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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医妃嫁到,禁欲王爷不禁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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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娘子,你不觉得在这儿很刺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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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京城放出的消息,是萧承安和虞昭在七月十日便离开了京城,实则二人早在成亲第四日就带了十人悄悄出了京城。 一路往山南道而去,消息传到梁州时,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月。 萧承安得了虞昭半个月的冷脸,连床榻都不让他上,门前柳叔,勃叔,大利三人拦住他,别说是翻过门偷偷去看她,他连虞昭的小手都没摸一下。 被这般冷待,萧承安隐瞒了什么到现在这种程度,也都瞒不住了。 他原本想着自己将所有事都告诉了虞昭,她好歹也该软化一些,结果,虞昭听完始末,盯着他看了片刻,第二日一早,就将他给绑了起来。 思及此,萧承安低头看着绑着双手的粗绳,端起凉茶,悲壮的喝了一口。 他饿的肚子直叫,背着人看向虞昭,低声说,“娘子,你好歹让我吃口饼吧?我今儿饿疯了。 虞昭斜他,将自己的那一份饼给了萧承安。 “兄弟,你们打算去哪儿?”旅人咬了一口饼,随便问虞昭等人。 虞昭没吭声,柳叔说,“去剑南道,听说那儿有些不错的茶叶,看看能不能进一些,拿到京城卖。” “剑南道,剑南道好啊,人杰地灵。” 柳叔不着痕迹的说,“你们呢?也走商做生意?” “可不是,听说齐王弄了一批只有过了西突厥后,才能搞到的上好珍品,我们便想着去凑个热闹,就算只弄上二三辆马车,那多少也能赚点不是?” 萧承安掰着饼,双手都举起来把饼塞进嘴里,被刻意画凶残的眼眸里不带一丝温度。 柳叔暗暗惊呼,“齐王好本事。” “一看你们就不经常走山南道这条线,以前都是往江南道走的吧?那儿的龙井茶不错。”旅人只觉猜到了他们以前做得哪里的生意,十分自得,“咱们这位齐王殿下可厉害着呢,具体怎么厉害我倒是不怎么清楚。” 旅人摸着下巴,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向柳叔分享自己从别处听来的八卦,“听说齐王还能从吐蕃买来骏马百匹!” “要知道吐蕃的马匹骁勇善战,咱们大晋在吐蕃骑兵前吃了多少亏,想必你也知道一些的。” 柳叔沉默的点头。 虞昭和萧承安听着柳叔与那几个旅人东拉西扯,知道如今山南道内全都是闻声而来想从齐王手中购买珍宝的商旅。 这已经是齐王第三次做这种生意了,在那些商人中的名声很好,以至于,不少巨贾这次运来了相当多的银两金子,打算从齐王买入更多珍宝。 齐王府恐怕都要被金银给淹没了。 虞昭竖起耳朵听着,脑袋里想的却是渝州之事。 她已经清楚此次出京是为了什么,萧承安也告诉了她,靳素玉和靳大夫在误入渝州,所看到的人间炼狱。 “如今渝州百姓,皆为人蛊。” “那里被齐王的卫军团团把控,没有一个人逃得出来。” 与旅人聊完,马厩里的马儿也休息完毕,虞昭拉着绳子,拽萧承安上了马车,一行人往唯一一条主路而去。 “想要把渝州的卫军给调走,非重大之事齐王绝不可能动那些人。” 萧承安坐在虞昭身边与他说,“齐王召集来了这么多商贾,倒是一个机会。” 虞昭思忖片刻,说道,“不如找人扮作劫匪,将那些商贾的银钱都抢了去,再分散开来跑往山南道各地,往渝州附近的人多一些,再给齐王留点口风,他若是惦记着那些银钱,势必就近派人去抓捕盗贼。” 这样一来,渝州的防卫一定会出现纰漏,她们就能混迹进去。 萧承安默默看虞昭,凑近她,压低了声音说,“不愧是娘子,这法子虽然粗糙,却相当有用!” “一边去,我可还没答应原谅你。”