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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战剧中身份太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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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余春羊的报复,明镜请求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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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秀珠嘻嘻一笑,大眼睛布灵布灵的打量着明易: “能有什么态度,明易哥哥喜欢她我自然知道,所以在完全没办法的情况下,我只能认她做姐姐了。” “放心放心,我还没那么小气,不过明易哥哥,我和曼春姐商量了,就只能由我们俩,要不然,曼春姐不会放过你的!” “我和姐姐以后自己过日子!” 听着小鼻涕泡还敢威胁自己,明易笑了起来,伸手捏了捏她那吹弹可破的粉嫩脸蛋: “你呀!” 说不出责怪,有的只是宠溺。 明易双手一探将白秀珠抱起落入怀中,怀抱着这娇柔温暖的人儿,明易点点头郑重的说道: “答应你们,行了吧。” 白秀珠目光灼灼的盯着明易的眼睛,听到这话后忘情地凑上前,双唇相印。 一丝晶莹随着白秀珠缩回脑袋在两人之间扯断,秀珠羞红了脸,连忙抬手擦了擦嘴巴: “明易哥哥,我以后一定会做好万全准备再出手,不会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了。” 明易微笑着点点头,对于白秀珠的能力他还是十分认可的。 这丫头就是缺少磨炼,这次的事情也让秀珠的性子收敛了不少。 “这次来找你,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 白秀珠眨巴两下眼睛,内心雀跃的连连点头: “嗯嗯,明易哥哥你说,我一定给你办的漂漂亮亮。” 思索了一会后,明易面色凝重的说起了政治献金的事情。 “所以,我要你陪着大姐去一趟法租界,一方面是保护大姐的安全,另一方面是帮助大姐拿到她想要的东西,然后引导大姐把这笔政治献处理掉。” 白秀珠也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模样,态度端正严肃地说道: “放心吧明易哥哥,我会想办法的。” “可是,你不过去吗?我一个人有点害怕。” 明易听到这话眼皮都忍不住跳动了两下,好家伙,你这小鼻涕泡还知道“怕”字怎么写? 布局杀了汪芙蕖和毕忠良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怕? 瞧着装出一副小可怜模样的白秀珠,明易忍不住又捏了捏她的琼鼻,没好气的说道: “当然去了,不过我去自然要有一个理由,不能让犹太那些家伙起疑。” “你们先过去,把政治献金搞到手,后面的事情我会帮你们扫尾,不会有人找你们麻烦的。” 说到这,明易似乎想到了什么,严肃地看着白秀珠嘱咐起来: “还有,这次去思南公馆酒店,局势会很复杂,不仅军统、红党、76号的人会混进去,各国的间谍也会过去,所以你这次的行动一定要万分的注意安全。” “在我们没到之前,如果遇到危险,你必须第一时间终止任务。” 白秀珠柳眉微微一蹙,疑惑的看着明易问道: “你们?” 明易轻笑一声回应道: “我和林昔之后也会过去,记住,在此之前,一旦情况有变,必须立马终止行动,你和大姐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聊完这件事后,明易又问起了之前让白秀珠去办的事情。 “秀珠,上次让你联系的外国媒体都搞定了吗?” 白秀珠坐在明易怀中,探过身子从梳妆台的抽屉里取出了一份文件。 “安排好了,这是定下的时间,之后我会亲自去交接,其中德方这边,不仅是民间媒体,连官方的记者我也请到了。” 明易听完松了口气。 这是对南京的安排,容不得半点差错。 虽然淞沪会战的历史已经有了些许变化,但大局上没有影响,该败还是败了。 特别是国军在完全知道鬼子军事计划的情况下还败了,这让明易每次想起来都火大,这总让明易觉得他们就是扶不起的阿斗。 开始时优势在我,然后战略性转移。 所以这次淞沪会战的失败不是情报也不是军力上的失败,而是校长格局上的失败。 “很好,各国媒体关系到后面的一件大事,这件事成了,你就是咱们民族的大功臣。” 白秀珠笑了笑,对于这些她可不关心,她只知道,凡是明易交给她去办的事情,她都会尽心尽力去完成。 只要能帮到明易,其他的东西白秀珠丝毫不在乎。 聊完这些后,明易打了一个电话出去便离开了白家。 时间六点三十分,天色已经变得灰蒙蒙的。 明易开车朝着吴淞路而去。 白秀珠这边已经搞定了国外媒体记者的事情,他也不能拖后腿,有些事情,必须提早敲定下来。 不过在要经过老厂区的时候,明易眼睛微微眯起,这种光线下,狙击镜的反光是看不见的。 但刚刚到这里,明易就察觉到了不远处的制高点上,有人瞄准了自己。 而且周边似乎还有一拨人在朝着自己靠近。 对于那名狙击手,明易确定是庄晓曼,因为虽然在瞄准自己,但明易感受不到丝毫杀气。 多年生死边缘的磨砺,让明易对危险的感知十分敏锐。 当然,之所以知道那个狙击手是庄晓曼,自然是明易在白秀珠那里打出去那通电话。 很简单,庄晓曼是明易安排过来刺杀自己的。 但现在明易奇怪的是,周边朝着自己靠近的那拨人也没有杀气,可他们为什么要来自己麻烦? 难道是出门没看黄历? 明易对此也只是笑了笑,既然那些人没有杀意,明易自然不会多管。 如果他们真要找自己麻烦,明易也不介意给他们一个教训。 老厂区路边上的残垣后,戴着功夫帽,又一次打扮地跟个假小子似的余春羊正跟手底下的人交代着: “记清楚了,等会那辆车停下来,那人下来清理路障的时候,你们直接过去套麻袋,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 这些人是余春羊以前被劫道的时候认识的,教训了一顿他们后,这些人跟也需要也熟悉了起来。 所谓不打不相识,他们都称呼余春羊为大姐头。 余春羊之所以找到他们,起因很简单。 中午又被明易欺负一顿后,回到徐德海那里,自然再次被徐德海指着鼻子臭骂一顿。 越想越气的余春羊恨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悄摸摸跑出来后,她就找到了这些小兄弟,目的就是狠狠教训一顿明易。 这群小混混领头的是留着锅盖头,看起来还有些青涩的小伙子,绰号二把刀。 平常时候,二把刀随身携带着两柄约莫三十厘米的弯刀,胆子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 自从被余春羊教训了一顿,二把刀就把余春羊奉为大姐头,打定主意跟着余春羊干。 虽然他也不知道余春羊是做什么的,但余春羊能打啊。 二把刀觉得,这很有前途。 可今天过来后,二把刀怂了,听完余春羊的命令,二把刀苦着脸: “大姐头,能不能不干啊,那个人可是明家二少爷,杜老板那些人都不敢动他,咱要是真给他套了麻袋,这魔都还有我们的落脚之地吗?” 余春羊一听气呼呼地抬手就拍了二把刀脑瓜子: “怕什么!他欺负你们大姐头,难道你们就不敢为我报仇?” 二把刀悻悻一笑,挠了挠后脑勺: “大姐头,理是这么个理,可风险太大了。” 余春羊翻了个白眼,双手叉腰十分嚣张地说道: “哼,你们是不是傻,到时候麻袋一套,他知道谁弄的?” “再说,我也不杀他,就是揍他一顿,事了后咱就溜,到时候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知道谁干的!” 听到这,二把刀眼睛亮了: “对啊,套上麻袋,他也不知道咱是谁,干了!” 余春羊欣慰的点点头,这时候明易的车已经开到了路障前。 可让余春羊和二把刀这些傻眼的人,明易的车虽然停了,可人却不下来。 “大姐头,现在咋办,他不下车啊!” 余春羊恨恨地盯着那辆黑色轿车,骂骂咧咧地嘀咕道: “这人还真是小心,是不是被刺杀的次数多了,这么谨慎干什么?” 