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二大妈脸都被抽肿了求订阅求月票
“这叉烧!”
“这烧鹅!”
……
路过的二大妈一看,满桌的美味佳肴,黑着脸快步就回了后院。
不远处,贾东旭正端着碗,蹲在家门口吃饭。
听到后瞄了一眼,就看到何雨柱一家三口,正围着小桌子开心地吃饭。
满桌的菜肴,香气四溢,隔着老远都闻到了。
听何雨柱念出的高级菜名,他立刻就觉得碗里的红烧肉都不香了。
尼玛!
老子硬着头皮问他师父一大爷借了点儿钱,刚吃上肉,你就吃山珍海味了!
还要不要人活?
气得贾东旭转身就进了屋。
东厢房那边,易中海也回来了,坐在家门口喝茶,看着贾东旭扭头进屋,就若有所思。
“唉!”
易中海一个头两个大。
这贾家的事,难搞哦!看来以后天天都会闹得鸡犬不宁。
这样的家庭,能有什么希望。
与之对比鲜明的是。
何雨柱这边却形势大好,他虽然年纪小,却不惹事不怕事。
今日更是以过人的厨艺,得到了娄董事和厂领导的大加赞赏和重视,以后肯定是前途无量!
现在何雨柱一家三口,和和美美,都吃上鱼翅鲍鱼了!
吃完饭以后,然后教何雨水读诗写作业,背一些知识。
何雨柱因为做的饭深得外国专家的心,所以两国的合作顺利达成。
何雨柱有功劳,所以也被厂里评选为优秀员工,并且提了一级,成了七级大厨,原本开始定级的时候,何雨柱是九级,然后考核以后升到了八级。
为了不惹人注意,尽量低调,何雨柱才没有继续往上考,他想着一步步慢慢来。
没想到如今机缘巧合之下,成了七级。
工资又涨了几块钱,后厨的人都是一阵羡慕嫉妒。
重活一次的何雨柱不再像上一辈子那股臭脾气,和谁都说得上话。
因为被提级了,所以何雨柱答应了,等有空了请后厨的人吃饭。
而娄半城那边也传来消息,让他在这周末中午的时候,空出时间做娄家家宴,何雨柱答应了。
从五四年到五六年这两年,整个大院里基本上算得上是风平浪静,一大爷和贾家都不敢招惹何雨柱,安分守己,何雨柱也懒得搭理他们这些人。
唯独有一个人,一直不服气,明里暗里想办法要整治傻柱,这个人就是二大爷刘海中。
不甘心失败的他多方打听,终于得知了何大清离开的事实,那就是何大清其实是跟寡妇跑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刘海中高兴坏了,傻柱那么厉害,他爹却跟寡妇跑了,抛弃了他们。
晚上回去他就喝了点儿小酒,把这事告诉了二大妈。
虽然这件事没办法拿捏傻柱,但是恶心一下他,搞坏傻柱的名声也不错。
告诉二大妈,让她明天去跟别人说,这不就传开了?
周末早上,二大妈起来以后,做好饭就在院子里跟人说了起来。
而这边,因为轧钢厂和学校都放假了,所以大院里的住户今天都在家。
何雨柱在屋里忙着包饺子。
外面,何雨水睡醒了,揉着惺忪睡眼出来。
看到何雨柱,开口道:“哥,你在包饺子啊?”
“嗯,想不想吃饺子?”
“想。”
那赶紧去把脸跟手洗洗,很快就好。
“噢。”
何雨水应了一声,朝着外面走去。
中院,在疯狂传播何大清跟寡妇跑了的消息的二大妈看到何雨水,目光一闪,心里顿时就有了主意,跟撺掇着另一个长舌妇王老根家的婆娘朝着何雨水走了过去。
“哎哟!雨水!你爸不要伱了!跟人跑啦!”
“啊?”
何雨水直接懵了,惊恐地瞪大眼睛。
二大妈也笑嘻嘻道:
“雨水,你爸其实跟别人跑了!以后都不回来了!”
“你,你胡说,我哥说他是被厂里调派工作了。”
“哎哟,你哥那是骗你的,你爸啊其实是跟寡妇跑了,不要你们了,你二大爷都说了哪有什么调派工作,你爸就是不要你了。”
何雨水见她们都这么说,害怕得都结巴了,“哇!”一声大哭起来,拔腿就往外跑。
一路撕心裂肺哭嚎道:
“爸!你不要丢下我!”
