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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把皇子们卷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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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坑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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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虞栾的死,司空北辰自己都觉得是个不解之谜。 虞栾现在还不嗜酒,也不知怎么就嗜酒了,但五年后,他的长子虞隶已经入仕,完全可以取代虞栾了,因此司空北辰对虞栾如何就不予关注了,偶尔问虞隶,虞隶竟说虞栾生了修道之心,慕求长生,在服食丹药,还是以酒送服……大豫不少名士,有嗜酒者,亦有修长生者,可还没哪个酒醉后,非说自己已经具有了神通,骑马撞墙结果坠马而亡的。 司空北辰闻讯时,虞栾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他只依稀记得虞隶的神情似乎有些微妙,而虞泉,虞栾的次子,面上似乎还有愤悒之色。 关于赵氏,司空北辰豪无印象,竟不知道前生时,这个女人是否和虞铎、虞栾父子有染。 虞栾的侍妾不少,子嗣也多,嫡子便有四个,至于庶子……司空北辰记得虞栾死的那年,他尚有一个庶子嗷嗷待哺,后来,那庶子似乎夭折了,紧跟着,就是虞铎病故。 那时他正准备亲征一事,虞隶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再后来他就更加没有闲睱理会虞家之事了。 一介寒族,哪怕出了虞隶、虞泉等几个尚有资赋的子弟,可相比起那些根基深厚的士族来,仍然有如云泥之别,司空北辰其实根本不望虞家能飞速成长为权门,他对虞铎一系的提拔,也无非是希望这几枚棋子能够发挥更好的作用。 但连他都性命难保,眼看着就要龙驭归天了,万事眼看皆休,还哪里顾得上棋子的荣辱? “舅父,入内坐着说话吧。” 司空北辰到底还是说了一句,一撩长袍,抬脚间,玄黄下裳扫过朱槛,他此时仍带着皮弁,迳直坐到依窗而置的矮榻上,看虞栾又要拜倒,大不耐烦地挥挥手:“舅父细想想,当时把赵氏置于外宅,的确是自己的主张没有受到任何的唆使么?” 虞栾的面皮紫胀着,脑袋往下坠。 “现在还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都已经犯下了,舅父如果不将实言告之,难道要纵容那幕后黑手如愿得逞么?” “殿下,家父他……不仅仅是臣,便是二弟、三弟的侍妾,家父也强讨过,尊父之意,子孙们原本不敢违逆,可,可……总之的确是臣初得赵氏,爱不释手,是真的不想再收回大宅,免得赵氏又被家父相中。殿下,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可三番四次都是这样,臣,臣也难免对家父心存抱怨。” “你跟赵氏说过,为何将她安置在外?” “自是解释过的,赵娘……不,赵氏她命运多舛,且孤苦无着,虽然也才及笄之龄,为臣所收容,自称侥幸,不过臣也能体谅她不安的心情,说了不少宽慰的话,就是为了让她安心,莫再日日愁容、强颜欢笑。” 司空北辰面无表情,但心底已经是把虞栾咒骂了几十句,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他可倒好,把宅门之内一家子父子两代的龌龊事告诉了个青楼出身的女子! “案发日,外叔翁他可有意识?” “当时家父一点声息都没发出,但,但……蒙着被子瑟瑟发抖,臣将被子掀开,家父伸手指着臣,就,就,气绝了。” “你可知他在服药?!” “事后问过了家父的的侍妾,臣才知家父早已力有不逮,确实长期服用药物,但那药物对身体无损,抑或说,益处比害处要大。” 司空北辰:…… “你是怎么知道的赵氏与人私通?” “是有回,臣去看望赵氏,晚间见她腰上有掐伤,腿内侧也有……也有淤痕,臣当时就起了疑心,佯作不察,只暗中使人跟着赵氏,下人报臣,赵氏十日间,往兴安里的宅子去过两回,赵氏离开后,是一个年轻男子从宅子出来,丁奴们跟踪两次,但两次竟然都没有追踪到那男子的住处。” “年轻男人?” “丁奴的确是这样说的。殿下,那几个丁奴可都是臣的心腹,又全都是家奴,其实也知道家父的风流事体,绝无可能目睹的是家父出入其间,却偏要说成是年轻男子。” “这个年轻男人至关重要!”司空北辰拍案而起,来来回回地蹚了几步,实在忍不住,用手指着虞栾:“你以为赵氏可怜,你宽慰她,不仅让她知道了外叔翁的恶癖,还让那妇人知道你心中长年累月积累的悒恨,她故意让你生疑,让你遣人跟踪,故意让你误解和她那奸夫是个年轻男人,你跟踪两次,都没能察明男人是谁,必然会暴怒,再次知晓赵氏去了兴安里,你就忍不住了,闯进去捉奸杀人,你根本没有想到这回奸夫竟然换了人!” 那个年轻男人既是赵氏的帮凶,又必定直接为幕后黑手所指使,找到年轻男人的下落,就一定能揪出幕后黑手! 虞氏一族,本是依附西豫士族的部曲,那一代的族人还算骁勇善战,尤其是家主虞攒,拼死把主家从敌军的钢刀下救出,为此断了一臂,主家后来赐予他们宅田,这才成为了虞氏一族成为一地富豪的基础,可大豫的官制,从来都是依据上品无寒门的“标准”,庶族寒门仅只有望争取下品职衔,多为武职,而且还是那种必须以性命相拼的武职,已经富裕起来的虞氏族人开始珍惜生命,根本无意去争下品官职。 但毕竟是军伍起家,一直养着丁勇,这些丁勇们虽然也一代不如一代,可按道理来说,盯踪一个普通人还是不可能连续两次盯丢的,司空北辰就是凭这依据,断定那个年轻男人必有大族的丁勇相助,才有那么大的能耐摆脱盯踪。 而虞栾当时派出的丁勇,倒还将年轻男人的容貌记得清清楚楚。 虞栾有一庶子虞呇,今年才十三,不过司空北辰知道他有一项才能——虽然说他一度并不认为这项才能有什么作用,倒还是前生时经瀛姝提醒,他才让虞呇协佐建康令,专司绘制海捕文书——虞呇的才能就是可凭他人叙述,精准描绘出某人的相貌,也即写真。 年轻男人的画像很快就被绘制出来。 司空北辰着重针对江东贺、长平郑二族查找,竟然很快有了消息,年轻男人姓张名引,自称是荥阳张氏的子弟,荥阳张并未南迁,不少族人现供职于北赵,这张引自称傲骨不屈,于是孤身南渡,虽然入了黄籍,但暂时还未得风评,无风评则难入仕,不入仕自然无望获赐田宅,于是他就投靠了长平郑,现客居于郑宅,张引求的是仕进,当然热衷于参加各种集会宴席,打听他的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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