言罢,余春羊看向二把刀: “既然他不下车,那咱们直接蒙面硬刚,我们蒙住脸,就算揍了他,他也不知道咱是谁,所以也不用怕,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 二把刀崇拜地看着余春羊,竖起大拇指: “大姐头思虑就是周全。” “兄弟们,蒙上脸,咱们直接去劫道!” 可二把刀话音刚刚落下,一声枪响就吓得他赶忙缩到了残垣后,瑟瑟发抖的咽着喉咙。 余春羊惊呼一声,目光一转看向了狙击手那边。 “真有人要刺杀他,这家伙,不愧是狗汉奸啊,人人得而诛之,仇家也太多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余春羊赶忙朝着轿车跑去,一个滚身后落在了轿车侧面,抬手咚咚地敲了敲车门: “还活着吗?” 坐在车里的明易摇头笑了起来。 还说是谁要来找自己麻烦呢,原来是这傻妞。 明易打开门,一把揪住余春羊的衣领就把她拎上了轿车,随后一脚油门到底,直接将前面的路障冲破扬长而去。 在一座老厂房楼顶的庄晓曼也看的有些傻眼。 刚刚她是想提醒明易,有人要对他动手,所以才开了一枪。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庄晓曼就看不懂了。 那个领头的人居然被明易拉上车,这是什么操作? 别说庄晓曼了,二把刀等人都看呆了。 瞧着大姐头上了车,又看着那辆车冲破路障从他们身边飞驰而过,二把刀张了张嘴,想喊却不敢出声。 手底下的兄弟见状,也是懵逼的看着他: “大哥,大姐头怎么跟明家二少走了?他们认识?” 听了这话,二把刀才反应过来,眼睛更是锃亮地说道: “废话,不认识明家二少能让咱大姐头上车,我看啊,大姐头就是想把他绑回去当压寨...压寨夫君!” “啧啧,大姐头这小情调玩的真6!” 其他兄弟看着二把刀在那自说自话,一个个面面相觑。 不是,现在得问题难道不是有人要刺杀他们大姐头内定的老公吗? 所以,他们是去救还是不去? “大哥,有杀手啊,咱们管不管?” 二把刀瞧着前面飞速行驶的轿车,又听着一声声枪响,嘿嘿笑了笑说道: “去什么去,没听到那杀手开了多少枪啊,到现在一枪没打中,那么臭的水平,根本威胁不到大姐头的。” “如今共患难这么好的机会,当然是独属于大姐头的,咱们去就是添麻烦,没眼力见!” 经过二把刀这神乎其神的脑补讲解,兄弟们恍然的点头,一个个竖起大拇指,直呼大哥牛掰! “好了,任务完成,咱们先撤,对了,躲着点啊,那杀手虽然枪法臭,但说不准咱之中有人倒霉,那人子弹要是偏了,打到我们可就不好了。” 老厂房屋顶,庄晓曼连开几枪后就收起子弹壳离开了。 要是她再不走,明易开着的轿车就得报废。 此时轿车的状态已经十分差了。 两个车头灯被打碎。 挡风玻璃上三个子弹孔,其中一个正对着明易,当时那发子弹是擦着明易的肩膀过去的。 那下子可把坐在副驾驶的余春羊吓得不轻。 不过事后余春羊又忍不住暗骂,这狗汉奸运气也太好了吧,那么精准的一发子弹,居然都被他躲过去了。 轿车驶出老厂区,明易才一脚刹车靠边停了下来。 此时已经到了繁华的街道上,基本算是安全区域了。 停好车,明易似笑非笑的偏头看着副驾驶的余春羊。 “我说小羊啊,你是不是被揍上瘾了?” “我都没去找你,你倒好,硬凑着上来啊!” 余春羊嘴角一扯,冲着明易嘿嘿一笑,随后脸色一沉,猛地转身去拉车门就想逃走。 可惜,余春羊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命运的后衣领再次被明易抓住。 虽然车门开了,但余春羊往前冲去的身形却是猛地后飞回来。 还没等余春羊回过神,自己就被明易一只手压住肩头,稳稳地按在了座位上。 知道逃跑无望,余春羊哭丧着脸,骂骂咧咧起来: “没良心,我那是关心你去问问情况,你恩将仇报,不得好死!” 明易可不管她骂什么,就这么笑呵呵地看着欲哭无泪的余春羊。 深深地叹了口气,余春羊咬着牙扒拉开明易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然后转身跪起趴在了座位上,扭头看着明易气愤地说道: “快点,你行不行啊,叔还等着我回家吃饭呢!” 