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篮球爱好者来说,有一个完美的场地,三步上篮就能上出各种花儿来,双人斗牛也能玩的不亦乐乎。
如果跟你玩的对象还是个大美女,那快乐就是加倍的。
说实话,虽然听说过眼前这位是篮球世家出身,水平不同凡响,前世也看到过她运球投篮的视频。
但双人对抗的时候,徐建军其实是没怎么放在心上的。
男女在身体和力量上的悬殊,可不是光靠一点技术就能够轻易弥补的。
可要强的王妹妹还是给徐某人上了一课,双方展开架势,在徐建军贴上来之际,王组贤一个突然的急停撤步,然后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表演了一个漂亮的背身运球过人,接下来轻松上篮得分。
徐建军认真起来也不是吃素的,同样的套路很难在他面前反复骑脸输出,于是第二次王妹妹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最后不得不后撤远投,竟然也命中了。
这次较量王组贤也看出来了,徐建军不管是反应速度,还是对篮球技巧的理解,都不是那种半吊子能比的,于是侥幸得分之后,她高兴的又蹦又跳,徐建军也不生气,站在不远处就那么看着她发疯。
接连两次被骑在头上秀技术,如果再让她得逞,那就说不过去了。
在徐建军使出贴身战术之后,王组贤根本没有继续发挥的空间,关键是接连不断的身体接触,使得她动作明显没有一开始的灵活。
被徐建军抓住破绽,抢断成功,然后飞身上篮,轻而易举投进去的同时,手还带动篮框一阵摇晃。
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看得王妹妹眼里异彩连连。
她跑到徐建军跟前,比了比个头,两人也没差多少,但她想摸到蓝框基本没可能,徐建军却能够轻而易举做到。
“你跳的好高,都能扣篮了。”
“有些勉强,不过准备充足还是能扣那么几下的,来来来,别墨迹,该我主攻了,你就等着溃不成军吧。”
男人硬起来之后,一切技巧在他面前都会显得多余,徐建军就光靠横冲直撞,就能把王妹妹冲垮。
就更别说秀一些胯下运球,带球消失的酷炫操作了。
一开始王组贤还认认真真地防守,但在徐建军的带动下,这场本该堂堂正正的对抗,变成了变相吃豆腐的美食盛宴。
被揩油就不说了,猝不及防下还被亲了好几下。
吃了亏的王妹妹不甘示弱,追着纯属捣乱的徐建军跑了一大圈,不过兴师问罪,到最后难以幸免又变成了投怀送抱。
这整个篮球馆都成了两人玩闹秀技的专属场所。
“你来这里根本就不是专心打篮球的,就是为了占我便宜。”
“咦,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果然我这演技还需要锤炼啊,以后尽量做到不动声色,悄无声息。”
“哼,就你这种无赖玩法,以后我才不陪你打篮球呢。”
便宜已经占过了,就任由她逞逞口舌之快吧,徐建军笑笑没说话,但心里已经在想,不切磋球技,另一种两个人的运动倒是可以深入探讨一番。
“我想学你那样扣篮,你能不能帮帮我?”
