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汝见男人要醒的样子,赶紧凑到身前关心。
“阿言,你没事吧。”
江闵言清醒了过来,看见了满脸担心的裴汝,心下一沉。
不对,他喜欢的明明一直是小汝。
“我去叫医生过来!”说完就立马跑出去了。
江闵言转头望着她的背影,眸子里闪过一些不明的情绪。
另一个病房。
温涵兮见萧岚岚不愿见到苏星宇,给男人使眼色,示意他出去说。
“你到底怎么想的?”
苏星宇低下头,“我知道,上次的事情让岚岚难受。”
他抬头,目光坚定的看向女孩,“但我从她受伤后已经认清了我自己,我喜欢她,我会好好对她....”
没等他说完,温涵兮就挥手直接打断了。
“得了得了,你这些肉麻的话留给岚岚说吧。”
苏星宇嘿嘿一笑,突然一拍手想到什么,对她说了刚刚病房里的事情。
“那个裴汝肯定有问题,你提防着她点。”
温涵兮一挑眉,坐在椅子上,“现在连江哥为什么失忆都不知道,要是没猜错,江林已经张罗着订婚宴的事情了吧。”
苏星宇也跟着坐下,眸子转了下,“江林向来老谋深算,白季失踪他没有利益了,自然要去寻新的。”
“走了。”温涵兮沉思了会儿起身,走到外面打电话去了。
贾南南那边已经快忙疯了,突然接到了某人的电话。
“宝贝儿~怎么了?”
“想让你帮我查件事情,江闵言在岛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温涵兮来到江闵言的病房内。
此时的裴汝正在照顾他,端茶削苹果,甚至提出可以帮他擦身体的话。
“裴小姐还真是心急。”
两人都朝门口的方向看去,温涵兮侧身抵在门框上,轻抬着眼皮,看着漫不经心的样子。
裴汝没想到自己的好事会被人搅和,但也不能表现出来。
她起身走到其面前和女孩对视。
“温小姐这话什么意思,阿言是我的未婚夫,这些都是我分内的事情。”
温涵兮冷笑着靠近她,“未婚夫?裴小姐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与刚刚的漫不经心不同,此刻的温涵兮好像真的怒了。
“我警告你裴汝,不管你背后的人是谁,但凡让我身边的人受了伤,我同样不会放过,你最好想想那时候该怎么死。”
她的声音如凉风般刺骨,让裴汝莫名胆颤。
江闵言想要阻止,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而后,病房里不停充斥着诡异的气氛。
每当裴汝想要和江闵言亲密,就会被温涵兮一个眼神禁止,让她怎么甘心。
一周后男人出院了,也要启程去京城了。
萧岚岚和苏星宇好像也和好了,反正两人相处时总有意无意的有甜蜜泡泡游动。
温涵兮也回家准备收拾行李。
安星漫打着哈欠下楼,这几日她忙着查事情,也没怎么睡觉。
“姐姐?你又要走啊。”
温涵兮将行李箱合上,看向她,“要去京城那边考试。”
安星漫撒娇卖萌打滚,最后带上她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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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现场来的人不少,毕竟大家都还是很想进催眠研究基地所,温涵兮出现的那一刻还是有不少人吃惊的。
“真的假的,bubble来考催眠师?”..
“我以为bubble会进娱乐圈当歌手诶。”
“她本人长的好漂亮。怎么感觉比以前瘦了好多啊。”
不少人都在悄声讨论,温涵兮倒没有去理会,她拿着准考证进教室了。
对于这种考试于女孩而言并没有什么难度,甚至题目有道原题就是当年她提出来的一大观点之一。
温涵兮答题很快,别人还在写第一页她已经翻页了。
连监考老师都忍不住注意她,看见女孩写的回答都有些惊叹,写的很全面而且大部分是很新奇的观点。
不出意外的,她提前交卷了。
“同学,不在检查检查吗?”老师叫住她,这才过去一个小时。
温涵兮回头一笑,“不用了。”
随后她就离开了考场,在回酒店路上接到了贾南南的电话。
“宝贝儿~虽然没有查到江闵言在岛上发生了什么事,但幸思美曾去过Azrael的基地,会不会和这个有关。”
温涵兮听到这个名字,脸立马沉下了。
幸思美居然和Azrael那边有交易,想必和她被人暗杀肯定脱不了干系。
她紧锁了下眉,催眠....
国外一直有种方法可以改变人的记忆,其所用的方法就是催眠,但会的人很少且几乎是被禁止。
这么说来,裴汝和Azrael那边也肯定有关。
心中有了想法,接下来就是逐个验证了。
不过,眼下最大的问题是,要怎么接近江哥,才有机会调查。
温涵兮回到酒店就看见在打游戏的安星漫。
“姐姐你回来啦!”她扔掉手机,开心的跑向温涵兮。
“我们可能要在这里待久一点。”
安星漫点头,对她说,“过几天江闵言好像要举办生日宴,请好多人去呢。”
温涵兮一挑眉,机会,这不就来了嘛。
不过他没有邀请函恐怕是进不去,正当她发愁的时候,想到了一个人。
于是几分钟后的别墅客厅。
“要我带你去江总的生日宴?这么快就被甩了?”绯涅桓整个人都透露着邪魅的气质,很难不心动。
温涵兮面无表情拿起面前的茶杯喝了口,“什么叫被甩了,只是发生了点事情。”
绯涅桓扬起好看的弧度,“是吗,那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女孩再次愣住,张了张嘴想不出来。
“做我女朋友,我自然就有借口带你去宴会。”
温涵兮扁嘴,眼神里露着嫌弃,“那我还是另找他人吧。”
绯涅桓无奈,退了一步,“那就做一日女友,不然我没法带你进去。”
最后两人达成共识。
见她对自己没有一点心思,绯涅桓问,“我到底哪比江闵言差了。”
温涵兮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你懂爱吗?”
“哪种爱?”他脱口问出一个问题。
温涵兮像看智障一样看向她,皮笑肉不笑,“你说呢?”