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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医妃嫁到,禁欲王爷不禁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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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才做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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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肖兄弟,你怎么去打水去了?” 农家小院里,忙完回来的主人瞧见萧承安在挑水,便连忙走过去要帮忙。 萧承安穿着农家人常穿的短褂,灰色裤子,他手臂上还都是汗,闻言便看过去,笑着说,“莫大哥,这天热,我便挑两桶回去擦身子,也好凉快凉快。” 莫大晒得黝黑,嘿嘿一笑,“也是,这天热得很,要想凉快啊,还是得去村头那边的井里挑水,那里头的水才凉快!” “下次就过去。” 萧承安将水倒进了盆中,与莫大和他媳妇儿闺女打了声招呼,便将水给端进了房中。 萧承安给了莫大十两银子,对每年进项只有三五两的农户来说,已经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了,也因此,萧承安和虞昭住的房间还不错,该有的东西都有。. 这会儿虞昭躺在竹子编成的席子上,面上热潮尚未褪去,身上盖着一件衣衫,呼吸凌乱,墨色眼瞳如一剪秋水,远远看着,如媚骨天成,只是睇盼来的眼波,就让人浑身酥麻。 萧承安端着水到榻前,见她尚未从余韵中缓过来,也不嫌热,将人抱起,搂在怀里,低头亲她的鼻尖,“还享受后劲呢?” “不要脸。”虞昭的声音还算正常,却带了点软绵。 好似口中含了糖一般。 萧承安勾了勾她的鼻粱,说道,“可惜了这是在别人家。” 又是大白天,虞昭总担心莫家人回来,不敢吭声,饶是他怎么磨,怎么轻重缓急的弄她,虞昭至多也是低声哼哼两句,很快就捂住了嘴,不让声音泄出来。 萧承安将她的手给拿开,她就咬他,到现在萧承安的身后和肩膀上都是虞昭的抓痕和咬痕。 这小娘子的牙齿可厉害着呢。 虞昭推了推他,“莫大哥他们回来了?” “嗯,听到我们在外面说话声了?” 虞昭点了点头,说,“我想擦身体。” 黏糊糊的,他身上又热,虞昭夏天都不想与他在一个被中睡觉。 萧承安将巾子打湿,递给她,又从包袱里拿出了虞昭穿的小衣和外穿的衣裙。 等虞昭擦完,他也不嫌弃,接过巾子,换了盆水后,又假模假样的给自己也擦了擦,等虞昭穿戴好,这才将水端出去给倒了。 莫家的人口简单,一儿一女,夫妻二人外加一头牛,虽说是依靠着种田吃饭,但莫大是个秀才,只是屡考不中,就在家里办了个学堂,有了额外的收入,又得村子里的敬重,所以莫家过的还算富裕。 晚上与他们一起用过晚食,虞昭便和萧承安借口出去走走消食,实则去了道观里。 道观后院,那名女子已经醒了过来,正惊恐的不断挣扎着,对四周的陌生感到了害怕。 吱呀一声。 房门被打开。 女子一抬眼,就看到了陌生的男子。 她眼底的恐惧更甚,不停往后退,扭曲着的身躯抵在了角落,她害怕得流出了眼泪,溢出绝望。 萧承安见状,便准备迈步进去的脚步就停了下来,他侧头看向虞昭,说道,“你来?” 虞昭也看到了女子的害怕,她点了点头,示意萧承安先出去。 女子瞧见虞昭,神情并没有太多的变化,仍旧缩在角落,情绪也没有好转。 虞昭知道她现在疑神疑鬼,风鸣鹤唳,并不是询问她的时候。 她想了想,将在道观里做好的食物和药往女子所在的方向递了递,说道,“你的身体好些了吗?我已经帮你把身上的毒给解了,可还有觉得不适?” 女子瑟缩着,并没有回答虞昭的话。 虞昭也没有强硬的立刻让她把渝州现在的情况都说出来,只对她说道,“你现在已经安全了,这里是培州,你知道培州在哪儿吗?” 女子仍旧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抬了抬头。 