虞昭推他。 萧承安却是将手高高抬起,双臂顺势将她箍在身前。 虞昭看着他的动作,还愣了愣,接着就立刻挣扎说,“你放开我!” 萧承安拿脸上的络腮胡往她脸上招呼,说道,“松不开,这手腕上的绳子还是你亲手系的,我可不敢解开。” “虞昭,我真知道错了,你莫要再与我生气了,好不好?” “你隐瞒我时,就想好了这一通话了不是?” 萧承安一梗,心虚又理亏,抱着她不松手。 天知道他自成亲之后,就抱着虞昭睡过一晚上! 天天冷炕头的睡,他这小半个月过得就不是人过的生活! 萧承安决心要改变,就算虞昭再怎么对他冷脸相待,他也绝不退后一步! “我只想着不让你一个人冒风险,陛下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我若不今早与你成亲,他势必会更早的将你给送到山南道来,比起让你面对齐王的追杀,我更想与你一起来。” “我知我隐瞒了你,心中不好受,怎么罚我都好。” 萧承安想蹭蹭她,可不论是虞昭脸上的那些易容涂抹的东西,还是自己脸上的那些络腮胡,都让他心里有古怪。 就好似……他有那什么龙阳之癖,把一个郎君搂怀里调戏一样。 她挣了挣,见他不仅没松手,反而越抱越紧,内里用布条裹着的部位都被勒的有些发疼。 “既然如此你就好好的被我绑着就是,哪来那么多话?”虞昭表情严肃的说。 “为什么非要绑着我?”萧承安问她。 虞昭幽幽说,“怕你再发疯又要杀我。” 萧承安一梗。 他无奈了好一会儿,冲着她张嘴,“汪。” 虞昭:“……” 凝滞了好半晌,虞昭才反应过来,“你……” 刚刚在狗叫什么? 萧承安厚着脸皮说,“不是你说,我是你的狗吗?” 虞昭:“……” “汪汪汪?” 虞昭抬眸与他对视,不多时,她脸上的严肃绷不住,闷声笑了出来。 破开云雾的笑,虽然面上有易容,云消雨霁后的嫣然仍旧动人。 萧承安神情肃穆对虞昭说,“娘子,以后可莫要再顶着这张脸对我笑了。” “为何?”虞昭的笑还没止住,闻言疑惑了一瞬。 萧承安望天,叹道,“你现在是小郎君,还这么对我笑,为夫总觉得为夫有龙阳之好。” 虞昭:“……” “那你还不松开我!” 萧承安示意她看自己手上的绳索。 “你最好是最后一次欺骗我,否则,下次就不是那般简单能说得通的了。” 虞昭一边说,一边帮他将绳索解开。 萧承安看着她,心中情绪翻滚,压低了声音,“那你隐瞒我的秘密呢?何时让我知晓?” 虞昭捏着绳子的手骤然一紧,目光慌乱望向萧承安。 他知道了什么? 她的重生? 是谁告诉的他? 沈婉如?还是某次她喝醉了酒,无意间说出了什么让他细思的话? 不……说不定是更早以前。 虞昭眼底慌乱几乎难以控制的蔓延,萧承安看在眼中,低声叹了一口气,握住她的手,“你若是不想说,就不说,永远都埋在心里,谁也别告诉。” “我以后再也不问。” 虞昭心口被堵住,好半晌才说,“这对你并不公平。” “你知道到那种程度了?” 虞昭很慌乱,但萧承安已然对她毫无保留,若是她还隐瞒着萧承安,实在是有些不太对等。 如果他知道了很多…… 那她也会……将能说的都告诉他。 虞昭眼底的情绪变得坚决,“说吧。” 见她毫无畏惧,萧承安便比划了一下,“也没有那般多。” 萧承安面上不显,看了一眼外面,压低声音问,“那次你带着乾儿忽然从殿中消失,又突然出现,你去了哪里?” 虞昭:……? 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迷茫了一瞬。 “那次给祖母拔牙也是。” 虞昭略有些震惊的看向萧承安,“你……都看到了?” 萧承安没有回答,看她的神情表示了一切。 “没有其他的了?” “你还有其他事情瞒着我?” 虞昭眼眸微微转了转,说道,“没了。” 既然他不知道她重生之事,那就永远都别让他知道好了。 “这事说起来有些复杂,到渝州之后,我会告诉你的。”看書菈 话说到这儿,虞昭顿了顿,又说,“我需要渝州带出来的人,看看那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蛊。” 萧承安点头,“可以。” 山南道,齐王府。 密探将信交给齐王,垂着头不言语。 齐王一目十行的看完,唇角勾起冷笑,“我还以为这小崽子突然离京杳无音信去干什么去了,原来是领着他新过门的媳妇去了江南。” “王爷,她们怎会去江南?” 齐王把手中的信给他,语气散漫,“虞昭那小娘们也不知从哪儿得到了消息,发现江南道有救萧承安药材的踪迹,便马不停蹄的鱼萧承安去了江南。” 