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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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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金色传说(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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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奥古斯丁说:我的眼睛喜欢看美丽的形象,鲜艳的色彩,每天只要我还醒着,它们就挑dou我,不让我有片刻的安宁,不似悦耳的声音有时入耳于万籁俱寂中,使我能享受片刻的宁静。 乔治安娜直起腰。 巴黎的维度要比苏格兰低不少,同样的月份要暖和得多,已经到了可以给植物园除草的时候了。 这里曾经是皇家草药园,在这里她发现了不少有用的植物,比如她此刻掌心里的蝶豆花。 其实它的避孕效果并不怎么样,何况这个世界的怀孕原理也和现实世界不一样,她在这里又没有肉身。 可她还是想做最后的一点尝试。 她捏紧了拳头,仿佛想把它藏起来,远处传来了叫喊声。 “我先过去一下。”乔治安娜对园丁说。 “您去吧,夫人。”植物园的园丁说。 接着乔治安娜就向着贝尔坦和“癞蛤蟆”走去。 她记得这个长得又矮又丑的贵族是个旅行家,可是他和贝尔坦来找她干什么? “夫人,您看。”贝尔坦将怀里的包袱打开,露出了里面的布料。 那是一块天鹅绒,在阳光下变换着红色和金色。 “这是刚得来的,给您做一身衣服吧。”贝尔坦说。 乔治安娜则有个构想,可以将这块布做成马甲,让波拿巴穿在里面,外面配黑色的外套,无意间露出里面的金色,会非常显眼。 “放回我的屋子里去吧。”乔治安娜对贝尔坦说,接着看着“癞蛤蟆”。 “您有什么事吗?洛尔邦侯爵。” “我听说您想去西伯利亚。”侯爵说“我能不能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呢?” 她看着矮小的侯爵。 其实费力维也挺矮的。 “因为我要去调查。”乔治安娜回答。 “调查什么?” “嗯……”她不知道怎么描述。 “是不是和这个有关?”洛尔邦侯爵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来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 它看起来像是个笛子,又像是鹰的头骨。 “这是什么?”乔治安娜问。 “埃文克人狩猎的骨笛。”洛尔邦侯爵说“有时也会用来作为宗教仪式的用品。” “埃文克人?”乔治安娜问。 “是生活在西伯利亚森林里的一个民族……算是比较好打交道的。”洛尔邦侯爵龇牙咧嘴地说,让丑脸更难看了。 “哦,你去过西伯利亚。”乔治安娜干巴巴地说。 接着洛尔邦侯爵就和乔治安娜介绍起了这个埃文克人了。 这是个原始氏族,崇拜萨满文明,过着游猎生活,逐水草而居,但他们不养羊,而是养的驯鹿。 每次迁徙他们都会带着帐篷,另外就是一个大柱子,那即是他们帐篷的支柱,也是他们崇拜祭祀的图腾,按照埃文克人的观点,这个柱子就是世界树,是亲属灵魂居住的地方。 …. 在他们的神话中存在天、地、人三界,萨满是被选中的,他们可以与灵魂沟通,也可以将自己的动物灵放在树里。 “什么?”乔治安娜不敢相信地问。 “他们相信神是一半动物一半人的,总之他们相信有一种叫‘满给"的宇宙猎人,他与萨满们的神是对立面,大恶魔、大妖怪之类。”洛尔邦侯爵说“火神会将它赶走,或者说下层世界的神会来到中层世界,需要火神将它赶回去。” 要是以前乔治安娜恐怕会听不懂洛尔邦侯爵是什么意思,现在她大概懂了。 