虞昭将放着食物的盒子掀开,里面香稠的菜粥就不断散发味道,往女子的鼻间钻。 女子的肚子发出一连串的咕噜声。 她很饿,非常饿。 女子抬起眼,看向虞昭。 虞昭就指了指饭菜,“你的毒刚刚解了,肯定又累又饿吧?” 虞昭又重复了解毒的事。 这次女子终于听了进去,迷茫的喃喃,“我的毒……解了……?” “是,我是大夫,是我帮你解的毒。” 女子抿着唇,目光落在菜粥上,想动,又十分警惕的没有动。 虞昭就又把饭盒往她那边推了推,“你现在还被绑着,就算想吃,也得让我帮你把绳子解开。” “我的毒真的解了吗?” “你现在不正和我好好说话吗?” 女子愣了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狼狈的衣物,面上流露出似哭似笑的表情。 虞昭靠近她,女子下意识地瑟缩,虞昭便停下,等她的情绪好一些,虞昭便继续动作,一二来去,虞昭终于来到了她的身边,帮她解开了身上的绳索。 “吃吧。” 女子抬眸,和虞昭视线相交,她没能在虞昭的脸上发现任何害她的意图。 女子终于动了,飞速扑向那碗菜粥,也不嫌烫,直接端了起来,往自己嘴里灌。 吃得狼吞虎咽。 虞昭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她吃,等她吃完一碗,就要将饭盒里的其他东西都大快朵颐的不管不顾宅子塞进嘴里时,虞昭挡住她的动作。 “先喝药,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 女子抿着嘴,好半晌,这才拿起碗,将里面黑乎乎的药给喝了。 虞昭又掰了一小半的饼给她,“今天就先吃这么多,你还未康复,不能吃太多。” 等女子吃完,虞昭这才问她,“你叫什么?” 似乎得到了饱腹和久违的理智,女子低低说,“葭娘。” “葭,蒹葭的葭么?” 葭娘讷讷点头。 虞昭问,“你还有什么家人吗?” 葭娘:“……我的孩子,还有我的夫君。” “女大夫,他们都在渝州,您能将我救出来,能不能将我的孩子和夫君也救出来?” 葭娘的情绪忽然难以控制的崩塌,急切地抓住她的衣袖,眼底全都是对渝州的害怕。 “那里的人全都疯了,全疯了。” 虞昭扶住她,递给她一个帕子,低声说,“你能告诉我,渝州现在都是什么情况吗?” 葭娘擦了擦眼泪,哽咽着将渝州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虞昭。 最开始齐王到山南道时,渝州过的安居乐业,很是太平,葭娘就住在渝州城,嫁的夫君在渝州城内有两间铺子,经过夫妻二人的经营,过的十分顺遂。 渝州上任知府升任,校尉平迁,新知府与校尉任职后,他们事事听从齐王的话,将整个渝州戒严,说城内来了一个江洋大盗,十分危险。 官兵们搜查渝州城内所有百姓家里,能抢的抢走,能顺走的就走顺走,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渝州城内百姓怨气载道,知府又出来安抚,说天冷,官府给百姓们都准备了羊汤暖身。 平白得来的便宜,除了那些大族们,其他平头百姓,自然是想占一占的。 这一碗一碗的羊汤被百姓们端走,喝掉。 起初他们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百姓们的脾气变得暴躁了一些。 城中大户施粥,大肆宴请渝州城商贩,正当众人都以为渝州要恢复以往的平静时……一夜之间,睡醒的人被枕边人掐死,被至亲拎着斧头砍死…… 等他们清醒过来时,看到眼前的血腥,亲朋好友的死,所有人都疯了。 “我们都被带进了府衙大牢……能看到里面关了许多人,还有很多没有中毒的人,官兵,他们把府衙大牢把控的很严密,里面关了多少人,我也不清楚。” “但是我知道这一切都是谁做的!”葭娘眼底迸发出浓重恨意,泪水崩堤,“是齐王!他想炼制人蛊作为军队为他效命!是齐王害了整个渝州!” 葭娘一阵后怕,抱着瘦弱到没有肉的身躯,唇瓣发抖。 虞昭心中一阵阵发寒,“拿人蛊做军队?” 齐王这是什么脑子? 这种毒只会让人失控,怎么可能控制得了? 他还想让他们成为军队? 他没病吧? 葭娘重重点头。 虞昭又仔细问,“渝州城内的人,中了毒后,偶尔还会恢复清醒?” 葭娘颔首,跪在虞昭面前,“大夫,我夫君和儿子一定也在那里关着……您救救他们吧!” 虞昭扶起她,“倘若让你向陛下说明这一切,你可愿意?” 