明易愣了一下,看着趴在座背上,屁股翘起的余春羊,明易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 “就没见过赶着讨打的!” 余春羊哼了一声,目露凶光: “那你不打我走了!” 明易闻言扬手一巴掌就拍在了余春羊翘臀上。 啪的一声后,余春羊瞪圆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雾水,委屈至极,愤怒无比地盯着明易。 “嘿,手感越来越好了,得了,今天算你救了我,本来翻倍的,现在咱重新来过,这次一巴掌,下次就是两巴掌了,所以你啊长点心吧!” 余春羊龇了龇牙,倒吸了口凉气这才转身轻轻地坐在副驾位。 “臭流氓,狗汉奸,你今天怎么就没被那人一枪打死!” 明易靠着背椅,微笑着摇了摇头: “祸害遗千年,我死了,谁收拾你?” “倒是你,今天好端端的,怎么又跑来找我麻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跑出来的地方还躲着六七个人,怎么,想合伙干掉我?” 余春羊偏过头哼了一声,不想搭理明易,其实心中已经在想,二把刀那几个小崽子应该蒙面了吧? 想了想有些不放心,余春羊又弱弱地回头,看着明易问道: “那...那你看清楚他们长什么样了嘛?” 明易笑着不说话,把余春羊盯得有些心里发毛。 “那就是没看清,没看清的话,你怎么就说是我找的人,万一是你的仇家呢,你仇家那么多,找你麻烦不应该吗?” 明易点点头,很是真诚地看着余春羊笑道: “确实没有看清,而且你说的对,他们应该是我的仇家,等会我就去找一趟杜月笙,让他发江湖追杀令,既然敢来杀我,那我弄死他们。” 余春羊咽了咽喉咙,连忙摇头: “不行!” 这话一出来,余春羊赶忙捂住嘴,可是看着明易那戏谑的笑容,余春羊心脏直抽,泪眼婆娑地放下手,认命地靠在了背椅上,双目无神地看着前方: “毁灭吧——” 瞧着丧气至极的余春羊,明易摇了摇头: “好了好了,逗你的,我那么忙,哪有空跟你们这些小孩计较。” 余春羊眼睛一亮,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灿烂的弧度,随后又板着脸偏头怼道: “谁小孩了!我二十岁了!” 言罢,余春羊拉开车门钻了出去,重重地砸上门后,站在窗口啐了一口: “呸!你给我等着!” 说完,余春羊似乎是怕明易又动手,转身一溜烟就跑了。 看着消失在人群中的余春羊,明易微笑着启动车子,朝着特高课驶去。 另一边,老巷子胡同徐德海家中。 明镜坐在木桌前,喝了口水后立马说道: “海叔,我得到情报,有一伙犹太近期会来魔都,他们的目的不纯,但我不知道他们具体来做什么,你这边有情报吗?” 徐德海闻言惊讶地看着明镜: “你从哪得到的消息?” 明镜一五一十的将今天在饭桌上的情况说了出来。 徐德海点点头: “没错,一名叫亚伯的犹太近期会到法租界,通过瑞士银行给南京方面转去一笔名为政治献金的大额资金。” 明镜眉头微蹙,不解的问道: “这不是好事吗?如今统一战线,有了这笔钱,他们就能买到更多的武器去对付鬼子。” 徐德海苦笑着摇了摇头,现在明镜已经算是他这条线上的人,组织也批准了。 所以徐德海并没有再隐瞒什么,直接说道: “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明面上犹太是无偿将这笔钱转给南京方面,可实际上他们达成了交易,南京那边要把松花江一带的国土卖给犹太!” 嘭! 明镜一巴掌拍在了木桌上,猛地站起身满是愤恨: “他们疯了吗?这跟卖国有什么区别?” 徐德海连忙让明镜先坐下消消气,这才继续说道: “所以组织上已经下达了命令,无论如何,破坏这场交易!” 明镜面露思索之色,缓缓点了点头后问道: “那我们有什么行动计划?我能参与吗?” 原本徐德海就在纠结要不要请明镜出面。 毕竟明家在法租界的面子那是很大的,就连法租界总督察面对明镜都得客客气气。 所以明镜去法租界执行这个任务,是最合适的人选。 但明镜身份太过特殊,组织上虽然批准了明镜作为他这条线上的人。 可组织的命令是一切以明镜的安全为重。 而执行任务又怎么可能没有危险呢? 更何况此次任务难度极高,各国间谍纷纷涌入了法租界。 