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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绿茶女配她身娇体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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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少帅府的白莲小妈是黑帮狂花(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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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跨过倒在血泊中的尸体,在客厅随意找了把椅子坐下。 温小蝶买的这套房子不大,户型也不好,甚至有些潮湿阴暗。 而现在,窗帘死死拉着,血腥味在湿冷的房间肆意蔓延,地板上的血水也像扭曲爬行的毒蛇,黏腻又缓慢地流淌到少女脚边。 “谈谈?” “你...你是谁?啊啊啊——”瘦高男吃痛惊叫,瞪着眼睛看向自己另一只被子弹打穿的血手。 “嘘。”温幼梨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薄唇吹了吹消音器,“是我来提问,你来回答。再不守规矩的话,下一枪就打你裤裆了~” 瘦高男脸色惨白,瘫在地上大口呼吸,“谈...我谈。” “名字。” “张...万三。” 听到他稍微停顿,少女睫帘掀起,似笑非笑扫了眼不远处的尸体。 “你刚才说要我命的人是梅花,我想知道这"梅花"究竟是谁?” “我不知道。”张万三看见慢慢举起对准他的手枪,嘴唇颤抖,急得说话都说不利索。 “我、我真的不知道梅花是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男是女。是组织让我听他安排的,我们对接地点是在天主大教堂,但、但我也从来没见过他!” “组织?你和"梅花"是哪个组织的?” “除了青天白日旗之外,还能有哪个组织?” 温幼梨起身来到男人跟前,高跟鞋缓慢挪动,也在地上踩出血印。 看着满身是血匍匐在自己脚边的男人,她目光比以往更凛冽,像透着寒芒的铁钉,能轻而易举穿透残躯,将那灵魂最深处的怨毒牢牢钉在血迹斑驳的地板上。 “你不是中国人。” “我...我当然是!我姓张,这就是中国的姓氏...” 男人越说声音越小,眼睛也跟着骨碌碌转动。 “你说话鼻音太重,咬字也含糊不清,听上去一股大佐味儿。”少女蹲下身子,用枪口挑起男人的下巴,“而且,你说话的语句太死板,就像我们英语课本里那些公式一样的对 话。” “我、我真的是中国人!” “东郭先生救狼的时候,狼也说自己不会咬人的。该问的我都问完了,你现在下去,或许还能追上你的兄弟做个伴。撒由那拉,万三君~” 整整三枪,全部是紧贴着喉结射出。 温幼梨打空弹夹的同时,血水也飞溅了她满脸。 猩红的血珠连成线,徐徐顺着少女白皙光洁的下颌滑落。 左眼尾的那颗泪痣被血光映得泛红,充满了诡谲。 谁能想到人畜无害的脸蛋,下手却猛烈又凶狠。 “二...二小姐!”辉子翻窗进来,见到屋内情形后眼皮直跳,“您没事吧?伤到了吗?” 他边说边递来手帕。 自从第一次见识过少女雷厉风行、拔枪就杀的英姿后,这手帕他就天天揣兜了。 “没事。”温幼梨拿过帕子擦了擦脸。 辉子看她两眼,想从那张脸上找到一丝恐惧和害怕,不曾想看到的只有淡定和坦然。 妈的! 二小姐也太帅了! 辉子在心里默默崇拜,嘴上也在检讨自己,“是我来晚了,让二小姐身处险境,我回去会向家主领罚!” “辉子哥,这跟你无关。这些人本身就是冲我来的,而且也早有准备...这次是我大意了。” 温幼梨不确定那两个鬼子嘴里的“梅花”是不是聂瑶汐,但这场谋杀一定和她有关系! 还有温小蝶的死因! 温幼梨只是没想到,聂瑶汐身在督军府,竟然会跟鬼子扯上关系。 “这两个人什么路数?”辉子检查完两具尸体后,又在两具尸体的心脏处各补一枪。 “鬼子的杀手。” “妈的,死不足惜!”说完,他还恶狠狠踹了两脚,“二小姐你先去洗漱换件衣裳,这尸体我来处理就好。” “嗯。”温幼梨刚想按照记忆回到原主房间找衣裳,思绪收紧,脑袋过电般想到什么,“数字!” 辉子怔愣,“什么?” “他们刚才说那个代号"梅花"的怀疑温小蝶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温小 蝶惨死也许和那样东西有关?” “东西?” “数字...带有数字的物品...”温幼梨呼吸一滞,记忆如潮水般呼啸袭来,又抽丝剥茧地提取出最为关键的画面,“日记!温小蝶有写日记的习惯!” “辉子哥,找日记本!” 辉子现在对她的话完全信服,命令下来,他二话不说就踩着血水在一片狼藉的屋里翻找她需要的东西。 桌子里没有。 柜子里也没有。 能放日记本的地方他们都找遍了。 “二小姐,我们会不会找错了?或者大小姐根本就没有小鬼子需要的东西?” “不,她一定有!”温幼梨抬头环顾四周,“如果直接找到日记本,我还相信温小蝶身份纯粹,只是一个有些名气的戏子。可我们几乎把这个屋子翻了底朝天,而那个日记本还不知所踪。” “她一定还有别的身份隐瞒着我!那个日记本...可能就是解开她死亡真相的关键线索!” “可是地方就这么大一点儿,还能藏哪儿啊?” 原主年幼时和温小蝶相依为命的记忆不断闪回... “姐姐你别练戏了,你陪阿梨玩捉迷藏好不好?” “好~那你先去藏,姐姐把这段戏练完就去找你。” “姐姐!姐姐你练完了吗?阿梨好无聊,你快来抓我——” “又藏在床底下是不是?小机灵鬼,觉得我钻不进去,就抓不到你了?” “哈哈~就是抓不到!温小蝶是笨笨龟,抓不到我明天就要给我买杏花楼的鲜肉月饼~” “等姐姐这月上台唱戏赚了钱就给你买,买完了就让你待在床底下吃!” “同学说姐姐的名字是贱名?什么是贱名啊,那小梨的名字也是贱名么?” “姐姐的名字是师父起的,戏子上台都要用贱名才行。阿梨的名字是姐姐起的,才不是贱名。阿梨阿梨,永不分离...” 温幼梨忍住鼻尖的酸涩,目光落向原主卧室里摆着的那张小木床。 “日记本...在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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