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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流放,末世大佬在逃荒路上开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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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着手建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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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调戏我,我不会看上你的。” 文澜两眼无情,郎心似铁。 晏九愣了愣,脑海中飘过她夸赞他美貌时的甜言蜜语。 “你都没看过我的脸,又怎么确定看不上?”他有意挑衅。 周围人群不着痕迹的往此处聚拢,乍一看好似都有自己的事在忙,实则每个人都竖着耳朵,想听听九公子为何同这个姑娘聊这么久。 文澜:“你对自己的相貌还挺自信?” 晏九:“不敢说天下第一,但一定比你身边这个强出不少。” 马守田:(︶︿︶)=╭╮ 文澜:“一我没兴趣当人后妈,二我怕得病。” 她撂下话,打算绕过此人。 晏九紧急解释,“那孩子是我朋友的,他遇事身故才托我照看……还有,生什么病?” 说话间文澜已经绕过了人。 闻言看了他一眼,而后眼风向下一扫。 晏九一头雾水。 文澜已经带着马守田和鱼花继续向前。 晏九看了眼周围的人,众人立刻收回不小心飘过去的目光,看脚尖的看脚尖,看天的看天。 向下看… 他垂眸看了一眼,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什么,内心又气又无奈:“这小姑娘,什么都知道,还什么都敢说。” 轻轻的摇了摇头,跟上去。 他一走,后头立刻放肆的交头接耳起来。 一个摊位旁硕大的草帽动了动,而后平移开,露出兼榆一颗谨慎的脑袋来。 摊主小声道:“放心吧,公子走了。” 兼榆吐了一口饱含惊惧紧张兴奋激动等等情绪的长气,拍了拍摊主的胳膊,道:“多谢,改日我请你吃饭。” “哎。”摊主拉住他,满眼八卦的问,“那姑娘,谁啊?” 兼榆挤眉弄眼。 “哦~~” 程大山月余没来,属于他们的摊位依旧空着。 文澜指使马守田和鱼花将东西摆上。 晏九背着手尾随至此,在文澜赶他之前,道:“谈谈生意?” 文澜立马换了一副面孔。 “好啊,这次九公子想要些什么?尽管开口,稍后我让人给您送上门。” “你这些东西很特殊。” “那是自然,贵有贵的道理。” “我命人研究了许久,毫无头绪。” 哼,能研究出来我跟你姓!文澜内心不屑,嘴里热情道:“这是用特殊方法培育出来的,方法是机密不能告诉你,不过你大可放心,我的东西个个都是这个品质。” “我买的多,你亲自送吗?”晏九问。 “这是另外的价钱。”文澜严肃。 晏九掏出银票付了定金,“明日,我在小楼等你。” 金屋藏小郎中的资金又多了一笔,文澜心情很不错,“风雨无阻。” 晏九再没理由留下去,小楼里还一堆事等着处理,得了这个约定,便心甘情愿的回去干活。 兼榆鬼鬼祟祟的绕过文澜的摊位、绕过广场,闪身进小楼,没先去见晏九,而先回屋唰唰写了个话本的大概。 外头。 因着晏九的事儿,文澜的摊位引来不少关注。 有不清楚情况的,同旁边人打听这姑娘是什么来历,居然学九公子戴面具,九公子还那么看重她。 见识过那日开擂的人立即提醒他小点声,并绘声绘色的描述了文澜殴打一个双倍于她的壮汉的故事。 卖粮食蔬果,有意愿买的可以尝,尝过之后打算要多少在摊位旁填一个单子,共写两份,双方各留一份。另外,购买东西到一定数量会给折扣,买的越多折扣越大。 以前程大山积攒下的客源,加上猎奇心里过来的,今日收了不少订单。 文澜招呼了一会儿,渐渐地就把这活推给马守田和鱼花。 鱼花口齿伶俐,竟学的更快些。 最后已经能独当一面。 瞧着数量差不多,再多就要引人怀疑,几人见好就收,离开黑市。 马守田和鱼花出来之后才敢惊讶,“一个果子竟然能卖五百文,最高折扣也能卖三百呢!” “这不就能发工钱了么。”文澜将钱袋子抛给马守田,“我今日看做的条石差不多了,一直切石头太耗体力,他们越往后干的越慢,可以筹备筹备先盖两间房子。” “正好这批招进来的工人里有会盖房子的,可以让他领着。” “行,若是靠得住可以将人留下。” 赵树是个瓦匠。 住在黎山县旁边一个算不上村子的小村子里,二十多岁没钱娶亲,孤身一人。 当年县里大搞建房修路的时候,他就去干过活,但县里太穷给钱太少,也没攒下什么。而后去刘家做工,赚多少钱先不说,因为种种原因还被扣了不少。 算来,石厂还欠他三个月工钱,不知道够扣几次。 来北山,完全是因为听说这里管吃管住。 他想这样至少不会赔钱。 但没想到,东家居然主动提涨工钱,还让他做管事儿的! 赵树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一晚上没睡着觉,一边怕天上掉下的馅饼噎死自己,一边和屋里同住的人吹牛。 第二天。 那个戴着吓人铁面具的女东家来了。 她让大家叫她老板。 “就你会盖房子是吧?” “啊。”赵树呆呆的应一声。 “行,今天他们都归你管,就现在做好的这些石头,给我建个院子出来,地方划好了,一会有人领你去,工钱比你现在的多一半,有意见吗?” “……没。” “去吧。” “哦。” 工人离开,文澜掀开面具问马守田,“这人,是不是有些问题?” 她抬手点了点太阳穴的位置。 马守田抿了抿唇,似乎在忍笑。 “其实你这个面具,看起来很…威严的,他应该是害怕。” 文澜拿在手里看了看,“是么?我觉得挺好看的。” 嗯,你戴什么都好看。 马守田脑海里第一时间出现这句话,并非奉承也并非是由喜爱而来的甜言蜜语,而是他当真如此觉得。 然而这样真挚的话只能止于唇齿之间,他不敢说出来。 担心冒犯,担心唐突,更担心她察觉某些心思之后觉得龌龊,再不理他。 “晏九定的东西不少,今日还是再带个男人去吧。”他提起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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