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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家父李世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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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还是李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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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羞知这黄袍老怪虽平日对自己还算不错,可他本性依旧是那心狠手辣之辈。 若是自己写了那信被他知道,自己定然会死。 在如此生死关头,她又如何肯引颈待戮,她仍旧狡辩道,“郎君你且先息怒,我俩一起问他一问,若真有那书,便是把我打死,我也甘心。” “可假若无书,岂非枉杀奴奴也?” 那怪闻言,不由分说,磨盘大的手一把抓住了百花羞那日常以来,皆是用心包养的头发。 这砸了血本的头发还真别说,坚韧异常。 他把这百花羞按在那地上,绰刀抵在她的脖子上审问道猪八戒。 他问道,“猪八戒!你打上我门来!可是这个女的将那书信既往他那什么个象国?然后那国王叫你来得?” 猪八戒被困得紧紧梆梆,就像是那过年的时候,待宰的肥猪一般。 他此刻性命虽然也看得危及,仿佛转瞬之间就要那死去。 可他见这百花羞的可怜模样,心里却暗想道,“虽说这女子确实有书信给我那师父,可她也救了我师父一救,把他放走。” “最关键的是,她这颜色十分好看,我甚是喜欢。” “她若是如此便死了也是可怜,不如俺老猪哪怕是魂到幽冥,依旧有那转生之法。” 猪八戒想到这里,顿时来了气势,他说道,“你这妖怪休要无礼!书?甚么书?” “你怎能凭白污这姐姐清白。” 他那一双猪眼球滴溜溜一转,便有了想法。 他说道,“只因那宝象国,到处都挂着她的画像!” “我那师父倒换通关文牒的时候,恰逢其会,与那老国王一说。” “那老国王顿时涕泪纵横,说他也有个女儿,失踪了许多年。” “他俩对了很多细节,一一对上。” “他又问我师父到底是何等情况。” “适才,他才赐了我御酒,让我来拿你!” “这样他才好迎接他这十余年不见的女儿回家。” “伱说有甚么书信?” “有什么书信!” “俺老猪这一条命虽不甚值钱,可若你想杀便杀罢!” “不要动这位姐姐便是!” “你若是凭白冤枉了好人,那才是罪大恶极!” 那黄袍老妖见猪八戒说得理直气壮,敬意为人。 他将那可与九齿钉耙和降魔宝杖连战上百回合,未曾有分毫损坏的宝刀扔到地上。 他双手抱起百花羞公主说道,“娘子!娘子!是我一时猪油蒙了心,冲撞了你!莫要怪我!莫要怪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他那磨盘大的手,疏陇百花羞散乱的头发,为她把那从河龙王府里夺来的簪子,重新扶上头发。 他那脸上温柔的神情,哪怕是八戒这般号称痴情的人,也自愧弗如。 那公主见这妖王又是如此对待自己,她那想回家的念头竟然也淡了不少。 她与那妖王说道,“郎君呐!若是你念你我夫妇恩爱,便把这猪八戒的绳子松一松罢。” 那黄袍老妖,此时怎会还在意猪八戒呢? 他随意挥了一下手,那小妖们便把猪八戒身上困得严严实实的绳索松开了。 只是双手双脚反扣,绑在那里。 猪八戒这下能站起来了,他美滋滋地想到,“果然是与别人方便,自己也方便!” “真是好事!” 那老妖怪这边直接开始安排酒席为公主压惊,他这酒席吃到了一半。 