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春日野雏菊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惭愧惭愧
保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列表
“……好了,不逗你了。”祝嘉无奈地问:“看过《罗小黑战记》没?” 许骆吞咽了一下喉咙,表情变得有些微妙:“你是指漫画、动漫还是电影?” “全部都是。”祝嘉好笑地望着他,“小罗就是罗小黑,满意了吗?宝贝。” 许骆呼吸一滞,反应过来的时候脸颊一整个爆红。他转过身不再看她,兀自牵着她的手往前走。 祝嘉好脾气地凑过去逗他:“怎么又不说话了?” 他被她说得羞燥难当,抿了抿嘴唇,才有些僵硬地干问道:“……为什么不叫小黑。” “啊这个啊……”祝嘉仰头望了眼被霓虹灯渲染成墨色的天空,语气中夹杂了些许无奈:“故事说来很长呢。” 她没打算说下去,他也没打算深究。 彼此沉默着走了一路,在被她扶着进入电梯时,许骆到底还是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偏头望向她,他薄唇微抿,试探性地问道:“你前任姓罗吗?” 她拧着眉“啧”了声,伸出指尖按了按楼层,有些嫌弃地笑着:“你好冒昧啊,许骆。” “对不起。”电梯内的光线明亮,许骆大脑一片昏沉,视线之内的影像模糊又迷离。他半眯着眼睛,身子往后一仰,抬手按了按太阳穴。 “叮咚”一声,电梯门缓慢打开。许骆抬脚缓步出去,脚下却却忽然一踉跄,他心跳陡然加快,好在堪堪扶住了一旁冰冷的铁门。 祝嘉无奈上前:“我扶着你吧。” 刚好她的头盔还在他家里。 许骆:“好。” 楼道里的感应灯倏然亮起,许骆颤颤巍巍地从裤袋里拿出钥匙,将其怼进钥匙孔里。 “许骆。”她忽然喊他。 “嗯?”他手里的动作顿了顿,偏过头看过来。 他长睫颤了颤,只来得及看到灯光模糊以及祝嘉仰头望着他笑的模样。 “怎么了?”他又低声问了一遍,然而人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推到门上。 许骆眼前忽然一黑,被一只温热的手捂住。 “他不姓罗。”她踮起脚尖,附在他耳边轻声道。 祝嘉明晃晃地弯唇笑了下,忽而凑近,在他浅薄的嘴唇上落下一吻。 蜻蜓点水,浅尝辄止。 许骆的手指蜷了蜷,喉结重重一划。他脖颈与锁骨处泛着浅淡的红,呼吸明显不稳。少顷,他蓦然抬手搭在她腰间。 祝嘉瞳孔微缩,正要撤离之时,腰间的那只手蓦地收紧,天地旋转间,她已被压在他身下。 她脊紧贴着冰冷的墙壁,身前又是他炽热的身体。祝嘉微抬下颌,狐狸眼轻眨,波澜不惊地望向他。 许骆微俯下身,对视上那双眼睛时,忽而哑声笑。他抬手轻捂着她的眼睛,低声喃喃道:“怪不得你总喜欢捂我眼睛,原来是这样。” “怎样?”祝嘉下意识地道,“我只是因为……” 她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就被消声。他的薄唇烙印在她嘴唇上,触温热感柔软。 她前三次主动的吻都是浅尝辄止的试探,而这一次,许骆并没有重复她的线路。 但毕竟没有什么经验,他的吻技着实算不上太好,祝嘉有些窒息,实在受不了之时,才抬手抵在他胸前,小喘了口气骂道:“你属狗的吗?” “惭愧。”许骆弯唇笑笑,但又不敢笑得太放肆,只好将声音闷在胸腔里。 他微低下眼帘,抬手仔细地整理她凌乱的长发,又低声复述了一遍:“惭愧。” 他声音很轻,夹杂着低哑笑意。手指轻蹭过她脸颊,指尖纹路的触感明显。 祝嘉只感觉耳根滚烫。她有些不太自然地偏过头,却又被他的轻轻扳正:“别动。” 声控灯早已熄灭,他们在黑暗中望向彼此的眼睛。无形的空气之中,彼此交汇的目光,不经意地酿了场细润无声的春雨。 许骆突然凑近,望向她眼睛里的那层透明的薄膜,笑:“这是什么?” 祝嘉很无语地推开他,叹道:“……隐形眼镜啊。” “哦。”他单手撑着墙,缓缓将门打开,慢条斯理地问:“你要进去坐坐吗?” “不了。”祝嘉立在门外,双手还胸好笑地望着他:“头盔,还我。” 许骆拖长音调应了声“好”,扶着门框站在玄关处换了鞋,跌跌撞撞往里屋走去。 好半晌,他才抱着头盔走来,醉眼朦胧地叮嘱着:“路上注意安全。” “好。” 他执意要送她下楼,祝嘉见他醉得不浅,便直接将房门关上。 “再见。”她笑了笑,对着紧闭的房门轻声道。 门后也传来了许骆带着笑意的声音:“再见。” 他抬手关灯,在那一刹那又刚好没站稳,颤颤巍巍地瘫软在地。 门外的脚步声渐远,许骆无声地弯唇笑了下,倒也懒得爬起来。 他脑海里全是刚刚那个略显生疏与青涩的吻,还有人群之中,她眉眼含笑告知他小罗是谁的瞬间。 他唇角的笑意渐浓,胸腔也忍不住地大幅度震动。 就这样疯子般地笑了好一会儿,他眼角困意渐浓,抬手搭在额间。 Daisy莫名其妙地从沙发底下钻出来,小心翼翼地喊了两句。 许骆轻瞥了它一眼,没搭理,它便又迈着步子小心翼翼地靠近,甚至还踏在了他的身上。 小猫的爪子软乎乎的,肉垫温热,隔着层薄薄的布料接触他的皮肤层面,许骆几乎是下意识地直起腰身。 Daisy被吓了一跳,立即跳得老远。但见他一直呆坐在原地,没过一会儿它又跑来看他。 许骆动作极缓地撑着地面站起身,闭上眼扶着墙面摸索着往房间走:“一边去。” 此时,学校女寝楼下。 丁懿穿着款式简单的睡衣,长发披散凌乱,睡眼惺忪地站在灯光之下。 偶然途径的风吹动周边的绿植,泥土湿润的气味混合着叶片上未干的雨露,潮湿又好闻。 贺黎有些不好意思地抬手摸了摸自己右耳上的黑色十字架耳钉,轻笑道:“这束花是她的,这束花是你的。” “我怎么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