葭娘一愣,与虞昭的视线相交,看到她眼底的认真,葭娘竟从一个小娘子身上感受到了安全。 她咬着唇,泪水在眼底氤氲,“我愿意!” 虞昭又叮嘱了她几句,这才离开。 门外,将虞昭和葭娘说的话完完全全听清的萧承安,虞昭一出来,只是瞥一眼,就知他心情不好。 虞昭便走过去,主动握住了他的手。 轻柔力道让萧承安回过神来,他侧头对着虞昭勉强笑了笑。 萧承安反握了下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朝莫家的小院走,“用人蛊做军队,能实现么?” 虞昭直截了当的回答,“不可能。” “说是人蛊,其实就是中了毒的人,就算齐王手中的能人异士有多厉害,想要用这种程度的毒来控制人,这根本不可能。” “当然,这也不排除,他用毒的剂量正好把控在那个度上,让那些百姓疯狂,并且力量加倍的情况下保持清醒。” 虞昭冷静的说道,“不过,你觉得如果真有这么一批百姓,他们会真心情愿的帮齐王造反吗?” 萧承安怎么可能不明白虞昭是什么意思,他面无表情,“如你这般说,齐王他果真是疯了。” 虞昭不知该怎么接,只觉得他握着自己的力道有些重。 虞昭问他,“你打算怎么办?” “公事公办。” 回到莫家,莫大听到开门声,披着衣服出来。 “肖兄弟,你们回来啦?” 萧承安颔首,“麻烦了。” “快些去休息吧,这几日外面乱得很,听说是齐王在抓什么盗贼,那些盗贼可厉害,从商人手中抢了不少金银。” 萧承安故作惊讶,“果真?” 莫大点头说,“可不是,今儿里正也贴出了布告。” 萧承安心有余悸的笑道,“还好我与娘子只是做些小买卖。” 闲聊了几句后,虞昭打了个哈欠,看样子是困了,萧承安便欠身道,“时候也不早了,我等也去休息了。” 简单洗漱了一番,乡下蚊虫多,萧承安把虞昭准备的驱蚊虫的药用火在蚊帐中熏了熏,这才示意虞昭进来。 虞昭刚爬进内侧,还未躺那儿,身后就贴上滚烫的身躯。 她扭头看向萧承安,“你不睡觉干什么?” 萧承安就这么凑过去亲她的侧脸,“困了?” 邀请之意不言而喻。 虞昭没忍住,低声说,“下晌都已经弄过了,你还来?” 萧承安搂着她的腰,将她往里面带了带,“才做了一次。” 不等虞昭再反驳,他堵住了虞昭的唇。 萧承安再清楚不过虞昭的身体,没一会儿她便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与萧承安沉沉浮浮。 这房子到底不够隔音,床也吱呀吱呀地响,虞昭总是担心有别人听见,催他快一点。 萧承安哪受得了这种刺激,直接将人给抱了起来,不在床上了。 虞昭顿时哑然失声,娇软的身体被萧承安抱着,一圈又一圈。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虞昭干爽地躺回去时,身上多了好几个被蚊子咬的包。 萧承安还想抱着她睡,虞昭一脚踹在他的腿上,无情说,“离我远一点。” 萧承安:“用完就扔,跟谁学的?” “太热了,你身上也热。” 萧承安睡觉总喜欢抱着她睡,那种滋味,就如在夏日里盖了层厚被子晒太阳。 她是有多想不开? 在培州停留了四日,萧承安和虞昭辞别了莫大一家人,到了渝州。 只是远远看着渝州地界,虞昭就感受到了这儿的荒凉,诡异。 明明与其他州府接壤,可渝州却仿佛与世隔绝了一般,别说是出入的马车,来往行商的商旅,就连一个动物都没有。 萧承安带着虞昭走了隐蔽的地方,与周边暗暗探查的人汇合。 一行人拱手向萧承安和虞昭行礼,“王爷,王妃。” “情况如何?” 为首的人说道,“里面有一千多人被派去了抓捕盗匪,漏出了一个缺口,我等发现还有一处用来官兵押送隐户进渝州城的地方,那里守卫比较严格。” 虞昭听到这个消息,几乎下意识地抬眼,“还有普通人在往里面运?” “没错。”为首之人看了一眼虞昭,说道,“卫琮之前做陈州知府时,暗中将贪墨的粮食,全都运到了这里来。” 这是卫琮被斩首前,三堂会审出来的秘密。 朝中重臣基本上都知道。 萧承安嗯了一声,看向虞昭,“我有一个计划,可以混进去,直接接触到里面的人。” 虞昭接触到萧承安的目光,电光火石间,虞昭明白了他想做什么,心中骤然一紧,下意识地回答,“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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