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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医妃嫁到,禁欲王爷不禁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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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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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婉如很快就寻找到了关于虞昭的定位。 她不着痕迹的模仿她,学习她,出现在萧承安的面前。 萧承安的确偶尔会看向她,只是每次看向她时,都是在看她的背影,等沈婉如转过身来,他眼底便骤然浮现厌恶与不悦,转身离开。 沈婉如又难过又愤怒,她的母亲见不得她伤心,索性又请了人去安王府,向靳素玉重提亲事。 靳素玉自然是不太同意的,但萧承安这么久不成亲,她的确也有些忧虑,便问了他的想法。 萧承安有什么想法?他只说了两个字:“不娶。” 被萧承安拒绝的沈婉如很不甘心,她眼睁睁的看着萧承安又一次去了虞氏的墓地。 她借口去找靳素玉,花了大价钱买通了人,让她到萧承安的院子。 想着生米煮成熟饭后,就算萧承安再厌恶她,也是要把她留在身边的。 等到她继续软化萧承安的心,萧承安接纳她,她就是安王妃了。 沈婉如想的很好,宛如女主人一般扫视着萧承安的房间。 忽然,她看到了一个盒子。 一个用了锁的盒子。 那锁并没有锁上,许是主人走的太早,把它给忘了。 神使鬼差的,沈婉如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面放着的是一个长命锁样式的东西,沈婉如并不知这是什么,拿起来放在手中仔细打量。 花纹颇为古怪,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 正这般想着,门外忽然传来一道呵斥声! “放下!” 沈婉如吓了一跳,攥着长命锁样式的东西愈发的用力,扭头看去,就发现本该去虞氏墓地的萧承安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那双让人容易陷进去的眼眸之中藏着暴怒。 “王……王爷……”沈婉如声音都在发抖。 萧承安大步走过去,面上宛如黑云压城的表情足以将沈婉如吓得连连后退。 他直接从沈婉如的手中夺过连命锁,“谁让你进了的?” 萧承安语气不善,甚至还有一股杀意。. 沈婉如张开嘴,“我……我只是想来见见王爷……我想……” 萧承安唇角扯起冷笑,“想嫁给我?” 沈婉如脸上浮现酡红,满含情意的看向他。 只见萧承安把衣架旁挂着的佩剑抽了出来,剑光寒冽,让沈婉如脸色顿时煞白! 萧承安笑意冰冷,“我心悦的人眼下就在地底躺着,你想嫁给我,不如先死给我看,让我瞧瞧你的心意?” 沈婉如是腿软脚软离开的安王府。 萧承安并不想就此放过她,命人在路上劫马车,直接杀了。 虞昭伏在半空,看着沈婉如就那么被杀了,忍不住发笑。 她竟敢在重生后说出那么多谎话,是料定了自己必然没她活得久! 沈婉如。 偷她的药方,骗她还有萧承安,说自己才是安王妃,她见只就是在痴人说梦! 虞昭飘游着围绕萧承安转圈,看他将连命锁仔细擦拭干净,又戴在自己身上。 昨天晚上他沐浴时放下随手塞进了盒子里,今早走的太快,忘记带了,半路回来就是为了戴这个。 没想到直接看到了沈婉如抓着连命锁不放。 他很忧心,若是沈婉如的触碰让虞昭的活产生什么意外可如何是好? 虞昭绕在萧承安的身边,对他说,“沈婉如也重生了,就是因为她碰了连命锁。” “不过没关系,她也就是个小喽啰,根本碍不着我们。” 虞昭碰不着他,也无法将自己的话传达给他,只能自顾自的嘟囔,“如果回不去,其实这样也不错。” “你若是不成亲,我就这么跟着你一辈子。” 刚说完这句话,虞昭耳边忽然传来宛如撕裂虚空的声响。 “虞——” 她忽然扭头往四周看。 “虞——” 声音很熟悉。 她噌的一下在房间里打转,循着声音找去。 “虞……昭……” 她终于听清了! 那是萧承安的声音! 虞昭像是无头苍蝇一般急得团团转! 