那老妖怪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换了一件大红色的衣服,取了那适才扔下的绰刀,佩戴在腰里。 他转过手,摸着公主说道,“老婆!你且在这家里吃酒,好好看着咱俩那俩孩儿,莫要放了这猪八戒。” “我趁那唐僧还在你那国里,我赶紧儿去认认亲!” 百花羞问道,“你认個甚么亲?” 老妖说道,“浑家啊!你是我的浑家,我是你的郎!如此这般,我不就是你那父王的驸马,他不就是我的丈人么?” “即若如此,如何有不认亲之理?” 百花羞当即精神了,她说道,“郎君!你去不得!” 黄袍老怪奇怪道,“我为何娶不得?” 公主说道,“我那父王非是那开国的过往,乃是祖宗余荫,继承的涉及。” “他年少时候,便以太子身份登基。” “虽然说是一国之王,可他实际上连宝象国的都城都未曾出过。” “宝象国中,何曾有夫君如此勇猛之士。你这模样也是惊世骇俗,若是他见到了你,你吓坏了他,那反倒不美,我如此来看,还是觉得你不要去认为好。” “常言道,‘想见不如想念。"” “我也是适才这猪八戒来筑门,我才相通这般道理。” 黄袍老怪说道,“我还当是甚么呢!不就是我这本相太过吓人!好说!好说!我变个俊俏模样便是!” 那黄袍怪,在这酒席之间,掐诀念咒,摇身一变,便化作了一个哪怕在当代,也能让众多女性尖叫的模样。 他气质儒雅,身段峥嵘。 貌似潘安,靓若李福。 百花羞公主见了万分欣喜,那眼中竟然都生出了小星星。 黄袍老怪看到她这模样,哈哈笑道,“妻子!你说我变得如何!?” 百花羞说道,“变得好!变得妙!” “郎君若是如此模样,进入那宝象国。我那父王一定会当着众多文武官员的面留下你吃那筵席。” “不过……” 百花羞说道,“夫君切莫在吃酒的时候,不小心露出了本来模样。” “若是如此,便不斯文了。” 黄袍老妖说道,“晓得了!晓得了!” 俊俏版的黄袍老怪上了云头,行了三百里到了那宝象国。 他按落祥光,到了那朝堂门外,对那黄门说道,“三驸马特来见驾!乞为准奏!” 那黄门一路跑到了龙凤殿白玉阶前,他上奏道,“万岁!有个自称是三驸马的人来觐见,此时正在朝门外听宣!” 那国王正与李福聊天到了那欢快的时候,他酒喝得有些对了,迷迷糊糊地问道,“寡人只有两个驸马,何来的三驸马?” 众多文武官员一其说道,“万岁!那三驸马定然是那妖怪!” “妖怪来了!”这老国王登时吓得精神抖擞,酒都醒了。 他拽住李福的锦斓袈裟说道,“上朝的圣僧长老救我!这妖怪怎就上门来了!” 李福这边却是知道,怕不是那个雄赳赳出发的八戒,此刻应该已经成为阶下囚了。 李福只是说道,“陛下!我曾听得一眼,‘人心生一念,天地尽皆知"。” “我们凡人是瞒不过这天地仙佛的。” “这妖精之灵,不精者不灵。” “他有那腾云驾雾的本事,此刻已经到了陛下的朝门外。陛下宣他进来,还有些体面,不宣他进来,他自己进来,反倒是无有了体面。” “只是……” “贫僧在陛下宣他进来之前,有一事想先提醒陛下。” 那国王问道,“何事?” 李福说道,“我想提醒陛下,如何说陛下知晓三公主百花羞就在他那的事情。” “不是你给我的三公主的亲笔信么?”国王问道。 李福笑了,他说道,“若陛下如此说。不说陛下和这满朝文武能活下几个,陛下的三公主断然是活不成了。” “为何?” “那妖精定然会觉得三公主在他那不开心,不愉快,所以才搞这种小动作。” “而这动作,在他看来视若背叛。” “他此时以驸马身份前来,想必是真想与陛下好好相处。” “若他觉得被背叛了,陛下觉得如何?” 国王问道,“长老!那你教教孤该如何说!” 李福说道,“陛下,你可否绘制过百花羞公主的画像?” “有!” “你可否寻找过百花羞公主?” “有!” 李福说道,“即若如此,陛下现在便取来一张画像,说便是因此与贫僧聊起,才差遣我那徒弟去他那洞府即可。” 老国王说道,“旧日孤曾听闻,‘出家人不打诳语",长老怎教我说谎?” “哦?”