打的,徐子凡立时就单膝跪在了地上。 他大叫一声,骂道:“我x尼玛的天杀贼!此仇不报我是尼玛养的!” 刘班头还要打,被许牢头一把抓住了水火棍,把他推出了刑房。 许牢头又和两个狱卒扶起了徐子凡,嘴里不断咒骂着刘班头。 三人小心地架起徐子凡,向有窗子和栅栏门的干净牢房走去。 这是一间大牢房里面隔出来的小牢房。 果然整洁了许多,不仅有一张铺着干草的木床,还有一个上厕所的木桶,上面压着盖子。ap. 连阳光,都从南墙的窗口照进来一大片。 最主要,这还是个单间。 徐子凡躺在床上,左腿疼得厉害,他只能咬紧牙关忍耐。 特么的,一穿越过来,就像过山车,一天安稳日子也不让过。 光溜溜穿过来一个灵魂,除了纯洁无暇,什么特殊本事都没有! 真的是,开局一个废物赘婿,从征服老婆开始。 罢了,老婆还没调教顺手,自己已经坐了牢。 前世的五好青年,今世被奸人所害,一夕沦为囚徒。 这怎么能忍? 报仇!必须报仇! 唉,算了,先睡一觉,睡醒了再说。 迷迷糊糊刚睡着,却被外面的嘈杂声惊醒。 大事不妙! 好像是叶一辰,在大牢外面大吵大闹。 这家伙要是多使唤几个臭钱,他们会不会给自己上酷刑? 刚才在刑房,刑具他都看了一个遍。 夹棍、烙铁、老虎凳、铁刷子…… 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 徐子凡最害怕的一件,是木驴。 万一这帮没人性的家伙,把他放在木驴上面折腾…… 艹,想想都疼。 什么?木驴不是给男人骑的? 这玩意,骑过的男人还不少! 历史上有个清官叫胡则,他是第一个骑过木驴的男人。 自己不会是第二个吧? 哎,我还没当官,这不公平! “老婆,我怕,快点来救老公!” 徐子凡望着窗外,口中轻呼。 这一刻,他不再伪装,说话也不再拘谨,不再酸溜溜地效仿古人了。 大牢外面突然安静了下来,一声咳嗽都没有响起。 完了,他们谈好了价钱! “老婆,你要成寡妇了。” 呸!我还有一两银子,还能苟延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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