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太子要打农药(求订阅!)
出了贾政的院子,贾珊亮晶晶的眼睛看向迎春。
迎春温柔的对着贾珊一笑。
“你老看着我做什么。”
贾珊回之以微笑。
“今个晚上,大姐姐实在是飒。”
“你笑我。”
迎春没有好气的看着贾珊,贾珊连忙摇头。
“我怎么可能是在笑你大姐姐,我这是发自内心的赞美,大姐姐以后就得这样,这样才不会让人欺负了伱。”
迎春欲哭无泪的用手点了点贾珊的脑袋。
“有你和爹爹二哥在,谁又能欺负得了我。”
贾赦的变化实在大,以前贾赦自甘堕落,沉迷酒色,对子女不管不问。
现在贾赦如往常一样,左一个小老婆,右一个小老婆,但却是对子女关心了起来。
偶尔的时候还会来看看迎春,给贾琏即将出世的孩子买些东西。
东跨院,
王熙凤的预产期越来越近,稳婆已经住进王熙凤的院子。
贾琏每天晚上下值回来,必会来陪着王熙凤。
王熙凤低着头看着自己硕大的肚子。
“二爷,你说我这怎么还不生。”
王熙凤倚在炕上同贾琏说话。
贾琏看了一眼肚子,将王熙凤揽住。
“这说明咱儿子姑娘想在你肚子里多待待。”
王熙凤一把将贾琏推开,贾琏如赖皮蛇一般将头放在王熙凤的肚子上。
“这孩子他们愿不愿意出来,得看他们,咱们说话他们又不好使。”
话说到这,贾琏的脸上带上一抹笑。
“我倒是希望咱家儿子姑娘在你肚子里多待待,这样好为我生一个圣贤出来。”
“你到底有没有心”
贾琏又不正经,王熙凤一把将贾琏的脑袋推开,恼怒的瞪着贾琏。
贾琏眼中闪过诧异,他怎就没心。
王熙凤看了一眼贾琏。
“眼看着马上就要七月十五,我怕咱儿子闺女生在那日子。”
七月十五乃是中元节,也就是传说中的鬼节,鬼门关大开的日子。
届时就会有投不了胎的鬼胎,在这日投入生孩子的妇人肚中。
好不容才怀上这俩孩子,凤姐对这两个孩子颇为重视,害怕孩子生在那日子。
凤姐将自己的心事说出。
贾琏也知道此番说法,面色变的严肃起来。
“太医说了,你也就这两天的事了,能赶在那七月十五前,别胡思乱想了。”
贾琏安慰着凤姐。
然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他倒是不信这个,就怕生在那个日子,俩孩子跟着遭罪。
回去的贾珊派下人将一对龙凤镯给王熙凤送去。
贾琏夫妻二人点着蜡烛还在耳语,外面通报的声音响起。
“二爷,二奶奶,四爷有东西要送给二奶奶。”
贾琏与王熙凤对视一眼,这么晚了,来这做什么。
“快去开门。”
王熙凤推了推贾琏,贾琏不情不愿的走到门口,将门打开。
“这么晚了,有什么东西送过来。”
婆子双手举过。
“今个四爷在银楼买了不少的首饰,家里女眷人手一份,这是四爷给二奶奶的。”
贾琏将东西拿过,只见这镯子用料扎实,上面的龙与凤刻画的栩栩如生。
一看便就不是凡品。
贾琏将盒子合上,打发婆子回去,心中却闪过疑惑。
平时这珊小四可是一毛不拔,怎突然这么大方,买这么好的东西送家里人。
贾琏带着疑惑将东西给王熙凤。
王熙凤打开看了起来,待看到落款,王熙凤双眼冒光,忍不住惊呼出声。
“珊小四还真舍得,这一对镯子怕不得百十来两银子。”
“这么贵?”
