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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混外八行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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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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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醒来。 依然睡在沙发上。 身上的衣服好好的。 房间里已经没有莫北北的影子。 我甚至怀疑昨天是不是梦?我起身来回看看,桌子也没有盘子碗的,我使劲儿晃晃脑袋,仔细回忆昨天发生的一切。 明明就是莫北北把自己交了出来。 但我又否定。 她和我之间没有什么纠葛,熟悉吧,也只是一段时间,但再怎么熟悉她也不会把自己交给我,她又不是白蛇千年之后来报恩。 起身走到窗前,向前面一望。 赫然发现楼的对面就是我住了十年的地方。 我记得临走时,老头对我说过,如果没有必要,不要回来,那里将是我最后一个避风的港湾。 因为莫北北的楼层在十六楼,我曾经住的地方是一片平房区。虽是平房,但都是统一建造起的四合院,在现在这个浮躁和资本横行的时代,四合院的价值远远高于普通住宅楼。 我仔细观察。 院子里的梧桐树更加茂盛,把整个院子的阳光都要遮挡住了。 梧桐树的旁边是一张石桌,闲来无事的时候,弥勒佛和祝由扬就坐在石桌前面下着象棋,虽然两个人的棋术非常差,但经常因为一步棋而争得面红耳赤。 最后,他们还约定了一条:那就是落地为死。 性格豪放的静水得出的结论是:无论多臭的棋术只要拿着棋子不走,那就是装X很像的高手。 老头经常躺在椅子上看着两个人,有时候还会笑笑。 只有我的古董老师在一边摆弄着一些小玩意儿,他似乎与世无争。 我不上学的时候,也会加入棋局。 想想,那个时候是快乐的。 所在跟了老头不久之后,我就把仇恨渐渐忘了。 一个十岁的孩子,根本不是记住的仇恨的年龄。 要不是他们在我高中时候离开,那么我想我很可能一直这样生活下去。 现在弥勒佛,祝由扬死了。 我想起前些日子,有人叫出两个名字,刘老虎,谢南生。 刘老虎应该就是我古董老师的名字。 谢南生就是那个老头。 静水似乎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我好奇起来。 同时也想起一句话来。 如果一个地方要隐藏起秘密,不想让人发现,那么最不容易找到就是那个人熟悉的地方。 我觉得四合院一定有秘密。 只是我一直生活在那里,把很多细节都忽略。 例如。 我在学校的时候,也有朋友。 但他们听说我住在四合院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个都疏远了我。我也去过同学家,但我邀请同学到我家的时候,却没有一个来的。 就连我最好的朋友胡永吉都没有来过。 而且四合院不止一栋,但是我很少看到有人出现。 即使是独栋的别墅,也应该会见到人。 现在仔细一想,四合院好像人很少。 十年多的时间。 好像也没有人一个人登门。 尤其是谢南生,几乎都没有出去过。 静水虽然比大五六岁,但那个年龄也应该是上学啊,但她没有上过学,也一直住在那里。 这不符合逻辑。 我站在楼上看着,大白天的,数十栋四合院里死气沉沉,连辆车都看不到,我足足看了一个小时,只看到有院子走出一个女人倒水。 像这种四合院,住在里面的人都不是穷人。 至少得有车吧。 但我却没看到一辆。 现在是白天,也许到了晚上人就多了。 可到了晚上,连灯都亮得很少。 生活十年的地方,我居然一点儿都不了解。 我忍不住了,下了楼。 到了四合院的门前,门卫室还有保安,不过已经睡着了。保安我认识,我想他应该还认识我。我走到窗户前,敲了两下,保安醒了,他睁开眼睛看向我,“哟,小学,好长时间没回家住了,是不是去外地上学去了?” 我点了点头,“是,这不刚回来吗?” 保安直接让我进去了。 走到里面快拐弯的时候,我感觉身后好像有人盯着我,回了一下头,只看到保安在打电话,因为保安室关着窗户开着空调,我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好像还哈哈大笑。 因为我们住在最里面。 刚进去,迎面就走出一对夫老妻,小区的照明非常好。 男的看到我,“哟,小学回来了……”他非常亲切地跟我打招呼。 我下意识地说:“刚回来。” 直到他们走了,我也没想起我到底是不是见过这对夫妻。 他们这种打招呼的方式好像经常见到我似的。 来到家门口。 红色的大门紧闭着。 我向上看了一下,没有发现蜘蛛网什么的,应该经常有保洁打扫吧,物业费老头应该交了很多年,大门上挂着锁,这种锁难不住我,掏出耳掏,打开了锁。 我深呼吸一口,双手放在门上。 我甚至想,也许我打开大门的那一刻,里面的东西让我大吃一惊。 突然,手里响了。 吓了我一跳。 我掏出手机一看,是条短信,上面只有两个字:勿进! 顿时,我的汗毛孔都立了起来。 这说明,有人一直在盯着我。 我走得每一步对方都知道。 看了看手机号,我尝试着拨打回去,提示关机,应该是甚至了呼叫转移,只能回信心,不能打电话。 