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六三年,娄小娥怀孕,许大茂喜当爹(上)求订阅求月票
废品站这回也算是最有前途的职业之一了,有的时候能够淘到一些老物件。
甚至是古董这些,不过现在的人连饭都吃不饱,也没人研究这方面的东西。
或许过个几十年,人们才会重视这一点。
“有人吗?”。
不一会儿,一个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你好小同志,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说:
“老板,我想买一些旧书,可以领我到里边瞧瞧不?”。
生意走上门,哪有不做的道理。
何雨柱在老板的带领下,走进了废品站。
废品站很乱,东西塞得满满的。
但乱得似乎又很整齐。
老板询问道:
“小同志,你要什么类型的旧书?”。
何雨柱边打量着废品站,边说道:
“故事类,一些课外书,以及初中高中语文,数学和外语的旧书”。
何雨柱想着,既然来了,那干脆就多买一点。
何雨水也快要参加高考,这复习的旧书也得买。
“得嘞小同志,你稍等”。
老板应了一声,就走去屋里整理旧书。
而何雨柱则在废品站瞎转悠。
学习有一阵的古董知识,想着能不能在这淘点好东西。
别说,还真让何雨柱看上了几个破花瓶。
走上去一瞧,诶,真是破花瓶。
何雨柱兴致顿时消失了大半。
不过转着转着,又瞧见了一个破杯。
何雨柱本来已经没报什么希望,但打量了一番。
这好像是明代永乐时期,景德镇御窑厂烧制的青花压手杯。
形态端庄大方,凝重时见手巧。
何雨柱古董知识浅薄,有点拿捏不准。
不过他打定注意,一定要买下来,拿回去给李正道瞧瞧。
宁可杀错不可放过。
亏也只是几十块。
现在是50年代,50年的几十块,也就能买一两个鸡蛋而已。
但这破杯若真是青花压手杯,那赚的可就是几百万,几千万,甚至几个亿。
一本万利!!!
一件古董,足以让他暴富。
一辈子都赚不来这钱。
何雨柱拿着破杯,感觉他有些干净,不好杀价。
于是用点泥土涂上一层。
脏点好!
没一会,老板弄完了,拎着一大叠旧书来到何雨柱面前。
“小同志,一共五十本旧书,你瞧瞧”。
听到这话,何雨水着急上去查看故事旧书。
翻了几页,顿时兴奋道:
“哥哥,就是这种故事书”。
“行,哥哥都给你买”。
何雨柱看向老板:
“就要这五十本旧书,再加上我手里这个破杯,一共多少钱?”。
老板想了想,说:
“小同志,这些旧书收你二十,至于这个破杯,也没啥价值,既然你喜欢,送你了”。
何雨柱说这不行,不能白占便宜,最后还是多给了老板五块。
给钱才算交易。
何雨柱也怕将来哪天老板反悔,那事就麻烦了。
老板没想到这破杯还能拿个五块,顿时高高兴兴帮何雨柱包装好旧书。
何雨柱也很开心。
买了这多东西,还没一个鸡蛋贵。
特别是这个破杯。
何雨柱打定注意,尽快去找个专业的人给瞧瞧。
以何雨柱现在的力量,单手拎一旯旧书轻而易举。
老板看得直呼厉害。
离开废品站后,何雨柱没有闲逛。
而是直接带着何雨水回去了嘱咐何雨水在家待着,然后就带着买的花瓶,出去找专业的人品鉴。
“师傅,你瞧瞧”。
何雨柱笑着说。
李正道给自己倒了杯酒,鳖了一眼破杯:
“景德镇青花压手杯”。
听到这话,何雨柱瞬间狂喜。
但还是不放心的确认问道:
“是不是真货?”。
李正道似笑非笑看着何雨柱:
“多少钱收的?”。
“五块”。
“你小子也是走了狗屎运,真货”。
何雨柱哈哈大笑,小心翼翼将青花压手杯收了起来。
这可是大宝藏。
何雨柱一个劲傻乐。
这可是他人生第一件古董。
这种一夜暴富的感觉真的让他欣喜若狂。
出门第一件事就是躲进了一个胡同口,将宝贝青花压手杯装进了随身空间。
宝贝,自然要放在安全的地方。
何雨柱很安心地回到了四合院。
隔壁耳房何雨水还在看故事书,时不时还发出嘿嘿的笑声。
何雨柱摇摇头,抱着陈雪茹倒头就睡。
第二天大早。
何雨柱习惯性早起洗漱,然后做早饭。
今天做的是鲈鱼番茄面。
先将鲈鱼煎到半熟,然后放水进去煲,最后在放番茄和面。
不到一会就做好了。
掀开锅,热腾腾的香气往外冒。
日子还得继续,眨眼又快到了六三年,国内形势进一步严峻。