并不是什么变形术让西伯利亚森林里的古木们破开冻土动了起来,而是这些古老的动物灵附在了树上,它们以为自己还是动物,便“抬腿”了。 动物灵住在植物中肯定是痛苦的,因为那是植物的树干而非血肉,要是再有黑魔法加持,或者有人吹响洛尔邦侯爵送给乔治安娜的“神具”,后果就是不可想象的了。 这个笛子是驯鹿腿骨制作的,在萨满们堕落之前,驯鹿也是他们的祭祀对象。 萨满们将自己身上兽的一部分储存在树里,用人的部分完成“苏生”仪式,就像奥德修斯看到独眼巨人吃自己的同伴会产生怒火,而黄金时代的人类不知道死亡的痛苦,而这就是每个新的神选萨满必须要经历的“授职仪式”。 等洛尔邦侯爵大概说完了“故事”,园丁们也把活干完了,乔治安娜于是拿起骨笛轻轻吹了吹。 这个声音不像长笛那么悦耳,也没什么音调,总之听起来很不舒服,仿佛隔壁有个拉小提琴的新手,拉的根本不是音乐,而是噪音。 乔治安娜刚想把骨笛放下,一株三叶草动了一下。 那不是风吹动的,因为周围没有风,然后那株三叶草就“活过来”了,草根离开了土地,像老鼠一样奔跑。 但它没有跑多远,就又变成了一株普通的三叶草,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 “梅林。”乔治安娜惊讶地看着手里的骨笛。 “我不喜欢这个东西。”洛尔邦侯爵厌恶地皱紧了眉“虽然我吹的时候没有任何事发生。” 那是当然,因为你是麻瓜。 乔治安娜心想着。 不过拿着骨笛一样让乔治安娜觉得很不舒服,她把围裙给解下来,用它包裹着骨笛。 “哦不对,有东西被召唤来了,好像是他们的猎鹰。”洛尔邦说。 “您能不缺胳膊少腿地回来真够走运的。”乔治安娜讽刺着。 洛尔邦大笑了起来。 接着乔治安娜想起了洛尔邦捐赠给卢浮宫的那副全景画,就问起了那个画家的事。 画家总是在找赞助人,罗伯特·巴克是英国人,却和很多青年画家一样来到巴黎闯荡。 他画的人物画不论是油画还是水粉画都没有“灵气”,于是干脆转行画风景画,他又不想画平平无奇的风景,然后就有了这种360度的全景画。 …. 可是他刚画完两幅,在花神厅画展出的那一副作品时,大革命爆发了,他不得不带着没画完的画到伦敦,接着凭着记忆将后续的部分画完。 这幅画中一切都是繁荣而宁静的,没有人举着长茅在大街上走,反正他被吓着了,尽管在伦敦没有人欣赏他的作品,也不愿意回法国。 乔治安娜打算资助他,让他去世界各地画这种全景画,她记得看过一个空想家的作品,他设计了一个球形的空间,里面装饰着星空图案。 对于不喜欢天文的人来说,那些星星就是泥点子,然而这种全景画就直观多了,身处其中宛如身临其境,不用离开蒙马特高地就能周游世界。 她要在那里建一个“太阳城”,那个游乐园的名字就这么一下子在她脑海里跳出来。 就算不走运,那个建筑不受欢迎,她自己也可以常去,当然还有带上波拿巴。 当他的好奇心被满足了,就如同衣服脱下来,看到了真实的身体,会破坏幻觉带来的愉快感。 “您还想去西伯利亚吗?”洛尔邦侯爵问。 乔治安娜摇头。 “那我能和您一起去意大利吗?”洛尔邦侯爵问。 “我听说,整个地中海您都去过了。”乔治安娜说。 “对哦,除了科西嘉岛,这次我想去看看。”洛尔邦说。 乔治安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我们从马赛出发,坐船去科西嘉后再在比萨登陆。”洛尔邦说。 “你们路线都规划好了?”乔治安娜问。 “如果您和波琳娜公主不中途改的话。”洛尔邦说。 乔治安娜实在无话可说,波琳娜还算回老家,她去算什么? 她心里咒骂着,却越来越觉得恋恋不舍。 女人生了孩子,就跟淋过定根水一样,很少会再到别的地方“萌芽”了。 除非她打算和海格的妈妈一样将他抛弃了。 手心里的蝶豆花恐怕已经落地了,但她却记得那个将椒薄荷放在她手心里的少年。 好像他已经成了她生命的一部分了。393144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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