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琼斯梅迪回来了。
王灯明坐在沙发上吃薯片。
你的气色看上去很不错,你们之间喷出火花了?
琼斯梅迪进门的时候,将高跟鞋脱下,扔向王灯明。
警长两只手指就把它接住了。
警长将鞋子放下,嚼了一片,又问:你一定很生气,是不是?
琼斯梅迪在饮水机边接下一杯冰水,来到王灯明跟前。
亲爱的,你是不是一点都不担心检察长会对我做任何的事情,任何的,是吗?
警长反问:你觉得我会担心吗?
会吗?
警长将薯片放下,调侃的说道:两个女人,怎么弄,也不会弄出什么破格的事儿,你说是吗,琼斯梅迪警员?
该死的!
靠枕直接砸向这个可恶的警长,整个人还扑上去,揪着他的领子,耳朵,还有一张比城墙还厚的脸皮,像只发怒的母豹子。
好好好,我投降,投降,我表示承认错误....哈哈哈哈....
琼斯梅迪放过了他。
美女,检察长一定非礼你了,是不是?
琼斯梅迪抢过薯片,学着王灯明的样子,两只手指夹起一块,塞进嘴巴里。
你认为呢。
我认为,那肯定是的,检察长一定实施了很严重的犯罪行为,我这点毋庸置疑。
琼斯梅迪平淡的说了句:不,我把她非礼了。
警长眼睛顿时瞪圆了。
你不是把检察长铐起来了吧。
智慧的人,怎么会干那样愚蠢的事情,我把她,灌醉了,灌得酩酊大醉!她的酒量实在差,她的这个主意太不高明,真不高明,她不该请我喝酒,她明天肯定是上不了班了!
我操!
不准爆脏话!我仔细的研究了她,研究了她的一切,不管从哪方面,她都是个正常的美女,是个会分泌荷尔蒙激素的女人,有正常需要的女人,她不应该喜欢女人,这是我的初步结论。
警长特别的好奇,问:你在说绕口令,亲爱的,你是怎么研究她的?
哼,想知道详情?我没兴趣告诉你,你这个糟糕透顶的衰人!我要洗澡,不,我要游泳!
琼斯梅迪扭着大屁股去游泳,王灯明还在琢磨着,琼斯梅迪究竟是如何研究那个变态的检察长,这和他预想中的完全不一样。
连续二天,检查长没来找琼斯梅迪的麻烦,倒是那个肇事司机的律师来找过王灯明,琼斯梅迪。
第三天,上午,屠戈登布下午来了警局,一进门就道:老大,那个蠢蛋,不会告你们了。
他口中的蠢蛋,当然就是那个肇事司机。
你把他打了?
NO!
你恐吓他了?
NO!
那他为什么撤诉了?
屠戈登布笑呵呵:老大,那家伙是个很爱贪小便宜的人,我们设了一个套,很轻松的,他掉进我们挖的坑里,我也告他,罪名:非法侵占他人财产罪,结果,他怕了,作为交换条件,他撤诉,我们也不再玩他,事情就是这样的。
干的漂亮!哥们,我应该奖励你一下。
想奖励我,那就来一场?
来一场,自然是指黑拳。
王灯明摇头了,说道:你是不知道,就在昨天,费德利来电话了,说,有人看见我上了黑拳场,他提醒我了,不要乱来,等过一阵再说。
呵呵,这个当然没问题,就算老大不去打拳,那也没什么。
王灯明盯着他,笑问:你真的这么认为的?
当然是的。
琼斯梅迪巡逻回来,见屠戈登布在。
大笨熊,就在刚才,检察长打电话给我,说那个渣渣不找我们麻烦了,是你干的吧?
屠戈登布拳头一抓,理所当然的道:这种下三滥的事儿,只有我屠戈登布才能干,对了,我听说,那个老女人盯上你了,是不是?
琼斯梅迪有点尴尬。
没这事。
琼斯,怎么说,我们也是同事,说说,让我长点知识,女人和女人之间是怎么....
getout!(滚)
屠戈登布哈哈呵呵的准备滚蛋,门一开,外边站着二个人,其中一个正想着敲门,却被屠戈登布打开了。
查理?!
此刻的查理,一身新的警服,看上去好帅。
查理先不理会,解开背上的背包,放在地上,随即,严肃的用立正的姿势,站在王灯明的跟前,一个敬礼过后,就要说话。
我知道了,我前天向费德利局长要人,没想到,这里边还真的有你?你也是实习的?
是的,警长!
第二个警察,个子相当的魁梧,像个健身教练,警服都被撑着鼓鼓的,两眼聚焦点不错,特别的有神!嗯,看上去不是个好惹的小伙子。但他的下巴太尖,和他宽大的脸部以及五官,总觉得不搭配,尤其他的耳朵,我们常说的招风耳,好大,和下巴一比,很怪异,王灯明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整个他的下巴。
而且,他的头发,金色的,泛着光,就像是金色的羽毛,王灯明忽然想到了金毛两个字,再加一个字:金毛哥。至于像什么羽毛,王灯明不想去深究。
警长,我叫加西亚,警号编号xxxxxx,前来向您报道。
你不是实习警察。
加西亚大声的回答:是的,不是,我已经过了实习期。
王灯明楞了一下,问道:什么时候过的实习期?
上个月,刚刚过的。
考核的成绩怎么样?
加西亚不说了,表情带着些纠结。
王灯明以为他谦虚,就鼓励道:我认为,是优秀的,对吗?
加西亚先是鼓起勇气,大声回答:不,警长,我的考核成绩是不及格,但是,我会努力的!
嗯哼?
挺实在的一个小伙子嘛,这么贬低自个,太实诚了吧。
屠戈登布叭叭叭的发出怪笑:再怎么努力,那还是小萝卜头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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