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贴你20？我特么......”
傻柱头都气炸了，找你帮忙弄5个人的介绍信。
你特么要我一套房？还要我到倒贴20块？要不是看你长的帅，当场抽你几个大嘴巴子。
“干不干，不干拉倒。”崔大可问道。
“傻哔才干，我就不信，没你我开不到介绍信？”
傻柱气呼呼回到家，收拾桌子椅子去卖。
秦淮茹从中院过来，问，“傻柱，房子卖给大可了吗？”
傻柱骂道，“黑心鬼，他说帮我开介绍信，但是我得把房子给他，还得倒贴20块钱，他在做梦。”
秦淮茹一愣，暗骂崔大可黑心资本家，他都这么有钱了，还去贪傻柱的这么点东西，这不是增加自己的难度吗？
但为了能去香江，她只能劝傻柱道，
“你呀，眼界也别太低了，咱们去了香江，要多少钱有多少钱，这房子留在这有什么用，放那也是一分钱没有，还不如卖大可一个人情，帮我们开5张介绍信。”
傻柱犹豫了一下，还是不爽道，“咱们先去街道问问，不行再说。”
秦淮茹道，“行，把户口本带上。”
两人就拿了户口本，背着旧家具、锅碗瓢盆出去卖。
那点旧家具，一共卖了6块钱，傻柱买了点土特产来到街道。
“王大妈，可以给们开个去外地介绍信吗？”傻柱问。
“去哪啊？几个人？做什么事？”王大妈见到傻柱，眉头就皱起来，这臭流氓不会是想去外地作案吧。
“5个人，我傻柱、秦淮茹、还有她的三个孩子，小当、槐花、棒梗，我们去南方宝安县探亲，这是一点土特产，大妈您收着。”傻柱舔着脸道。
“等等，把你这些东西拿走。”
王大妈一听傻柱这话，就感觉不对了。
你傻柱跟秦淮茹什么关系，带着贾家的媳妇儿去外地探亲？
而且还是去边境那种最容易偷渡的地方，你们这是要上天吧。
“这事想都别想，傻柱，我劝你还是老实点，不要整天想歪点子。”
“外面也不是那么好混的，就你这性格，出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老老实实在四九城待着。”
傻柱不甘心，又从兜里掏出5块钱，“大妈，你就行行好，我们就是去探亲，过几天就回来了。”
王大妈脸色更加阴沉，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傻柱，你好大的胆子，公然行贿是吧，赶紧滚。”
傻柱和秦淮茹没办法，暗骂王大妈无情，灰溜溜走了。
办公室不少工作人员闻讯都赶了过来，问王大妈怎么回事。
“傻柱这小子是疯了，估计想带秦淮茹私奔，偷渡去香江。”王大妈猜测道。
“啥，傻柱这是跟他老爹何大清学的，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青出于蓝啊，他还想去香江，就这旱鸭子，会游泳吗？”
“光会游泳也不行，还得天时地利人和，真正能偷渡成功的能有几个？”
“是啊，要一大堆人一起，才能有几个蒙混过关。”
“我听说上个月深河上打死了不少，尸体都飘满了。”
“让他去得了，打死了活该，臭流氓活着也是给咱们丢人。”
“秦淮茹这个女人也不是好东西，家里残废老公还在呢，就想跟野男人跑了。”
“她婆婆和老公也是不还东西，估计被逼急了吧。”
“是啊，他们这院子，没一个好东西。”
“嘘！这话可不兴说啊，那崔大可是什么人你不知道？谁要去告密，你这工作也甭想要了。”
“........”
傻柱垂头丧气地回到四合院，不知如何是好。
以自己的名声，想要去外地特别是边境很难。
再带上秦淮茹和三个孩子，就更加惹人耳目了。
为今之计，只有拉下脸来找崔大可了。
“大可，房子给你，你帮我开个介绍信呗。”傻柱又上门来了。
“哟，想通了？我说了，5个人的介绍信，你得倒贴我20。”崔大可道。
“行行行，房子给你，再给你20块。”傻柱没辙，只能认栽，倒也没有太心痛，毕竟这他去了香江，这房子也没用了。
“那咱们就去办手续吧，对了，你要跟哪些人一起走啊。”崔大可起身问道。
“秦淮茹、棒梗、小当、槐花，他们四个，您帮帮忙，千万别说出去。”傻柱附耳小声道。
“啥，你把秦寡妇拐走了。”
崔大可一副极其痛心，极其悲愤的样子，抹了抹鼻涕，拍在傻柱肩膀上，“好小子，还是你有能耐，哥，羡慕嫉妒恨。”
“哪有，用您的话说，我舔了这么多年也不容易，总得有点收获吧。”
看到崔大可嫉妒，傻柱顿时将所有不快抛在脑后。
心想咱们斗了这么久，总算赢了你一次。
“谦虚了，你厉害的。”
崔大可夸赞了几句，就和傻柱拿了房本去单位、街道，办理过户。
随后又卖了个面子，让王大妈给傻柱开介绍信。
有大可出面，王大妈自然二话不说，就给通过了。
至于为什么，她也不敢问，问人家也未必会说。
..............
傻柱拿到了介绍信，兴高采烈，开始幻想未来和秦淮茹姐的性福生活。
大可说了，深河窄的地方就八九米宽，腿长的恨不得跳都能跳过去。
不行随便学几天游泳，就能游过去。
再不济，端着一块石头，从河底走到对岸。
跟吃饭撒尿一样轻松。
所以傻柱有空前的信心，自信能活着到达香江。
不过，还游泳还是要学的。
10月的份的天气，北方已经很冷了。
傻柱不畏严寒，每天在那东直门外的护城河里泡着，运气好，还能摸一条鱼回家。
几天过后，傻柱学会了狗刨，喝三口水，能游15米。
这技术，是绰绰有余了。
到时候再找个洗脚盆，把秦淮茹母子几人载着，还能当个救生圈。
傻柱没去哪里，只能在脑海中想象模拟。
几百次模拟下来，自认为万无一失，就开始去火车站订票。
“香江，你傻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