明镜斗争经验不足,要是贸然让她前去,不说能不能完成任务,就危险系数而言,徐德海在纠结了好几次后,依旧没有去找明镜。 可现在明镜先是在她几个弟弟口中得知了这个情报,如今更是过来当面询问。 徐德海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点头了: “明镜同志,这次任务十分复杂,而且很危险,虽然你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但你没有经受过系统的培训,贸然去执行任务,这其中的凶险,我实在是......” 明镜面带微笑,眼神坚定,目光很是柔和与憧憬地望着虚无: “海叔,从加入组织那天开始,危险不就时常伴随了吗?” “每个任务都有风险,但有危险就不去做了吗?” “我不去,也会有别的同志去。” “你也说了,我是最合适的人选,海叔,这次就让我去吧!” 徐德海苦笑着思索起来,良久后,正当他想答应明镜的提案,屋门就被一把推开。 这一秒钟,徐德海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当看到是余春羊的时候,徐德海才松了口气,可这口气是松了,但怒火却是烧了起来。 “你这毛丫头,进来不知道先敲门?” “还有,让你面壁思过,你这是又跑去什么地方惹事了?” 余春羊也没想到,屋子里不只有徐德海,明镜居然也在这里。 看到明镜的那一秒,余春羊俏脸不知怎么地就红了起来。 不过很快,失神的余春羊就被徐德海骂得打了个激灵。 “啊,我没去,你别冤枉我,我就是,太闷了,出去透透气。” 徐德海都被气笑了,让你面壁思过你说太闷了。 你丫的怎么理解面壁思过这四个字的,你尊重这四个字吗? 明镜笑容柔和的插话道: “海叔,小孩子嘛,都活泼惯了,我那四弟也这样,天天的就想着往外跑。” 余春羊冲着明镜嘻嘻一笑,随即更是直接走到了明镜身后,直视着徐德海,那狐假虎威的模样气得徐德海左右转身去找棍子。 “海叔,算了算了。” 说完,明镜又把余春羊拉到身侧,瞧着这姑娘可人的模样,明镜也喜欢的紧: “你说你这丫头,让你面壁思过你就好好反思,跑出去做什么,看把海叔气得,还不快点给海叔倒杯水。” 余春羊缩了缩脑袋,朝着明镜咧嘴一笑,这才凑过去倒了杯水给徐德海。 徐德海叹了口气,摆摆手让余春羊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这才望向明镜说道: “明镜同志,这是余春羊,也是我们的人,小时候骑马打枪野惯了。” 余春羊红着脸瞪了眼徐德海,就不兴揭人短的,而且还是在明镜面前! 徐德海也没理会余春羊的白眼,继续说道: “这次任务很困难,我会让人去帮你,你们共同执行,我们也会在外围支援。” 明镜点点头,正欲说话,余春羊很是感兴趣地再次凑了上来: “任务?什么任务?我也去!” 徐德海一拍桌子,盯着也需要吼道: “你去什么去,今天本来送你去延安的,你私自回来就不说了,罚你面壁思过你还敢往外跑,你要是去执行任务,我都不知道是你执行任务还是任务执行你!” 余春羊听完气得牙痒痒,她那是自愿回来的吗? 还不是你让我去延安都没选个良辰吉日,到了火车站还遇到了大魔头,被他提溜着就回来了。 回来你还不问我为什么没去,逮着我就一顿臭骂,现在你还有理了! 当然,这些话余春羊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要是说出来,她可以肯定,自己还有些火辣辣疼痛感的屁股,又要遭殃了。 明易那是用手,徐德海直接上戒尺,那疼法是不同的! 明镜瞧着余春羊那委屈的样子,笑了笑说道: “海叔,就让春羊和我一起去吧,而且我最近也发现,虽然在家里我能达到很多情报,但传递出来却颇为麻烦,我得等他们兄弟都离开了才能送出来。” “要是春羊到了我家里,到时候有什么情报,我可以让春羊第一时间送到这里。” “默契都是慢慢培养的,我觉得春羊就不错。” 余春羊感动地看着明镜,可下一秒,她的脸色变了。 不对,不能去! 这大马路上走着走着都能碰见明易,要是去了明家,那岂不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想着到时候一天挨十顿打,余春羊就觉得自己就算遭得住,屁股她也不同意啊! 