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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绿茶女配她身娇体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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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少帅府的白莲小妈是黑帮狂花(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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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饱含侵略的声音缱绻落下,少女瞪大了眼睛,惊慌又羞愤。 细白如瓷的脖颈也被染成淡粉色,和垂落在脖颈上的那串孔克珠似靡艳好看。 “跟小妈逗趣,别当真。”聂嘉树站直身子,下颌往一处抬,“听周伯说今天也是你姐姐的头七。走吧,我陪你去给她烧些纸,一个人杵着也怪无趣。” 温幼梨跟着他走到灵棚底下。 老督军的尸体已然埋在聂家陵园,如今供台上摆着的只有牌位。 烧纸钱的铜盆两侧围跪着一波人。 是聂家的二房和三房亲戚。 火光照亮那几张懒倦无聊的面庞,有些模样稚嫩的小辈还打起了哈欠。 见到聂嘉树长腿阔步走过来,几人对视一眼,幽幽怨怨抹着眼泪。 “行了!别在我面前装耗子叫。”聂嘉树看见他们就烦。 “嘉树,我们可是你叔叔!你这当晚辈的怎么说话呢?” “呦,二叔底气这么足?在法租界赌场里欠的钱都还完了吧?” “你、你——”聂老二气得站起来就要跟他理论,挺直腰杆后才发现自己比面前的侄子矮了一大截,光从气势就输得一败涂地。 “这出了国,当上飞行员的人就是不一般!亲族观念,尊长爱幼这些道理都忘得一干二净!” “三叔,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聂嘉树两手插进皮夹克兜里,咧嘴露出森白的牙齿,像盯上猎物伺机而动的野狼,“您忘了,我之所以能出国留学,这里头还有您的一份功劳。” 聂老三面色铁青,显然是想起了一些事。 他语气缓和,笑道,“嘉树啊,这么些年你应该知道,你二叔和我的心都偏着。” “偏着我?你们这般说我是信的,可我死透的老子却是不信。当年在游轮上发现了那女尸,尸体只是躺在我的床上,我说了我什么都不记得,您二位却一个劲儿的让我跟我父亲说实话,逼着我认罪。” “我们都是一心为你好!” “你们是一心想要督军府的小黄鱼。” “你、你...我——” “二叔小叔谨记,我开的是轰炸机。惹我不痛快,你们那些车子、房子、票子还有姨太太们,我两颗炮弹下去就能全炸成灰。” 男人沉冷的目光紧锁着面前一众人,字字警告,“我不是聂书臣,我也懒得给你们留面子。我出国后,你们哄骗着老督军拿了我妈多少陪嫁就全给我吐出来,吐不出来就收拾收拾,准备好跟老督军黄泉地下做个伴。” “太欺负人了,你这西洋回来的破烂货...” “在你们眼中,我不从小就是个破烂货吗?那又如何?起码我还没下三滥到偷窃自己嫂子的陪嫁养活一家老小,一房又一房的姨太太娶进门。” 他长腿压近一步,高挺的身影像抖落开的一张巨网,将人围困在阴影之下,苟且喘息。 也许是亏心事做得太多,两个老头喘着粗气不再争辩,可眼底凶戾的狠光仍未熄灭。 “二爷和三爷消消火,少帅让我先带您二位去茶室歇息。”穿着笔挺军装的张副官上前充当和事佬。 有了台阶自然要下。 俩老头不想在小辈面前跌份,冷哼一声跟着张副官往茶室的方向走。 聂嘉树撇唇笑了,长腿屈起,大大咧咧盘腿往地下一坐。 “瞧见没?在他们眼里,我和我妈永远是这个家的外人。”他仰起头,眼神空洞望着黑木描金字的牌位。 对她说。 又像在对他说。 低哑的声音在这菊花末季显出凄冷。 “噌——”铜盆里火苗骤亮,将那双幽深的眸子披上暖光。 聂嘉树微微侧头。 身侧,是少女乖柔跪在蒲团上的身影。 她手里攥着一些金箔纸,垂目望着渐渐熄冷的火焰。 扬手。 金纸又落下一张。 火光炸出热浪,盆底的星星也跟着闪动。 他听见她说: “今天是我姐姐温小蝶的头七。在他们眼中,温小蝶是卑贱的戏子,在我眼中她却是这世上最好的姐姐。有人看到你的坏,就会有人见到你的好,不求事事圆满,只求问心无愧。” 她还说: “聂嘉树,我们不要成为别人眼中的"人",我们都成为自己心里的"人"好不好?” 金纸落如雨下,铜盆堆的火焰愈涨愈高。 她的脸,她的每一寸五官都被他用眼神细细丈量。 迷恋又虔诚。 细腻的眉眼,挺翘的鼻尖。 湿唇,小耳。 只要他张开嘴,就能含住吃下。 该是多美味,她在他舌尖蔓延,勾引着他的味蕾,又在他心尖跳舞。 是救赎? 是解药? 还是让她逃掉? 小妈,小妈。 逃不掉的,逃不掉的。 纸花做的小蝴蝶落进铜盆,那翅膀很快就被火光吞没,只剩下残灰片片。 热浪裹挟着他低低的痴笑一同散去。 他说: “好。” 刚离开不久的张副官又回来。 “二少爷,少帅去迎青麟帮的温老了,他让您先在厅里照顾好宾客。” “事儿真多。”聂嘉树散漫撑着地起身,目光落在少女耳畔落下的一绺发丝上。 他单膝跪下,手指勾起那绺头发别在她耳后。 又轻捏了下她发烫的耳垂。 调情般道:“小妈,乖些等我回来。” 聂嘉树从侍从端着的托盘里拿起一杯酒走进人群。 风流翩翩,好像真似纨绔子弟。 “张副官。”少女仰头,“我想见见少帅。” “您是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离开督军府吧?”张铭诚问。 她点点头,神色迫切。 “您暂时不能离开督军府,今夜过后...少帅会给您一个交代。” 话不能多说,张铭诚微微一笑离开了。 他不能多说,不代表温幼梨不懂。 今夜过后? 为何偏偏是今夜? 少女跪坐在蒲团上,指尖描摹着蒲团上的金线花边。 她今晚有棋要下。 聂书臣也有谱要摆。 而自己... 便是聂书臣这棋谱里最为重要的一颗棋子。 温幼梨看不透聂书臣要做什么。 辉子在外掌握的情报还没送进来给她,她闭目塞听,只能沉着应对这一晚的风雨。 只是。 谁是谁的棋子—— 还真不一定! “啊,好凉...”一杯红酒泼在她裙摆上。 温幼梨抬起头,面前俨然是庄宜霏那戏精附体的一张脸。 呦。 她的情报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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