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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洲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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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4 前尘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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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月璃万万没想到,萧七绝这么大胆,居然会找到这里来。 她冷笑着道,“野种,你居然敢跑到我府上来?你真是胆大包天,不知死活。” 南宫月璃现在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 萧七绝一步步向她靠近。 每走一步,脸色便阴冷几分。 “我曾让萧平章给你带过话,三天内,带着我母亲的骨灰,来御海湾向我磕头认错,萧平章可有转达?” 南宫月璃冷笑道,“他说了。” 萧平章的眼神,再次阴沉了几分。 “所以,你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了?” 南宫月璃得意扬扬地说,“没错,不仅是你,包括萧平章的话,我全都没放在眼里。因为你们在我眼里都是一样的人,都是臭虫而已!” 皇权富贵,才是顶天的权利。 在南宫月璃看来,萧平章、萧七绝,都是皇权下的蝼蚁。 作为中枢六长老之首的女儿,南宫月璃自出生开始,就高高在上。 她甚至从来不知道,低头的滋味是什么。 这使得她向来目中无人,目空一切,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啪——” 萧七绝一个大耳刮子抽了过去,直接落在南宫月璃雪白的脸颊上。 顿时,五根清晰的手指印浮现出来。 南宫月璃被打得一个趔趄,无比狼狈地跌坐在地上。 脸上的疼不算什么,可那一巴掌带给南宫月璃的屈辱和难堪,才是让她最无法接受的。 放眼整个京都,谁敢这样对她? 一个也没有。 她不仅是中枢大长老的女儿,更是一品夫人。 谁敢如此对她,不怕被诛九族吗? 可现在,那个野种,那个她一向恨不得赶紧去死的野种,居然打了她。 “啊,我杀了你……” 南宫月璃爬起来,飞身冲向萧七绝。 萧七绝直接拽着她的衣领,左右开弓,一边狂抽一边怒吼,“贱人,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母亲?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你才是真的该死!” 一边怒骂,一边狂抽。 一连抽了十几个大耳刮子,南宫月璃的脸被抽得像是猪头一样,两个脸颊肿得老高。 鼻血、嘴里的血混合着流出来。 样子那叫一个狼狈不堪。 巨大的疼痛让她哭都不敢哭,因为一哭就容易扯动伤口,疼得不行。 南宫月璃只能痛苦地捂着脸颊,屁都不敢再放一个。 她身上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只剩下对萧七绝的畏惧和恐惧之情。 因为她知道,自己要是再敢嘴硬,萧七绝还敢打她。 她爬起来,一边跑一边大喊,“来人,快来人啊……有人闯入府中了啊……” 呐喊声引来萧家的护卫。 很快,萧七绝就被那些护卫围住。 南宫月璃终于恢复了往日的高高在上和阴狠,指着萧七绝怒吼,“给我杀了他!杀了他!” “啪啪啪……” 萧七绝只用一只手,很快便将那些护卫全部消灭。 他的身形再次如鬼魅一般,来到南宫月璃面前。 南宫月璃傻眼了。 整个人呆若木鸡。 因为这些护卫就是她的资本,是她的底气。 现在,所有的护卫都被萧七绝给杀了,她又有什么资本再和萧七绝叫嚣? 萧七绝冷冷道,“我母亲的骨灰盒,在哪?”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咔嚓!” 一道真气凝成的利剑,飞冲向南宫月璃。 南宫月璃的一只耳朵,被剑气直接削了下来。 “啊——” 南宫月璃捂着受伤的耳朵,惨叫连连。 鲜血顺着她的指缝,缓缓地溢出来。 疼痛加剧。 但更可怕的是,没了一只耳朵,她以后岂不是要变成怪物了? 那她以后,还如何出去见人? 就在南宫月璃哀嚎不止的时候,萧七绝双手背在身后,冷着脸逼近。 “再给你一次机会,交出我母亲的骨灰盒,否则,下一次砍的就不是你的耳朵了,而是你的胳膊、手或者脚也说不定。” 听到萧七绝这样说,南宫月璃吓得魂不附体。 她不要被砍掉胳膊或者手脚,因为她不想变成一个废人。 她连忙指着身后说,“你母亲的骨灰就在地下室,就在那里。” “带我去!” 南宫月璃跌跌撞撞,带着萧七绝来到地下室。 可是,当萧七绝背对着她的时候,她的眼神,再次变得怨毒起来。 她的手按向了门口的机关。 当她按下机关的时候,直接怒吼,“去死吧,野种!” 机关启动,一个巨大的铁笼子,从上面掉了下来。 萧七绝被困在了铁笼里面。 南宫月璃“哈哈”大笑,“野种,你和你妈一样,早就该死了,你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白白让你活了这么多年,真是便宜你了。” “不过没关系,你很快就可以去黄泉和你妈相见了。哦,不对,你下去的话,可能还见不到你妈,因为我请人做法,让你妈被打入十八层地狱,让她永生永世都不得翻身。” 听着这些无比恶毒的话,萧七绝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冒火。 浑身三万六千个毛孔,都在呐喊,要杀了那个女人。 但是,在动手之前,萧七绝要先弄清楚。 “为什么?为什么那么恨我母亲?她是个一个善良的人,她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相反,是你和萧平章对不起她!” 南宫月璃疯狂的大笑,“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谁让她是蝼蚁?谁让她那么卑微,我想让她死她就得死,需要理由吗?” “当年,我看中萧平章的才华,想将他招为上门女婿,可萧平章呢,居然拒绝我,原因是他已经有妻子了。” “哼,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一介村妇,鼠目寸光,凭什么和我南宫月璃抢男人?” 萧七绝面无表情,冷冷地听着。 仅仅只是愤怒,已经不足以表达他现在的心情。 与其说愤怒,不如说厌恶。 “所以,是你强行破坏了我的家庭,逼得我母亲在身怀有孕的时候,离开京都,去了偏远的江城?” “你错了,不是我逼她离开,是我逼她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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