幕僚也看了一遍密信,沉吟片刻,说道,“王爷,咱们还是得跟紧了安王和安王妃,安王狡诈,指不定神不知鬼不觉潜入了咱们山南道,坏了王爷的好事,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不必你说本王也知道。” “那些商人可都到山南道了?安排人看好了,出了差池我拿你是问。” 幕僚拱手说,“王爷放心,一切都已安排妥当。” 这次可是比往年做的两次赚的都要多,幕僚怎么可能让其出现什么差池? 进入山南道境内,萧承安和虞昭得伪装便越来越趋于平常百姓。 虞昭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混迹在那些普通百姓之中,自然知道那些百姓是什么模样。 而萧承安也有过游历的生活,跟着虞昭学上两天,二人便打扮成了在淮南道打拼,打算回老家过清闲日子的夫妻。 而柳叔他们,则依照虞昭和萧承安商量出的计划,分散开来,准备去做‘盗匪"。 穿过州府,进了山林,二人没骑马,反而骑了一头耐力强的骡子,嘚嘚走在往渝州而去的山间。 天色突变,雨哗啦啦落下。 萧承安将斗笠拿了出来,盖在虞昭头上,说道,“这雨要越下越大了,先找个山洞躲一躲。” 虞昭颔首,左右看了看,“往那边。” 二人还算幸运,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巨石横倒在另外一块巨石上的山洞,骡子被放在了山洞边。 萧承安捡了一些被淋湿的枯柴回来,虞昭已经换了干净的衣物。 看了一眼那枯柴,虞昭往袖口里抓了抓,忽然变出了一瓶透明液体出来。 萧承安见怪不怪,但对她手中的东西感到好奇。 “这是什么?” 虞昭指挥他把枯柴上的水都抖落抖落放好,说,“酒精。” 萧承安不知酒精是什么,但他知道酒是什么。 看着虞昭把那瓶东西往枯柴上浇了一些,萧承安便明白了她的意图。 取出火折子,虞昭轻而易举就点着了那枯柴。 火势渐渐大了一些,萧承安身把湿透的衣物脱掉。 先是上半身,接着,他解开了下裤。 虞昭不经意抬头,便瞧见他竟然直接脱了个精光。 虞昭脸上骤然一红,抬手遮住眼睛,冲萧承安说道,“你怎么脱光了也不与我说一声!” 闻言,萧承安扭头,就瞧见虞昭露在外面的耳朵通红,他随便找了条亵裤穿上,松松垮垮的系了系带。 走到她身边,萧承安笑得意味深长,“我身上你哪儿没看过,咱们都是夫妻了,怎么还这般羞涩?” “谁无事盯着你看?”虞昭遮住眼睛,“我何时将你上下都看了个遍了?” “你还不承认?”萧承安将人抱过来,把她遮在眼前的手拿开,轻轻亲了亲她的唇角,“你刚来京城,就将我扒了个精光的事,不会那么快就忘了吧?” 虞昭:“……” “去年的事,我怎会还记得?又不是什么大事。”虞昭嘴硬说。 萧承安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语气低沉,“我可还记得清清楚楚。” “你对我摸来摸去,几乎把我摸了个遍。” “娘子,我的身体好摸吗?” 虞昭的手被萧承安带着摸来摸去,他凑近耳边的低语,更是宛如催情的药剂,让她脚下发软。 直到她被噙住了唇瓣,她含糊的推他,“这儿脏,还没有那东西。” 萧承安便从自己的包裹里那出了一个防水的羊皮制成的包袱,里面放了四五个。 “用温水泡一会儿就能用。” 虞昭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萧承安一本正经的把东西放进携带的水晶碗中往里面倒了些还未烧开的温水。 萧承安泡上后,就直接把虞昭给抱起来,拿了兔皮狐裘垫在她后背,将人压在了石壁上。 火柴劈里啪啦作响,萧承安说道,“不躺那儿做。” 虞昭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唇瓣就被萧承安噙住,久违的热意将她包裹,他像是暖炉一般,源源不断的散发出让她感到安心的热意。 “娘子,你不觉得在这儿很刺激吗?”萧承安与她厮磨低语,带着隔绝一切的亲昵。 侵蚀她的意志,让她心甘情愿与萧承安一同沉沦。 火光摇晃,外面是越来越大的雨,骡子趴在地上休憩,不知疲倦的郎君贪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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