“雨水!”
何雨柱在屋里听得真切,顾不上满手沾着面粉就冲了出来!
可迟了,何雨水已经哭着跑出去了!
“哎哟!这孩子真是的!怎么就跑了?”
二大妈笑嘻嘻看着何雨水跑出去,就觉得这小孩怎么这么不经逗啊!
王老根的婆娘也嬉笑道:
“随便说一句她就信了,还真是个孩子!”
“就是!何大清早就走了,她现在追上去有什么用?”
……
“老妖婆!真是岂有此理!”
何雨柱一路冲出来,怒气直接满值!
对着还在嘻哈看戏的二大妈,就是一个大耳光,狠狠地扇在她那张大肥脸上!
“啪!”
“啪!”
又是一记迅疾的大耳光,直接把王老跟的婆娘也扇了出去!
“老子回来再找你们算账!狗东西!”
何雨柱疾跑中恨恨地丢下一句话,在两个老女人的哀嚎和惊恐怒骂,冲出垂花门!
“贱人!”
何雨柱是真没想到,这两个老女人居然这么离谱!
拿别人家的痛苦来取笑娱乐就不说了,还拿来戏弄小孩玩。
这不是蠢!完全是心肠恶毒的坏!
还好!
何雨柱追出四合院大门,就看到一路哭嚎狂奔,要去火车站找爸爸的何雨水。
“雨水!”
何雨柱冲上去拉住她,心疼地抱在怀里。
“哥!咱爸不要我们了!呜呜呜……”
何雨水依然一脸惊恐,搂着何雨柱的脖子就嚎啕大哭。
“咱爸是有事出差了!你不要相信,那些坏女人是乱说的!”
“啊?”
何雨水小脸上满脸泪花,却瞬间就停止了哭,傻傻地看着何雨柱。
“真的?”
“真的!咱爸过段时间就回来了!”
何雨柱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糊弄一时算一时。
等过段时间,带着她玩开心了,也许就淡忘了。
何雨柱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四合院里专喜欢嚼舌头揭人伤疤的那帮玩意。
一个个没有教养,还蔫坏蔫坏的。
好不容易哄好了妹妹,何雨柱抱着她回来,准备面对那俩女人的疾风骤雨。
首先看到的,却是怒气冲冲的贾东旭!
贾东旭刚刚睡醒,牙也没刷,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听说老娘被傻柱打了一耳光,立刻就冲了出来。
“傻柱!你找死!”
刘光齐比何雨柱小不了几岁,也就低个一头左右,已经是成年人了。
但他长得干瘦,很正常,这年头都缺乏营养,能长这么高的个头,已经很不容易了。
但要说打架,长得敦厚壮实的何雨柱,在这四合院里可没怕过谁。
自然也丝毫不惧他。
“刘光齐,你想打架?”
何雨柱放下妹妹,拉她到身后,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刘光齐依然怒不可遏冲过来,却没有动手,怒目瞪着何雨柱,大声质问道:
“傻柱!你为什么打我妈?!”
“为什么打她?你知道她说了什么话?”
“不就是说你爸何大清,抛下你们兄妹,跟个寡妇跑了吗?难道不是事实吗?这院里谁不知道啊?!”
“哼!”
“好了!”
一大爷易中海早被惊动了,大步走过来。
跟着来的还有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也从屋里出来了。
“这院里出了大事,光齐,你去叫大家来开全院大会!”
“快去啊!”
“得咧!”
刘光齐开始挨家挨户通知大家开会。
“行吧!”
饺子做不成了,早餐只能延后。
这让何雨柱没想到,一大早的就有人找茬,这是平静日子过腻了,又来找刺激。
二大妈嘴贱,他又打了人,是该开会了。
看来这次纸保不住火,何雨水不得不面对被亲爹抛弃的现实。
何雨柱拉着她找张凳子坐下来,翘着二郎腿就道:
“雨水,等一下不管他们说什么,你都别怕,有哥在这里,哥是永远都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嗯!我知道了!”
何雨水靠在何雨柱怀里,有些不安地左看右看,显然也是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
周日大家都没事,就等着看戏,一听开大会都带着兴奋赶来了。
很快人齐了。
总计七八十口人聚在中院,或坐或站,围拢着一张桌子。
一大爷居中而坐,二大爷、三大爷坐在左右。
二大爷刘海中率先朗声开口道:
“今天啊!把大家召集起来开个会,是因为我们院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大家都知道了吧?”
