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小娥终究还是怀上了,经过何雨柱的不懈努力。
从在娄家做家宴开始,这都已经过去了三四个月的时间,最近一个半月以来,娄小娥感觉自己起夜变多了,而且好像身体也变重了。
尤其是肚子,而且有的时候看到饭菜就想吐,跟谭亚丽这么一说,当即娄父就叫来郎中检查了一下,不放心的小娥又去医院检查了一下,果真是怀孕了。
这下中医和西医都已经确定她是怀孕了,不过,她并没有直接把这条消息告诉许大茂,打算找个合适的机会。
没想到今天就发生了偷鸡事件,老实说,娄小鹅也是有些生气的,毕竟许大茂带回的这两个老母鸡是能下蛋的,她还打算吃鸡蛋补充营养呢。
这下可好了,被人偷了一只,这年头,一只母鸡对于一个人来说,那可是巨大的财富。
不能就这么算了,于是两口子就吵闹了起来,必须要抓到这个偷鸡贼。
大院里乱烘烘一片,虽然有三位大爷在调停,但是根本起不了太大作用。
一个何雨柱根本不鸟他们,而许大茂则是抓着傻柱,非要说他偷了自己的鸡。
这不是冤枉人吗?
秦淮茹回了家,把经过一说,
也没想出什么解决的办法,
只能等着一会儿开大会再说了。
贾张氏可就骂上了:
“这该死的刘海中,屁大点事儿他跟着掺和什么劲!
该死的傻柱,他就是个绝户!
都知道是棒梗吃了,
他认了不就得了!
把钱一赔不就完了,
他又不缺这点儿钱!没良心的死绝户!
活该他打一辈子光棍!”
没过多久,刘海中的大嗓门就喊上了:
“开会啊!开全院儿大会!”
这年头,收音机都是稀罕物,更别提电视机,
所以一到了晚上,
家家户户都没有什么娱乐活动,
这也变相导致了每家都有好几个孩子。
要说也是,晚上没事干,
除了**媳妇,还能干啥,这孩子可不就多了么!
要不然为什么新世纪初,
全国大搞计划生育的时候,
高层都发话说了么,
落后贫困地区要搞好计划生育工作,
必须先通电,再通电视信号!
所以一听到要开大会,
家家户户都拿着小板凳出来了,
大家也都习惯了,这事不关己的时候,
开大会虽然远比不上看电影,
但也跟看大戏差不了多少了,
那就是找乐子的时候啊,
所以一个个的对开会都是兴趣盎然的!
何雨柱先收拾了地上的碗碟碎片,
就准备出门参加大会。
不说别的,这几个盘子碗,
虽然都说碎碎平安,
可关键它不是自己碎的,
也平安不到自己头上,
那就总得有人给赔吧!
许大茂那孙子,
刚才一拉空,一溜烟的就跑了,
开大会得把丫的拽住了!
出门找个地方坐下,就等着三个大爷就位了,
何雨柱也不着急,晃着腿优哉游哉的坐着,
不时的看看周围,他是真的感觉挺新鲜的,
毕竟是刚过来,对了,还没跟易中海照过面呢,
这个老帮菜,今晚上肯定又得和稀泥,
到时候看情况,有机会就教他做人!
正在肚子里盘算呢,身边人影一晃,
扭头一看,秦淮茹坐旁边来了。
看完一眼,又把头扭回来,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心里知道她想干嘛,完全没一点儿期待感,
就感觉特别的没意思,
心里莫名的就感到一阵的空虚,
他这心里活动挺频繁的,
旁边秦寡妇可是一概不知,
略微的把身子往何雨柱身上一贴,
“柱子,姐有话跟你说!”
何雨柱目视前方,也没看她,
不冷不淡的回了一句,
“有事儿等开完会再说吧!”
刚想起身躲开,胳膊就被秦淮茹揽住了,
何雨柱这么一来,秦淮茹登时就又羞又怒了,
可终归还是没敢松手,她知道,
只要她一松手,何雨柱肯定得离开,
她要是再追过去,那动静就太大了,
她现在可不想被人关注。
于是强忍着心里的不适,就保持着这种姿势,
开口说道:
“柱子,姐是不是得罪你了啊,
你跟姐说,姐一定改!”
