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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大佬太会撒娇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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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危赤、余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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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危赤的成功率低于余崇,但从他的数据来看,他几乎成功地拿下了每场重要比赛,输的都是那些……” 郗卢修正给明酒倚简要介绍着今晚两位选手的资料,由于场内过于喧闹,他的声音也不由地进一步放大。 “无足轻重。”明酒倚替郗卢修说出他停顿了些许时间的话:“还有声音小点,正常说话就行,我听得清。” 她实在是受不了郗卢修堪称怒吼般的科普,忍不住为自己发声。 “你说什么?” 此时此刻的他,双眼迷离,一脸懵圈,像极了一只迷茫中的二哈犬。 其实,这种喧嚣的环境下,倒也不怪郗卢修没有听清,因为不是人人的五感灵敏程度都能与明酒倚相提并论。 只是明酒倚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气氛在郗卢修懵懂的眼神中骤然崩塌。 “算了,你继续说吧!” 音量升高,为了郗卢修,更为了自己。 “看似有着极大的影响力,但实际上并不是很重要的比赛……”郗卢修沉吟:“我觉得这个危赤可能没有表面看上去的简单。” 仔细研究过危赤比赛的人都应当清楚这一点,但并不是人人手里都有这样一份事无巨细的资料。 郗卢修仔细回想那份记录着危赤详细情况的资料,脸上划过沉思。 起初几年,由于危赤在地下拳场的年度比赛中发挥出色,高举奖杯,观众对他的期待值高涨,有关他的比赛也会观看。 但每到这种能够提高自身影响力和关注度的比赛中,危赤场场战败,无一例外,久而久之,观众也越发没了兴致。 后来年度赛事中即便危赤一直夺冠,但是观众更希望有人将这个无聊又黯淡的冠军拉下神坛。 由于大多观众的无视和不喜,危赤比赛的关注度向来不高,收入自然也低。 危赤,应该是地下拳场历年来最穷的冠军。 地下拳场一直都在积极履行着地下城的生存定律,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强者为尊。 这是很残酷的事实,目前为止,没有人有能力去改变。 不同于危赤星光黯淡,余崇则是位话题性极高的拳击手,但是关于他的争论大多极端尖锐,认同他的人非常喜欢他,不认同他的人则表现出完全相反的态度。 这种完全相反的极端讨论度给余崇带来了极强的关注力和影响力,他的比赛,观看人数几乎场场爆满。 今晚两位选手对比项大多都保持在一个平衡的状态,但有两项是有明显差别的,一是关注度、二是收入。 如两人所想,这两点上危赤的字面数据皆低于余崇。 危赤到底是全身心将自己扑在这份事业上,不在乎影响力高低,真心热爱拳击,还是说有隐藏在更深处的,不为人知的东西。 对于真实情况,明酒倚两人并不清楚,也不打算去猜测,但他们对危赤这个人可是越发感兴趣了。 今天晚上,到底是余崇的封神之战,还是危赤的卫冕之战,即将拉开序幕。 *** 场内激烈的气氛丝毫影响不到后台做着准备的工作人员。 他们神色严肃,疾步来往于各个房间,正为自己这一方的胜利而付出心血。 后台选手厕所内,萦绕着一股令人心悸的气氛。 外界或多或少对于两人是否相识有着多多少少的猜测。 两人都属于虞城地下拳场的一份子,熟悉可能谈不上,但是认识是绝对的,这是一些人的看法。 而另外一群人的看法则不同,到目前为止危赤和余崇从没有在公共场所有过任何的交流,也没有证据证明两人相识。 对于两人关系,外界争论不休,但是唯有一点是可以完全被确定的。 余崇出名的那一场比赛,危赤是当时原定的主角。也是那一次,危赤黯淡无光,完全地将自己置身于余崇的阴影之下。 同大众认知里拳击手普遍的外型不太一致,危赤没有膨胀到夸张的肌肉,也没有凶悍到吓人的气势。 此时他一身简单的白色短袖t恤,裸露在外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紧致,带着十足的攻击力和力量感,隐藏在洁白衣袖之下的身材仍旧可窥探出一二。 危赤长相端正,唇红齿白,黝黑眼眸泛着澄澈的光泽,单从样貌来看绝对是一个成长在世族大家的贵家公子。 他像是一摊水,温和,儒雅。 但再端正温和的外貌也掩盖不了他眉间那股蓬勃生长的气质。 危赤坐在干净到可以反光的洗手台上,肌肉紧实的双手撑在双腿两侧,微微俯身盯着眼前之人,吐字清晰,带着强硬命令的语气:“你必须赢我。” 余崇身姿挺拔,黑发在白炽灯的映照下越发耀眼,他眉眼下压紧蹙,眼圈泛红,像是凶狠的头狼死死盯着危赤,不退让半分,紧紧攥起拳头,嗓音低沉沙哑:“我不要。” 话语间透露出少年意气坠落时的痛苦以及隐藏在更深处的晦暗。 危赤缓缓挺直身躯,吐出一口气,他的目光依旧落在余崇身上,没有移动分毫。 眼前的这个少年,是危赤近三十年生涯中唯一的光,对余崇而言,危赤亦是。 外界的猜测从未停止,时至今日,真相正在渐渐浮出水面。 危赤和余崇相识已久,已有危赤的一半年岁,余崇所有的记事。 危赤是土生土长的地下城人,从他有记忆开始,他便一直生活在这个地方。 养父是地下拳场中的三线裁判,在一场比赛过后,所有的喧嚣落幕,他在残破不堪的角落捡到了还是婴儿的危赤。 养父酗酒赌博,伴随着危赤童年的只有永无休止的辱骂和虐打,…还有摸不到尽头的黑暗。 命运这东西极其玄妙,危赤正式步入十岁的那天,他在当年那个残破不堪的角落找到了几日不见的养父,养父酗酒过度而死,死在了无人知晓的角落。 年幼的危赤目光冷漠,站在养父的尸体一侧,帮养父闭上了双眼,随即站起身来,向着他来的方向走去,未曾回头。 转身的那一刻,危赤解脱了,困在他身上所谓养育之恩的枷锁被解开,他获得了此刻的自由。 向往已久的自由。 自此之后的六年时间里,危赤代替了养父,得到了他的工作,真正地认识了拳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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