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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权臣外室,我只想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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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 宋栀子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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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菲菲和佟家瑞在一起腻歪了许久才离开。 等二人离开之后,确定走远了,宋栀子才拉着赵安静从角落里走出来,刚走出桃林,正要拐上小路回书院,迎面却撞上一人。 对方一身青衣,身材修长挺拔,有些瘦削,脸上没什么表情,见二人从桃林里出来,长眉微拧:“你们哪家姑娘?在此处作甚?” 见到陌生男子,赵安静下意识地往宋栀子身后躲了躲,随后低下头。 宋栀子在外面跑习惯了,对男子没那么多忌讳。 便回道:“我们路过而已。” “这里是书院之地,你们从哪里来?”对方一身周正,一脸严肃,看着宋栀子,“说实话!” 这语气,就像在审犯人。. 宋栀子这个暴脾气,立马就不乐意了。 “你谁呀你?我们从哪里来要你管?”她说着拉着赵安静就走了。 再经过对方时,还不忘丢了一个白眼过去,那一股子嚣张劲,惹得对方皱眉。 他站在原地,目送二人穿过小路进了女子书院侧门,随后收回视线,转身穿过小路,进了男子书院。 进去没多久,便遇上几个学生,对方一见到他便停了下来,规规矩矩地行礼:“徐山长好。” 徐景言朝他们微微颔首:“若是无事,可以去千书阁看书。”说着,抬脚就走了。 几人待他走远之后,其中一个笑了一声:“咱们这个徐山长除了书就是学问,当真是好无趣。” 另外有人附和:“年纪轻轻,却是老古板一个,上次张兄带了几本娇娘艳话,被他训斥许久,还罚了站!” “你们说他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啊?哈哈哈哈哈哈……” 书院晚上没课,吃过晚饭要么在园子里散散步,要么就待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喝茶绣花打发时间。 宋栀子拉着赵安静一路回到自己住的屋子,她关上门,兴奋得不行。 “真刺激!” 赵安静坐在一旁,却蹙着秀眉,一脸不安:“栀子,你说刚才那男人是谁呀?我怎么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他?” 宋栀子一脸不以为意:“男人都长一个样,管他做什么?” “我是担心,他看到咱俩在桃林,会不会大嘴巴说出去?” 她这么一提醒,宋栀子也意识到事情严重性,一下子就冷静下来。 她仔细回想当时的情况:“桃林又不是私人的地方,咱俩又不是男女私会,怕他做什么?” “可余嫚说过无数次,桃林那边不许咱们过去。”赵安静有些害怕,“栀子,你说那人会不会跑去余嫚那里告状?” “不会吧?他又不知道咱俩是谁?” 赵安静想了想:“也对,可能是我想多了。” “嗯,安心,即便是他告到余嫚那里,咱俩到时候就来个死不认账就好了,反正还有半年就结业回家了,这破地谁爱待谁待,姐姐我要逍遥快活去了。” “你呀,还是早点收收心,待及笄过后找个好婆家才是正事。” 赵安静已经有了夫家,两家门当户对,她和对方亦是青梅竹马。 只等及笄过后,对方家里就找媒婆上门提亲。 宋栀子一边吃着点心一边道:“嫁人?嫁谁去?这满京城谁能配得上本郡主?” “扑哧……”赵安静轻笑一声,“怎么?你比我们多一双眼睛还是多一个鼻子?好儿郎多得是,就看你喜不喜欢。” “我自然不喜欢,现在的男人,个个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马改正,“当然,你的文公子自然不差,我指的是其他人。” 赵安静好笑地摇摇头,没说话。 “你看那个佟家瑞,再看刚才那个……”宋栀子犹豫了一下,“瘦得跟竹竿似的。” “你眼神是不是不好?人家哪里竹竿了?人家只是长得高而已。”赵安静突然想了起来,“他好像是隔壁山长。” 隔壁山长? 宋栀子一愣:“这么年轻?” 但随即又反应过来:“不对呀,隔壁山长是个老头,我见过的。” “今年新来的,据说学问了得,两年前乡试,他好像是北直隶第一名解元。” 宋栀子不是很感兴趣:“他一个解元怎么跑来这里当山长?” “老山长是他祖父。” “…….哦!” 见她不感兴趣,赵安静便岔开话题,说到别的事上,两人聊着天吃了点心,将肚子吃到半饱,就拎着各自的水壶去水房打水洗漱。 书院不准带丫鬟,即便是尊贵如公主、郡主……在这里都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两人刚走到水房,便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宋栀子拉着赵安静进去,便看到柳菲菲那群人正围着一个姑娘,七嘴八舌地指责在指责对方。 “你长没长眼?没看见我们进来吗?菲菲新做的裙子都被你弄脏了。” “真晦气,怎么在这儿碰见她?” “你看她那样,连说话都不敢说,你是哑巴吗?” 宋栀子听了几句就听不下去了。 她将手里的水壶递给赵安静,一把扒开围着的人群走了进去。 被她扒开的人不满地回头:“谁呀……”当看到是宋栀子的时候,突然噤了声。 宋栀子也没搭理她,径直站到了前面,看着浑身湿透双手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姑娘,眸子一沉,她解下身上的褙子裹在了对方身上,随后转身看向那些人。 “谁干的?!” 她声音极冷,脸色极不好看,有股子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见她们都不吭声,她突然提高声音:“我问你们,这是谁干的?” 刚才很嚣张的几个人,都不敢说话了。 最后还是柳菲菲先出了声,她红着眼眶,哽咽着:“郡主在发什么火?明明我才是受害者,是她撞到我,弄脏了我的裙子。” 宋栀子看着她身上的胭脂裙,果然在裙角的地方湿了一块。 她没搭理她,而是转而看向身后的姑娘:“林今歌,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 被浑身淋湿的姑娘叫林今歌,她父亲是翰林院编修,因官位低,又加上她性子软弱,在书院总是被人欺负。 突然被叫到名字的林今歌,抬起湿漉漉的脸颊,看着宋栀子,通红的眼眶委屈极了,但嘴巴动了动,却发不出一个字音。 一旁有人嗤笑:“郡主,您还是别费心帮她了,她就是个废物,连话都不敢说。” “就是,你看她那样……” 随后便是一阵嗤笑。 林今歌垂下头,将自己缩得更紧了。 宋栀子深吸一口气,突然看向刚才嗤笑那人:“她要是废物,你也不过是个欺负弱小的人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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