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霍华德是一块油盐不进的铁板，那接下来的十几分钟内卡特局长连珠炮似的质问就像P5冲锋枪向史崔克扫射，让史崔克感到一阵窒息。
当他咬着后槽牙提出上厕所，阿尔伯特才得到跟卡特聊一聊的机会。
他凑过去，“卡特局长。”
佩吉这才收敛浑身迫人的气势，微笑着点点头。
显然，她已经知道这个年轻人。
“我有一个计划……”随后阿尔伯特压低声音说着什么，
这位年近古稀但眼神依旧锐利的老人听着听着便不自觉的扬起眉毛。
“而且——”
眼看卡特还有些犹豫，阿尔伯特拉长声音又加上一句，眼里闪过戏谑的笑意，
“相信我，这是个靠谱的计划，绝对不像某个人的计划那样在天上飞着再也回不到地面。”
阿尔伯特本以为这会刺激到卡特，
但出乎意料的，她听后只是抿着嘴笑了笑，没有多大反应。
……
一小时后，
看着手下费力的将红魔鬼搬进一个棺材样的金属箱内，史崔克的脸色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不知道为什么，卡特和霍华德突然改口，竟谈起红魔鬼的价钱来。
开口就是艾德曼金属。
想着改造完罗根和死亡女后本就不多且无法复制的超级金属，他的五脏六腑像被一只大手捏着拽着，生疼生疼的。
而阿尔伯特也以时间不早了为借口没有理会史崔克的邀谈。
……
废旧仓库地下，比关押红魔鬼的地方还深1000米的物品储藏室里。
阿尔伯特面前是一片幽蓝色的光。
“先生，探测到超强的电磁脉冲和一股近乎无限的宇宙能量。”
当阿尔伯特拿出钢笔轻轻点在半透明的宇宙魔方上。
钢笔瞬间变成一股粒子流，薄薄的一层包裹住六个面，掩盖了蓝色的光芒。
他没有回头看站在身后的卡特和霍华德，
但想必亲眼所见纳米科技带来的震撼不会比这个他们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的方块来得轻。
”先生，确定要破坏魔方取出中心材料未知的宝石吗？”
“需要多久？”
“大约三十分钟。”
“好。”
关于拥有人工智能这件事，阿尔伯特并没有想在神盾局面前隐藏。
在今后的合作里他们迟早会知道，只要两人听不见耳机里的声音就行了。
“分析材料需要一段时间。”
阿尔伯特转头对两人笑了笑，打量着周围其他东西。
眼前的屋子就像一个多年没有人打理的储物间，不知名的黑色箱子堆在一起，看上面的灰尘就知道有些年头了。
S.S.R084……在视线扫过一个深灰色的手提箱时他停住了。
如果没记错……
“霍华德，那是什么？我的探测器感受到了一股能量波动。”
阿尔伯特随便找了个借口。
“呃……”
“那是我从九头蛇那里亲自缴获的。”
卡特打断了还在犹豫的霍华德，
”当时……”
她走过去拂了拂箱子上沉积的灰尘，眼神变得有些迷离。
“当时施密特跟史蒂夫一同葬在了冰川之下，我们突袭了他手下的怀特霍尔博士……”
说了几分钟后，卡特轻轻摇了摇头，回过神来，
“抱歉，我说的有些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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