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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流放,村医穿成王府团宠靠空间称霸边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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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不服就打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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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菊芳换了身衣服回到了时安身侧, 时安望过去,嗯,很好,脸也洗了,头发也重新梳过了,说明还是想在男人面前有自尊的! “唰”“唰”“啪!” 院子里多了两个黑衣人,加上一个獐头鼠目的瘦小男子。 “小姐,人带来了!”黑衣人低头回禀。 “辛苦两位叔叔,去歇着吧。”时安挥手,菊芳脸皮薄,有这两个陌生人在,肯定更觉难堪。 卿常思带着石竹和小翠去前面院子看诊了,这点小事,卿常思知道时安还是能摆得平的,甚至能比他摆得更平! 时安跳下椅子,走到院中,围着瘦小男子转了一圈, 抬头望向菊芳:“这个男人你是怎么看上的?” 菊芳苦涩地回道:“父母之命罢了!” 摔在地上的男人起先还畏惧地观察四周,见黑衣人不见了,又听到菊芳的声音,再抬头看见了那个任打任骂的身影,胆气一下子就足了起来。 “贱人!还不快来扶我一把?”男人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 菊芳下意识地就快跑了两步,只是在瞧见一旁时安的冷脸后,又站定了,想了想,干脆走过去站在了时安身后。 男人抬着一条胳膊等着菊芳来扶,没想到菊芳经过他身边时,跑得更快了几分,几步就迈了过去,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哟呵,你这贱人,平时打死都不吭一声,今日倒是胆子大了,是有人撑腰了?”男子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顺手就将腰后别着的短鞭抽了出来。 男子甩着鞭子,在空中发出“啪”“啪”的破空声,他面前的是三个女子,一个还是个奶团子, 这让男子的自信攀升到了极致, 三个娘们他还能糊弄不过去? 到时候再讹上一大笔银子,让怡红院的柳儿亲自陪他去赌上两把,然后再……嘿嘿嘿…… 男子想着,笑容更肆意猥琐了: “你就是卿小姐吧,怎么?要给这贱人出头?可以啊,给我五百两银子……不,起码一千两!给我一千两银子,我以后保证好好待她!像供菩萨一样地供着她!” 时安扭头看向菊芳:“你想做菩萨吗?” 菊芳连忙摇了摇头:“奴婢愿意跟着小姐,一辈子跟着小姐就成。” 时安欣慰地点点头,菊芳的脑子总算还没有坏透,还是可以救一救的! 男子见时安对他不加理睬,顿时感觉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侮辱:“怎么?不愿意拿银子出来?不拿银子还想做和事佬?我告诉你,不能够!除非给我银子……” 男子越叫越大声,时安挖了挖耳朵,一边向屋内走去,一边对着阿幺说道: “打他!” “好嘞!”早就在一旁摩拳擦掌的阿幺高兴地应了一声,好久没有痛快地活动筋骨了,这机会不就来了么! 阿幺从院中的竹竿上扯下菊芳晾晒的抹布,阴笑朝着男子靠过去! 男子起先看见阿幺还眼睛一亮,咽了下口水, 现在见阿幺眼露兴奋,拿着一块破抹布像狼看见了猎物一样朝他逼近, 男子不由得又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这次咽得和上次不同,嗓子格外的发涩,好像被什么掐住了脖子! 男子的预感没错,下一瞬,他的下巴就被勒住上抬,逼迫得他不得不仰头张开了嘴! 刚才还在阿幺手上的抹布,这时已经全塞进了男子的嘴里! 男子胸膛剧烈起伏,他想吐! 这抹布肯定是塞进了嗓子眼里! 让他哼都哼不出声音! 男子眼睛爆起,刹那间眼球就布满了血丝,他拼力伸出双手朝向菊芳,那是求救的信号。 菊芳还是如男子熟悉的那样,低眉顺眼地紧跟在时安身后,路过男人时,头都没歪一下! 男子心中恼火:臭娘们,等老子脱了身,下次抽死你! 刚这么一想,一阵剧痛袭来,男子瞬间缩成了一只虾干。 身后劈里啪啦的响动没影响时安的步伐, 经过最近的锻炼,时安已经能走得又稳又快! 等走到廊下,时安才回过身, 菊芳去屋里搬了张椅子放在廊下:“小姐,您坐!” 时安爬上椅子,端端正正地坐好, 再抬头的时候,就见院子里没了动静, 阿幺气恼地嚷道:“这人也太不经打了!只这几下,居然晕过去了!” 时安指了指厨房:“那边有水缸!” 菊芳连忙疾走几步,用最大的葫芦瓢舀了水泼了过去! 男子悠悠醒转,眼前模模糊糊出现了菊芳的面孔,下意识地他就想骂人, 可嘴里的抹布堵得他一丝声音都没发出来,只鼻子里哼出了急促的几声喘息。 见男子醒了,菊芳将葫芦瓢递给阿幺,又低眉顺眼地站在了时安身后。 阿幺看着巨大的葫芦瓢,又看看地上的男子,好像悟出了什么! 于是,又是一阵噼里啪啦。 “小姐,这葫芦瓢也不耐打啊!破了洞了!”阿幺又嚷了起来。 时安凉凉地说道:“破坏家里物品,从你嫁妆里扣!” “什么?”阿幺尖叫一声! 刚缓过半口气的男子又又经历了一顿劈里啪啦! 阿幺踢了踢软成一团的男子,扭头对时安说道:“小姐,现在他应该能好好回话了。” 时安点点头,冲着地上的男子说道:“说说吧。” 男子在地上使劲蠕动了一下,好不容易用两根完好的手指将嘴里的抹布扣了出来。 一阵干呕后,男子喘着粗气哭道:“你们把我抓来,打了我一顿,我怎么知道要说些什么?” 时安一摊手:“阿幺?” 阿幺无奈,只能重新回头,抬脚就踹, 没了抹布,男子叫得像被斩杀的公猪! “我说,我说!”男子捂着脑袋:“我叫余大郎,三十四岁,家住余家村最东头那间最破的屋,家里没有兄弟姐妹,父母早死了……” 余大郎这次倒是吐得干干净净,差点把祖上三代都交代了出来。 菊芳始终站在时安身后,连呼吸都平稳得像个局外人。 地上的男人已经说到了自己在哪家赌坊输了多少钱, “外面还欠着两百两银子,他们说一个女儿一百两,正好能抵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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