寒冬腊月,陈家老两口孤孤单单怪可怜的,所以过年这几天,陈雪茹带着孩子跟何雨水,一起去陪父母了。
何雨柱去不大合适,而且过年这几天反而是比较忙的,采购物资,还要给领导做招待餐。
现在过年讲究拜神,灶王爷、土地爷什么的,不是封建迷信,而且一种文化。
何雨柱特意买了肉拜神。
一天下午,他刚回来,就看到自己家门锁坏了。
何雨柱问:
“春明,我家门上那锁怎么坏了,谁弄的”。
许大茂想了想,说:
“我记起来了,是贾婶弄点,她那天不是发疯吗?”。
“一家家搜她的猪肉,来到你家,没开门就踹开了”。
何雨柱更怒了,黑着脸来到贾家:
“张翠花,你什么意思,踹我家门”。
………………………
贾张氏偷吃着拜神的猪肉。
听到骂声,吓一激灵。
看到是何雨柱,顿时大骂:
“兔崽子瞎嚷嚷什么,吓我一跳”。
何雨柱沉声道:
“你踹我家门了,还把锁弄坏了?”。
贾张氏一看是来找茬的,想都不想直接否认了:
“瞎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弄坏你家锁,别污蔑我”。
一旁的许大茂说:
“贾婶你忘了,那天你拎着菜刀踹开柱子家的门,把锁给弄烂了”。
贾张氏想起来好像是那么回事,哦了一声,又说:
“柱子你家这锁也不行啊,这么容易就坏了,也该换了”。
“这事确实是我不对,这样吧柱子,我给你道歉,当时也是太着急了,理解理解”。
“好了,这歉也到了,柱子你回去吧”。
何雨柱呵呵一声。
这事哪能这么简单过去?
也没说话,扭头就离开四合院了。
看着何雨柱的背影,贾张氏满脸不屑:
“小兔崽子还想跟我斗?弄锁算什么,没把你门弄坏,你就烧高香了”。
韩春明觉得何雨柱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人。
当即追了上去:
“柱子哥,不要个公道吗?”。
“跟我来”。
何雨柱说了一声,便一个劲往外走。
走在大街,路过巷子,来到了派出所。
贾张氏可不止弄坏门锁,还拿走了他家的碗筷。
刚才他在门外瞧见了,那装着猪肉的饭碗,正是他家的。
入室偷盗,还一脸得意,我不弄你我弄谁。
来到派出所。
看到何雨柱,孙常问道:
“小同志,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就把他搬出大院,贾张氏的所作所为说了出来。
孙常一脸愤怒:
“岂有此理,这不是明摆的欺负人吗?”。
“还偷东西,小同志你等着,我拿个家伙就跟你去”。
孙常拿好东西,就跟着何雨柱来到四合院。
前院的阎埠贵一瞧,看到何雨柱带了个警察回来。
心中不由一紧。
努力回忆一番,并没有想到自己有得罪何雨柱历史。
当即松了一口气,问道:
“柱子,发生什么事了?”。
何雨柱说:
“张翠花偷我家东西,这我不能忍啊,这不摆明了欺负人吗?”。
“不说了阎叔,我带警察同志过去了”。
阎埠贵连忙说好好好。
他没想到何雨柱这么猛。
二话不说,直接带捕快过来了。
抱着看热闹的心思,悄悄跟在后面。
何雨柱带捕快来大院的消息,一下子就传开了。
不少邻居都走了出来看热闹。
何雨柱来到贾家门外,指着在里头偷吃猪肉的贾张氏:
“捕快同志,就是她”。
“兔崽子又是你,烦不烦啊,我不是都给你道歉了吗?”。
贾张氏慢悠悠转身,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不过当她看到何雨柱背后的捕快,猛地一惊,魂都差点吓飞了
说话都有点不太利索:
“捕…快捕快同志,您怎么来了”。
孙常神色冰冷,腰间还别着要命的家伙,压迫力十足。
“同志,麻烦你出来一下,问你点事”。
话音如命令。
贾张氏哪敢不从,就是双腿有些发软。
摇摇晃晃走出门外。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什么事啊,捕快同志”。
孙常冷声道:
“现在有同志举报你入室偷东西,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贾张氏暗道不好。
她没想到何雨柱这死杂种默不出声,居然憋了个大的。
直接上派出所举报了。
连忙解释:
“谣言,谣言,捕快同志这都是谣言啊”。
“我是好人,怎么可能偷别人东西,不可能”。
何雨柱不屑一笑。
现在辩解还有用吗?