萧承安在叫她! “虞昭!快醒醒!” 虞昭心急如焚,怎么都找不着该怎么去找他。 坐在床榻上将连命锁小心收好的萧承安站了起来,朝外走去。 虞昭的视线追随着他,忽然想到了什么。 她奔上去,以拥抱的姿势朝萧承安而去。 半浮空的虞昭是比萧承安要高的,她完完全全从背后将萧承安的脑袋,脖子抱在怀里。 透明的身躯穿过他的身体,触碰到了萧承安挂在胸前的连命锁。 “萧承安!” 清脆的,干净的,不带一丝杂质,要他努力做梦也许久不曾响起过一次的女声突然在耳边炸响。 萧承安僵立在了那里,宛若实质的灵魂自背后拥抱着他,那般温暖的体温,那般干净的味道。 他喉咙干涩到了极点,千言万语皆堵在胸口,眼眶一点一点红了。.. “虞……虞昭。” 他侧头看向她,呼吸几乎停滞。 真是她。 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他的侧脸,含着笑意的轻喃就在他的耳边,“谢谢你,萧承安!” “我活了,重生了!我们是夫妻!” “我永远都是你的妻子!” “我该回去了,带着我的那一份,永远健康,快乐的活下去。” ”还有,我爱你。 萧承安抬手抓去,却什么都没抓到。 连命锁好似一个桥梁,虞昭的眼前出现瑰丽又古怪的光景,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虞昭忽然坐了起来。 她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萧承安的那一张年轻了好几岁,却满是沧桑疲惫的俊脸。 虞昭抬手朝萧承安的脸捏去。 “你醒了?”萧承安宛如重获至宝,将她重重抱紧,感受着她跳动的心脏,捏他脸颊的素白指腹。 虞昭露出了笑容,可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的往下落,她反手也抱住他,哽咽的说,“萧承安。” “怎么哭了?” 萧承安轻轻将她的泪擦掉,干哑着声音问。 虞昭摇摇头,凑到他的侧脸旁,就像是亲上一世的萧承安一般,蜻蜓点水般在他的侧脸上轻轻一吻。 她只是发现,萧承安为了她做了许多。 她的重生,她现在足以得到的所有,都是因为萧承安。 “啊!” 忽然有一个声音响起。 虞昭和萧承安齐齐扭头。 他们面前,镇国寺的主持闭着眼睛直念“阿弥陀佛”,了觉捂住张口尖叫的小沙弥的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虞昭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现在在哪里。 她脸上有点红,有点不舍得将萧承安松开,但她还是矜持地松开了手,只是从抱他变成了拉他的手。 “我记得我昏过去时就在镇国寺,过去多久了?”她凑近萧承安的耳边低声的问。 萧承安看着她的视线一刻都舍不得移开,“一个多月了。” 虞昭有些惊讶,接着,她的肚子便咕噜噜地响了起来。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想如厕。” 萧承安便带她去茅房。 虞昭出来,萧承安就牵着她的手回了禅房,并要了素斋。 等虞昭填饱肚子,喝足了水,终于得空和萧承安说话。 外面还在下雨,虞昭觉得与他分开了足有十几年那么久,有很多话想和他说。 他坐在窗边,将虞昭拉进自己的怀中,就那么将她整个人拢入自己怀里。 二人相视了片刻,一时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萧承安抬手在她眼睫上轻轻碰了碰,虞昭便眨起了眼睛,掌心靠近手腕脉搏的地方,被她温热的吐息浸染,真实又清晰。 大掌从她眼侧滑到脸颊,仔细将她给捧了起来,呼吸交叠缠绵。 虞昭抵住他的额头,小声说,“这里还在镇国寺。” 佛祖脚下,岂能放肆? 萧承安侧了侧头,寻她的唇而去,起初他并不放肆,只是与她贴着唇,轻轻触碰,直到虞昭轻轻捏他的耳垂,被泪水洗刷过的眼眸微红。 大脑中皆是虞昭躺在那里怎么都喊不醒的模样,箍着她腰的手骤然收紧,本是浅尝辄止的吻变得失控,暴躁,不安。 若是佛祖怪罪,就全怪他,别再让她离开了。 是他拖她进了污秽欲境。 窗外风雨如注,树叶,地面,屋顶,全都被雨水拍打出响声。 难耐的呜咽,近乎失控的举动,全都淹没在那风雨声中。 伸出的腿踢在墙壁上,脚趾撞得痛极了。 虞昭低声呼痛。 