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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流放,村医穿成王府团宠靠空间称霸边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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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有钱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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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二奶奶一手揪着男人的耳朵,一手在他身上胡乱地挥打, 两人拌着嘴,磕磕绊绊地进了卿回春堂。 好在这时是天色还早,街上还没什么人, 石竹仰头看天,摸索着也跟进了门。 进了医馆大厅,男人倒是不倔了,大概是觉着来都来了,反抗也没用了。 石竹见两人终于各自坐好,连忙倒了茶奉上, “康二爷、二奶奶,这是我家小姐新培的茶,喝个野趣,二位尝尝!” 康二奶奶捏着帕子压了压额头和鬓边,一双凤眼里,余怒未消。 康二爷端起茶盏,讨好地递了过去:“娘子莫气!喝口茶润润喉,这骂了一路,很是辛苦!” 康二奶奶鼻子出气,一扭头:“哼!这时候你倒是心疼起我的喉咙了?我告诉你,今天你幸好是来了,你要不来!我就让我父亲母亲接了我家去!” 康二爷被唬得急忙握住了康二奶奶的柔荑:“娘子莫说这样的气话,我怎会让你回娘家去?那倒不如让我去的好!” 康二奶奶被气笑了:“呵呵,我回自己娘家,你去算怎么回事?” 康二爷一脸狗腿:“你我夫妻一体,自然是娘子在哪,为夫就跟到哪!” 石竹:…… 这俩大清早来这虐狗呢? 这两人正腻歪着,卿常思从后院走了出来, 见了康家二房的这两位,连忙疾走两步上前问候:“康二爷怎么来了?可是身上有什么不舒坦?” 康二爷摸了摸鼻子:“我自己倒是觉得没啥不舒坦,但我娘子觉得我有病,所以来看看。” 卿常思:“……” 康二奶奶伸头看向中院:“昨天我和娃娃大夫约好了的,不知娃娃大夫是否坐诊了?” 正巧,小翠从中院过来:“康二奶奶,我家小姐让你过去呢。” 康二奶奶心中欢喜,连忙站了起来,扔下丈夫就向中院走去。 小翠凑到卿常思耳边低语了几句, 卿常思点点头, 小翠才跟着也进了中院。 时安在中院的石凳上坐着,见康二奶奶急急走来, 时安仔细一瞧,康二奶奶的步子虽然急躁,但明显比昨天多了些轻盈。 这人呐,心里就不能堵着事情,要不然没病也堵出病了! 康二奶奶刚坐定,就朝着时安解释:“娃娃大夫,我家二爷已经坐在前厅了,您是不是过去看看?” 时安摇摇头:“前厅卿大夫的医术也是顶尖的,咱们就在这等他的消息,来,我再给你把个脉!” 康二奶奶乖乖地伸出双臂,时安一脸认真地把了脉, 这认真其实是给病人看的! 果然,康二奶奶瞧着时安小脸严肃认真的样子,心中又笃定了几分。 “嗯,停了那些补药,就像抽走了烧得正旺的柴火,只要等你体内的气息平稳下来,孩子自然也就来了!” 康二奶奶听到孩子来了四个字,立即激动得两眼放光,她反手抓住时安的小手: “娃娃大夫,那要等多久?” 时安安抚她:“你看,你这么着急,这气息怎么平得下来?还是要多静心养气!” 康二奶奶连忙深呼吸了几口:“对对对,静心养气!静心养气!我以后肯定不着急!” “我给你开点药,你每日煎了喝,可以让你舒缓情绪……” 时安还没有说完,康二奶奶就一迭声地说道:“好好好,开药!开药!我定会每日按时喝药!” 不多时,石竹在拱门边朝小翠招手, 小翠见了连忙走了过去, 石竹凑在小翠耳边说了几句,末了还问了一句:“记住了吗?” 小翠点点头,她快步走回时安身边,在时安的耳边嘀咕了两句。 时安听了点了下头, 康二奶奶倒是很紧张,她捏着帕子问:“是二爷有什么不好吗?” “小毛病,等开了药,你们夫妻两人一起喝,很快就会有好消息的!”时安笑着说道。 相似的话,这两年间,康二奶奶不知道听了多少遍, 但失望总是跟在希望后面,让她盼得心都麻木了! 但时安的这句话,还是让康二奶奶的眼角沁出了泪花,她有种直觉,好消息真的快来了! 将康二奶奶送到门口,时安又叮嘱了一句:“切记要平心静气!” 康二奶奶自然也是连连应了。 后来,时安才知道,为了“静养”,康二爷和康二奶奶搬去了郊外的别院, 两个人只带了贴身的奴婢小厮,其余谁都不见! 这就是有钱人的好处了! 不开心的时候,挑个别院换换心情! 不像穷苦人家,只能灌上两斤马尿,醉卧街边。 这些都是后话! 送走了康家夫妇,时安拉着阿幺进了屋子。 桌子上,摊了一沓纸张,上面都是阿幺这些日子画的衣裙样式。 “阿幺,你再画一个。”时安将这些纸张收了起来,空出的桌面上,只有白纸和笔墨。 阿幺提着笔问道:“小姐是想画哪一套?” “画你觉得好看的。” 阿幺一愣:“没有样子,我怎么画?” 时安捏着一块糕点细细地剥着吃:“画了这么多样式,你该会自己画了!你就想想,你喜欢什么样式的,就画什么样式的!” 阿幺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 时安加了一句:“画不出来,午饭就不用吃了!” 阿幺急了:“小姐怎么这样?我又不是裁缝!” 时安咬了一口米糕,含糊不清地说道:“小姐我缺裁缝,所以你得自学成材!” 阿幺气得笔一顿,墨点就在白纸上晕染了开来。 “呐!你自己纸有多贵吗?看来你晚饭都不想吃了!”时安叫了起来。 阿幺脸颊鼓得像只生气的河豚,但时安明摆着就吃定了她, 阿幺只能抓耳挠腮地开始画了起来。 时安靠着矮榻,一边吃着糕点一边想:果然压榨劳动力就是舒服!怪不得人人都想做资本家! 半晌,屋里除了毛笔在纸上的划拉声,就剩下了时安的微鼾声。 从窗外看去,就见阿幺脸上、额头擦得都是墨色, 神情却格外专注认真。 等菊芳在厨房里又捣鼓出香味,时安才悠悠醒了过来。 迷迷糊糊中就看见一张黑中带白的脸在桌边杵着, “你是谁?”时安惊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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