当即指着贾家餐桌上装着猪肉的碗:
“那个碗是我家的,你还说没偷,真以为我是小孩就能欺负是不是”。
贾张氏连忙否认。
这个时候,真是打死她都不能认。
入室偷盗,这可是要蹲小黑屋的。
一想到自己大过年蹲在那恐怖的小黑屋,贾张氏都快哭了。
“傻柱你不要诬蔑我,谁家没几个碗啊,你凭什么说这碗是你的”。
“没有证据,那就是胡闹,扰乱治安,捕快同志你一定要捉他回去”。
何雨柱不气反笑:
“你要是偷别的东西,我还真没证据,但你偷的是我家的碗”。
说到这里,何雨柱看着孙常,继续说:
“捕快同志,我爹何大清之前在红星轧钢厂上班”。
“他跟厂长娄半城的妻子娄谭氏是旧识,这副饭碗是娄谭氏送给我父亲的”。
“这饭碗不说整个四九城独属一份,但绝对是很昂贵的,我家里还有装这幅碗筷的精致包装”。
孙常说:
“拿过来吧”。
何雨柱连忙回家,将装饭碗的精致包装拿了过来。
孙常走到贾家,将猪肉倒在餐桌上,把饭碗拿了出来。
一对比。
包装和饭碗是同一种类型。
孙常面如寒霜看着贾张氏:
“证据确凿,跟我走吧”。
贾张氏吓得脸色煞白。
双脚发软,一屁股坐在地面。
凄惨哭喊着:
“我没偷,我真没偷,这饭碗是我自己买的”。
“哎呦喂,老贾你要是在天有灵,就睁开眼看看吧,你媳妇被人欺负了”。
孙常见多这种卖惨撒泼的,也不惯她。
掏出腰间的手枪,咔地一声上膛,抵住贾张氏的脑袋,冷声道:
“你在叫唤个试试?”。
黑洞洞的手枪对准自己。
贾张氏直接吓尿了,橙黄色的液体流了一地。
她也顾不了那么多,连忙捂住嘴巴,惊恐地点头。
孙常冷哼一声,神色带着不屑:
“起来,跟我走”。
贾张氏莫敢不从,连忙爬起来,乖乖跟着孙常背后。
只不过那灰溜溜的眼珠子,拼了命给一旁的秦淮如使眼色。
仿佛在说,淮如啊,妈不行了,你好好过日子吧。
这是秦淮如理解的意思。
可实际贾张氏的心思却是,淮如,快救妈,妈一点不想蹲小黑屋,里面怪恐怖的。
秦淮如一点办法都没有,更不敢说话。
没看到捕快同志都动枪了吗?
