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等了，这里是合作1.0，邀请白辰加入合作教会方案如下：派出合作教会所有颜值在线的福音传播者，任何时间任何地点用任何方式邀请白辰加入合作教会。”
答案一出。
就连杜佛也用看依托答辩的眼神，看着阿尔伯托·纽曼鼓捣出来的合作1.0。
阿尔伯托·纽曼面色平静的为合作1.0辩解：“这答案有什么问题吗？白辰根本不可能成为合作教会的信徒，杜佛阁下你都办不到的事，凭什么要求AI能办到？”
杜佛被他怼的有些恼火。
不待他开口，阿尔伯托·纽曼得势不饶人：“别说合作1.0，哪怕是白辰的ONLYAI不也是胡编乱造？人工智能本来就是刚刚上路，如果拿汽车的发展来形容，现在的合作1.0差不多就是驴车吧。”
“驴车？”
“哎哟，不错哟，德国佬卡尔·本茨的第一代内燃机车还没驴车快吧。”
“我还以为是哈士奇车，没想到咱们合作1.0已经有驴车水准了。”
“没有从驴车开始的汽车，哪有换个轮胎都要一分钟的F1冥场面，窝法药丸。”
合作教会高层们轻松了许多.
要是阿尔伯托·纽曼满口口胡，说合作1.0可以拳打窝法，脚踢兰博，一百辆赛博坦克都没合作1.0跑得快。
高层们会第一时间把不靠谱的阿尔伯托·纽曼扔进时间之路开拓队，让他用生命偿还他给合作教会制造的损失。
现在他坦承的说出了合作1.0不过驴车水准。
说明他还算老实。
“既然我们合作1.0是驴车，白辰的ONLYAI是几条驴拉的车？”
杜克目光灼灼的看着阿尔伯托·纽曼。
他要知道合作1.0和ONLYAI的具体差距。
阿尔伯托·纽曼认真的在心中计算了一下：“要是拿白辰在纽约大学发布的那个ONLYAI比较，合作1.0在传教辅助功能上，肯定能领先三到六个月。”
“但其他功能，合作1.0并不具备和白辰抗衡的能力。”
“毕竟，目前的合作1.0是为了传教而强化的特殊用例。”
“和白辰ONLYAI这种看起来能够多模态多领域使用的通用型人工智能，不在一个领域。”
合作教会的高层们交换了一下眼色。
这也不是不能接受。
“要是白辰也搞AI传教怎么办？”
杜佛提出了一个刁钻的问题。
阿尔伯托·纽曼胸有成竹，他早就想过白辰加入竞争的可能。
“开源，将我们的合作1.0全部源代码主动推送给友教团体。”
杜克一口水差点喷到一旁红袍教士的身上。
阿尔伯托·纽曼的说法，让合作教会高层大为恼火。
“你有病？”
“为了保住你，我们合作教会付出了多少，你心头没有点B数？”
“开源给友教？神踏马的友教，和合作教会抢信徒的都是敌人!”
“你脑子有大问题！”
教会高层们真没想到阿尔伯托·纽曼这么不经夸。
合作1.0是驴车带来的喜悦，被满腔怒气冲散。
哪怕是红袍老人，看阿尔伯托·纽曼的眼神，也带着些责备。
合作教会搞AI，是为了守住自己的基本盘，是为了用人工智能传教抢信徒。
可阿尔伯托·纽曼，居然想合作1.0开源，无偿推广给开教会的同行？
要不是确认阿尔伯托·纽曼一直被限制在合作教会总部，个别暴躁的教会高层，甚至以为这家伙是不是被其他教会给洗脑，变成叛徒了。
阿尔伯托·纽曼在心头叹了口气。
他就知道合作教会这帮家伙，鼠目寸光。
只想盯着自家里的一亩三分地。
却根本不愿意去思考他提出开源建议的目的。
他说出了原因。
“合作1.0的对手，从来不是那些连驴车都没有的其他教会。”
“至始至终白辰的ONLYAI才是合作1.0的敌人！”
“如果我们不占据AI传教这个细分领域。”
“那么其他教会一定会派出他们颜值最高的大扔子信徒，拿出支票本让白辰填数字，让白辰为他们提供ONLYAI传教业务！”
“其他教会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合作教会用合作1.0，用AI传教和他们抢信徒！”
“如果我们不开源，如果我们不主动邀请其他教会，到头来只会便宜了白辰！”
“我们将直接面对ONLYAI的竞争！”
阿尔伯托·纽曼就算用他有，但不多的头发丝去想。
也能想到一旦合作教会推出1.0，开启人工智能传教的新篇章。
其他教会绝对第一时间组队给白辰送钱。
也就是说，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鼓捣出来的合作1.0，反而为白辰开辟了新财源。
若是能在正式推出合作1.0之前，将其他教会拉入伙就不一样了。
原本的对手，变成了盟友。
白辰潜在的客户，统统成为合作1.0的支持者。
这才是阿尔伯托·纽曼最想看到的结果。
合作教会的高层们不是傻子。
他们认真思考一番，认同了阿尔伯托·纽曼的判断。
合作1.0的受益者，除了合作教会本身，就是白辰的ONLYAI。
“可问题是，就算我们合作教会邀请同行，其他教会也会相信白辰，而不是我们。”
“同行是冤家，更何况是抢信徒这种同行。”
“换成我们合作教会自己，相信白辰的概率也远远大于相信同行友教的概率。”
阿尔伯托·纽曼当然知道联合所有教会的难度。
可这不是他的业务范围。
“我马上去纽约大都会考察数据中心，我希望教会能在合作1.0正式公开露面之前，确定到底要不要开源，要不要和其他教会共享。”
阿尔伯托·纽曼将问题上交给牧首们之后。
施施然离开了会议室。
只剩下一帮合作教会高层，大眼瞪小眼。
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纠结。
谁也不想便宜了白辰。
让白辰白嫖了合作1.0的潜在客户。
可如果依了阿尔伯托·纽曼的建议。
高层们同样心有不甘。
而且就算他们愿意共享。
同行们也不见得会相信合作教会的诚意。
他们陷入了两难。
与此同时，乘着黑出租路过了纽约大都会所有中型以上数据中心的恩佐斯触须，骄傲的向白辰汇报。
“三十七座数据中心，两百五十六位恩佐斯信徒。”
“不管合作教会想干什么，都逃不过本上古之神的眼睛。”
恩佐斯触须的大眼珠子一眨一眨，祂得意极了。
“嗯，不错。”
肝代码头都大了的白辰，随口表扬了一句。
可即便是恩佐斯也没想到，祂这些新信徒，很快就向祂传来了一个消息。
“合作教会使出了钞能力。”
“他们用远超正常市价的价格收购了足足八座数据中心。”
“这八座数据中心的总算力，是ONLYAI的三点五倍。”
然后，恩佐斯的新信徒就被合作教会全部解雇了。
“主人，合作教会太可恶了。”
“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能把我新信徒所在的数据中心全员解雇么？”
恩佐斯被合作教会的钞能力打击的不轻。
合作教会这波足足解雇了上千人。
这样的大动作，自然引起了外界的猜测。
有关合作教会要搞一个大新闻的说法，跃然纸上。
白辰突然接到了桑乔的报告。
一刻钟后。
白辰来到公寓一楼的接待室。
穿着一身黑衣黑裙的歌莉娅，端坐在接待室里的沙发上。
她两眼放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白辰走进了接待室。
她才回过神。
“史蒂夫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