李福说道,“我何曾教陛下说谎了?陛下不要乱说?” “???” 那过往一脑袋问号,他问道,“怎算我乱说了?明明是你教的。” 李福说道,“我明明只是让陛下说的都是真话,陛下有选择的挑一些真话说便可,怎算是假话呢?” 那过往想了想也是如此,他恍然大悟。 他命随身太监,取来一张百花羞的画像,并且与殿内的群臣说道,“若是汝等有人不知甚么是有选择的说真话,别怪孤心狠!” 那文武官员,知这国王性子乖戾,齐齐说道,“陛下,臣等知晓!” 国王这才准奏叫宣。 那黄门传令,一级又一级,那黄袍怪到了金銮之下。 他也如那凡人臣子一般山乎万岁。 文武官员见他这模样如此俊俏,哪敢说他是什么妖怪。 只觉得他是那最好的人! 那国王见他这模样,也甚是欣喜。 他顿时认下了这驸马,他慈眉善目的问答,“三驸马,你家在甚么地方居住?是甚么地方的人氏?与我那三女儿婚配多久了?怎今日才来认亲?” 那黄袍怪倒是也懂礼数,他叩头说道,“丈人!臣婿在那城东方碗子山波月庄,是那里的人家。” 国王未曾听过自己这国都之东,有这么一个地方,他问道,“距离此处多远呢?” 黄袍怪回答,“只有三百里,不远不远。。” 那国王说道,“三百里路,我那公主如何才到你那,与你婚配?” 那妖怪也听了百花羞的说法,不能说自己是个妖怪。 他便想了个说辞,说自家是那耕读传家,也做猎户。 十三年前,机缘巧合,见一斑斓猛虎驮着一个女子。 他伏虎救女,把那女子带到了庄子上。 那女子也未曾说过自己是甚么公主,如此这般,便婚配了。 他说道,“若是臣婿早知他是父王的三公主,我怎敢如此自作主张便与她婚配。” “当时要来父王这金銮殿上,讨要个一官半职,光宗耀祖。” “可她只说是农家之女,我才和他结合。” “如此郎才美貌过了十余年。” “那旧日老虎,浑家心善,我也将它放了。” “怎料它日久天长,竟在那山林之中修炼成了精怪。专擅迷惑害人。” “臣曾听说过昔年也有那些取经的,都说是那唐朝来的和尚。” “想必是这老虎害了唐僧,得了他的行李,变化了他的模样,在朝中哄骗父王。” “父王你看!” “你身侧这人,不是甚么唐僧,而是那斑斓猛虎!” 这国王见自己这三驸马,说话有趣,态度尊敬,人长得也好。 他心中不由就多信了几分。 他此刻也狐疑了起来,“哪有正常的取经人,会带俩个那般丑陋,像是妖精一般的徒弟!” “这人当人的师父,妖当妖的师父!” “显然妖怪的徒弟就是妖怪的师父!” 不过,他还留了个心眼。 他说道,“贤婿如何认得他是老虎?” 黄袍怪说道,“父王你有所不知。我在那山中,吃的是老虎的肉,穿的是老虎的皮。这老虎不管是变成什么样,落在我眼里都是本来模样,怎会不认得?” 国王更加信任了,他说道,“既然你如此认得,那何不也让我认得认得,让他现出本相即可?” 那俊俏版本的黄袍怪说道,“父王莫急,只需要取一盏清水,臣即刻让他现了本相!” 李福这边知道自己不是老虎,但是他也知道那黄袍老怪神通广大,可将自己变为老虎。 可他又知道自己定然不会出现什么性命之忧,他也有些好奇变成大猫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他便坐在那里,欣赏黄袍老怪的表演。 只见那国王令太监取了一盏谁过来。 那怪把这盏拿在手中,喝了一口,走到李福身边,悄悄使了个定身法。 他一边默诵咒语,一边将口中那水朝着李福喷去,只见喷出去的同时,他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变!” 李福周身起了一些波澜,好像要有些变化。 可是十数个呼吸过去,李福却依旧是个得道高僧的模样。 那怪又喝了一声,“变!” 李福却还是李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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