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为什么？”
姜翩然推了推贺池，说道：“在厕所旁边，你也能亲得下去。”
贺池勾唇，“不仅亲得下去，也可以做其他的。”
闻言，姜翩然用肚子顶了顶他，“他们不愿意。”
肚子是横在贺池与她之间。
贺池想抱紧一些，都只能从后面抱姜翩然，他这上哪说去。
无奈叹气。
姜翩然笑起来，“你还没说清楚，什么没戏？”
贺池：“他们没戏。”
“为什么。”
“向海不可能谈恋爱的。”
从他们干这一行开始，就已经丧失了自由恋爱的权利，别说是自由恋爱了，就说自由都不一定有。
“合同期间内他没有自由，万事必须以我为先。”
再说都不用贺池明说，向海自己心里清楚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若向海心里有别的牵绊，就失去了作为工具人的价值，贺池不会留这样的人在身边了。
姜翩然明白了贺池的意思。
“那你们签了多少年合同？”
“三十年。”
“……”
差不多干完贺池这一单，就可以直接退休了。
当然贺池给的报酬跟向海的付出是同等的。
姜翩然沉默了。
原来贺池才是横在顾真面前最大的阻碍啊！
顾真出师未捷身先死。
拿下向海，ssss级难度。……
果然，吃完饭回家。
在车上，顾真发微信跟姜翩然吐槽向海的冷漠。
姜翩然跟顾真说了向海跟贺池签了三十年合同，没想到顾真非但没退缩，还更有劲了。
“原来是酷哥，更喜欢了。”
“不管怎么样，都要跟他睡一次！”
姜翩然无奈摇头。
顾真有不撞南墙不死心的劲，目前来看顾真只想走肾不走心。
既然如此，那就让她去吧。
-
贺赵怀跟冯淑兰的离婚，消息最终还是没瞒住。
不到两天时间，整个京都上流都知道这个消息，并且议论纷纷，这动辄上亿的离婚官司可不是一般人能打的起的。
而且都中年夫妻了，若非真的忍无可忍，谁愿意离婚啊。
大伤元气，还没了一半家产。
任琦玉又打电话给姜翩然打听这件事，被姜翩然糊弄过去。
任琦玉最近应该是被那个狐狸精秘书搞的挺头疼的，所以又劝姜翩然，让姜翩然帮忙。
姜翩然二话不说就拒绝了。
但是呢，事与愿违。
姜翩然不想管，但是哪里能想到，京都这么小，买个包都能碰到。
上次顾真定的那款包货到了。
姜翩然同顾真一起去店里取，顺便她又看上了一款手表，准备亲自去店里看看。
没想到在她们取包的时候，碰到了店里另外两个女人也看上了顾真这款包。
“没现货？她手里拿着不就是吗。”
店里sa一脸尴尬的说：“左小姐，真抱歉，那是这位客人上个礼拜就定的。”
穿着牛仔裙的卷发女人指了指顾真手里的包，“这样吧，我多加五万，把她这个先拿给我呗。”
加价拿货，当然也行。
但是得看顾真愿不愿意，而且要加多少钱还得跟顾真本人商量。
不过顾真像是缺那五万块钱的人吗？
所以听到她的话，顾真眉头微蹙，目光白了她一眼，“不用装袋，我拎着走。”
“好的。”
左安安看到顾真对她翻白眼，当场心里便不爽起来。
“你不愿意就不愿意，你翻什么白眼，你很了不起吗？”
跟左安安站在一起的女人，是一个整容脸，整得很夸张，满脸都是人工痕迹。
她也夹着嗓子说道：“对啊，再说我们安安看上这款包，愿意加价买也是给你脸了，你不愿意就不愿意，你翻白眼是什么意思，素质真差！什么人都能来逛heres了！”
顾真原本只想拎着包走了得了，毕竟还要跟姜翩然一起去隔壁看手表呢。
但是看着俩女的架势，是要撕一撕了。
顾真啪的一下把包放在展柜上，双手环胸，上下看了眼她们，气场凌人。
“你鼻子整歪了，哪家医院整的啊？换个医生吧。”
整容女愣了一下，还没来及地做出反应。
顾真又指着左安安说：“你很有钱是吧？行啊，一百万拿走吧。”
左安安大叫：“一百万？这包加上配货顶了天也才五十万，你狮子大张口？还是以为我不识货呢？我看你是穷疯了吧！”
整容女帮腔：“对啊，真是笑死人了，买个二十万的破包开价一百万，这辈子没见过钱吧你！”
姜翩然在不远处看领带，原本是想挑一条给贺池买。
但还没挑好就听到展柜那边传来的争吵声，她赶紧走过去。
“怎么回事？小真。”
顾真快气炸了，“这俩女的找事！”
“不是要比吗，好啊，那就现场查会员等级，看谁每年消费的多行吧？低的那个自己扇嘴巴子行吧？”
左安安愣了一下，心里稍微有点露怯。
她才跟姜景乔在一起，虽然姜景乔对她挺大方的。
但是左安安在heres的消费才刚刚够上会员的最低门槛，若不是榜上姜景乔，她哪里买得起爱马仕！
heres会员等级分为tr、ta、kk。
tr是年消千万的会员，ta比tr差一点，kk最低。
顾真跟姜翩然都是tr，每年消费都没算过多少钱了，都是随心情喜欢就买。
比阔这种事其实挺lo的，但是顾真是被左安安气疯了，还说什么她穷疯了？
她倒要看看是谁穷！
“敢不敢比！怎么不吭声了？到底谁没见过钱？”
旁边的sa都不敢出声，毕竟得罪了谁都不好混呐！
左安安很虚荣，之前混外围圈子的时候就喜欢攀比，现在在店里被顾真这么呛她肯定气不过！
但是她会员等级低，万一面前这个女人比她高，那不是很丢人吗？
旁边的整容女看出左安安的小心思，拉了拉她的衣袖，压低声音说道：“你怕什么，你不是说姜景乔有个姐姐吗？姜家这么有钱，姜景乔的姐姐一年在爱马仕消费一定不少，肯定是tr，你就给姜景乔打个电话，把她姐姐的卡号拿出来报一下不就行了吗！”
“说的也是！”
左安安眼睛一亮。
接着心里底气高了不少，大声说道：“呵呵，比就比，我就担心你比不过！”
比不过？
自古以来，阶层一样的人都喜欢扎堆一起玩。
顾家是京都豪门，比顾家还有钱的一只手就数得过来。
顾真的人脉虽然没有姜翩然好，但京都豪门千金她也认识七七八八。
眼前这个姓左的女人，绝不是哪家的千金，怕不是谁包养的小三！
顾真早就差不多摸清楚左安安的底细。
姜翩然更是早就猜到了，所以她俩现在是等着准备看笑话呢！
“比不比得过，比了才知道，别浪费我的时间！”
左安安咬牙：“你等着！”
说完，左安安赶紧拿出手机给姜景乔发短信，让他借用一下姜翩然的号码。
姜景乔不知道左安安要号码干什么。
左安安骗他，“哎呀老公，人家跟朋友一起过来消费有积分呢，我想着用一下姐姐的卡，积分记在她号码上嘛！”
姜景乔觉得左安安心肠太好了，不过也太单纯了。
“我姐不缺那点积分，不过你要的话，我去问问她吧。”
等待过程中，店里导购很有眼力价看到姜翩然怀着孕，为她搬过来一张凳子坐。
姜翩然坐在凳子上，忽然手机响起来。
居然是姜景乔打来的。
“喂？”
“姐，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