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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当白月光捡起渣女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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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贵女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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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中骤然迸发出强烈的光芒,抓住周暮的手急切问道: “什么?什么?快说!” 周暮垂目笑道:“公主别急,容我日后说来,眼下还是赴宴要紧。” …… 两人赶到宴会。 宁萱珠瞧见人群中那个烨然如神的美人,对周暮冷冷地笑道:“瞧着吧,今夜有她好看的!” 须臾,皇帝驾到,身边带着已是太子的宁桦。 “朕,今日寿辰,亦是我儿宁桦掌太子宝印之日,朕心甚悦,望诸位今夜痛饮!” “喏——” 宁桦坐在皇帝斜侧,一句话不曾说,只是淡漠地垂着眉眼饮酒。 灯火通明,他的脸却仿佛隐在暗处,看不分明。 流水般的寿礼呈了上去。 “户部李原献上玉镂雕双狮一只。” “兵部张叔樵献上玉卧兽形砚滴一个。” “兵部莫从安献上夜明枕一对。” “……” “好,好,好。”皇帝笑意更浓,抚髯道,“众卿有心了。” 宁萱珠蓦然起身,宴上的目光顿时看了过来。 “儿臣恭祝父皇洪福齐天,万寿无疆!” “老三这是做什么?” 周暮笑着接过话道:“三公主是要给皇上一个惊喜呢。” “哦?”皇帝来了兴致,笑道,“如此就快呈上来。” “父皇莫急,这可不是能呈上去的寿礼。”宁萱珠拍了拍手,随即一群舞姬鱼跃涌入,摆好了队形。 宁萱珠得意地说:“这是儿臣自创的舞,今日献给父皇!” 众人面面相觑。 敢情这就是三公主准备的惊喜,一支舞? 堂堂公主,怎么能为舞姬编舞?真是荒唐! 皇帝面露不悦,还没等舞姬开始跳便说道:“老三的心意朕心已领,让这些舞姬退下吧!” 宁萱珠一愣,鼻尖酸楚,抑制住泪意道:“父皇这是何意,是不想看儿臣为您编的舞吗?” “胡闹!”皇帝沉下了脸,“还不快退下!” 宴会的气氛陡然凝滞。 宁萱珠被吓得不敢再回嘴,扭头看了眼温宓,倏然指着她道: “儿臣听闻温三娘子为父皇备下了绝佳的寿礼,何不请她拿出来瞧瞧?” 话音未落,她便感受到上方一道冷凝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抬眼,果然与那人对视,心中顿时一喜: 他竟然为她抬起了头! 皇帝脸色更阴,“你就非要在今日胡闹不可?” “儿臣就要看!”宁萱珠鲜少对皇帝这样耍性子。 温宓徐徐起身,走到大殿中央行礼道:“臣女见过皇上。” “温三娘子不必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三公主说得对,臣女的确为皇上准备了寿礼。” 皇帝眸光一亮,“哦?” 温宓随即让杜鹃把一个画轴拿了上来。 画轴缓缓铺开,只见画中有五大瑞兽:龙、凤、麒麟、龟、貔貅。 金龙腾飞九天,威压磅礴;朱凤展翅昂首,所过之处,身后点燃一片赤练火焰;麒麟跺脚俯视,巨大的身躯遮天蔽日… 画卷一打开,便引起连连惊叹! “好一幅瑞兽图,若得天时,必能恒久传世!这画可有名字?” 温宓轻声道:“此画名为《万兽无疆》。” “好!好啊!” 皇帝的双眼盛满笑意,愉悦地大笑起来,“快!呈上来,朕要细细观摩!” “瑞兽预兆国运太平,我朝又将迎来一个盛世年。”皇帝满意地笑道,“这瑞兽的颜色别致生动,用了什么颜料?” “此画是臣女耗费数月绘成,用了上品的赭石,孔雀石,蓝铜矿,青金石等。” “用心之诚也!”皇帝慨叹一声。 此时宁桦看向她,徐徐道:“果然是一幅好画,三娘子的技艺又精进了许多。” 温宓垂目轻笑:“殿下谬赞,臣女愧不敢当。” “你自称臣女,看来是与魏大人和离了?” 宁桦长睫微垂,修长的手指捏起茶杯,手指竟比玉质的杯身还要白上几分。 席间众人皆诧异不已,面色各异。 尤其被蒙在鼓里的温伯安,骤然得知此事,宛如当头一棒,脸色顿时黑了一片。 温宓微微一颤,心中诧怪二哥何时如此鲁莽,面上却摆出一副淡然的态度: “臣女与魏大人终归不是一路人,安能待在同个檐下过日子?” 闻言,周暮的手掌顿时收紧,指甲死死陷进肉里! “混账!”温伯安忍不住,当席便怒斥出声! 宁桦止住他,薄唇微翘,嗓音清磁:“三娘子有她自己的主意,不是更好么?” 温伯安:“可是!” “温大人不必责怪,宓儿早早和离,未必不是好事。”他意味不明道。 此话一出,众人更是惊诧之极,只觉得太子殿下话中之意快要溢出来了。 宁萱珠也红了眼,蓦然抬起头,只见他眉目冷淡,毫无异色,就好像方才表露缱绻之意的人不是他。 温宓眸光微怔,旋即低下头去,没有给他丝毫回应。 皇帝仿佛没有看出气氛的怪异,笑着说道: “今日朕心愉悦,前有储君定立,后有《万寿无疆图》,朕心甚悦,光喝酒倒也无趣,不如来些赏赐,如何?” 温宓抬眼。 皇帝随即叫了他的心腹太监挨个行赏。 轮到周暮和宁萱珠,两人的脸都要气绿了,却不得不强颜欢笑着接下这份赏赐。 宴会终于散去。 杜鹃万分不解:“主儿为何要献画?贺寿的人那么多,也不差咱们啊!” “你猜一猜。” “难道——主儿是为了入宫为妃,好夺权为大姑娘二姑娘报仇?!” 温宓笑了,“我难道就是那种只会依附于人的人吗?” 杜鹃讷讷。 “那主儿是要…” “为我自己铺一条路出来。” “主儿,我明白了!”杜鹃眸色微亮,一脸恍然大悟。 “你明白什么了?” “您是想借着讨赏的机会求陛下惩罚周茹周暮姐妹!”杜鹃自觉猜对,高兴地得意洋洋。 “对,也不对。”温宓说,“区区一幅画,就能让陛下抛下皇家脸面去罚一个宠妃么?” “怎么不能呢,”杜鹃说,“本来就是嘉辰妃做得不对!” “皇上能罚她,但能杀了她么?” 杜鹃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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