孙常看向何雨柱,语气非常和善:
“何雨柱同志,你也跟我走一趟吧”。
于是,何雨柱和贾张氏跟着孙常离开了四合院。
就在他们离开四合院的瞬间,大院突然就热闹起来了:
“恶人还需恶人磨,张翠花这次到头了”。
“入室偷盗,运气好点,就关几天,运气不好,明年看不到她咯”。
“张翠花好惨,捡个芝麻,差点丢了小命”。
“那是她活该,贪小便宜的代价,你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次够他吃一壶的了”。
“真没想到柱子这么猛,一上来就告派出所,还好我忍住没去他家拿东西”。
“可不是嘛,自从他家那门锁坏了,大门都半敞,我差点都没忍住,还好还好”。
“以后可不能像看小孩一眼看柱子了,这发起火来,还真承受不了,你说这大院谁敢上派出所啊”。
“这也怪张翠花太欺负人了,我一开始看到柱子去质问她,她还嘲讽柱子,柱子这是气不过才告派出所的”。
众邻居你一言我一语,没人心疼贾张氏,都是在挖苦她的话。
可见她在四合院的名声有多差。
躲在角落看戏的韩春明忍不住偷笑:
“柱子哥是真猛啊,够张翠花吃一壶的了”。
他瞅了瞅易中海家紧闭的大门,笑容玩味,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来到派出所后。
何雨柱和贾张氏被安排在一间黑屋子。
孙常说了句要找点资料,就离开了。
贾张氏可谓是哭得肥猪带雨,好似凄惨。
她紧紧捉住何雨柱的胳膊,一把一泪地说着好话;
“柱子,婶子真没偷你家的碗,你能不能跟捕快同志解释一下,婶子真的没偷”。
何雨柱胳膊一甩,将贾张氏甩到地上,冷笑:
“婶子啊,都到派出所,你还不肯说实话吗?”。
“捕快同志慧眼通天,你认为狡辩还有用吗?”。
“没有用的,蹲小黑屋吧,大过年的冷冷清清多好”。
一听要蹲小黑屋,贾张氏哭得更厉害了,摇头似捣鼓:
“我不蹲小黑屋,我不蹲小黑屋,柱子,婶子承认还不行吗?”。
“婶子错了,婶子对不起你,你就跟捕快同志说几句好话,就放了我吧”。
何雨柱依旧冷笑: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我爱莫能助,最好体面点吧,别让我看不起你”。
都要蹲小黑屋了,哪里还有体面。
贾张氏连忙爬起来,将手伸进裤裆一掏。
掏出几张湿哒哒,含有骚气的钱。
“婶子有钱,婶子给你钱好不好,这里有两万,婶子都给你了,你就放过婶子吧”。
何雨柱捂住鼻子,一脸嫌弃看着贾张氏:
“把你的臭钱拿开,多大人了还随地拉尿,你丢不丢人啊”。
贾张氏都快疯了,哪还管不管丢人。
为了出去,她做什么都愿意。
使劲地钻牛角尖,急忙说:
“婶子随地拉尿,你看得很开心对不对,很出气对不对,要不要婶子再拉一次”。
听到这话,何雨柱惊为天人。
真是人至贱则无敌,没有脸皮勇走天下。
看来贾张氏真的疯了。
“我不想看你拉尿”。
“不想看我拉尿啊”。
贾张氏拼命地想,绞尽脑汁的想。
忽然灵光一闪:
“不想看婶子拉尿,那婶子拉屎给你看,那个角落可以拉屎”。
“柱子你看个笑话,把婶子放屁给放了吧”。
何雨柱差点被贾张氏给说吐了。
妈的,这人真恶心。
以后真的不想跟她作对。
简直拉低他档位。
没等何雨柱反应,贾张氏就蹲在角落,准备脱裤子。
“别别别”。
何雨柱大喊。
听到这话,贾张氏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了一圈。
猛地一喜:
“你肯放过婶子了?”。
何雨柱这反应过来,贾张氏是装的。
真T狡猾。
这时,孙常拿着一本资料走进来,冷冷看着贾张氏:
“在派出所拉屎,罪加一等,看来你是不想出去了”。
“没没没,捕快同志,我开玩笑的,不敢拉不敢拉”。
贾张氏吓一大跳。
连忙把还没脱完的裤子提了上来。
接下来,孙常按照惯例对两人进行笔录.
耗费了好一阵。
审讯室才传出贾张氏凄惨的哀嚎声:
“我不要蹲小屋,我不要蹲小黑屋,我要回家过年,我要回家过年”。
“天杀的,捕快欺负人了,捕快欺负人了,老贾”。
孙常一杆手枪抵在贾张氏脑袋。
审讯室瞬间安静下来。
孙常和何雨柱走出了审讯室。
何雨柱感谢道:
“捕快同志,谢谢你为我主持公道”。
孙常微微一笑:
“不用谢,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何雨柱同志,我知道你有点手上功夫,你没有直接动手,而是及时上报派出所,这件事你做得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