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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美貌,她还有一身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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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身体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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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身体异样 赵无陵站在她面前,与她咫尺之间,他身上浓郁的茶香在她鼻息间氤氲。 不知为何,她烦躁的心绪渐渐平缓。 逍遥的戾气也已然消减。 蝉鸣混杂着赵无陵低沉的嗓音:“逍遥剑乃天下灵剑,持剑之人若心不稳,轻则真气紊乱,重则走火入魔。” “我知道……” 萧玉紧闭着眼,除了他的声音外,她似乎还听见了许多人在说话,急促的步伐正朝这边奔来。 她猛地睁眼,对上那双褐眸。 “有人来了!” 赵无陵眉宇微蹙:“什么?” 此处除了他二人,便就是风吹落叶,以及虫鸣之音,并无第三个人的身影。 赵无陵疑惑地盯着她,欲要开口时,忽听身后急急来了几人,禀报道:“公子,陈途等人已入城。” 话音刚落,又从另一巷口来了两人。 “禀公子,陈途等人抵达荒寨,胡老的老巢就在荒寨,想必此时两方正在密谋反叛。” 另一下属禀道:“我们的人已经埋伏,只待公子一声令下,便可将他们一网打尽。” 赵无陵却未回复,只幽幽地凝着萧玉,忽而勾勒一抹笑意。 “来人,送萧公子回府。” 回府? 萧玉摇头,婉拒道:“不用了,小侯爷有急事,自可去忙就是,不必在意我一闲人。” 只要她还在锦州一天,即便她在楚家闭门不出,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楼渊那般高手,迟早会发现她还活着。 她须趁早离开才是。 锦州是个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赵无陵却已转身,厉声吩咐:“即刻出发,去荒寨!” “是。” 从巷中离开,途径胡家院外,她头也未抬地继续往前走,脚下却是一顿,她猛地抬脚躲开。 只听“哎呀”一声痛呼。 她定睛望去,并非挡路的石子,而是一个人。 “是你?” 她蹲下身瞧着少年的下巴,被她踢得淤青,龇牙咧嘴眼眶泛红,即便这样,他仍旧没哭出声。 想起那日他为她端水之事,这人傻归傻,倒是乖巧。 她拧眉道:“你出来做什么?” 生怕她不见似的,他一把抓住她伸来的手,磕磕巴巴说道:“爹,爹,要死了。” “什么?!” 老者躺在床榻上,枯木一般憔悴,旁边是他那瘫痪多年的妻子,萧玉进门时便见这一幕,心情难以言说。 “老人家……” 老者虚弱地抬起眼皮,见是她来了,想说些什么,开口即是一口浓血,咳嗽不止。 他妻子急得不行,身体却是动弹不得。 见状,萧玉心生不忍,转身就要去请大夫,老者将她叫住。 “公子,不必了。” 他撑着半边身子坐了起来,那傻儿子凑过去将他扶住,一只手悄悄抹着眼泪。 “爹,治,病。” “我的日子已经到了,到时候了。” 老者呢喃着这句话,笑着对萧玉说:“看公子形色匆匆,想是要走了吧,那就好,离开这里,好好过日子。” 萧玉回头面对他,欲言又止。 他是胡子延唯一的亲人,二人从小相依为命,遇上贵人却又跌入谷底,一生苦难难以体味。 “咳咳。” 老者捂唇又吐了一口血,似乎还有许多话要对她说,最后却只能说一句:“我替子延跟你,说一声,对不住,他造的孽,我,我替他,替他,还,咳咳……” “爹!” 音未落,人便倒下。 老人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似乎还在对妻子叮嘱着话,萧玉却是什么也听不见,只闻满屋的哭声。 荒寨。 陈途乃束州地头蛇,为人十分狠辣,杀人如麻,在江湖上有一句名言:千人万人头,不如一两金。 “千人万人头,不如一两金,呵呵。”赵无陵立于高处,居高临下睥睨寨中来人。 “本侯今日倒要看看,这一两金,他有没有资格拿!” 韩亦站在他身侧,不屑道:“地痞罢了,有何惧?姓胡的与此人合作,不过是引狼入室,自取灭亡。” 赵无陵笑了笑,问道:“楚之江可是回府了?” 韩亦回道:“是,只是楚公子有些气火攻心,怕是要休养一些时日。” “气火攻心?” “是。” 赵无陵挑了挑眉,不置一词。 翠楼坍塌时,他就在天青阁中望着,楚之江的一举一动都被他收入眼底。 竟是想不到,楚之江竟对她用情至深。 只可惜,入局之人,太蠢。 “韩亦,你可是伤心?” 公子突然这般问,韩亦脸色立即变得不自然,死死盯着低处,回道:“没有。” 闻言,赵无陵眯了眯眼,负手而立道:“萧玉生得一副好皮囊,世间难有人比得,如此美貌,你不曾心动过?” 韩亦回:“回公子,不曾。” 山坳处阴风猎猎,玄色衣袍翻卷不止,褐色的眸深邃不见底。 “她是我派的敌人,假若她还活着,我命令你杀了她,你可是会迟疑?” “她已经,死了。” 倏地,一道慑人的目光定在他身上。 这目光,比风还烈,比刀还利。 韩亦心头一惊,当即抱剑,躬身回道:“属下谨遵公子之令,绝不迟疑!” “好。” 赵无陵重重地按下他的剑,笑而不语。 对于陈途等人的赴约,胡老十分高兴,即便董婉婉与其替身都没了,也阻止不了他的计划。 他饮茶而语,承诺道:“陈大公子放心,只要搅得锦州大乱,赵无陵一死,我加付你三倍报酬。” 江湖上都知道,陈途爱财如命。 当初,陈途为了一百两,不惜与亲爹决裂,甚至一刀砍了亲生母亲,可谓是畜生不如。 可就是这样的人,在江湖上混得风生水起。 冷漠如蛇,只爱钱。 陈途生得高大魁梧,凸起的刀疤横穿整个面部,十分狰狞可怖,常人见了他,定是避之不及。 听见三倍报酬,并无以往的欣喜,反倒是摆了摆手,眼里满是算计。 “诶,胡老太客气了,我此次答应你来锦州帮忙,可不单单是为了这点钱财。” 胡老不禁好奇:“这是何意?” 陈途埋怨道:“自从朝廷换了政策以后,老子在束州过得束手束脚,甚是不自在,听说你在谋事,老子义无反顾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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