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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公子扶苏,请始皇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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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9章 不行,我要找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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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方只会看对方家里有有什么,牛、地、织布机、男方壮实与否,是不是老实人会不会承担责任。考量这些最为现实的,她们才会去嫁。 男方不会看女子多漂亮,只会看是不是身体结实,能不能生孩子,越丑的越安全…… 或许在这个世界上,到底谁是聪明人,谁是愚蠢的人,到底谁是被老天关照赐福的那一批,谁是被老天厌恶不愿意搭理的那一批,只有头顶上的那片永恒的天明白。 年轻的女贵族尚且看了《诗经》之中几首诗,把对爱情、婚姻憧憬的美丽至极,总是对自己的另一半抱有极大的幻想,认为对方这样好,那样棒。 一旦现实中有了落差,她开始疯狂,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的好。是不是自己又错了,哪里错了? 请问本来就没有的东西,你到底在指着什么评价它美? 请问本来就是人捏造出来的假的东西,原本就不存在的东西,你又在指着它说什么它丑陋? 道德就是你不要说别人道德不道德,本来就不存在的"道德",你凭什么给他评价个高低优劣。 光明如张苍,照样要面对这些俗事。 地位高如大司农夫人,那又怎么样,不照样回归生活,还是要面对最平凡的这些事。 那些自以为高人一等的人,不过是像个滑稽小丑一样,站着撅起屁股来拉屎却嘲笑其他人都是蹲着拉屎的人一样。 明明都要拉屎吃饭,非要觉得自己高一点。觉得自己比别人高,那可能是长了一双狗眼睛。 因为只有狗眼才看人低啊。 不过狗都比某些人强多了。 张苍在当垆喝酒,一晚上没回来。 是个女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张大妇等了很久,等到天亮了,她的心也跟着灯火一样,哗地一下灯油熬光了,光亮断了。 可是女人不死心,又点了一盏灯。 张苍回来之后,整个人脸红扑扑的,身上萦绕着脂粉香气。 张大妇气恼,叫家里的仆人直接往张苍身上泼了一盆冷水下去。 阳春三月虽然风光美丽,迎春花漫山遍野地开,可也是凌汛的时间段啊。 大清早,这一盆冷水下去。 张苍浑身一个激灵。 本来在家,每天都感觉像是在做噩梦一样。妻子总是很恐怖。她虽然是个女人,可是却像是老虎雄狮一样,每天都吼着大嗓门,唯恐他要不了命。 张苍对家总是有一种恐惧感,对妻子也有一种恐惧感,慢慢地对和妻子一样体型的女人都有了恐惧感。 原本张苍对长得胖的女人没有厌恶感,可是在妻子日积月累的影响下,她对胖女人感到很厌恶。 在战国时代,没有人去追求什么瘦。 所有人都希望能够吃饱穿暖,明天不用死。 吃胖,是所有人做梦都想的事情。如果一个人长得胖,这说明他家里条件好,能够吃得饱饭。 而一个人如果长得瘦的话,最好要有华丽的衣服、精致的玉佩在身上。 否则那些人就会骂他,“穷的只剩下骨头了。” 张苍原先看到那些微微发胖的女妇人,总觉得对方涵养好,心态好。 但是自从遇到妻子,妻子那种遇到事情脾气犹如火山一样爆发的个性,不依不饶的叫骂手段,无数次让他感到手足无措。 仗着自己娘家势力强,不把他当人看,对着他吆三喝四,只要做了一点点活,就觉得对方好像欠了自己什么大债一样,非得自己跪下来舔舐她的脚丫子才能过活。 