贾琏跟过去看,瞬间皱起了眉。
不就是一对普通的金镯子,怎需要花那些钱。
王熙凤轻飘飘的瞟了一眼贾琏,小心的将匣子合上。
“这是那吴成子的手笔,这吴成子乃是城内做首饰的大家,我除了嫁你时,得的那一套头面,便再也没有过,这珊小四还真有本事。”
实际上贾珊也不知道什么吴成子不吴成子的,就是去了一趟京内最大的银楼,正好碰上就买了,纯属幸运罢了。
不过就一对镯子,贾琏心里有些酸溜溜的。
察觉贾琏情绪的凤姐也不惯着,挑起凤眼斜眼看着贾琏。
“你这样看着我作甚。”
贾琏颇感无辜的与凤姐对视。
凤姐狠狠的锤了贾琏一下。
“自我嫁给你,你可有给我买什么东西。”
王熙凤直勾勾的盯着贾琏。
贾琏有些心虚。
“明个我就给你买。”
王熙凤不听,发起狠来又用手狠狠的掐了一下贾琏。
“现在才知道也晚了,你以后若是敢在外面沾花染草,你且看我怎么收拾你。”
王熙凤剜了一眼贾琏,贾琏下意识缩了一下脖子。
然王熙凤乃是说到做到的人,后半辈子的幸福眼看就要被中断。
贾琏笑嘻嘻的赶紧起来哄人。
王熙凤根本不听,此刻贾琏恨透了贾珊,你说你买就买吧,买那样好的作甚,这搞的他跟着受罪。
一夜无眠,贾琏顶着一对熊猫眼出现在荣国府的大厅之上。
贾琏狠狠的横了贾珊一眼,贾珊颇感无辜的看向贾琏。
“二哥你瞪我作甚。”
“作甚!作甚!”
“你没事给你二嫂子送什么礼。”
贾琏发起了牢骚。
感觉贾琏这牢骚有些莫名其妙的贾珊碗里的粥也不喝了,一双眉紧紧皱起。
“昨个二嫂子怎么着你了,整的你和独守空房,得不到滋润的怨妇似得。”
贾珊问贾琏,将贾琏现在的模样形容的活灵活现。
贾政绷不住一口粥喷了出来,刺耳的笑声回荡在贾琏的耳中,偏偏贾政还是他长辈。
贾琏用杀人的目光瞪着贾珊。
贾珊无视贾琏,刚刚贾政喷粥的时候喷到了他的碗里。
伺候的下人给他换了一碗,贾珊恶心的吃不下去,从桌子上拿了两个包子,找好理由就提前走了。
贾琏恶狠狠的盯着贾珊的背影。
“琏儿呀,当男人不能让女人骑在头上,另外你说这男人连自己的下半身都掌控不了还算男人吗。”
吃好的贾政意味深长的拍了拍贾琏的肩膀。
贾琏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鄙视,刚想支愣,脑中闪过王熙凤的那双上挑的凤眼,刚燃起的心瞬间熄灭。
贾琏摇着头认命般的去上公。
皇宫,
贾珊将自己象征身份的腰牌给守城士兵看。
守城士兵客客气气,象征性的搜了搜贾珊的身。
贾珊脑中闪过疑惑,以往光这一项,就要耗费一炷香的时间,今个怎么这么容易就过了。
贾珊往前走着,脑中疑惑被解开。
张正阳正在朝他招手。
贾珊走了过去,此时张正阳身着一身七品守将的官服,成了这皇宫门口的老大,专管这道宫门。
“昨个迎姐儿没不开心吧。”
张正阳与贾珊一路走,一路问。
贾珊停住脚步。
“我大姐姐没不开心。”
“没生气就好。”
张正阳感叹的长出一口气。
“昨天我娘训了我一顿,说外面的东西不好,让我以后想送迎姐儿东西,就找家里的匠人。”
“你不解释解释。”
贾珊打断张正阳的话,一双眼睛中满是深邃。
张正阳愣住,看贾珊的反应,他也知道是信被贾珊看了。
然现在解释就是掩饰,所以与其解释不如同贾珊承认。
贾珊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张正阳。
“你是真什么都敢说,就那小丫头,你想处理就处理,和我大姐姐说作甚。”
张正阳这事做的多少有些以势压人的味道。
贾珊直接将事挑破,张正阳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你和迎姐儿别多想,我就是想和迎姐儿坦白一下,不然这事总压在心里,憋得难受,我娘也说了,夫妻之间最忌讳隐瞒,与其骗迎姐儿,不如坦坦荡荡。”
贾珊用脚踢了一下张正阳。
“那你也不该和我大姐姐说,我大姐姐现在还没过门,你就让我大姐姐帮你解决后宅之事,你当我大姐姐是个什么。”
“这事是我办错了,小舅子恕罪。”
张正阳朝贾珊行礼道歉。
“我这也是第一次成亲,对这夫妻一道的相处,实在一窍不通,迎姐儿没生气吧。”
贾珊瞪了张正阳一眼。
“你别总是夫妻夫妻的。”
“我大姐姐不是小气的人,但我可不是什么大方的人,纵然我大姐姐放过了你,但你若胆敢宠妾灭妻,什么香的臭的都往怀里揽,我拼了这条命也攮死你。”
“这你放心!”
