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陈慎被饿醒,嘴里嘟囔着:“该死的汉末,每天只吃两顿大清早就被饿醒。”朝门外大喊一声:“来人,本公子饿了。”
婢女闻声推门进入,“公子,婢子去膳房通知,准备早膳。”
“嗯,快去吧。”婢女快步走出卧房往膳房而去。
须臾又有两个婢女,进入卧房为陈慎梳洗穿衣,整理衣冠,拿出铜镜举着对着陈慎脸部。
陈慎看着眼前模糊的自己,这是穿越过来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容貌拖着下巴,自语道:“还不错,虽不能貌比潘安,也算一表人才,比后世的自己要帅。”
旁边的婢女不知道陈慎在说什么?也不敢接话。
评价完自己的容貌陈慎微微点头示意婢女把铜镜放下。
这时阿香迈着小碎步进入卧房行礼后,轻语道:“公子早膳已备妥当,何时开始用膳?”
陈慎淡淡回应,“嗯!端上来。”摆手示意刚才穿衣的婢女退下。
“唯!”阿香躬身退出卧房门。
片刻阿香端着早膳,进入卧房放至床榻上的几案上,“公子慢用。”说完就退出房门。
陈慎看着眼前的早餐,一碗小米粥+一盘蒸饼不由摇头叹息,轻声呢喃:“我的小笼包、油条、豆浆啊!你们在哪儿呀?”想着以后一定要想办法搞来吃吃。
陈慎吃饱喝足后,不适时宜的响了声,“嗝……”
突然外面传来敲门声:“咚~咚~”
陈慎喊道:“进来。”看见进来是陈贵,面带笑容询问:“贵叔,吃了吗?”
“多谢公子,小人已经吃过。”陈贵站立一旁躬身回答。
“那贵叔前来所谓何事?”
“郭公子来访。”
陈慎满脸狐疑,不解的询问:“贵叔,哪位郭公子?”
“颍川阳翟郭嘉公子,以前和公子在颍川书院读书,常常来府上和你一起饮酒。”
陈慎满不在乎的出声,“哦……”嘴里念叨郭嘉公子。
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惊喜询问:“贵叔,你说是颍川郭奉孝。”
“是的,就是郭嘉公子。”陈慎得到答案后,没在理会陈贵。
自顾自想着,郭嘉字奉孝,后世有句话感慨,他的英年早逝,“郭嘉不死,卧龙不出。”
曹老板前期比较得力的谋士之一,在曹老板阵营还是挺有影响力。
“公子,公子。”
“嗯,贵叔前方领路。”陈慎及时回过神来。
陈慎想起定亲之事,边走边说:“贵叔,派人去查颍川钟氏女,钟芸的具体情况。”
“唯!公子。”陈贵把这件事记在心里。
陈慎大步走进大堂,映入眼帘的是,一位斜躺在跪垫上的青年,左手放在几案上,撑着头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青年看见陈慎进来,连身也不起,还是自顾自这样躺着,像是很熟络的样子,幽幽道:“谨修,几月不见可有想嘉,听陈管事说,你唤有离魂症,把嘉忘记咯!”
陈慎心里这个汗呀!这郭嘉不会好男风吧?
尴尬得一批这该如何答呢?心里想着脑袋快速转着。
尴笑着回答,“只是暂时忘记,暂时忘记,不过很快我们就会熟络起来的。”心里却想着头次见面,要不要这样啊!怪尴尬的。
陈慎为拉近关系,装作熟络的样子,邀请道:“奉孝你还是在慎,府邸住上一段时间吧。”
郭嘉一副放荡不羁的神情,“这还用你说,嘉肯定是要住下滴,顺便在敲敲你的脑子,这样就能想起嘉了。”
两人相视一眼都畅快大笑。
陈慎吩咐站在旁边的陈贵,“贵叔,去给奉孝准备院子。”
“唯!”陈贵躬身退出大堂,下去准备院子事宜。
这时郭嘉一本正经坐起身,神情严肃道:“谨修,这次嘉来,还有件事给你说。”
见郭嘉神情严肃,陈慎也严肃道:“奉孝,何事?”
“嘉准备去冀州袁绍那儿瞧瞧,嘉那本家兄弟郭图来信说,袁家四世三公袁绍礼贤下士,是难得的明主,所以嘉想先去瞧瞧,是不是明主,你要和嘉一同前往吗?”
“奉孝你想好了么?真想去,慎就陪着走一趟。”
陈慎思忖着来这汉末快满月,还没有出去游览过,这时代的山河,正好借这机会,看看这时代的黄河。在后世也想去看外面的世界,可惜钱包空空,哪儿也去不了。
这世是个富二代+官二代,不差钱想去哪儿都行。
也想去看袁绍这个大诸侯,前期河北一霸。
事以谈毕正直晌午,陈慎叫下人端,一壶酒和一些下酒菜。
“谨修这一壶酒,哪够?”
“额……不够在叫,不急奉孝。”
郭嘉是最好这口,无酒不欢的主,这些后世都有记载。
在后世陈慎也好这口,经常和朋友一起聚会喝酒。
现在和郭嘉对饮起来又是另一番滋味。这个时代的酒,度数很低,比后世的啤酒度数还低,以陈慎在后世的酒量,把郭嘉喝趴下绝对是小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