萧承安松开她,将她不老实的腿给捉了回来,帮她揉了揉脚趾。 “方才醒过来,怎么哭了?”萧承安依旧抱着她,低哑着问。 虞昭眨着眼睛看他,说,“你知道我这一个多月去哪了吗?”萧承安皱眉,一副“我不想知道”的模样。 “沈婉如告诉你的话,有一小部分是真的,当然,大部分都是假的。” 萧承安将她的小腿与另一只腿并好,“我并不相信她的话。” “的确不太能相信,她上一世根本没嫁给你,还被你派去的人给杀了,她还偷我的药方,抢我的功劳……”虞昭一件一件地细数。 虞昭的声音在风雨声中显得格外沉静,萧承安垂下眼眸,压下了眼底对沈婉如的杀意,面色平静地继续听她说。 “不过有一件事她说对了。” “我的确是重生之人。”虞昭身体前倾,抱住他的脖子,双眸看着他,“这都是因为你。” 萧承安微愣,将虞昭抱紧,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口,眼眸黑沉,“娘子,别说了。” 闻言,虞昭就笑了出来。 她明白萧承安为什么不想听。 前世不论是虞昭还是萧承安都太苦了,那短短一个多月的相处几乎成了彼此慰藉的唯一时光。 萧承安爱她,虞昭前世遭受的那些痛苦他既不能帮她承受,又不能解救她。 虞昭将这些告诉他,萧承安只会一日又一日的痛苦,煎熬。 她适时地闭上了嘴,不再多言。 这一场暴雨下了足足一天一夜,待到第二日清早,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 这对下山已经没有什么影响,萧承安寻了觉又问了许多话,确认虞昭已经没事,这才带着虞昭一起离开了镇国寺。 也不是萧承安要坚决带虞昭离开的,而是他下半夜发热,整个人都开始说胡话,虞昭请镇国寺拿了一些药给他煎服,他睡得不太好。 虞昭觉得兴许他大概是大悲大喜,又淋了雨,这才发热,便索性提出了告辞,和萧承安回了京城。 王府的人清扫着院子,萧承安和虞昭一起回来,整个王府的人都十分高兴。 靳素玉更是急匆匆来了前院,瞧见虞昭好好的站在那儿,大松了一口气,“佛祖保佑佛祖保佑,你没事就好!” 靳素玉将虞昭上下好好打量了一遍确认她无事,这才安心。 “你不知道那天你和安哥儿去皇宫,本还好好的突然说你昏迷了过去,一直不醒,我有多着急!” 靳素玉紧皱着。 虞昭一直昏迷不醒,她亲自去看虞昭,萧承安却不让她见,说他已经有法子,正在求人,一日两日过去了,半个月也过去了,虞昭和萧承安一直不见从镇国寺回来。 就连皇后和皇帝都过问虞昭和萧承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这般久都不见他们到宫中。 靳素玉有急又气,生怕是萧承安又带着虞昭胡闹,不敢让她知道,这才一直不回家。. 等靳素玉不顾阻拦亲自到了萧承安和虞昭临时住的地方时,才发现虞昭果真在昏迷着。 她尚未发作询问,萧承安便请她离开了这里。 不论她怎么询问虞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萧承安就像是据嘴的葫芦一样,怎么都不肯与她说实话! 靳素玉没有法子,又去找老爹给虞昭看看。 靳大夫反而大手一挥,对靳素玉说,“这你就甭管了,既然承安他心中有数,虞昭又是他媳妇儿,他必然是不会让她有什么意外的。” 见状,靳素玉也没了法子,只能黑着脸一遍又一遍的让人去问虞昭的情况,暗暗探查萧承安在做什么。 直到发现萧承安每天都往镇国寺去,被关在门外一呆就是一整日,靳素玉到底也是心疼儿子,没有再问什么。 昨天午时开始下暴雨,靳素玉忧心忡忡,担心萧承安在镇国寺外淋坏了身体,焦心要不要去皇宫请陛下出面,让主持松口,答应儿子的请求,便有人传信回来,说虞昭醒了。 艰难等到了天明,靳素玉看到虞昭好好地回到安王府,她心中的大石终于是落了地。 虞昭安抚住了靳素玉,说道,“我没什么大碍,就是萧承安。” “他昨天淋了雨,下半夜烧起来了。” 虞昭示意靳素玉去看萧承安。 靳素玉这才发现她儿子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看上去好像很难受的模样。 她哎呦了一声,这才开始关心儿子。 萧承安被安置在了床上,虞昭帮他扎了针,正要出去吩咐人熬药,手就被人给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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