“知道!”
“知道!”
下面有人纷纷应和。
三大爷阎埠贵点点头,就继续道:
“我们院里的何大清,追求婚姻自由,决定呢跟着他喜欢的女人,一起去保定生活,这个这个……留下何雨柱和何雨水兄妹,委托我们三个大爷照顾,结果引起了一些误会,需要跟大家澄清一下。”
“什么?”
何雨柱一听,就感觉味道不对。
这也叫婚姻自由?
何雨柱知道,现在新社会,确实是提倡婚姻自由,不允许过去那种包办婚姻了。
凡是以前包办婚姻的,个人完全可以提出解除婚姻,立刻生效,不需要配偶的同意。
但婚姻自由,并不是鼓励抛弃亲生子女,去乱搞男女关系。
不过何雨柱无所谓了。
何大清都跟白寡妇走了,只要不回来捣乱,就随他们去说了。
跟着,一大爷易中海也清清嗓子,说话了。
“个人婚姻自由,是不能干涉的,但抚养子女,也是每一个做父母的义务和责任,这一点,何大清同志做得不好!才会引起这么大的争议!”
“我们啊!经过研究,决定把这事向上面汇报,按上面的指示行事!”
既然提交到上面去,那就没什么好讨论的,静等指示便是。
全院大会上。
听完刘海中和易中海的发言,何雨水的小脸就憋得通红。
目光呆呆的,靠在何雨柱怀里,不哭不闹也不说话。
“雨水?”
何雨柱有些担心地搂着她。
“哥,咱爸是真的不要咱们了吗?”
既然瞒不住了,何雨柱也决定不再遮掩,点头就道:
“是!何大清跟别的女人走了,以后都不回来了!”
长痛不如短痛。
也许,直截了当说清楚更好。
起码何雨水不会像前世那样,一直念叨何大清,足足念叨了三十多年!
后来老迈的何大清,被许大茂带了回来,何雨水还去问何大清:“爸,你这三十年都去哪了?”
任谁听了,都是心酸无奈。
人生能有几个三十年?
何必等一个三十年都不回来的所谓“爸爸”?
何雨柱继续认真道:
“雨水,何大清去当别人的爸爸去了,他不管咱们,咱们就不认!以后他就不是咱爸了!”
“哦!”
何雨水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缩进何雨柱怀里。
突然的变故,她需要时间去理解和接受。
“你别担心,以后哥来养你!哥有的是钱,以后都给你用,你想吃什么就买什么!”
“嗯!”
何雨水毕竟还小,听了何雨柱的话,就没那么难过了。
那边。
易中海宣布:
“接下来,讲讲何雨柱动手打人的事情,二大妈,你先来说说,是怎么回事?”
二大妈立刻捂着肿胀发紫的半边脸,狼狈地站了起来,目光凶狠地瞪向何雨柱。
真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
何雨柱瞄了她一眼,就嗤笑一声。
怒火之下,他下手也真是不轻,把老妖婆的肥脸都扇肿了。
不过他是一点歉意也没有。
二大妈敢这么戏弄何雨水,如果再有一次机会,何雨柱一样扇不死她!
后悔也是后悔之前仓促之下,力度有点不够,角度有点不准,没能多扇几下。
没能把她的满嘴牙,给她扇没了!
反而感觉手上都蒙上了一层恶心的猪油,想赶紧去洗洗手。
刘光齐坐在二大妈身边,看何雨柱打了他老娘,不仅不低头反省,还得意洋洋,就两眼冒火地怒喝道:
“傻柱,你别得意!”
二大妈跟着骂骂咧咧尖叫道:
“大家来评评理!刚才我就说了那么一句,我说雨水,你爸不要你了,跟人跑了,死傻柱就冲上来打我一巴掌,请三位大爷给我做主,必须让他给我道歉!赔钱!”
“赔钱?”
何雨柱乐了。
“你想赔多少?”
“最少赔一百块钱汤药费!”
“呵呵!”