我横下心来,既然来了,就不能不进,推开了门。 随着大门“吱呀”一声,并没有发生可怕的事情。 院子地面是水泥砖铺的,缝隙中有些杂草钻了出来,梧桐树下的石桌上面落着不少叶子,桌子上还有一盘没有下完的象棋。 看来,在我高中毕业回家前。 弥勒佛和祝由扬还在下棋,我回来后,他们没有下完,吃饭,然后我做梦。 在把我迷昏后,他们也离开了这里,连东西都没有收拾。 显得很匆忙。 正门没有锁,我推门而入,客厅里的摆设没有任何的变化,还是老样子,但桌子非常干净,沙发上也没有灰尘,我又紧张起来。 没有灰尘,就证明一直有人在这里打扫。 房子一共有六间。 最西面的是静水住的,十年里,我从来没有进去过,曾经也好奇过女人的房间到底是什么样子,不过,她房间的窗帘好像从来没有拉开过,还是那种厚厚的红色的老式窗帘。 现在已经没人了。 我推了一下门,没有锁,门一下子就开了。 房间里的墙壁上贴着明星海报,还挂着一把吉他,同样也没有灰尘。 我又到谢南生的房间,也没什么变化。 刘老虎最懒,这都一年多了,被子还是没叠时候的样子。 来到我的房间前面,我推开了门,一愣。 因为在我的记忆里,房间的布置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从小,我就喜欢蓝色,尤其是那种看了让人忧郁的蓝,所以有一面墙壁上贴上了蓝天白云。 可现在已经没有了。 那面墙上挂着不少相片。 每张相片里几乎都有我爸,有的相片里还有我妈。 其中有一张相片深深吸引了我,那是一片果园,我爸站在果园小屋的前面牵着我妈的手,我妈怀里抱着个孩子,因为孩子还小,只有几岁的样子,还穿着开裆裤。 所以孩子是个男孩儿。 应该是我。 他们两个人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恩爱的夫妻,怎么可能是第三者插足抢来的? 我妈看上去很漂亮,但绝对不是倾国倾城的容颜。 房间被动过。 看来,把我迷昏后,他们并没有马上走,而是接着住了一段时间。 我现在非常后悔,为什么当时没有回来? 这是我的家啊! 果园? 我猛得想起。 南旗航带我去过果园。 我仔细地回忆了一下,虽然相片上的果园拍摄的位置与我晚上见到的些不同,但后面的那所小房子不会变化,只有一小间。 应该是供人休息的。 尤其是窗户,跟那晚见到的一样。 我下意识的掏出烟和火机,一不小心火机掉到了地上,我捡了起来,但马上又低下了头,我注意到了地毯的变化,虽然无论是从纹理还是新旧程度来看,都和原来的地毯没什么不同。 但从小到练习千术的我,眼力是超强的。 我可以肯定,地毯更换过。 我清楚地记得,有一次削水果划到手了,血滴到地毯上,刀也掉到了地上,把地毯扎破了。那个时候小,地毯又贵,所以不敢说,所以平时踩的时候都躲开了那个地方。 直到现在,除了我自己,没有人知道地毯有个小小的破洞。 即使有人看到,也会直接忽略。 我趴到地上,仔细检查,破洞没有了。 如果墙壁上的东西换过,是要我发现,那最不起眼的地毯为什么也要换呢?只能说明有人可能连地面都改造了,地毯换掉就很难再完整地铺成原来的样子。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所以只能换成一块同样的旧的。 这也说明,有人不想让我发现地下的东西。 而墙上的变化无非是吸引人的注意。 那这个人是谁呢? 有可能是我,也有可能是别人! 我掏出匕首,把地毯划开一道口子,果然地面是有刻痕,我割下一大块,刻痕终于看清楚了,是一幅十三图,看似都是一些不规则的曲线,有的地方还画着一个碗符号,十二生肖加上麒麟碗正好十三个,但碗的排列不规则,我看了一下,这应该是解开某些机关的机械。 最后要按照麒麟,鼠,牛一直到猪的顺序排好。 一种特殊的拼图游戏。 有六六拼图和九九拼图。 打乱顺序后,可以拿下一张拼图,然后把拼图拼好,直到最后一步,把拿下来的那块拼图放上去,正好一幅完整的图案。 但地上的这图是曲线,而且还标注的箭头。 意思应该是拼图开始后,只能进,而不能退。 能拿下来的是麒麟。 我想像这种只能进不能退的游戏,肯定有固定的步骤,走错一步,再也没有回头路。我把图记在脑子里,但有一点儿我没想明白,如果说十三碗代表着上面的碗图案,那么哪怕不是真碗,这个游戏也可以继续下去。 但始终我不明白。 两颗紫视头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就在这时,灯突然黑了。 接着屋顶传来细微的脚步声,看来有人知道我来了这里,准备动手杀我,我来不及细想,凭着强大的暗中行动能力拉开了门。 刚一出来。 就有一把刀从暗处伸了出来。 我躲闪了一下,没有恋战,直接逃出了大门,冲到公路上。 这时,一辆车突然向我冲撞过来,我立刻朝旁边窜去,躲到大树后面,汽车到了前面停下,有人从黑暗中出来,直接上了车。 也许是因为司机太紧张。 刚出路口,就发生了事故。 两个人下车就跑,留下对方的司机破口大骂,他刚要掏出手机报警,我就跑到了他前面,“别报警,你的车,我要了,赔你一辆新的。” 司机愣了。 我给玉春楼打了电话,让她拿钱过来。 而我掀开汽车前机盖,看了一下发动机号。 我又给祁龙打了电话,问:“龙哥,你在交警队有朋友吗?我有事想请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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