说实话,这种女人有时候让自己想要杀了她的心都有。 不过,张苍担心自己坐牢。 所以,无能为力的他,只能日复一日地听这些折磨人耳朵和心神的撒泼话。 唠叨,唠叨,没完没了的唠叨。 如果不唠叨了,就是摆出一张冷脸,嚣张至极。 张苍惧怕回家,她的妻子不是唠叨,就是摆出一副冷脸高高在上。 他始终觉得自己的婚姻是个错误,可惜他已经有了儿子,木已成舟。 为此,张苍只能一步步继续沿着错误的方向往前走。 每天日复一日重复那种辛苦。 时间久了,夫人就是他的噩梦。 他憎恶妻子,恐惧妻子。 有时候做噩梦,妻子一定会出现在梦里。 情况就到了这种程度,一盆冷水浇下来,张苍潜意识就感觉到,又是和自己的妻子有关。 毕竟他这一辈子什么都很美满,唯独婚姻上,妻子不能说差强人意,而是说宛如梦魇的存在。 张苍和张大妇又一次爆发了世纪之战。 随后张苍一个人躲在书房里,望着圣贤书上写的男尊女卑几个字,感到荒唐可笑。 张苍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错,他认为他有今天,全部都是被妻子逼迫的。 张苍一直以来都不喜欢那种男人有了钱和地位,就是要妻妾成群的论调,但是现在,他发现他错的离谱。 “即便我做到了自尊,你也做不到自卑啊。” 既然付出不被看见,看见了也不被认可,那还付出做什么。 索性破罐子破摔得了。 于是,张苍从城东酒肆里接回来自己第一个小妾,这个女子很是可怜,正是张大妇每天叫骂的那种女孩子,被父母卖掉做奴婢的。 张大妇自认身为贵族,没有在张苍身上得到想要的爱情,开始歇斯底里。 张大妇整不了张苍就整小妾,非要逼得对方上吊不可。 这个春天,张苍一家争吵吵闹声就没断过。 在这种情况下,张苍就想着要出差了,他受不了了。 他不爱小妾,只是希望自己的行为能够让妻子生气。 妻子无法对丈夫发火,只能把愤怒加在小妾身上。 时间一久,自然出问题。 张苍感觉自己谁也保护不了,想要出去避两天风头。 他需要见见秦二世,他想出差,他想要去南阳郡那些地方,最好半年不回来那种。 这样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带着儿子出去玩了。 可是来到咸阳宫门前,张苍却得知皇帝病了的消息。 “病了?皇帝病了?” 张苍头上都要冒汗了啊。皇帝病了,那他怎么办啊? 他要是再在家里待几天,自己的命就要没了。 总不能住在堂里。 夏侯婴就知道,这个刺头儿肯定会过来。 他早就已经想好了对策。“大司农,皇帝陛下病重,医家特意嘱咐了,要静养。” 张苍见夏侯婴都这么说,也只能告退。 “请帮我转告陛下,臣张苍祈愿陛下早日身体康健。” 夏侯婴笑呵呵地说,“有大司农这番话,陛下一定能早日痊愈。” “陛下到底是什么病呀?怎么这样重。”张苍记得他前不久还听说,皇帝兴致很高,在宫里玩的花样百出。 夏侯婴嘿嘿笑着,“嗐,还不就是那点事。陛下毕竟还年轻啊,血气方刚。” 张苍黑着脸,一股气血涌动,他用手指指着夏侯婴,他很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想到自己现在是大司农,已经不再是御史,不负责弹劾指正。 算了,只能算了。 张苍很无奈地告退了。 张苍走后,夏侯婴如释重负般呼了一口气。 我太难了! 皇帝要是真的出了事,我可就是首当其冲被指责的对象。 兹事体大,连吕泽都不知道这等事。 宫中一切的巡逻都是正常的。 只是皇帝的寝宫不让人靠近罢了。 一切都显得很平常。 可是,张苍这边没有达到目的,不能出差,那他回家就得对着那母老虎。而且自己又牵扯卷进来一个小妾,到时候等那母老虎告诉上卿茂,自己又要完蛋了。 上卿茂这些时日在想办法运作,让自己继承下一任的宗正。 这是上卿茂的父亲老宗正临走时的愿望,他告诉过上卿茂,如果他继承不了宗正的位置,那以后他们这一脉就算是完蛋了。 战争是政治的外延罢了,战争也是经济发展的必然方式。 没有别的方式获取晋升的机会,那就只能政治斗争了。 不外扩张,就只能内卷啊。 战争的爆发,战争的结束,本身就是政治资源的分配结果。 上卿茂自然开始积极地运作自己的人脉,这时候,他自然要和一些老旧贵族抱团。 