可就在余春羊想着找个借口拒绝的时候,徐德海倒是认真地思索后点了点头。 明镜的教育能力还是很厉害的。 看看明家兄弟,就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 不是首席就是处长,可惜不在明镜身边后,出去一趟路走歪了。 由此可以看出,只要待在明镜身边,以明镜的手段,绝对能培养出人才来。 余春羊现在最欠缺的就是稳重,童心未泯的,说白了就是心大,没心没肺。 要是把余春羊送到明镜身边,由明镜培养,倒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再者,失去了这次去延安的机会,组织上要重新安排也很难。 毕竟需要转移的同志可不是只有余春羊。 送到明镜身边,有明镜教育,再加上明镜在魔都谁都不敢得罪的背景。 余春羊的安全似乎很有保障。 而且明镜的理由也很充分,也十分必要。 所以想明白这些,徐德海同意了。 “明镜同志,这太麻烦你了,那春羊以后,就交给你了,要是她不听话,不用给我面子,该怎么揍怎么揍!” 明镜灿烂一笑,望了眼余春羊微张嘴发呆的样子,随即看向徐德海: “海叔你就放心吧,我明镜的人,在上海滩不是谁都能动的。” 这句话很嚣张,有装逼的嫌疑,但徐德海也清楚,明镜是说真的。 “行,那就让春羊配合你执行这次任务,另一条线上的同志也会过去,你们到了之后以暗号接头,彼此间也有个照应。” 余春羊不知道怎么地就跟着明镜回到了明家。 反正就很懵逼。 明镜对外的口径是,余春羊是明家远房的侄女,这次来魔都先暂住在家里。 阿香听到这消息可开心了,几位少爷现在都不陪她玩了,现在居然来了一个新的小伙伴,让阿香兴奋地围在余春羊身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而余春羊也从懵逼中醒悟过来,看着眼前可可爱爱,脸蛋还有些婴儿肥的阿香,余春羊一边点头回应她的话,一边寻思着。 自己突然就多了一个姨妈了!? 等会,我要是叫明镜姨妈的话,岂不是矮了一辈,要叫明易表舅? 这特么...... 此时此刻,余春羊想死的心都有了。 人与人的悲欢各不相同,阿香是伤心没有人陪她玩,余春羊是生无可恋,从到了明家后,她就坐在沙发上发呆。 这情况,把一开始还很兴奋的阿香整抑郁了。 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年龄相仿的表小姐,怎么是个傻的哇! 另一边,明易已经到了特高课。 办公室内,明易站在只有自己这边才有的落地窗前,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细致地查看着。 林昔站在一旁担忧的说着话。 “老大,你又被暗杀了,这次是哪边的人啊?” 明易一边看着文件,一边微笑着回道: “庄晓曼,我安排的。” 林昔嘴角一抽,默默地看着明易的侧脸,得,真会玩! “倒是你,你妹妹那边的事情处理好了吗?同意搬到家属大院了?” 本来特高课是不安排家属大院的,像酒井美惠子这些人来魔都后,都是自己买的房子。 可76号那边有家属大院啊,这样的福利,之前可以没有,但别人有了,特高课就必须要有。 所以几天前南田洋子就划出了一片住宅区作为家属大院,特高课所有人都会安排进去居住。 作为明易的保镖,林昔自然是分到了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 跟原来的小院子比起来,那简直是天差地别。 林昔也想着让妹妹住上好房子,可这几天攻略后,林昔发现,林媛对他越来越敌视了。 “唉,别说了,老大啊,林媛那丫头简直不可救药,我大把钱花着供她读书给她越来越好的生活,结果你猜怎么着,每天一见到我不是翻白眼就是骂我白眼狼。” “诶,我就想问问了,到底谁是白眼狼?” 明易哈哈笑了起来,转身回到办公桌前放下文件,一屁股坐在了办公桌上后才说道: “你不是老早就知道林媛的立场了吗?” “听说林媛跟金润之关系很好啊。” 林昔不可思议的看着明易,有苦说不出啊! 造成这种局面,难道老大不应该反思一下吗,居然还用这件事来调侃他。 