“简单,咱们到蓝框下,等你起跳的时候,我抽你一把。”
王组贤还不明所以,但徐建军已经拉着她到下面讲解动作了,其实就是王妹妹攒足劲儿起跳的时候,徐老师托着姑娘翘臀往上举。
连着试了两次,王组贤都不得其法,其实主要因为自己敏感部位被摸着,动作有些走样,跳的高度够了,但是准头却没了。
到最后眼看实在没办法,徐建军直接扛起王组贤,让她坐在自己肩膀上,就这么双人合力,实现了暴力扣篮的夙愿。
经过在球场上这些反复磨合,原本明显有些推进过快的亲密互动,也越发显得自然起来。
这次回到王组贤住处,都不用小心翼翼的试探,更不用找什么上去喝水的狗屁借口,徐建军直接登堂入室,跟进自己家门一样地自然。
当然,温习之前未完成的功课,也是必然之举。
亲了一会儿,徐建军就转移阵地,划过脸颊,在脖颈处流连忘返。
“别,打篮球出汗了。”
“没事,我不嫌弃你,女孩子出汗也叫香汗淋漓。”
本来暧昧的气氛,被徐建军这一句话给破坏的烟消云散。
不是徐建军不懂细腻浪漫,他也是因人而异,随机应变的。
碰到逆来顺受,百依百顺的,他自然是另外一种推进方法,而王组贤这种,天真浪漫又带了点小算盘,这种玩笑式的轻微打击更能激起她的情绪波动,从而一步步被剥开防备心。
果然傲娇的王女士愤怒地从徐建军身上起来,撅着嘴向卫生间走去。
“我要洗澡了,你没事可以离开了。”
徐建军屁股像是粘在沙发上一样,还翘起了二郎腿,哪有一丝离去的倾向,而王妹妹仿佛对他的反应也早有预料,扭着妖娆的步伐走进洗手间。
没一会儿里面就传来哗啦啦的淌水声。
徐建军动作轻巧地起身,走到门前推了下,没有享受到留门的待遇,有些遗憾。
不过明知道他人在外面,就这么放心大胆地洗澡,这种不自觉的行为已经暴露出很多东西。
徐建军回到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看着电视上播放的内容。
虽然说的是他目前最在意的财经信息,至于他有没有听进去,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等王组贤洗完澡出来,歪着头擦拭着秀发,身上浴袍虽然裹的严严实实,但那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韵味,跟在运动场上活力十足的状态判若两人。
见徐建军直愣愣地盯着她看,王组贤有些傲娇地催促道。
“你怎么还没走啊?”
徐老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顺手把她拉入怀中,使其坐在腿上。
“既然洗好了,那正好我再检查一下还有汗味儿没有。”
浑身透着清新的香气,犹如珍馐美味送到嘴边,如果这个时候还能坐怀不乱当那个劳什子柳下挥,绝对是有毛病的。
女孩子还想玩那种有限授权的幼稚游戏,但在有些高超手段下,根本无法按照她自己预设的剧本向下走。
当徐建军抱着衣衫半解走向王组贤闺房的时候,她总算是明白,有些事情已经到了火烧眉毛,难以避免的局面。
半推半就,欲拒还迎,都无法阻挡。
当然徐建军还是懂得怜香惜玉的。
一切都显得顺风顺水,水到渠成。
只不过最后关头还是有点没收住,结果报应来的也快。
肩膀被盖了个牙印勋章,后背也被抓的有些火辣辣的。
屋内只剩下两人细微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交相呼应。
“咱们去打篮球之前,你说的我胜过你有好消息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啊?”
徐建军轻抚车灯,有些无语,王妹妹这脑回路,还真有些与众不同,他正准备按照惯例进行一番柔情蜜意的安抚工作,刚刚酝酿好准备开口,被她这么打断了。
“邵氏日薄西山,不出意外的话,最快明年就会停产,我给你找个相对有前途一点的环境,不过要不要跳出来,还要看你自己的想法。”
“嘉禾还是新艺城?”
徐建军有些赞赏地看了看怀中娇娃,看来刚刚的欲望纠缠没有让她失去理智,以她现在的年龄,这表现已经超出徐建军的预料了。
“你比较倾向于哪家?”
“嘉禾风头正盛,不过他们是以功夫片起家,他们的电影,女孩子基本都是可有可无的角色,就算是当主角,大概率也是花瓶,新艺城好一点,不过他们那边撑起电影票房的也是那几个怪胎。”
“明明是把邵氏打的抬不起头的两家强有力的对手,反而被你说的这么一无是处,那该怎么评价你现在的东家啊?”
被徐建军这么一说,王组贤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是六婶的观点,我只不过是照搬过来而已。”
“我说这么老气横秋,原来是她啊,新艺城的黄佰鸣,跟冯老二有点交情,我提前打好招呼,你过去之后应该机会多些。”
徐建军也没有继续吊王组贤胃口,直接揭晓答案。
“愿不愿意过去?”