而他的女婿张苍,原本该是他最强大的助力,奈何这家伙和他老丈人的关系平日里极差。 这和张苍过去地位低,但是兼任差事多的现状有很大关系。 但是现在,上卿茂不得不改变自己的策略。 他要敬着这个张苍了。 女儿的意见、想法、态度已经不重要了。 可惜张苍对他的示好没有任何反应,只觉得老丈人这是不尊重他的表现。 在他职位低下的时候,老丈人看不上他;自己面对老丈人的提携也不愿意接受。 当他职位高的时候,老丈人却又这么对待他。 哼,他张苍堂堂八尺丈夫,还怕这么个事情? 张苍想着这事,自然想的出神,一步留意,和前面一个熟人撞了一下。 “哎呦——” 张苍被撞倒在地,那丰硕肥厚的屁股在地上迅速地弹了一下,张苍很快站起来。 “怎么是你呀?” 邵平脸色有些紧张,仿佛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唉,吓我一跳!” 张苍最喜欢的就是看着自己的同袍。 听说评价一个人,看他周围是什么人,就可以看出个大概来了。 所以张苍最忌讳的是就是和那些满脑子想着不劳而获还有贪赃枉法走得近。 而对君子,他总是表现得很客气,很愿意和他们亲近。 张苍这种性格,诠释了什么是真正的儒家,他身上代表的儒家精神,以民众的生机为贵,敢于抗辩,不畏强权的精神,足够让全世界的强者为他让步。 这才是真正的强者。 这才是真正的儒家后人。 邵平对张苍一向很敬重,因为这个人总是能做大家不敢做的事情。 虽然他又菜又怂,可是他也确实敢想敢干啊。 张苍不希望出宫,他希望找点事情做,不要回家的那种。 而邵平本来就有些紧张,他发现皇帝不在宫里啊。可是皇帝又对外说他生病了,那皇帝不就是撒谎吗。 皇帝竟然公然撒谎啊。 这天下还有没有信誉可言了啊。 邵平正有些忧愁,怎么秦二世继位后,总是时不时表露出来一些太上皇的特质呢。 这一声不吭偷跑出去,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吗?他怎么能这么做呢? 他知不知道宫里有这么多人为他提心吊胆啊? 邵平正想着呢,这遇到张苍,那心里可叫一个激动啊。 因为秦二世的作为,正印证了张苍那日对秦二世的弹劾,就是张苍最近一次进大牢的那次。 只是邵平看到了张苍,嘴唇蠕动了一番,却又还是紧紧地闭上了。 这话可不能对外说啊,说出来张苍可就气炸了,一定又要搅合出一番风雨来。 张苍看到邵平,也是如此举动。先是嘴唇蠕动一番,一张一张的,随后只能把嘴闭上。 他很想对外说一下自己的家事,但是堂堂大司农,把这样的事情说出去,岂不是令人耻笑吗。 显得他是个小肚鸡肠的怨妇。 但是两人相见,还是忍不住进行一番谈论。 只是谈论的只能是高亢的,兴奋的,积极有为的话题,像是那些家长里短的,厄运不幸的,两人自动都忽略出去了。 “自商周以来,天下就没有像如今这般太平过。”张苍主动说。 “若陛下能坚持自亲政以来所亲自立下的种种举措。未来完全可以做到天下大同啊。” “是啊,未尝不可啊。” “事在人为嘛。” 张苍和邵平两人大论未来天下之风气…… 一侧的士兵们纷纷竖起耳朵去听闻,这说话的人可是当今大秦国最有名的诤臣张苍啊。 据说他险些死了好几次,结果都没死成。 最终成为了大司农,掌管天下农业赋税之事,手执重权。 “新墨者如果能秉持先人的风骨,以后大秦定然是前途不可限量。” “先人的风骨?”邵平摇头,“陛下说了,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特色,如果一味地传承古道,那样只会让民众产生逆反之意。” “陛下认为说,无论是男女老少,大家都喜欢新鲜的玩意,对于尊古这些事,反而没有那样大的热情。” “让他们去创新求变,他们一定很积极。但若是让他们继承祖先的风尚,他们只会觉得这样很落后。” 张苍瞪大眼珠,“什么,陛下竟然这样讲?” “年轻人连守规矩都做不到,还谈什么开拓呢?” “陛下真这么说了,不行,我要找他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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