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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父皇是朱元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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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倚天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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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二十三个将士拿着水瓢喝水时,水缸砰的一声碎开了。 “这井怎么没水了。” “这不是井啊,这是一口大缸啊。” “许总旗对不起,我把缸搞坏了,需要赔偿吗?”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王弼走了过去,他往里面看了一眼,便知道什么情况。 但假装说道:“真的是啊,你这个家伙怎么把水缸弄破了,现在一个缸可要四五钱银子啊。” “等会扣两钱银子,再有下次,就罚你一个月的月俸。” “是大将军。” 王弼挎着双刀随后走到马知县旁边,带着歉意:“马知县,抱歉,手下人不懂事,把你的水缸弄坏了。” “你看看多少银子,我是这次的主将,我来赔偿给你,你放心,放开了要,可劲的要,千万别和我客气。” “有多少银子,我赔你多少。” 王弼每说一句,马知县的心就颤抖一下。 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太子,太子殿下饶命啊。” “无锡本就大旱,这周围的地都干死了,微臣想尽办法也打不出来水了啊。” “这才出此下策,太子殿下微臣知罪了啊。” 朱标看着他:“你知什么罪,你不是挺聪明的吗?” 搞虚假这一套,你以为孤什么都不知道?” “这些也就算了,孤恼怒的不是你贪。” “而是你为什么要对一个普通的老太太下死手,人家卖个桃子你都要下死手,你的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难道仅仅因为桃子不好吃。” 马知县立刻回复:“殿下。微臣没有害老百姓啊,这都是子虚乌有啊。” “是吗?” “那这个人你认识不认识。” 刘捕头从背后走了出来,他对着朱标虔诚了跪了下来:“太子殿下千岁千千岁。” “马知县确实让小人这么做了,只不过小人良心过不去。” “古稀老人,襁褓婴童,是个人都下不去手。” “还请殿下严惩不贷。” 马知县一看是这家伙,他怒斥:“小刘。你疯了吗,你怎么敢背叛我啊。” “我待你不薄啊。” “咱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啊。” 朱标上前一脚将他的长脸踹歪:“你贪墨宅银八千两,却给手底下几十两,甚至几两,也配指责下属。” “粮仓搞虚假的,救命的井水你也搞虚假的。 “你还算个人?” “来人。” “在。” “无锡知县贪墨灾银,欺上瞒下,死不悔改,罪大恶极。” “一生从未真正忠诚于百姓和朝廷。” “将此人拿下,三天后斩首,召集全城百姓围观。” “其家产没收,县丞一等人秋后问斩,绝不姑息。” “无锡县暂由捕头接管,全县从此时,全面救灾,不得有误。” “救万民于水火,就在此刻。” 马知县红着眼睛:“太子殿下,您不能杀我。” “我乃官命之身,就算去杀也需要经过司法会审,皇帝决断。” “这普天之下只有皇上能杀我” “难道您要替皇上决定杀人之事吗。” 这是个很恶毒的话。 朱标虽为太子,可还不是皇帝。 在大明不管犯了什么事情,都需要交给皇帝决断。 马知县也正在抓住这一点,能活一会是一会。 他背后还有不少大佬,说不定可以替自己挡住这一刀。 况且太子素来仁厚,说不定真的会饶了自己一命。 朱标顿时觉得自己草率了。 草率的不是杀不杀这个人,而是还没有经过审讯。 没有钓到幕后的官员,就直接杀了。 这岂不是可惜。 在朱元璋眼里,自己就算把整个无锡的官员全杀了。 他可能不会觉得越权,还会拍手叫好。 杀人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背后能钓出多少人。 朱标看着他,冷哼一声:“剑来。” 身后的花云立刻毕恭毕敬的从包袱中取出一把被布包裹的长方形物体。 打开包袱一看,竟然是一把纹龙天子宝剑。 剑柄为黑色,一条镀金的五爪金龙环绕于此。 剑盒为黑色漆木,镀暗金。 朱标缓缓抽开一寸,剑鸣惊耳,霜寒之气如同水蒸气般散开。 剑柄之处,还刻有“倚天”二字。 竟然是传说中的倚天剑。 传闻此剑,出鞘必见血,见血必杀人。 当年明教韩山童,刘福通手持倚天剑,朱元璋手持屠龙刀。 斩掉了元朝这条恶龙。 后来虽然双方闹了点不愉快,最终朱元璋登上了大宝之位。 但足以证明这把剑的厉害。 屠龙刀应该去老朱藏起来了,毕竟能斩元,亦能斩明。 而倚天剑则是代表天子之剑。 专斩贪官污吏,鬼神俱灭。 想不到,老朱在自己临行前,竟然把这件宫中宝剑拿了出来。 朱标淡淡看着他:“倚天之剑能否斩你之头?” 马知县眼泪哗啦啦流了出来:“殿下,殿下。” “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人一命吧。” “聒噪。” 朱标听的耳朵快起茧子了:“孤是仁厚并非仁慈。” “若是犯了错,靠哭就能弥过。” “那还要律法干什么。” “如今你在这里如同妇人般啼哭,不觉得丢人吗。” 马知县哽咽:“殿下,我也不想啊,我本是无锡人。” “数年战乱,民不聊生,谁不想为自己家的百姓做点好事呢。” “一开始,有人给我送钱,送女人,送田产,都被我拒绝了。” “可是那群士绅的路子千变万化,一不小心就着了他们的道啊。” “刚开始是小贪,吃顿饭,为亲戚朋友解决掉困难。” “后来这贪念如同饮海水,越饮越渴,越渴越饮啊,根本就防不住啊。” “如果我不贪,也会被那群人给挤掉,像我这种没有背景的小官,怎么斗的过他们。” “如果我是外地人,被挤下去,无非告老还乡。” “而偏偏我是本地人,家人都在这里,没了这官身,全家都难活啊。” “唉,罢了。罢了。” 朱标并没有他的落魄而心软:“你说的那群人是谁。” “那个把你挤下去的人又是谁?” “来,说出来,可保你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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