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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洞房后,我跟阴鸷权臣去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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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6.第386章 腾云驾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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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芙凝惊愕,喃喃道:“随我咬?” 砸吧嘴,该咬哪呢? 目光从他的衣领缓缓往下移,一寸寸移到胸膛,移到腹肌,移到劲腰,再往下…… 定住。 傅辞翊低头瞧了自己一眼,指了书房门口:“滚。” 当即拽了她的胳膊往门口拉去。 颜芙凝身形不稳:“喂,你不能好好说话吗?我还没想好呢。” 男子沉了脸,将她拽出门口,呯的一声,从里关上了门。 这小妮子,给点颜色就敢开染坊。 蹬鼻子上脸的,无法无天了。 那能随便咬的吗? 想都不能想! 教他脑仁疼。 此后几日,傅辞翊去学堂教书。 白天甚少有时间与颜芙凝接触。 即便没教书那几日,他都安静待在书房。 夜里,两人一个在卧房,一个在书房,倒也相安无事。 她去寻他要剑图,他都远远地指着门口边桌上的宣纸,让她拿了就走。 仿若能离她多远,便多远。 颜芙凝只道是他要好好用功念书,也不多问多言,拿了剑图便回房。 十月廿六这日,颜芙凝带彩玉与李信恒去了打铁铺。 许久未见颜芙凝,童成笑得憨。 “姑娘来了。” 颜芙凝拿出剑图:“童大哥,此次我需要打制三把剑,一把匕首。” 童成看了宣纸上画得详细的刀剑:“剑的话所需时日要长一些。” “半月能好么?” “半个月大抵是可行的。” 颜芙凝指了上头的字:“剑与匕首上皆有名字,童大哥可帮忙刻上去么?” 童成应下,细细瞧图稿上的字:“自然可以。” 李信恒与彩玉凑过来瞧。 奈何他们皆不识字,也不知道有没有他们的份。 颜芙凝指了其中一张:“喏,这是李大哥的,剑身上端正反面是‘信"与‘恒";同理,这柄匕首也有‘彩"与‘玉"二字。” 两人闻言高兴:“多谢姑娘!” 颜芙凝从彩玉手上取过一个油纸包,递给童成。 童成摆手不收:“打制的银钱等交货时再算。” 彩玉笑了:“何需这么大包的银钱?这里头是酒楼煮的酱牛肉,姑娘特意带来给你吃的。” 童成受宠若惊。 “小雅喜欢吃,这孩子这会还睡着,等午饭时就给她吃。”他的双手在裋褐上擦了又擦,这才接下纸包,“谢过姑娘。” 颜芙凝温软笑了:“童大哥若有空,可去镇上刘记酒楼。” 李信恒道:“对,那里菜色好。” 童成靦覥笑了,笑得很不好意思:“不满三位,我从未去过酒楼,怕吃不起。” “贵有贵的菜,便宜有便宜的菜,刘记酒楼童叟无欺。童大哥与小雅来,我请客。” 颜芙凝说着,道了辞。 童成感激颔首,送颜芙凝上车,看马车驶远,这才继续回铺子打制铁器。 颜芙凝到家时,竟看到傅辞翊站在马厩旁。 “你要用车?” 男子没看她,只道:“不用车,我骑马去趟县城。” 李信恒闻声,立刻给腾云解了套,按上了马鞍马镫。 不多时,傅辞翊便牵着腾云出了门。 “喂……”颜芙凝冲他背影喊。 傅辞翊脚步一顿。 颜芙凝忙改口:“夫君去作何,又要深夜回来?” 该不会像上回那般,很晚才回吧? “大抵午后回。” 话落,他跃上马背,疾驰而去。 “不说作何就不说罢。”颜芙凝嘟囔一句,回酒楼想经营策略。 近来傲冬客栈生意起来,不光做住店客人的生意,也做普通客人吃饭的生意。 价格又低得离谱。 刘记酒楼虽然菜色出众,还是受到不小影响。 故而以往忙碌的酒楼,生意淡了不少。 禾氏过来:“闺女,今日书肆话本子有折扣,你不如去买几本。看看话本轻松了,说不定就想到生意法子了。” 颜芙凝:“话本子?” 禾氏道:“你们姑娘家不都喜欢看话本子么?方才我看王启那几个闺女买了厚厚一摞回去。” 刘松从账房出来:“又提那王八羔子。” 索性此刻大堂内没有客人,禾氏嗤道:“你又生不出闺女来,还不允许我多瞧几眼别人家闺女了?” 刘松指了颜芙凝:“王启那几个丑闺女,能有咱们闺女好看?” “这倒也是,咱们闺女是天底下最好看的。” 禾氏笑了,看颜芙凝是越看越喜欢。 “叔,婶,那我去书肆瞧瞧。” “去吧。” 于是,颜芙凝带着彩玉与李信恒去了书肆。 书肆的话本子,以往需一两银子一本,而今皆是五百文一本。 颜芙凝也不多买,了三两银子买了六本。 回到酒楼看了个开头,中午饭点时辰到了。 虽说酒楼生意不似以往一般忙碌,但当着客人看话本不妥,她便将话本搁下。 午后,正要拿起话本继续看时,傅北墨跑来。 “嫂嫂,哥哥回来了。” 颜芙凝道:“回来就回来罢。” “哥哥新买了一匹马,说是名唤驾雾。”傅北墨兴奋地比划,“两匹马在一道,可威风了!” 颜芙凝嘀咕了一句:“腾云驾雾?” 某人起名真是敷衍。 当即与刘松夫妻说了一声,随傅北墨回家去了。 到家时,她发现马厩旁停着一辆崭新的马车。 车子用两匹马拉着,其中一匹黑马,她早熟悉了。 一旁有匹灰马,想来便是驾雾。 车厢做工精细,孟力与傅南窈在瞧车内,婉娘则在摸车厢。 傅辞翊拿着茶杯喝水,看她回来,从车内拎出厚厚一沓书给她。 颜芙凝接下书,瞧见最上头的一本书为医书,想来这一沓全是医书,遂将自个买的六本话本悄悄藏到了身后。 “书太重了,我先放去房间。” 男子颔首:“好。” 颜芙凝转身刹那,忙不迭地将六本话本子藏至身前。 没走几步,便听得李信恒与彩玉,还有傅北墨叽里呱啦地问某人问题。 教她脚步一顿的是,傅北墨大声道:“这车厢真大啊,比咱们家原来的大,里头的软榻大得像床。” 傅辞翊淡声道:“是可当床。” 傅北墨高兴抚掌笑了:“当床好,哥哥嫂嫂中间可以躺一个我。” 婉娘拉了一把小儿子:“莫瞎说。” 而后与大儿子道:“辞翊,为娘想过了,年后你与芙凝先进京。” 也不知为何,她一想起京城,便抵触。(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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