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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长生的我只好无限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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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8章 命定之事,无法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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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8章命定之事,无法抗拒 “只是,很奇怪,为何我会理所当然地觉得,要以《太上洞真九转九变舞天经》来成道,而不是以《洞真八景金玉飞经》晋升,合时空大道呢。” 在准备将芳华等送往过去的时候,杜祐谦暗自想道。 不知为什么,似乎从发现《三转舞天经》开始,就一直有一个声音,催促他搜集这门功法,修行这门功法。 如果是以前,杜祐谦不会多想。 但现在他却有些疑神疑鬼,该不会是未来的自己,回溯时光,影响了自己吧? 但是自己已经回溯过时光很多次了,并未撞上过来自更未来的自己。 总该不会是未来的自己,回溯到自己真正的第一世,身在地球的那一世,影响了自己? 杜祐谦摇摇头,将这些无法证实、也无法证伪的猜想赶出脑袋。 现在他即将第一次施展“他年旧梦”的神通,将和自己最亲近的人送往过去转世,这其中的隐患极大,他必须将身心调整到最佳。 虽然到了化神境界,基本上时时刻刻都自动处于身心状态极佳的状态,但哪怕再好上一点点,说不定成功率就大上一点点,能趟过原本可能会掉下去的深坑。 至于这个问题,还是等以后再纠结吧。 杜祐谦微微耷着头想了想,“为何你要陪芳华一起?” 杜祐谦略显诧异:“你知道了?” 芳华在后面重重地“哼”了一声,却没说什么。 莎靡真君是清虚商会的会长,忘剑真君是副会长。 他柔声道:“那样的话,我们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林莎用轻松的语气说:“妾身不陪她,还有谁会陪她呢。何况,妾身去打听过了。数千年来,莎靡真君和忘剑真君焦不离孟、孟不离焦。这是命定之事,妾身也抗拒不了。” 杜祐谦并不意外这个答案。 林莎嘻笑道:“我又不是剑修,那么坦率做什么。” 林莎眼神灵动,嘴角有着发自内心的微笑,“想好了。” 她们本就会一同逆流而上,到过去转世。 林莎嘻嘻一笑:“怎么可能见不到呢?你终有成道之日,妾身也会有。就算此前没有相见的机会,等到了成道之时,我们还是能在一起。” 芳华白了一眼:“就直说你是担心我,不行么?坦率一点会死啊。” 林莎又调皮笑道:“何况,至少妾身还是能再见你一次的。在阐道光范帝君的洞府中。” 杜祐谦只是不明白,林莎为什么会这样做。 林莎点点头,“芳华那个笨家伙想不到,妾身总是能想清楚的。” 这番话,与芳华之前的话异曲同工。 ~~~~~~~~~~~~ “你想好了么?”杜祐谦对面,林莎跪坐,芳华坐在墙角,一条腿屈膝,一条腿平抻,轻轻靠在墙上。 或许是林莎愿意陪她转世的情谊,让她有几分感动吧。 芳华干脆不理她了。 杜祐谦也不再多说,“那你们准备一下。等我将凌月送去转世,便对你们施展神通。” “等等。”林莎道。 “先送我们吧。”芳华接过话。 林莎笑得眯起了眼,“伱是想用凌月来做试验品么?她也是你徒孙,对你一直都很孝顺,你还真舍得。” 芳华接口:“我们回溯时光的转世,一定能成功,清虚商会的莎靡真君和忘剑真君已经证明了这一点。而凌月……难以预料。不如你先送走我们,有了成功的经验,再送凌月转世。”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把杜祐谦说得哑口无言。 半晌,杜祐谦才缓缓点头:“也好。” ~~~~~~~~~~~ 当凌月来到杜祐谦住的偏殿时,心里是既激动,又有些忐忑的。 激动于杜祐谦没有忘记她,忐忑于自己马上就要离开这個时代,前往未知之处寻找道路了。 “怕么?”杜祐谦自然看出了她的复杂心情,笑问道。 杜祐谦的声音,像给凌月注入了无穷的勇气,她抬头挺胸,“弟子自是害怕的,但害怕也要去。” 杜祐谦赞许地点点头:“求道之心甚坚,不错。” “这是和师祖您学的。”凌月笑道。 但她心里却在说:我只想常伴师祖您的身边啊。一百年不够,两百年也不够……我希望能永远陪伴在您身边。 凌月灼热的目光不加掩饰,把杜祐谦都整不会了。 “我必须提醒你,”杜祐谦垂下眼帘,“这是一去不返的旅程。当你的魂魄,成功地转世在过去,现在的你,就已经死亡。而且我不能保证,能成功地将你送到过去,说不定你会因此魂飞魄散,迷失在时空的迷雾中,不得解脱。或许还会有更严重的后果,都是我现在无法预料到的。我对时空大道的掌握,并没有那么精深。所以,想清楚后,再告诉我,你真的决定要去吗?” 凌月毫不犹豫地说:“弟子愿往,请师祖成全!” 杜祐谦叹息一声:“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便成全你。等我送忘剑真君和莎靡真君到过去,便送你。” 凌月闻言,心下一喜,只觉得杜祐谦是真宠她,竟然拿他自己的爱侣做试验品。 “师祖,您会将弟子送往什么时代?” 杜祐谦道:“尚不清楚,等我施展神通,找到适合你的道标,才能明确。” 至于芳华和林莎的道标,那是他太熟悉了,而且和他的关联相当大,所以才能早早就感知到。 “最好能选择近一点的时代。”凌月说完,偷偷吐了吐舌头。 她是希望能转世到距离现在不远的时代,这样的话,她与杜祐谦不需要太久就能见面。 比如,如果是转世到两千年前,那不用多久,就能见到师祖了。 虽然她不知道杜祐谦的根脚,但是她清楚地记得,那时她才十五六岁的豆蔻年华,天不怕地不怕,见面就伸手向这个看上去年轻得过分的师祖讨要见面礼。 那对法器耳环,至今她仍珍藏,只是在来见杜祐谦时,没有佩戴,以免让师祖困扰。 想到那时的无忧无虑,想到那时对杜祐谦虽然有仰慕但并未情根深种的洒脱,恍如隔世…… 现在的自己,为这段伦理不容、也无法得到回应的感情所累,疲惫不堪,再也不复洒脱。 但,她从未后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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