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星想要恢复记忆脱胎换骨,需要打通任督二脉。
这两个脉象人人都有,但却是随时随地游走的。
就好像是两个虫子,在血脉中到处爬,前一刻在这里,下一秒就去了其他地方。
就算是聂显,想要帮阿星开脉,也是件很难的事情。
需要准备一些时间,布置大阵。
但如果按照之前几个世界的关键剧情无论如何都会发生的定律,将阿星放给火云邪神来打,大概率就能成功开脉!
次日,聂显跟包租婆包租公商谈完购买协议,将猪笼城寨这块地方收入囊中。
然后直接跳到了二楼用真气扩大声音,对那些失望准备搬家的民众吼道:“大家不要慌!
虽然这里的管事人从包租婆变成了我,但这不代表你们就一定要搬走不是!?”
说着话锋一转,“但是呢,这里楼房太老旧,我肯定是要重新修建的。
所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你们暂时就先住在我已经安排好了的酒楼里,等修好后再搬回来!
期间所有费用我已经全部付过了,每天还有免费的一日三餐,还会有老师来教导你们的孩子读书!”
这话一出,猪笼城寨的穷人们震惊了,不可置信地各种声音杂七杂八混在一起。
理发店酱爆摇着呆滞的大脑袋走了过来,“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
聂显点头,“我说的都是真的!不过在去酒楼之前,你们要先在我这里登记。
叫什么名字,多少岁,会什么东西,有没有练过武!
全部都要填写清楚,因为等这里修好之后我还会为你们安排适合的工作!”
听到工作,吵闹声更大了。
苦力强走过来,好奇问道:“那像我这种干苦力的,能得到什么工作?”
“苦力?”
聂显装模做样地打量了两眼,轻笑道:“十二路谭腿还需要做苦力吗?”
接着又无视其震惊的神情,补充道:“这猪笼城寨里面,有不少人练过武,我知道的!
并且以后也打算再修建一座武校来让你们当老师去教导别人!
你们要是不想,现在也可以离开,隐入尘烟成为一个个普通人,直到某一天像斧头帮这种的家伙逼得你们出手!”
“原来你就是昨天出手的高手!?”裁缝瞪眼震惊道。
聂显没回答,只是又重复喊了声:“干不干就一句话!”
沉默,猪笼城寨陷入短暂沉默。
随后又猛然爆发,所有人朝着聂显今天从城里请的记录员那涌去。
就连剧情中对抗斧头帮三人组中功夫最高的面点师父也思考了下选择去填写表格。
解决完猪笼城寨,聂显示意躲在门口偷看的阿星和肥仔过来。
两人此时已经换了身行头,不再是昨天那副小混混模样。
但又有些过头,脖子上挂着大金链子,还弄来副墨镜带着,嘴里叼根雪茄。
“你们这是什么奇葩造型?”聂显皱眉道。
“报告老大!”阿星装模做样地立正,“报告老大,这样显得很有范~!”
“没错,这样走在街上都有好多人看我们呢。”肥仔嘻嘻哈哈补充。
啪!啪!
一人一巴掌抽脑瓜,聂显骂道:“有什么范?等着被抢劫的范吗?
那些人是在看你们?那些人是在看你们脖子上的金链子啊,蠢货!”
“啊?”阿星挠头,“那我们要穿什么?”
撕拉——!
聂显将二人衣服撕碎,金银取下,只留下条内裤,“就这样滚回去,找斧头帮。”
“为什么找斧头帮啊?”阿星又问。
“斧头帮现在在干嘛?”聂显反问。
阿星想了想,“嗯...他们好像在找人,找那种能开锁人。”
“没错了!”聂显点头,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你会开锁。
现在就交给你个任务,去斧头帮卧底,看看他们到底要干嘛,知道吗?”
“啊——!!!”阿星拉长语气,“卧底~~!!!”
“小声点!”聂显冷呵,“没错,就是卧底。这可是个艰巨的任务!
但事成之后,钱这方面肯定不会亏待你们。十万怎么样?”
巨额数字让穷惯了的二人倒吸冷气,不可置信异口同声道:“十,十万!?”
特别是阿星,眼睛已经在冒光了。
昨天被聂显一巴掌拍晕,醒来后从肥仔口中得知聂显直接给了一万元让他们整理着装的时候,就已经是感觉自己暴发了。
除了弄一身行头外,还把剩下的钱塞给了卖冰淇淋的聋哑女孩。
那个让他魂牵梦绕,又始终没有勇气去开口的女孩。
如果还能再拿到十万,那就真的能在城里开一家糖果店了!
而且还能剩下很多!
“瞧你们这穷酸的模样!”聂显撇嘴,“十万算什么,跟着我以后保你们个个都是百万富翁!
好了,别弥留在幻想里,现在赶紧滚去做事!”
把阿星和肥仔赶走,聂显神情恢复,转头把从二人身上卸下来的金银拆成小截抛洒给了猪笼城寨的穷人。
然后对包租婆包租公说道:“你们这几天就去看着他们。”
“哎!”包租婆嘴巴上的烟抖了下,“别以为你给了我们钱,又让这些穷鬼有地方住有工作,还武功高强,就能让我听你话!”
“是吗?”聂显抽出张万元钱票,“现在呢?”
“爱嘿嘿嘿嘿~~~”包租公细小地将钱接过,搂着包租婆去换衣服,“当然没问题啦!以后你就是我们老板!”
ok,一切都已经安排!
现在就只需要找个地方等阿星被火云邪神打脱胎换骨就行了!
聂显已经安排好了城里的酒楼,拆迁队、施工队也都联系好了。
接下来的时间就只需要等待!
找了个安静不会被打扰的地方,聂显将董小玉召唤。
本想再制作下奶油泡芙,却出现了意外。
“聂显。”董小玉开口有些冰冷地说道。
聂显愣住,迟疑道:“....,盈盈?”
董小玉是鬼仆,无法直接称呼他的名号。
能认识他,然后如此平淡叫出他名字的人,只有任盈盈。
“是的。”董小玉点头,“你回来得也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