看着林昔那心痛地样子,明易也不逗他了: “好了,多大的事,你换个思路,我保证林媛分分钟就搬进家属院。” 林昔心思本来就活络,经过明易这么一提醒,林昔醒悟了。 之前他都是好说歹说,就差求着林媛搬过来,热脸贴上冷屁股。 现在林昔决定,要利诱林媛,让那小妮子哭着喊着搬进家属大院。 “嘿,难怪您是老大呢,这心就是脏。” 明易瞥了眼林昔,满脸嫌弃的说道: “我可什么都没说,你自己想了什么,心有多脏自己知道就行了,别带上我。” 林昔叹了口气,这时候办公室的门被人一把推开,南田洋子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师兄,你被袭击了?有没有事?” 刚刚从芙蓉号列车被炸现场回来,就听说明易被枪手袭击,南田洋子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就跑到了这里。 看着坐在办公桌上的明易,南田洋子才算松了口气。 还有兴致坐办公桌,证明没啥事。 “我没事,暗杀这种事情习惯了就好。” 南田洋子嘴角一扯,说的怪轻松的。 她就想不通了,那些军统和红党的人是不是有病,非要逮着明易不放,暗杀是一波接一波的。 虽然换个角度,南田洋子站在龙国的立场上,发现明易做的事情确实太可恨了。 但他们也不能紧着一个薅羊毛、刷业绩啊。 特高课那么多人,换换不行吗? 最让南田洋子想不通的是,都失败那么多次了,军统和红党的人居然一点放弃的打算都没有,还越战越勇。 “师兄,以后你一定要让林昔跟着你,不管去哪,除了林昔,还要有一队人跟着,这件事我会找荒木为说,你不准反对!” 明易耸了耸肩: “得得得,我哪敢反对啊,你才是课长。” 南田洋子无语地叹了口气: “师兄,我认真的!” 明易也不打算继续在这个话题上浪费时间,让林昔出去守门后,这才和南田洋子坐到了沙发上。 南田洋子很是自然地就开始烧水泡茶,明易靠在沙发上也不疾不徐地询问起来: “你那边有什么发现吗?” 南田洋子皱着眉摇摇头,这是件烦心事: “没有具体的发现,不过我找到了一块破损的手表,只能看清楚一段编号,按照查询到的信息,这手表是瑞士产的限量版,整个华中地区,能拥有那块手表的人很少。” “而且这种手表,购买的时候都是实名登记的,我已经让瑞士那边霓虹的商人去查了,很快就会有准确消息。” “不过经竹内云子的分析,那块表应该是作为炸药定时装置使用的,我想布置炸药的人也没想到,那么剧烈的爆炸下,居然还能有残留。” 说到这南田洋子都笑了起来,不得不说,这表的质量真不是一般的好。 明易听完心里咯噔一下,通过南田洋子描述的信息,不用查明易就知道那块手表是明台的,登记的名字是他。 那是明台十六岁生日的时候,明易从瑞士购买,作为生日礼物寄给明台的。 这小子,坑哥啊! 好啊好啊,原本明楼弄出来那些关于明台的花边新闻只是装装样子。 可现在,明易得把他坐实了。 否则这件事查下去可就不得了了! 想到这,明易面露疑惑地看着南田洋子: “洋子,你说的表,那串编号是什么?” 南田洋子连忙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张纸条递给明易。 看到编号后,明易面色一变。 南田洋子好奇的看着: “师兄,怎么了?” 明易从手腕上解下自己的手表,递给南田洋子后说道: “这串编号跟我的只查了一个数,所以我确定这块表是我四弟的,当年他十六岁生日的时候,我刚好在瑞士那边谈生意,就买了一块寄给了他。” “所以就算在那边的人查出来,也只有我的名字。” “什么!!!?” 南田洋子不可思议的看向明易,惊呼后张了张嘴不知道后面要怎么说了。 沉默了一会后,南田洋子这才咬了咬嘴唇,面色凝重地看着明易说道: “师兄,这件事太大了,你不能保他!” 对于明家兄弟的感情,南田洋子是十分清楚的。 当初他们同在霓虹陆军军官学校学习,每次聚会都能听明易谈起他们兄弟间的趣事。 南田洋子当时就从明易眼神中看出,他十分在意兄弟间的感情。 所以在听说这件事后,南田洋子的第一反应就是猜测明易是不是想保下明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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