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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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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金色传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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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眠位于贡比涅的西北,最早罗马人将此地命名为sarobriva,拉丁语中briva是桥,saro是索姆河,意思是穿过索姆河的桥,后来法兰克人控制这片区域,将其改名为aiani,其中a这个前缀在高卢语中又成双成对的意思。 随着12世纪主教座堂的建立,aiani最终被法语化,变成如今的亚眠Aens. 这个词乔治安娜觉得发音有时很像阿门,本来她听说这次是为了专门纪念《亚眠和约》要去看一看的。 可是她没想到他们居然一路往南,直接往巴黎的方向赶。 临时改变路线本来没什么稀奇,但他们到达尚蒂伊后不久,乔治安娜就被关起来了,等大部队走后一个星期才有人来接她。 来接她的是一个叫朱利安·乌弗拉尔的巴黎法学院的教授,他虽然没有跟随拿破仑去埃及,却参加了雾月政变,并且还担任拿破仑的法学老师。 等她回巴黎时,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并没有意料之中的暴动或别的情况发生。 然后她就被送往了圣克劳德。 这里弥漫着一股诡异而让人窒息的感觉,接着她就被送往了属于她的休息室。 这个房间本来就是按照印度的风格设计的,只是原来看着像妓院。 现在它好像被重新装潢过,看着像算命的帐篷。 波拿巴在办公桌边等着她,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翻阅。 那是苏菲派的《卡比尔诗选》,她平时翻着玩的。 可能是感觉到她来了,他缓缓抬起头,眼神阴郁得可怕。 这时她很想躲在什么人后面,比如朱利安·乌弗拉尔,他一路上都显得异常热情。 可是,她想起了圣歌中的一首歌谣: 睡觉做什么,在畏惧痛苦中哭喊吧,那些不了解任何事情的人,安心得在睡梦中过了一生,我了解这个谜底,我反而要面对所有的磨难。 为什么阿里阿德涅的雕塑多是沉睡的,而不是醒着的? 因为醒来她就要面对痛苦,和数不清的磨难、现实,她不仅被抛弃,而且还被抛弃在一个荒岛上。 忒修斯哪怕对敌人这么做都稍显缺德,更何况是帮过自己的人。 所以她不愿意醒过来,在梦中缠绵,在梦中称王。 “你为什么对马齐那么说?”他用很阴沉的声音问。 “说什么?”她反问。 “别以为我不敢动你。”他这一次没有拍桌子了,可是气势更吓人。 “你要怎么动我?把我关起来?”乔治安娜问“用什么罪名?” “挑唆和煽动谋反。”他缓缓站起来“你让我的士兵违抗我?” “我只是告诉了他,英国的法律是什么样的。”乔治安娜冷静得说。 “告诉她。”波拿巴对朱利安·乌弗拉尔说,接着转身背对着乔治安娜。 “您现在不能离开居住地50米范围,并且未经允许,不得外出。”朱利安乌弗拉尔说。 …. “我被软禁了?”乔治安娜问。 没人回答。 既然如此,她也没有什么藏着掖着的了。 “我是人,不是东西,你在我的马车上留你的标记是什么意思?”乔治安娜问。 “每个人都有,你怎么不戴?”他反问。 “我又不是你家里的人。” 他半天没有说话。 然后他转头看着她,眼神中流露着恨意。 “你是不是以为,我还会原谅你?” “我不是来求原谅的。”乔治安娜平静得说。 他的眼神近乎怨毒了。 新的民法典是以所有权为基础的……他的占有欲太强了。 他设计旗帜、徽章等等,就像狗给自己的地盘标记号,有印记就是属于他的。 不论是国土还是人。 “您还记得上次开招待会吗?英国人称呼您为船长。”乔治安娜低声说“我听说您有了个新的昵称,‘科西嘉海盗船长"。” 他笑了起来,露出了雪白的牙齿。 接着她就来这里了。 乔治安娜换了一个瑜伽动作,麻瓜温室虽然没有会动的魔法植物,却也一样四季如春,还能听到鸟叫声。 她感到很心平气和,其实她去当那个什么塞纳河缉私局局长也只是挂着个头衔。 安妮女王在位时也没什么建树,却至少让光荣革命后的热情逐渐缓和下来了。 这时她闻到一股香料的气息,等她张开眼,发现一个香炉放在不远处。 “喜欢吗?”朱利安·乌弗拉尔在一旁问。 她很奇怪堂堂巴黎法学院的教授不去上课,天天都往她这里跑。 “谢谢你的好意。”乔治安娜轻声说。 “别客气。”他高兴得笑着说,像个十几岁的小伙子。 她不希望他会错意,没有继续说什么,起身收拾瑜伽用品离开。 “一起吃晚餐怎么样?”朱利安·乌弗拉尔问。 “我不能离开植物园。”乔治安娜说。 “没关系,我们能……就在在这里吃怎么样?”朱利安·乌弗拉尔看着四周说。 她不知道朱利安·乌弗拉尔有没有意识到,她是波拿巴的禁脔。 真不敢相信,这个词有一天居然会用到她的头上。 “不用了,谢谢。”乔治安娜转身就要走。 朱利安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叹了口气。 “你有没有看过老普林尼的《博物志》?”乔治安娜问。 “看过。”他重新恢复了一位教授该有的沉稳。 “Nolitangere,cassarissu”乔治安娜用拉丁语说。 这句话的意思是,别碰我,我是恺撒的。 “你又不是鹿。”朱利安乌弗拉尔说。 “可不是吗,我又没有戴项圈!”她对这个执迷不悟的人大声说,抱着瑜伽毯子走了。 她刚才说的那句拉丁文,就是恺撒养的白鹿脖子上所带的项圈上所写的。 从温室出去后,要走一段路才能到她居住的房子,中途要路过一个迷宫。 …. 这个迷宫并没有树篱迷宫那么复杂,只是个花园里的装饰物。 夏多布里昂说错了,她不论是在这边还是那边,都没人看中她的“才华”。 而且她也没感觉到自己真有什么才华。 等她回到住处,推开门,蕾拉就高兴得大喊起来。 “夫人,要在植物园举行派对啦!”蕾拉举着手里的纸说。 到底还是十几岁的女孩,喜欢这些。 乔治安娜对此毫无兴趣,她拿了件披风披在身上,它是纯黑天鹅绒的,上面用紫色的丝线绣了幻影蝴蝶兰。 房子不大,壁炉里生了火之后就足够暖和了,她走到了窗边坐下,那里放着一张办公桌,上面放着一张美国地图。 这是最近她和居维叶、“花之拉斐尔”雷杜德他们一起做的,他们对棉花所需要的土壤肥力、水等条件进行分析,看美国有哪些地方适合种棉花。 初步定在西经97度附近,因为再往西,就是干燥的西部,不适合海岛棉种植,而西经97度则包含了位于西经90度的新奥尔良。 如果波拿巴这次派对要来的话,乔治安娜就把这幅图给他,又或者他不来也可以,只要他知道就行了,反正美国人已经习惯用经纬线,而非自然边界给各个州画州界了。 接着她用复制咒将地图复制了一份,将它卷起来带到了楼上,将它藏起来。 找个机会她要把这份图送出去,可她要怎么送呢?难道找只猫头鹰,系在它的爪子上?3931447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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