“我这辈子就要你姐姐一人,至于那香椿,我那也是实在没办法,不然早打发了。”
张正阳赶紧朝贾珊解释。
盯着张正阳,贾珊翻了一个白眼,这都是借口。
贾珊匆匆离开。
望着贾珊的背影,张正阳抹了一把头上不存在的汗。
他爹可是和他说了,以后这贾珊只要不早死,迟早能位极人臣。
如今承恩公府虽然不差,但总有一天是要放下自己手里的权利退让出来。
这就好比贾家,前荣宁两国公将贾家的荣光推到最鼎盛,到了下一代贾赦贾敬就急流勇退。
而事到如今若不是贾珊争气,荣宁两国府说不定就那样了。
如此等承恩公府急流勇退那日,正好是他儿子这一代。
然张家不像贾家乃是老牌勋贵,枝繁叶茂,人脉盘根错节。
贾家可以这么做,张家这样沉静一段时间就有可能真的没了。
他爹将这事看的很明白,今日他娶的不是迎春,而是承恩公府的未来。
贾珊没想那么多,离开之后,比以往早了那么一刻进入大板房。
太子眼中闪过诧异。
“贾珊今个你怎来的这么早。”
贾珊趴在桌子上,看了一眼太子,他也不想呀。
“我昨天听我父皇说,农药快研究成了,贾珊你可是答应我了的,要带着我打农药。”
贾珊从桌子上直起身子,一副没睡醒的模样看向太子。
“陛下准许你出宫了吗,太子。”
贾珊问起太子出宫的事。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昨天他磨了父皇母后半宿,父皇母后就是不同意。
想到这,太子的脸上挂上闷闷不乐的神色。
贾珊重重的叹了口气。
“陛下娘娘不同意,臣就没办法。”
贾珊将困难摆在眼前,站在太子身后伺候的大伴刘海神色动了动。
“小大人不必担心这个问题,陛下为尝百姓之苦,在宫中种了一片地,小大人可与太子去那打农药。”
刘海笑盈盈的说着,第一次知道这事的太子震惊的看向刘海。
刘海扯了扯嘴角,尴尬一笑。
“陛下怕您祸害,就不让宫人告诉你。”
“那你怎么和孤说,就不怕父皇治你的罪。”
感觉自己受到背叛的太子打了一下刘海的脑袋。
什么叫他祸害,他可是父皇的贴心小棉袄,是那种人吗。
刘海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你别笑了。”
看着刘海的模样,太子嫌弃的摆了摆手。
“谢殿下不杀之恩!”
刘海赶紧向太子行礼道谢。
周太傅迈着王霸之步子走了进来。
“见过夫子!”
贾珊与太子起身行礼,周太傅点了点头,两人坐下。
周太傅今日讲起了史记。
有道是读史可以明智,知古方能鉴今。
对于太子的教育,皇帝非常重视。
由此太子的课程里面,太傅对太子关于史料的讲述占据相当一部分。
贾珊与太子认真听着,时光匆匆如白驹过隙,不知不觉一天过去。
周太傅讲完一天的课离开,贾珊跟着太子撒了欢的往皇帝种的那片地跑去。
隔得老远,看地的小太监望见太子过来的身影,大惊失色的连忙跪下阻拦。
“太子你不能过去。”
太子执意要去,小太监哭着抱住太子的腿。
太子的眉皱了起来。
“孤为何不能过去,父皇可有言不能进。”
“陛下.陛下”
小太监愣住,皇帝只嘱咐不能让太子知道,却没说不能让太子进。
太子一脚把小太监踢开。
“父皇既然没说本太子不能来,也就是说明本太子能来,太傅讲的好,民以食为天,本太子也知道什么叫粒粒皆辛苦,本太子来此,是为了帮父皇的庄稼打农药,你且可敢阻拦。”
小太监如丧考妣的坐在地上。
这小太子从小养尊处优哪知道怎么伺候庄稼。
万一庄稼被他伺候死了,陛下不会难为他,他这小命确实会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