两句话一说,茶婊秦大师的眼泪就要涌出眼眶了,
那可怜的小模样,就别提了,
单论演技,十个十三姨绑一块儿也比不上她!
虽然这样,可何雨柱现在不是以前的傻柱了啊!
现在他对秦淮茹就一个原则:
互相交换可以考虑,单方付出肯定免谈!
“秦姐,你没得罪我,你也没错!
是我自己想明白了,有事儿你说,没事儿你就挂
不对,没事儿你就回去吧,马上就要开会了!”
秦淮茹听完何雨柱这几句话,满脑袋都是问号,
但现在她也顾不上想别的,
丢下一脑袋的问号,让棒梗回来占位,
继续说道:
“柱子,你知道姐家里的情况,
连饭都快吃不上了,肚子里缺油水,
我问了,棒梗也是饿极了才干这事儿的,
我已经教训过他了,你你能不能帮帮姐啊?”
这要是以前的傻柱,
别说秦淮茹摆出这一副可怜的小模样了,
如果是上一世的自己,就光凭着刚才体验到的柔软,
也得二话不说,豪气冲天的,
起码拍出十块钱给秦淮茹,
不然都对不起他那支棱的酷当!
当然,这说的是以前的傻柱肯定会支棱,
现在的何雨柱,什么场面没见过啊,
陈雪茹不比秦淮如漂亮十倍?娄小娥还是个别人家的妻子呢。
啥没见过啊,这点儿小刺激,
远远达不到起飞的标准!
所以,何雨柱平静的看着秦淮茹,
表情极其的正经,
又丢给秦淮茹一个冰冷的眼神,
这一套言不由衷,那是极其的反差:
“对不起,我是.我是真没钱,帮不上你!”
秦淮茹抬头看看一脸冰冷,
又无比正经的何雨柱,
差点儿一个大逼斗就甩过去,
柱子,你变了,你不是以前的柱子了,
你竟然在这演我?
跟我装你嘛呢装!
可还没等秦淮茹再说什么,
何雨柱径直起身离开,
坐到了稍远点儿的人堆儿里。
失神的看着离开的何雨柱,
秦淮茹彻底的懵逼了。
他是谁?我在哪?他刚才在干什么?
秦淮茹陷入了自我否定与自我怀疑之中.
再说另一边,
眼看中院儿人差不多都到了,
二大爷站起身,咳了两声,示意大家安静,
等人群中声音渐消,刘海中大声说道,
当然没忘了先提提裤子,
背上双手,抬起下巴。
“今天召开这个全院大会啊,
只有一件事啊,
许大茂家丢了一只鸡,
他说下午,他跟何雨柱,
在厨房发生了矛盾,
等他回到家,就发现鸡已经丢了。
当然了,这也许是巧合,
也许,他就不是个巧合。
经过我,和一大爷三大爷的研究决定,
召开这个全院大会!
下面,有请咱们院儿,
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主持会议!”
说完,刘海中一脸的意犹未尽,
明显是瘾没过够呢,
抿抿嘴,心有不甘,缓慢的坐了下去,
同时看向易中海的眼神,
也带上了一丝的向往。
自从几年前,因为学历不如别人,
输掉了车间小组长的竞选,
到现在这么多年了,
一心想当官儿的刘海中,
却再也没有跟这个官儿字沾上一丁点儿关系。
从此,四合院管事二大爷,
这个不算官的名头,
就成了他认为的,
唯一还算拿的出手的官位。
不管是在院儿里,
还是在厂里,
只要遇见熟人,
则言必自称二大爷,
其实说白了,
他就是个没什么文化,
平平无奇的,
甚至到退休都考不上八级的,
普通的七级锻工,
一个老工人罢了。
可他想当官的心思,
却从未泯灭,
反而随着时间流逝的积累,
越发的深刻!