何雨柱摇头而笑,象听到什么天大笑话一样。
看来他何家很有钱,已经弄得满院皆知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虽然现在还没到最敏感的时候,不至于被人举报,就会出事。
但在这个四合院里,住的多是穷人,历来就数何家最有钱。
以前有恶霸何大清镇压着,倒是无人敢动。
可现在何大清跑了,平时他又承接红白喜事的,赚的钱可不少,实在让人眼红。
笑人无恨人有,很容易成为满院禽兽嫉恨的公敌。
何家现在只剩下何雨柱兄妹。
家里没大人撑腰,看着就好欺负。
这不,二大妈就迫不及待找事,然后讹诈上来了。
二大妈说完了,轮到王老根家的婆娘。
对方可能是自知理亏,低头不敢说话。
之前何雨柱大耳光扇来,她是第二个,有所防备,用手挡了一下,虽然还是被打脸了,却没有二大妈伤得那么严重。
阎埠贵看过来,就道:
“柱子,你说说你的想法。”
何雨柱清清嗓子,就淡定地道:
“大家都知道,我家刚发生了件丢人现眼的事情,何大清跟白寡妇跑了,丢下我和雨水相依为命。”
“这对我们兄妹二人来说,是人生的悲剧!发生了这么不幸的事,我们都很伤心!”
“但我不需要大家的同情!只希望大家都做个人!不要趁火打劫!”
“谁要是觉得我们兄妹二人年纪小,势单力薄,就想欺负上门来,那我肯定弄死他!”
鸦雀无声。
何雨柱继续道:
“本来,何大清走了,我是想瞒着雨水的,但二大妈嚼舌头,不安慰不说,还说什么你爸不要你了,来吓唬雨水,那别人的痛苦取乐,这是人干的事?”
二大妈立刻振振有词道:
“我就是逗逗她!”
何雨柱淡定质问道:
“有你这么逗的吗?别人家出了伤心事,你来伤口撒盐?还欺负小孩为乐,你还是个人吗?”
二大妈被质问,不屑地昂着头。
“哼!你家出了丢人的事,关我什么事?”
“不关你的事,你多什么嘴?”
何雨柱瞪了她一眼,就继续道:
“而且你还鼓动雨水去火车站找何大清,我就想问二大妈,雨水还这么小,这要是跑出去走丢了,出点什么事儿,你能负责吗?”
二大妈支吾着道:
“我……我就是和雨水开个玩笑!”
何雨柱立刻怒喝道:
“这种事是能跟小孩开玩笑的吗?我把话放这了,雨水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就跟你玩命!你全家都得陪葬!”
“……”
见何雨柱目有杀气,二大妈不敢吱声了。
那边刘海中咳嗽一声,也不敢出言给老婆撑腰。
何雨柱理直气壮地指着两个妖妇就骂道:
“你们年纪都不小了,怎么脑子里全是屎啊?都活到狗身上去了?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们是真不知道啊?”
“好了!”
阎埠贵挥手打断何雨柱的话。
转头问向旁边的易中海:
“老易,事情了解得差不多了,您有什么看法?”
易中海也早有准备,他不想跟傻柱起冲突,尤其是眼前形势不利的情况下,就开口说道:
“我觉得既然这件事情已经上报了,等着上面的处理结果就行。”
何雨柱嘴角微翘,这易中海挺识时务,居然没有一起压上来找茬。
以易中海的威望,他这么一表态,那这事基本就定调了。
阎埠贵组织了一下语言才道:
“到目前为止,我们四合院住了几十户人家,有住了几十年的,也有刚搬进来不久的,大家住在一个院里,就是一家人,应该尊老爱幼,互相帮助,不应该互相拆台!”
“现在何雨柱、何雨水兄妹,家里有困难,没有大人照顾,我们大家应该多帮助他们,不要去嘲笑,挖苦,戏弄,往他们的伤口上撒盐!”
“当然何雨柱打人是不对,我们应该严厉批评他!但他也不是无缘无故打人!也是情有可原的!谁不关心自己的妹妹啊?是吧?”
“你们怎么能去鼓动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去火车站找她爸爸?谁不知道火车站鱼龙混杂,坏人很多?”
二大妈越听越不对劲,不满意地质问道:
“三大爷,那傻柱打了我,就这么算了?”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手指乱点,一脸严肃地道:
“二大妈,你如果对大会的处理结果不满意,对我们三个大爷的处理意见不满意,大可以去派出所报案啊!去验验伤!再……去申请赔偿!说不定张所长那边,大手一挥,能给你陪个千儿八百的!”
“噗嗤!”
“哈哈!”
阎埠贵明显是讽刺挖苦,不少人听了,当场就笑了。
“哼!”