这么明显的选择题,只要有点脑子的都不会拒绝,得到王组贤的回答之后。
徐建军直接起身拿起床头的电话机,熟练地拨通冯国伦留的号码。
随着他的动作,原本盖在两人身上的薄被掀开,春光乍泄,光溜溜的王妹妹赶紧拉回被子,遮住了美不胜收的风景。
而另一边的冯国伦在这个时间点接到徐建军电话,几乎可以断定此时两人鬼混在一起,免不了调侃了徐建军几句。
“徐老弟,别人都是赌场得意情场失意,总有难以兼顾的地方,你却是春风得意马蹄疾,在股市上大杀四方,在情场上也是手到擒来,真是让人羡慕啊。”
徐建军生怕冯老二声音太大,被竖着耳朵的王组贤听到,于是把贴紧耳朵,不由分说地催促道。
“哪来那么多废话,你就告诉我多久能办好吧?”
“哟,火气不小,看来没发泄够啊,哈哈,好好,我不说了,明天把合约送到你手里。”
“明天就能拿到合约书,我去洗个澡,要不要一起再洗一遍?”
徐建军说完没经过同意就想掀开被子抱王妹妹,结果被她躲开,无奈只能再次错过香艳无比的鸳鸯戏水环节。
当房间里只剩下王组贤一个人的时候,她才有空感受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变化。
在这么有限的时间内,就完全把自己交给别人,这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但就是这么稀里糊涂地发生了。
而且对于这个人的了解,还犹如云雾飘绕,完全靠着道听途说,王组贤觉得自己一定是被人灌了迷魂药,才会如此的奋不顾身。
可每次见到他,内心那种欢欣雀跃做不得假;跟他聊天说话,总是那么的轻松自然,身心愉悦。
等徐建军洗完澡回房间,准备拉着王姑娘这个新手熟悉一下流程,结果凑近才发现,这位竟然睡着了。
徐建军本来还以为她是在靠装睡躲避某些步骤,可静静地观察一会儿,发现她呼吸均匀,身体放松,竟然是真的睡着了。
看来今天只能到这儿了,徐建军无奈地躺在瞌睡虫身边,想拽开被子钻进去,结果被王组贤裹成粽子一样,根本无从下手,动作太大就只能把她弄醒了。
最后只能连被子带人一起抱着入睡,反正港岛的秋季,气温还是有些燥热的。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内,当窗外响起了小鸟叽叽喳喳的喧闹声,王组贤从睡梦中醒来。
她习惯性地想伸伸懒腰,结果刚有动作,就触碰到一片坚实光滑的肌肤。
这异常情况让她差点惊呼出声,可等看到依然在沉睡的脸庞,王姑娘终于回想起昨夜的荒唐。
她想小心翼翼地起身,结果脑袋枕在身边男人的臂弯里,两人身体贴合在一起,他一只手还箍在自己腰间,根本没办法脱离。
其实经她这一折腾,徐建军早就醒了,不过他想看看王妹妹是怎么个反应,于是继续装睡。
怀中丽人先是身体僵硬地维持姿势不变,过了一会儿,轻轻地拿开放在她腰间的大手,然后掀开被子一角想静悄悄地脱离现场,可到最后关头,又被徐建军恶作剧一样给拉了回来,所有的努力功亏一篑。
等她发现徐建军逐渐压不住的嘴角,总算是明白这货早就醒了,刚刚自己偷偷摸摸、小心翼翼的动作都被他尽收眼底,于是气不打一处来。
然后冲着徐建军胸口就是一阵小拳拳伺候。
一番打闹下来,赤诚相见的尴尬也消失了,清晨有床伴共同起来的不适也没了。
当两人一起站在盥洗台镜子前面刷牙洗脸时,还显得有些温馨。
只是徐建军穿着女式拖鞋,上身套了件粉色半袖衫,显得有些不伦不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