到现在,他看向易中海的目光,
以及那个八仙桌正中的椅子,
都充满了觊觎的目光。
“傻柱,你说,许大茂家的鸡,
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随着易中海的问话,
中院儿大多数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何雨柱,
只有少数几个,
之前下班时看见何雨柱跟秦淮茹说,
棒梗在外面吃鸡呢,
那几个人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这个时候,何雨柱肯定不能有丝毫的犹豫啊,
这个年代,偷东西被逮住,
当场打死的都不少见,
可见这个时代的人对待小偷儿,
都是个什么态度。
耍个流氓调戏个妇女,
也比背锅偷东西强啊,
起码能勾搭小姑娘,
也算你有点儿能力吧!
“我没有!不是我!你别听他瞎说!”
否认三连,在这时代还是非常管用的,
要是六十年后这么说,那基本就是你没跑了!
秦淮茹一听见何雨柱的否认三连,
直接就泄了气,整个人都萎靡了,
他是真的不管自己了啊,可他刚才那样又是..
难道以后得给他甜头儿,才能.
随即无精打采的坐在那,仿佛再说:
算了,随便吧,累了,毁灭吧,赶紧的!
“一只鸡而已,我又不是买不起,
有必要去偷吗?”
这句话一出,可就引发了讨论了,
先不说别的,何雨柱先是否认了自己偷鸡,
再这么一说,明显是把偷鸡贼范围缩小了:
家里买不起鸡的!
众人虽然一时还没想到棒梗身上,
但终归是有人听见了何雨柱喊的那句棒梗吃鸡,
这已经不算秘密的秘密,肯定是藏不住的了。
贾家,危,棒梗,危矣!
院儿里的众人议论纷纷,
有说何雨柱工资四十多块钱,犯不上偷鸡的,
也有说何雨柱报复许大茂,故意偷鸡的,
还有小部分人在窃窃私语,
估计就是正在散播棒梗吃鸡的事儿了。
何雨柱看着四周围一片乱哄哄的,
心说不能这样了,这要传出去,
不得说什么的都有啊,
自己可不能平白坏了名声!
别回头没主动替人背锅,
反倒让人把锅给扣自己身上,
那多冤啊!
“都静一静,别说了!
都听我说一句!”
何雨柱站起来喊了好几声,
众人才算慢慢安静下来,
一个个瞪大眼睛看着何雨柱,
等他发言。
“许大茂非得说是我偷了鸡,
我说我没偷,他不信,
那行吧,咱们报警,
让警察来找偷鸡贼,
到时候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何雨柱一说报警,
先不说偷鸡贼是谁,
倒是基本都相信确实不是何雨柱偷的鸡了,
这年头,人们心里还没后世那么多的弯弯绕,
大多数都比较单纯淳朴,
没见过贼喊捉贼的。
“行,既然柱子这么说,要求报警自证清白,
那许大茂,你有什么话说?”
许大茂一听见何雨柱主动要求报警,
心里就明白,这事儿基本上是跟何雨柱无关的了,
可他又不甘心,自己就是想找鸡,
被何雨柱又打又骂的,还嚷嚷自己虚,
咽不下这口气啊,可他又是个怂包,
于是听到一大爷发问后,怯怯的说:
“就算不是他何雨柱偷的,
那也是有人偷了我们家的鸡!
我……….”
没等许大茂说完,何雨柱突然觉得烦了,
就这么扯皮下去到什么时候,
让秦寡妇在旁边看戏啊?
于是拦住了许大茂的话头:
“许大茂,别墨迹,都知道你家丢了鸡,
没人不相信!多简单的事情,你们非要搞得复杂化。
“什么?”
所有人都是疑惑地看着何雨柱,你居然说这件事情简单?
阎埠贵开口道:“柱子,你是不是已经有什么头绪了?”
何雨柱点点头,许大茂开口道:“那你倒是快说啊!!!”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道:“我凭什么告诉你,你刚刚还诬赖我是偷鸡贼呢,你柱爷可没那么好脾气。”
闻言,许大茂气的不行,道:“傻柱,我看你根本就是不知道,在这胡咧咧。”
何雨柱微微一笑,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别说我不给你机会。想知道偷鸡的人是谁对吧?也可以,给我5块钱,我就告诉你,要不然你就自己猜去吧。”
“可恶……”
许大茂咬牙切齿,可是又无可奈何。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自己从乡下带回来的鸡,还没吃上鸡蛋呢,就没了,这下还要被人勒索5块钱,没天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