二大妈黑着脸不说话了。
易中海见差不多了,就大手一挥。
“这事就这么定了!以后大家要多团结友爱,不要互相使绊子,谁也不能打击报复!”
“如果没什么意见,那就散了吧!”
这件事情就这样虎头蛇尾的结束了,不过注定接下来这几天,大院里的人会讨论何大清跟白寡妇跑了的事情。
不过何雨柱也觉得无所谓了,既然隐瞒不住,就公开呗。
唯一担心的就是何雨水,但是长痛不如短痛,让她知道了也好。
上一辈子就是瞒着她,这辈子也应该让她知道这些事情,做出一些改变。
人只有在面对一些打击之下,才会学会成长。
而亲人的离开,这种尤甚。
一大爷不想纠缠,匆匆结束了全院大会,就回去吃饭了。
只有二大爷一家,脸色阴沉的回去了,二大妈挨了打,还得打碎了牙齿咽在肚子里。
因为他们不占理,所以面对全院大会也无可奈何。
另一边,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回到了家,连哄带骗让何雨水吃了一碗饺子。
到了中午,按照约定他得去给娄半城家做家宴。
周日中午,一辆豪华轿车停在了四合院门口。
按照约定,何雨柱坐上车,去娄家帮忙做娄晓娥的生日宴,临走之前,他把何雨水留在了三大爷家,两家关系还算可以,大不了自己回来以后,给三大爷点儿好处就是了。
这时候的娄家,因为公私合营刚刚开始,没有那么极端。
所以是被作为爱国民族资本家处理,属于争取和团结的对象。
不愿被团结的那些,也早就跑了。
汽车上了大街,往城西方向奔去。
娄家不住城里四合院,住在临近西山的别墅里。
为了符合现在的政策,娄家只留下一个老司机和一个老佣人,其他佣人都遣散了。
但今日,娄家花园别墅里,还是来了一些宾客,除了亲戚,听说世交马家也来了。
不过和何雨柱没什么关系。
在开车的老司机老韩带领下,从后门直进了厨房。
娄晓娥这时候还是个小屁孩,没什么好看的。
娄家的厨房比厂里的厨房还大,还讲究,中西配餐台都有,连从帝国主义进口的冰箱都几台。
里面堆满了各种食材。
一个面容依稀有些眼熟的美妇人闻讯走了进来。
何雨柱搜了一下记忆,瞬间认出这就是娄晓娥的母亲谭雅丽。
想不到她还这么年轻,看着不过三十来岁,容貌雍容,衣着高贵,举止优雅。
也是,现在娄晓娥才十几岁呢!
谭雅丽走近,笑意盈盈地问。
“你就是小何吧?”
“是的,我叫何雨柱,来做谭家菜的!”
“真的是太年轻了!”
谭雅丽上下打量着何雨柱,就啧啧称奇。
“听说你的父亲是谭家菜传人?”
“是,他叫何大清,当年师从师祖谭缘青!”
谭雅丽一听,笑得更温婉了。
“原来是堂叔的弟子,你的师祖是我的远房堂叔!只是我们这一支,早就不做谭家菜了!”
“哦!忘了自我介绍了,我也姓谭,这谭家菜就是我祖上传下来的!”
“原来是这样!”
何雨柱作恍然大悟状。
“难得有你这样的年轻人,愿意学谭家菜,还学得那么好,我也是很高兴呢!特意来和你打声招呼!”
“既然是自己人,以后你就叫我伯母吧!”
“伯母?”
何雨柱有些囧。
“咯咯咯!没事!你爱叫什么叫什么,以后熟悉了再说吧!你忙你的!”
听起来以后会经常来帮她家做菜了。
何雨柱拿出许多食材,分门别类,该浸泡的浸泡,该清洗的清洗。
然后是几个炉子一起开,开始熬汤。
谭家菜最讲究火候,象鱼翅那些,经常要小火煲一两天。
但现在都简化了。
中午开始烹制食材,到晚上也能炖得酥烂,味道醇厚。
何雨柱一直忙碌。
谭雅丽便一直在旁边看着,也不说话。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粉嫩可爱的小女孩找了过来。
“妈!你在这里看哥哥做菜啊!”
何雨柱回头一看,小娄晓娥!
PS:内容已经修改,说一下何雨柱上五年级,已经十来岁了,娄小娥大概十八九岁,比傻柱小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